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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旅游车在前面。琼琼还未到吗?时间都已经是七点二十五分,我们打电话去摧她快一点吧。”阿仪回来看见琼琼还没有到,就说。 小君听完阿仪完,就拿起了手机打电话给琼琼。 “喂?你现在在那里啊,快一点啊,车快开了。” “她怎样说?”看见小君打完了电话,我们就急着问。 “她说:快到了。”小君对我们说。 七点三十分,旅游车快开了,我说:“再打个电话给她,说我们要上车了,要她自已找车吧。” 当我们正在排队准备上车时,后面有人拍了一拍,原来是琼琼,她老是在最后的一分钟才出现的。气死人了。 “这么晚才到,我以为车开了,你还没有到呢。”我有点生气的对她说。 “对不起,等不到公交车嘛。”琼琼解释说。 说得也是,今天是国庆的第一天,不少的人也会像我们一样去旅游来渡过节日的,只不过我们并不是什么有钱人,所以只有参加旅游团,不像那些有自驾车的。 上了车,按照手上的编号坐好后,就放下了行李。 “哗,星月,你今天好特别啊!”琼琼惊奇的说。 是的,今天我穿了一份绿色的吊带连衣裙,外面加了一件玖红色的披肩。不过,这可是我史无前例的穿吊带裙,还是低胸的,所以才加上披肩。 “是啊,今天要照相嘛,所以打扮的漂亮一点。”我开心的说。 琼琼坏坏的笑笑着:“不止吧,还要看看可不可以认识一个男孩子。” “琼琼,别胡说了,这是我从网上购物买来的,所以想穿一下,总比放在家里强吧。”我红着脸对她说。 “我看不是吧?你一向保守,像个古代的大家闺秀,怎么?想改形象吗?”琼琼笑着说。 “哼。”我不太高兴的哼了一声,不想跟她说了,说到口才,我是不如人。因为我是一个少说话,不会说话的人。 “人对齐了吗?我开始点名了。”从车下上来了一位导游小姐。 “我们对齐了。”听见导游小姐叫到我们的名字时,我就爽快的回答。 “好了,到齐了,司机,可以开车了。”导游小姐对司机说。 车子终于开了,小君解开她的大包,就开始了她的车上大餐,阿仪和琼琼受不了几个小时的车程,就去找她们的周公,而我最爱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看看从城市到效区,再上高速公路,看着下面那些田园的风光,和古旧的农房。 导游小姐开始说一些有关金林水乡的事。 “金林水乡那是一条有着千年的古村庄,都是孔姓人家,孔子的后人,那有着一条弯弯小河连灌着整条小村,河水是很清,不过,你们不要作出环境污染的事来。”导游小姐要我们要守那条村的环境,不要乱丢杂物,破坏环境。还说了那里的特产,宗祠等等。 今天是国庆假期的第一天,高速公路也塞车,这里不止有像我们的旅游车,更多的是一些自驾车游。 看见塞成这个样子,我们的旅游车唯有走国道了,大约过了四个小时吧,金林水乡终于到了。 国道并没有高速公路的平坦,老是一高一低的。结果就是坐到我的屁股也发麻了。 “阿仪,琼琼,你们醒醒,我们到了。”我叫着她们俩。 “到了吗?”她们睡得有些迷糊了。 阿仪和琼琼终于清醒过来了,而小君也把她的零食收拾好。 我们下车了,金林水乡的大门就在眼前,周围全是一些当地的特产。 第二章(迷路) 我们在等导游小姐去买门票的空闲时间,看看那些特产,导游说了,这里是盛产贡柑和酒糟花生的。不过贡柑要到下个月有成熟,而酒糟花生是这里特有的。于是,我们几个人就到一家的特产店去问一下酒糟花生的价格。 “这花生多少钱一包?” “大包的十块钱,小包的五块。”店主回答到。 太贵了吧,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一至决定,到了里面看看有没有便宜一点的。 看见导游小姐买了门票,我们就连忙跟上导游小姐,带我们一行人进了金林水乡。 一进门,是一条用棚架做成的小路,上面长满了长藤类的植物,两边都是柑树,贡柑还没有完全的成熟,还青青的挂上树上,地下有一些被风打落的青色柑子。 穿过了棚架小路,眼前出现了一些旧房子,几个旧水车,导游说: “这条村子以前是用水力来发电的,所有就有这几台旧水车了。” 随着导游的带领,我们看到了当年在这条村的古炮台,上面放着三个木制的古炮。我们四人就兴奋起来了,拿出数码相机,开始左拍拍,右拍拍,导游小姐看到我们兴奋的样子,就交代说: “你们在这里拍一下相片吧,记得,要沿着这一条红色的砖路,和看着旅游通道的牌子指示来走,十七点四十五分要在文化广场集合。” 我们连声说“知道了。” 我们拍完了古炮台,就沿着这一条红色道路走,前面不远是一家设计成古代的酒家,里面坐满了食客,旁边有一条河,河的两岸种满了柳树,柳树枝一直垂到水里,还有一座石拱桥。如此美的景色,如诗如画的。 “我们要不要在这里照几张?”我开心的说。 “好的。”琼琼回答。 “我要在这里照。要照到小河和柳树。”小君不客气的找好地方。 “等一下我在这里照。”阿仪也找好了地方,接着说:“等那竹筏通过小桥的时候照,我要石桥和竹筏。”说完,人已经坐在了石桥的边上了。 我忙着说,“我也要!” 琼琼忙着跟我们照相,“星月,把你的那一台数码相机也拿出来吧,两台一起,快一点。” 于是我从包包里拿了一台相机出来,递给阿仪。 “小心一点啊,是问人借的。”我心疼的说。 阿仪拿过我的相机就帮琼琼拍了。 拍完后,阿仪就把相机还给我,我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包包里。 走过了小河后,我们看见转弯处,有一档卖豆腐花的,里面的食客有不少是我们团的,我们也找了个在大树下的桌子坐下。 “老板娘,来四碗豆腐花。” “好的,就来了。”老板娘说着,可是一双手还在忙着招呼其他的客人。我们等了一会儿,琼琼忍不住说:“我去帮一下忙。” 说完就走到老板娘跟前,一手一碗的拿着豆腐花,入在桌面上,又走去拿了两碗,一共四碗豆腐花。琼琼坐了下来,我们也一人一碗分着食了。 “呸!”看见小君往地上吐了一下。 “什么事?”阿仪忙问到。 “怎么啦?”我的第一个反映是这豆腐花有问题。 “掉了一只牙。”小君说到,眼里有一些可怜的眼神。 “不是吧?这是豆腐花啊,会吃掉牙吗?”我好奇,也有一些好奇又好笑的问。 “看一下。”琼琼忙往地上看,“在那里啊?” “在这里。”小君指了指地上面。 琼琼从地上拾起了一个小黑点的东西放在桌面上,我看了一下,说:“哦,你烂牙,这是补牙用的水银。不过为什么会掉下来呢,不是很牢固的吗?” “会不会是因为食得太多呢?”阿仪好奇的说道。因为小君刚才在车上食了不少的东西。 “一定是这样了,要不然吃豆腐花怎么会掉牙呢?”琼琼附和着。 “惨啊,吃不到东西了,又要去补牙了。”小君摆一副想哭的样子。 “可以用另一边来吃东西嘛。”阿仪安慰她说。 “老板娘,结帐了。”我掏出了钱,喊道。 老板娘似乎没有听见,还是要忙着。我走到老板娘面前,“四碗豆腐花结帐,钱放在这里。”说完就把钱放在老板娘面前的桌子上。“知道了。”老板娘习惯性的微笑看着我,表明了知道我们已经结帐了。 她们也已经在路上等着我结帐出来。 沿着红色道路走,看见有一位导游小姐带着游客进了一座宅子。于是我们也跟在后前进去看看。 进了宅子,是一个小天井,角落边上有一个小井,一边是厨房,一边是洗手间。过了这个小天井,看见一间不算大的房间,中间一个大门,房子中间有一张桌子,上面挂着一副“福寿仙鹤”图,两旁还有对联呢。房子的两边整齐的摆着几张椅子。看起来这是所谓的中堂了。 过了中堂,又是一个小天井,小天井后面也是一个房子,摆设跟之前的也差不多,只是中间挂着一副红底金色的“寿”字。这房子的两边有两个小房间,上面上着锁,猜想这是卧室。 看着这个房间,有一股阴深的感觉,越看越可怕。 “我们走吧,这里也怪啊。”我忍不住叫着她们。 “好吧!”她们也同意了。于是我们走出了这一间小两进院。 她们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出了这门口,我看见一个小档口,卖的是这里的一些特产和小玩意。 我记得之前我们在金林水乡的门口问过那特产店,可是那里太贵了,看看这里的吧。 我走到小档口前问“这酒糟花生怎么卖?” “小的五块钱两包,大的五块钱一包。”老板回答。 哈,果然没有猜错,这里的比外面要便宜。 于是我就拿起大的看了一下,因为我想两包当手信。 “你们帮我看看,那一包好?”说着扭过头问她们。 人呢?我一直以为她们就在我的后面,可是现在…… 我马上放下酒糟花生。向前跑了几步,左看看,右朝朝,还是不见她们。 “阿仪,小君,琼琼,你们在那里啊?”我一边叫,一边往前跑着,想快一点找到她们,如果失散了就不好办了。 我一直在叫着,可是没有人回答,我心里越来越急了,越急越跑得快。转了几圈,连路上的游人和村民也不见了。 兜兜转转地,终于看见人了,不过,他的衣服,装束都好怪啊。 第三章(这是那里) 那是个什么人?会不会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呢? 我于是走过去问:“先生,请问有没有看见假日通来的旅游团呢?” 那人听见我问的这么奇怪,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旅游团’这个名字,于是看了我一下,吓得往退了一步,定了一下神,再看我一下,“鬼啊!”扭头就跑。 “喂,等一下……” 我有这怎可怕吗?我知道自己的样子不算漂亮,也没有这么丑吧,他的态度也太夸张了吧? 我想了想,那人的装束好像是宋代或是明代的衣服,不由得低下头,糟了,这不是红砖路,而是青砖路,我是什么时候走离了红砖的? 对了,打个电话给她们,我拿出手机,正准备拨号,看见手机显示没有信号。 “这是什么鬼地方嘛?为什么没有信号呢?乡下地方也真是的。”我自言自语地说着。 顺着那人逃跑的路线,转了一个弯,眼前出现了一条大道,在道上人来人往的,好热闹啊,不过他们穿着跟刚才那个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他们都穿着古装,加上青砖路,我想这是不是以宋朝为背的主题公园呢? 据我所知,广东省只在南海影视城是一个古装的主题公园以外,好像就没有其他的了,加上导游也没有说过这个主题公园啊。 走在大道上,他们的目光都怪异地看着我。在他们当中,我是个怪异的人,我不由的把披肩拉上一点,把自己包的密一点。 肚子有一点饿了,看一看表,是十八点多了,太阳也开始下山了。 现在要做的事是:一,找到管理处,要他们帮我找回我的朋友和我那个团,要不就送我回家。二,找一个吃的地方,现在我的肚子饿极了。 在大道上,我看着那一些店铺,不是什么酒家就是客栈,看上去都很贵的样子。我想尽快找到一家大排档,或是卖粥粉面的地方。 我留心的看着,找着,并没有发觉背后有一个人一直的跟着我。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天看见了一条小巷里有一个卖面的地方。 我忙走过去,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老板看了看我的装扮,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姑娘,想吃点什么吗?” 那个人也跟在我后面,坐下了,一直在盯着我看。 我看了一下他挂出来的牌子,那一些字,我看地似懂不懂的,随口说:“来一碗桂林米粉。” 老板呆了一下,“什么是桂林米粉,这里没有。” 不是吧?桂林米粉这么普通的东西都没有?算了,“那就一碗河粉吧。” “姑娘,也没有。” “那你们这里有什么呢?” “阳春面、过桥米线、馒头、肉包子……”老板好像比刚才大胆多了,可能知道我没有恶意吧。 听了之后,我皱了一皱眉,这些都是我不爱吃的东西。 “就过桥米线吧。”我无奈的说。 老板答应了一声,就回去做米线了。 桌面上有一筒黑色的木筷子,我拿起了一双,看了一下,不知道卫不卫生,就习惯性的叫了老板一声:“拿一碗开水来。” “好的。”老板本能的回答了一声。 不久,一碗开水拿过来了。我拿着木筷子,在开水里洗了一洗,也算是消毒吧。看一看,没有倒水的地方,无办法,只好倒在地上了。 米线蹲来了,我不客气了,味道一般,可能是我不大爱吃的原故吧,反正埋饱肚子就算了。 后面那个人一直在留意着我,看到我吃东西有一些好笑,这么热的面,我又吃得那么快。 我只想快一点吃完,好快一点找管理处。所以七下八下就吃完。 “老板,结帐。” “多谢,两文钱。” 两文钱?折算了不就是两角吗?不可能这么便宜吧,为了安全起见,我拿了一张五块给他找零钱。 “这是什么东西啊?”老板从来没有见过人民币的样子,一面的疑惑。 “钱啊?”真是好笑,他不会连人民币也不认识吧? “我要的是两文钱,这碗米线要两文。”老板强调地说着。 “我只有这些钱!”我也不高兴的回答着老板那奇怪的话。 老板看我没有他要的钱,就看了看我耳朵上的金色耳环,“没有钱,就拿耳环来付吧!”老板有点凶了。 我摸了摸我的耳环,这是我在上下九卖的镀压金耳环,今天才是第一次戴。虽然有点心痛,但也没有办法啊,算了,反正也不贵,最多下次再买过吧,我也不想跟他吵。 于是,我脱下那对耳环正准备交给老板,老板也摊开双手准备接耳环。突然,后面很快的伸出一只手,把我的耳环拿去了。那人正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那个男子。 我看看那男子,他身材还挺高大的,可能有姚明那么高吧?因为我只到你的肩膀。他穿着一身的红衣服,脚上穿着一对黑色的毡靴。 他的打扮让我想起了古代的衙差,会不会是这里的保安呢? 他拿着我的耳环看了一下,然后就拿出了两个铜钱交给老板。 我知道他是给我付了那碗米线的钱。他把耳环还给我说: “这耳环是假的,不过做工挺精细。不像是这里的产物。”看来他是一个识货的人。 “它是镀压金。”我对他说着。 “什么是镀压金?”他好奇的问到。 “就是假货,只是在表面上镀了一层金色,不会褪色而已。”我只能这样解释。再深一点的话,他可能就不明白了。 “哦。”他表示有一点明白的样子。 “你是不是有事?我看了你很久了,好像在找什么?有无有要帮忙的吗?”他一定是看见我一路上的衣着古怪,行为古怪,吃得古怪,连付钱也是怪怪的,所以就这样问了。 “你知不知道管理处在那里吗?”我觉得他知道的,也许他会带我去的。所以就这么问他。 “管理处是什么地方?我对这里很熟悉,可以就没有听说过什么管理处。”他也觉得好奇的。 “管理处就是管理这里的地方。” 他好像听明白,“你要去那地方干什么呢?” “报案。”当然了,以前学校也教过了,有困难请找民警,迷路也请找民警嘛。 他听见我说是报案的,眼睛马上光了起来,“好,我马上带你去。” 说完转身就走。 他长的高大,步伐也快,我连走带跑的也只就勉强跟在他后面。 天已经黑了下来,路上的行人也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这跟着那个人走到了一座有着石狮子的黑色建筑物门前。 第四章(开封府) 那个人走进了那一座黑色建筑,我忙着跟进去,可是,却被两名身穿黑色衙差制服的人拦下来了。 我退后几步,抬起头,看了一看上面的牌扁“开——封——府”我念着。 心想:哗,这个主题公园可真是逼真啊,周围的建筑,地上的青砖,我吃米线的那只碗,还有现在眼前的开封府衙,就算是仿做品也是价值不菲啊。那个建主题公园的人可真是下本啊。 我看见旁边有一个黑色的大鼓,既然是主题公园,那么这大鼓就可以敲一下罗,我看着一边的大鼓,走过去,“咚、咚、咚”敲了三下。 随着鼓声的敲响,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和站门口的两位衙差一样制服的人走了出来,大声问道:“谁人敲鼓啊!” 真的有人走出来啊,见他这样问道,我举起双手回答:“我、我、我”。 “进来吧!”那衙差上下的打量着我说。 我跟在那名衙差的后面,过了高高的门槛,后面是一副刻有麒麟的木雕屏风。这个木雕屏风我看起来最起码也是上万元。 过了这屏风,我就吓呆了。 我看见一个公堂,一边站六名衙差,两边一共是十二人,高堂上现坐着一位高材高大,面目严肃的官员。他的旁边站着带我来的红衣衙差,另一旁坐着一们胖胖的书生,下一点是四名较为高级一点的衙差。 一踏入大堂,两边的衙差齐声叫道:“威——武——”给我一个下堂威。 “下面何人?”大堂上官员见我一个劲的傻站着,而且穿着古怪的衣服。 我回过神来,回答:“我叫冷星月,和朋友一起旅游,现在和朋友走散,可以帮我找回她们吗?” 那官员看了看,再回头看了一下那名红衣衙差,之前,那衙差跟他说发现了一位衣穿古怪的女孩,又说是来报案的,还以为是什么重大冤情,想不到我是迷路了。 不过我说的话他们似乎听不懂。 我看他们这么严肃,为了可以融入他们的气氛,于是我就学着古文来问:“今是何世?” 只见那官员站起来,双手向上拱回答说:“嘉佑次年。” 哗,不是吧,他回答的是那么的认真,又是那么尊敬,加上一路上我的所见。顿时觉得头重脚轻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是北宋年间而嘉佑次年,不就是公元1057年吗? 包拯在嘉佑元年十二月上任开封府。那么那个官员就是包大人?那个红衣衙差就是展昭?而那个书生就是公孙策?还有那四名衙差不会是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吧? 我怎么会到了950年前呢?我的脑里一片的混乱。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包大人关切的望着我,和刚才在公堂上的包大人简直是叛若两人。 “公孙先生,她怎样呢?”我听见包大人在问旁边的公孙策。 “没什么事,只是一时的气急攻心。”公孙策回答。 我知道了自己现在是在北宋时期,于是我学着电视上的口吻说:“小女子姓冷,名星月,番禺人氏,和几个朋友游玩,走散了,希望可以找回我的朋友和回家的路。”说到回家的路,我的眼睛红了,流下了眼泪。 是啊,这是北宋,要怎样回家呢? 他们看见我哭了,说了一声:“冷姑娘,休息一下吧,我们会帮你找回你的朋友和家人的。”说完就慢慢地退了出房间。 不久,一名穿着绿色衣服丫环打扮的女孩进来了,看着我自我介绍地说着:“我是小宛,是府里的丫环,冷姑娘,您有什么吩咐呢?” 我看一看她,再看看自己,心想,这是宋朝,不是可以再穿这衣服了,“小苑,可以拿一套衣服给我更换吗?” “好的。”她回答了一声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宛手上捧着一套白色的衣服。她放把衣服放在桌面上,过来正准备帮我更衣。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更衣的。”我微笑着对她说,其实是我不好意思,怕她看着我换衣服,总是心里不舒服。 古代的衣服我并不是第一次穿,幸好以前在北京路照古代的艺术照时也穿过。古代穿起来不算麻烦,和睡袍的穿法差不多,不过就是件数多了一点。 换好了衣服,把我原本的衣服、耳环,紫水晶项链包好,放在被子里面,不想让人看见。 我打开房门,见小宛在门外等着。 “我想去拜见包大人,您可以带路吗?”我想和包大人谈谈。 “不行啊,这么晚了包大人要休息,我不敢去打扰。明天吧?”看来小宛有一点怕包大人。 “好吧。今晚的天气挺好的,我想到对面的凉亭坐一下。”我看见对面有一座小凉亭,就走了过去。 风轻轻地吹着,我抬起头看到一轮的弯月,心想,自己从二十一世纪走到了这北宋朝,这是怎么的一回事?从科学的角度想起,根据爱恩斯坦的定论,速度可以改变空间,不过要是在光速以上才可以,当时我去找朋友时,小跑步的速度不可能会超过光速的,所以这是不通的。由磁场学想起,像百慕大那样超时空嘛,就必须会经过一场的磁场风暴,可以一直以来天气都很好,没有风暴,雨也没有下过,也是不通。 在开封府的书房了,包大人看着今天我报的案卷,左边站着展昭,右边站着公孙策。 “你们见这冷姑娘是什么人呢?”包大人问他们两人。 “我看见她时,她在大街上走着,好像是在找人,我留意有一段时间,觉得她的行为,衣着都很奇怪。”展昭出声了。 “在大堂上,她似乎不懂大堂的规矩。”公孙策说。 “我觉得她没有说谎,她的眼睛很镇定,加上她的口音也是雅语。”包大人再次开口。 “你们有没有留意到,她那条项链。”公孙策提出疑问。 “有,那可是少见的宝石项链,一般的百姓不会拥有的。”展昭说。 “那是五色水晶中的紫晶,不要说是一般百姓,没算是高官也不可能有的。”公孙策说出了紫水晶的名贵。 “本官在宫中曾见过五色水晶中的白晶。”包大人沉思的说着。 “会不会与皇宫有关呢?”展昭发问。 “王朝、马汉”包大人叫唤他们两人。 王朝、马汉从门外走进来。 “你们明天出发到番禺打探一下那冷姑娘家住何方,和她的身世如何?”包大人交待。 “领命!”王朝,马汉拱手出去了,为明天的远行做准备。 “明天本官到宫里看一下紫晶的事情。还有,展昭,你要多留一下冷姑娘。”包大人对展昭交待。然后挥了挥手,“天色不早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是。”展昭和公孙策答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展昭与公孙策出来后,各自回房。 展昭在回房的路上,看见我一个人在小凉亭,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看着天空,神色有些伤感。 他走过来,关心的问:“天色不早了,晚上比较冷,小心身体。” “知道了,谢谢你。” “你在想什么?” “想家。”我的神情更忧伤了。 “在下展昭……”展昭不想我再伤心,就自我介绍起来。 没有等展昭说完,我就插口说:“我知道,你是南侠展昭,姓展名昭,字熊飞,常州武进人氏。包拯字希仁,芦洲合肥人氏。公孙策,江南江宁人。对不对?” 展昭呆住了,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他们这么详细的资料。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展昭回过神来说。 “书上写的。”我平淡的回答。 “什么书?”展昭好奇的问,因为他根本就不清楚有什么书会这样记载着他们的身世。 “不记得了。”我觉得自已是不是说得太多了。 “我想回房休息了。”我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了。怕是怕会越说越多,会影响到历史就糟了。 他侧一侧身,送我回去。 我回到房了,关上门,身上床上,我多希望当我醒来我已经在家里的床上,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第五章(月明公主之五色水晶) 北宋朝汴京的皇宫,文武百官早朝退朝后,各自回府后。只剩下包大人一人在后花园——皇宫的御书房外。 “陈公公,请留步。”包大人把刚经过的陈琳叫住。 “包大人。”陈琳不知道包大人为什么把他叫住。 “陈公公,请通传一声,微臣要面见圣上。”包大人对陈琳说。 “好的,请包大人稍等片刻。”说完,陈琳就进了御书房内。 “传包拯进见——”御书房内传出了陈琳的声音。 御书房内金碧辉煌,正中间坐首一座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穿黄色绵缎的衣服,上面还绣有龙形图案,他就是仁宗皇帝——赵祯。 “微臣包拯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包拯跪在堂下。 “包爱钦,平身”仁崇皇帝示意包拯起来。 “谢皇上!”包拯站了起来。 “包爱钦,有何事吗?”仁崇皇帝问到。 “微臣想问一下有关五色水晶的事。”包拯咨询皇帝。 五色水晶分为:白晶、紫晶、粉晶、黄晶和茶晶。是海南的贡品,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圹世奇珍。 白晶——打造成一个水晶球,放在皇帝的寝宫之中。 黄晶——打造成一只小貔锹,放在库房里。 黄晶——打造成一颗小珠,在太后手里。 紫晶——打造成一滴水形项链,在温成皇后那里。 粉晶——打造成心形,在小公主那里。 可是,紫晶与粉晶都不在了。 说在这里,仁崇皇帝有些神伤。一边的陈琳接着说: 二十年前,温成皇后生下了一位小公主,皇上高兴,就把粉晶打造成了心形,送给小公主做出生礼物。 一天,温成皇后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小公主,拿出那紫晶项链和心形粉晶给小公主玩,小公主一手是紫晶,一手是粉晶,正玩的开心,人人都说小公主是与水晶的有缘人,长大了会预知未来呢。大家正高兴着,突然,来了两个剌客,他们要行刺皇上,一个被大内高手打退了,另一个抢过温成皇后手上的小公主做为人质。在重重包围之中,一直退往宫门,在宫门外见他一剑刺入小公主的右腰上,之后就带着小公主的尸体飞奔而去了。 温成皇后因为失去了小公主,不久就忧郁而死去了。小公主死时,手里还拿着紫晶和粉晶。 说到这里,仁宗皇帝的眼里流下了热泪。 “微臣昨天接到一个报案,报案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女子,她的脖子上带着一条滴水形的紫晶项链……” “什么?”皇帝惊讶的问。 “也许是物有相似吧?”包拯有些疑惑的说。 “不可能,五色水晶是深海中的产物,传说只有龙宫才有的宝物,在这世间上只有这五色水晶。”陈琳肯定的说。 陈琳转身皇帝说:“皇上,也许当年那个刺客并没有杀死小公主。” “嗯”仁崇皇帝点点头,对包拯说:“你切查一下那名女子的身份。” “遵旨!”包拯领旨之后,退出了御书房。 来到古代的第一个晚上是无法入眠,在床上反来复去,脑里一直闪过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北宋朝,不单是跨过时空,也跨越了地点。 好不容易听到鸡鸣,起床吧,反正是睡不了,起来走走吧。 打开房门,天空的东面露出的一些阳光,大概是五六点吧。正打算走到小凉亭里看一下古代的日出,刚走了几步,就听见有人在练剑的声音,我停住脚步,过去看看,是谁这么早就起来呢? 真是闻鸡起舞啊,古代的人都起得这么早。我进了一个小院子才发现自己是起得晚了,大家都在忙忙碌碌的。后院里练剑的是展昭,看见他的剑,剑剑生风的,我吓的马上扭过头,装作看不见,没留意,我记得小说上说练武的人最忌是有人偷看。 “冷姑娘,这么早就起来了?”很明显,他早就看见我了。 “没有睡过,睡不着,所以就起来了。”我回答。 他收起了剑,走到我的面前,“来,一块吃早餐吧,吃完之后,带你去买一些日用品。”说完就拉着我的手。我本能的缩回手,他呆了一呆,马上温柔的道歉说:“对不起,昨天见你怪怪的,应该没有日用品的。”他看着我还是穿着昨天向小宛借来的白色衣裙。 “嗯”我点了点头。 现在天已经亮了,我才看清楚他,他有着一双浓眉大眼,身材也很高,我的身高只到他的肩膀。 我跟他来到了堂食,堂食比较简单,只有几张圆桌子,中间那一张应该是展照、公孙先生和王朝,马汉他们用餐的。下面几张已经有好几个衙差在吃早餐了。展昭把我带到中间那一张桌子上,哈,果然没有猜错。 刚座下,公孙先生,张龙、赵虎也到了。展昭吩咐一旁的家丁上早餐。 “不等包大人吗?还有王朝,马汉呢?”我不明白的问。 “包大人去早朝了,王朝,马汉有任务出去了。”公孙策平谈的回答。 早餐上来了,是一些馒头和白粥,还有一些配白粥的小咸豆。 也许我是陌生人吧,对我有提防吧,他们一直都没有说什么。只有展昭对我关照一下,一时帮我盛粥,加上咸豆,一时是给我馒头,直到我说够了,不用了,他才停住手,可能是包大人交待他要关注我吧。 吃完早餐之后,公孙先生和张龙他们各自去忙了。展照送我回房,说要去准备一下,辰时在小凉亭等。 我回到床边,借着照进来的阳光,从被子里拿出我的包包收拾一下。找开包包拿出了好又多的胶袋,把手机、数码相机,吊带连衣裙和玖红的披肩都放入了胶袋。再找来了一块布在胶袋外再包多一层。拿出我一直带在身上的粉色心形水晶、紫晶滴水形项链还有那一对金色耳环,习惯性的放在枕头下面。 古代的墙多数是中空的,于是我找来了一把小刀,移开了靠墙的梳妆台,在离地面一公分的地方,用小刀鞘开了几块青砖。拿下了青砖,露出了一个洞,伸手进去摸了摸,墙果然是中空的,里面大概宽一公分到两公分左右。我把这二十一世纪的东西放这墙壁里,再把梳妆台放好。这样从外面看是看不出来的。哈哈,我可真是聪明。 做完这功夫已经快八点了,也是辰时中了。 我出了门,就看见展昭已经在小凉亭里等着了。我连忙走了过去:“是不是等了好久了?”因为从吃完早餐时才是七点多,到现在的八点左右,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 “不是很久。”他笑着回答。 出了开封府,面对着我昨天走过的大街,心情有一些沉重。昨天刚来的时候还以为这里是个主题公园,后来知道了这是九百年前的北宋朝,回家的希望就破灭。既来之刚安之,算了,好好生活吧,以前我是个古装迷,相信在这北宋生活基本上应该没有问题的。 “走吧!”展昭客气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现在换了一个心情。大街上人来人往,男的比女的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古代常说的三步不出闺门呢?青砖路面认我想起了北京路上的遗址,这比北京路挖掘出来的宋朝青砖齐整多了。两边是各种各样的店铺,有酒家,客栈,珠宝店,银楼等等。大街上的两旁是小贩在叫卖着,当然了,这里没有城管嘛。他们的建筑也和金林水乡那里的建筑差不多,这那些可以找到我为什么会到这里的原因吧? 展昭带我进这一家卖布料的店铺,这店铺不止是卖布料,还有成衣呢。 “展大人!”店家一看见展昭就马上走出来做揖。 “店家,你看看有没有这位姑娘适合的衣服?”展昭问店家。 “这位姑娘身材太小的吧?”店家发出了疑问。我心想,本来就是嘛,南方人的身高不比北方人,加上这里是古代,古人的身材是就是高,可能我的身材看起为比较像赵飞燕吧? “如果没有合适的,就订做几套吧?”展昭对店家说。 “不用了,这里不是有现在的吗?只要修改一下就行了。”我抢着说。订做又贵,又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不是要我穿这借来的衣服几天吧,那样臭都臭死了。 “可以,可以。”店家笑着回答,可是眼里却露出了不愉快的神情。 我不管他,一个人在成衣里面选了两套穿起来比较简单的衣裙。一件是天蓝色,一件是粉红色,交给了店家,店家叫了一名女伙记帮我量了一下身高,袖长,就开始改衣服了。 展昭看着我挑完衣服,和店家说了几句,付了钱。那衣服也改好了,我拿着衣服和那女伙记进了内堂。古代人的手工可真好,那衣服改得很合身。于是我决定今天就穿这一件天蓝色的。 出了内堂,展昭看着我呆了。我看见他就好笑了,那有人这样看女孩子的。走到他的面前,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做了一个招魂的手势。展昭回过神来。 “好不好看?”我见他回神了,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问。 “好看,比那不称身的白衣服好看。”展昭呆呆的说着。 我把那白衣服和粉红色的衣服包好,就走出了布料店。 走在大街上,叫卖不断。其中有一档小贩引起了展昭的注意,于是他把我拉了过去。 这个小贩卖的是一些首饰和一些胭脂水粉一类的。 展昭拿起了一支发簪,配了一下我的头发,我躲开了。发簪虽然很漂亮,但是我的头发太短了,只是刚好到肩上,发鬓也扎不起来,我只是在后面扎了一条小辫子而已,发簪根本用不上。他又拿起了一盒玖红色的胭脂。 “喜欢吗?”他问我。 “喜欢,不过用不上。” “这个呢?”他又拿起了一包桃红的印唇。 “也用不上。”我平淡的说。用不上其实是不会做这些古代的化妆品,加上在现代我也不爱化妆。 “这些你有什么喜欢的?”他见我什么都不要,所以要我自己挑。 古代的女孩子都有化妆的习惯,就算是穷人家的女孩,也会上一点脂粉,像我这样不涂脂抹粉是很少见的。 “什么都不要,走吧。”我拉着他离开了这档小贩。小贩见我们走开了,又继续卖叫。 《亲右灿幸恍┒隽恕2挥梦铱冢拐烟逄陌盐掖搅艘患曳构荨?br /> 饭馆的摆设也比较简单,一楼是大堂,里面有十几张桌子,都是四方桌配四张凳子,二楼是雅座,一般是大户人家摆酒,吃饭的地方,当然了价格也比一楼的要贵。 展昭带我到一张靠窗的桌子座下,伙计勤快的招呼:“展大人,请问要吃些什么呢?”口说着,手就在擦桌子。 “冷姑娘,你要吃点什么吗?”显然他是要我点菜罗。 “随便,清淡一点就行了。”要我点菜起不是考起我吗,谁知道这古代人主要是吃什么的,我总不能说什么比萨、汉保包之类吧。所以我就把这个点菜任务交还给他罗。 “来一碟青菜,一碟囟牛肉和两碗白饭。”展昭对伙计点了这几样东西。 “好的,请展大人稍等一下,马上就好!”然后转身去厨房了。 展昭知道我是番禺人,番禺人一般是吃的比较清淡,主食是白饭,所以就这样点菜了。 他给我倒了一杯茶,有一些关心的问:“累不累?” “不累。”我回答,我可没有古代女孩子那样差的身质。 拿起杯子准备喝一口茶,低下头一看,清清绿绿的茶。啊?是绿茶?我平时喝绿茶是会头晕的,所以我一直都是喝云南的普洱茶。杯子已经拿起来了,不喝的话会很异样的,唯有喝一小口,一点点不会太碍事。 菜和饭端来了,挺大碟的,不过那饭也太多了吧,我还以为古代用的碗和现在的差不多,可现在知道他们的碗可以用“盘”来形容了,怪不得他们人人都是那么的高大。 我二话不说,就拿起筷子把我那“盘”饭减了一大半给展昭,因为我相信他一定吃得完。 见他皱了皱了眉,轻轻笑着说:“吃这么少,怪不得这么轻了。” “嗯?”我脑里出了一个问号。我当然不知道,昨天我在公堂晕倒之后,是展昭抱我入房间的。 “不轻了,我差不多有一百斤了。”我一脸天真的说。 展昭轻轻的笑了,世上还会了这么天真特别的女孩子? 看到他这样的笑法,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了。 我匆匆的把这小“盘”饭完。展昭付完的帐,我们就离开了饭馆。 我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令他在吃饭时笑了,还是少说话为妙了。我只是稍稍地跟在他的后面,不知道下一站在去那里,要买什么东西,一切都是看他的了。 来到了一间日用品的店铺,展昭对老板说了一些什么,之后老板就拿出了一包东西交给他。他把那东西拿到我的面前,打开包包,里面是一些平常的日用品。 牙刷是用猪毛来做的,一条白色的毛巾,一盒牙盐还有一个和牙刷一样形状的东西,比牙刷要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于是就问:“这是什么?”我指着那东西。 “这是用来洗澡擦身体的。”他说着,脸都变红了。古代常说的男女有别,所以不好意思,心想这个女孩子为什么连这个都不懂? “擦身体用的?”这可以猪毛啊,擦身体一定很痛的。这也没有办法的事,谁叫这北宋朝没有沐浴露啊。 之后又到了一间卖鞋的店铺,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布鞋。老板要我坐下要量一量我的脚,我就坐下,提高那古代长到遮住脚的裙子。 自唐朝开始,女孩子都是缠小足了,所以这店铺里的女装鞋都是小小的。加上我穿的一对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高跟凉鞋。 老板大吃一惊;“这……” 展昭似乎不大喜欢老板这副表情,就摧促的说:“鞋子要订做,量一下脚形,后天来取。” 当然,在这古代我的脚也数是大的了。 “好的,好的,展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会准时做好。” 量好尺寸,展昭付了订金,就和我出门了。 时间也不早了,已经到了申时,也该回开封府了。 一路上,展昭看着我的脚,好奇的问:“你没有缠小足?” “我为什么要缠小足?”我不高兴的回答:“把一双正常的脚缠得这么小,骨头都弄断了,怪不得你们那些姑娘们走得不远,所以她们才三步不出闺门。” 展昭沉思了,想不到缠小足并不是一件好事。 回到开封府,展昭就给包大人叫去了。 我一个人回到收拾着我今天满载而归的东西。正开心的时候,小宛进来了叫我一起去食堂,哦,还在不知不觉地到了酉时。 食过晚餐后,我就拉着小苑要和她一起去澡堂。 在开封府的书房内,展昭正在向包大人汇报今天和我一起的情况。 张龙拿着一支小竹筒走了进来:“包大人,王朝有消息回来。”双手恭敬的递给包大人。 包大人从竹筒里拿出一小张纸条,看了一下,马上对张龙说:“马上飞鸽传书:事关重大,请番禺知府到开封府一趟。” “什么事?”公孙先生紧张的问。 展昭脸上也露出紧张的神情。 “王朝他们在番禺找不到任何有关冷星月的事。”包大人疑惑的说。 听了包大人这样说,大家的迷惑,一个人生在世上,多少都会有人认识。而冷星月——到开封府之前据然没有人认识或是见过?真是一个神秘的人啊。 包大人又说出这今天早朝之后,面圣的事情,重要的是五色水晶和小公主的事。 “展护卫,明天你把冷星月带出开封府,到晚上才回来。”包大人吩咐着。 “张龙、赵虎他们等展护卫带开冷星月的那段时间,搜查一下她的房间。” “明天,冷星月的身份就自有分跷。”包大人望着窗外的长空说。 第六章(月明公主之错当公主) 也许是前天晚上没有睡好,也许是已经开始习惯古代的生活,也许是昨天临睡之前和小宛洗了一个漂亮的澡,反正是一睡就睡到了辰时。直到展昭敲门,我才朦胧的张开眼睛。 今天的展昭好像特别的急,等我一洗好脸就马上拉我到食堂食早餐,还没有等我吃完就准备好了一大堆的干粮。 “干什么这么急,很赶时间吗?”我一边吃一边问展昭。 “今天带你去踏青,不早一点可能到晚上也回不来了。”他露出了开心的表情。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高兴,而我也没有去过古代的郊游,顺便可以看看古代的环境如何?因为在二十一世纪到处都是环境污染。 我也加速度的把早餐吃完,展昭把我送回房间,在门外等我换好衣服,因为他早就准备好了。今天的他穿着是一身黑色的便装,肩上跨着出外的干粮,手上自然就是拿着那一把青龙宝剑了。 我进了房,换了昨天卖回来的那一件粉红色的衣服,因为那件天蓝色的衣服在昨晚就洗了。两套衣服刚完够替换。 出了房门,展昭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太快了,我还没有反映要缩回我的手,我就被他拉到开封府的大门外了。 大门外早就停了一辆马车,一匹黑色骏马套着一辆木制的马车。那匹骏马好像和展昭很亲近。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马,所以走过去摸着马脖子,笑着问:“这是你的座骑吗?” 展昭看见我走近那匹马开始时是有点紧张,后来看见我摸着马的脖子,而马儿又没有发脾气才放心一点,想是我和这匹马有缘吧。 “嗯。”他轻轻的点了点了。 “哦,又委曲了,堂堂一匹展护卫的座骑居然当成拉马车的呢。”拍了一拍马头就走到了马车的旁边,马车大概到腰那么高吧,跳——我是绝对跳不上去的,所以就以极为难看的爬上去。 双手支撑着马车的边沿,正准备张开腿爬上去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就把我抱起来放在马车上了,回头一看,原来是展昭。他以敏捷的身手,一跃就上了马车,当起了马车夫。 皇宫的御书房里,仁宗皇帝坐在中间的龙椅上,旁边依旧站着陈琳——陈公公,中间站着是身穿黑色官服的包拯。旁边还站着两位大员,一个是身穿红色丞相服的白发苍苍的王丞相,另一个是穿着白色龙袍的八贤王——八王爷。 “禀皇上,这是从冷星月的房中搜出来的。”包拯说完就把那紫晶项链,心形粉晶和镀压金耳环呈了上去。 原来展昭这么急的把我带走,就是为了方便张龙,赵虎他们可以早一点的搜查我的房间。幸好,我藏在墙里的东西并没有发现,只是发现了在枕头下面的这一些首饰。 原本包大人只是想把紫晶项链搜出来,带入皇宫让皇上准认一下,没有想到也把这一颗心形粉晶也搜了出来。 陈琳接过首饰,放在皇上的御书台上。 “这紫晶项链和以前有一点不同,以前是一条红绳穿着,现在换成这些小金珠,看起来更加名贵。”皇上拿着紫晶项链回忆的说。 接着又拿起了那心形粉晶,对着阳光照了一下,晶莹通透,里面还有一些水泡状的物体。 放下心形粉晶,又拿起了对那一对镀压金耳环,看了一下,“好精细的手工啊!”他惊叹的说。“天下除了皇宫的工匠之外,民间根本没有这样的打造技术。”陈琳咐和着,说出皇上的问题所在。 “她的身份如何?”皇上转向包拯问到。 “据回报,在番愚找不到任何的线索,所以微臣请番愚知府过府一趟。相信今天的戌时会到达开封府。”包拯回答。 包拯停了停,接着说:“由于还不能准认冷星月是否是当年的小公主,所以微臣斗胆请王丞相和八王爷还有皇上到开封大堂来堂听。” “没问题,没问题,这事关系着皇家血脉,本相当然会去做堂听的。”王丞相马上回答。 八王爷和皇上也默默的点了点头。 风轻轻的吹着,展昭架着马车出了南门,效外的风景直的好美,绿树成荫,小草也是青青的。 风吹的人好舒服,不由的想睡觉,于是我靠在展昭的肩上,慢慢地睡着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马车还是慢慢地走了。 “醒了。”展昭温柔的看着我。 “嗯。”我才发觉在这一路上,我一直靠在他的肩上,我马上不好意思的坐好,他也对着我笑了一笑。 看着一路上的风景,明媚的阳光,一望无边的蓝天。没有了工业的污染,天是那样的蓝,好美好美。这么好的天,我不由得轻轻的唱着《真爱你的云》。 天是透明的因为雨慢慢的停了 因为风轻轻吹着所以我想念你了 心是透明的因为我不想隐藏了 因为决定爱你了所以你别再怀疑了 girl真爱你了有你就无求了 若今后有选择我仍是专一的 girl真爱你了拥有就无求了 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天是透明的因为黑夜已过去了 因为你对我笑了所以想念很快乐 心是透明的因为有你永远陪着 因为你决定爱了所以等待也是值得 girl真爱你了有你就无求了 若今后有选择我仍是专一的 girl真爱你了拥有就无求了 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滴——滴——滴 girl我是爱你的有你就无求了 若今后要选择你仍是唯一的 girl我真爱你了拥有就无求了 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纵然只是一刻百年似的mygirl愿你听着这一首歌 展昭一边听着我唱的歌,一边微笑的看着我。当我唱完之后,才发现他是一直注视着我,这时我才想起来,这是一首情歌啊。想到这里,我的脸都红了起来。 马车停在了一座湖边,清清的湖水好漂亮啊。我一跳就跳下马车,一直跑到湖边。 小手在湖边玩着水,冰冰凉凉的湖水好舒服啊。从湖水的倒影上看见展昭从马车上拿着干粮走了过来。 他坐在我的旁边,打开包干粮,从里面拿了一个馒头递给我。 “冷姑娘!”他说着。 “谢谢展大人!”我对他笑了笑。 “不要叫我‘展大人’了,叫我‘展大哥’吧。” “那你也不要叫我‘冷姑娘’了,怪怪的,就叫我‘星月’吧。”我也不客气的说。 在这古代的湖边上,我一双脚在踢着湖水,一对手拿着馒头在慢慢的吃着,一个英俊的南侠在身边,感觉好浪漫啊。 展昭是个少说话的人,他就这样一直陪着我,也没有出声的看着我吃东西。 吃过了馒头,我就起身一直沿着湖边慢慢的走着。展大哥把马楦好,也跟了过来。 走了不久,出现了一片黄花田,我走到田里,心里特别的好,于是学着电视上那个一直的转,一边开心的笑着,直着转到头晕晕的才无力的坐在花田之中。 我和展昭在这花田里背靠背的坐了好久。直到展昭说不早了,要回去了,我们才往回走,上了马车。展昭驾着马车回去开封城了。 回到开封府,天都快黑了。展昭把我送回房里,说等一下会过来接我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当我回到房间就发现有人翻动过我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验查就被叫到了大堂上问案了。 我站在开封的大堂上,上面坐着是包大人,一边站着依旧是展昭,公孙先生在一边坐着,在做他的笔录,王朝马汉他们就站在下面。大堂之上,还坐着王丞相和八王爷,后堂好像还坐着一个人,我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接照古代的规矩,我跪在大堂上。 “下跪何人?何方人氏?”包大人例牌的问到。 “民女冷星月,番禺人氏。”我回答到。 “住在何方?” “家住恒福路。”我有一些但心的回答。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说了一声:“传,番禺陈知府。” “传——番禺陈知府。”众衙差一起叫喊着。 “陈知府带到。” 我向后一看,一名衙差带进来了一个五十多的男人。这就是陈知府。 “番禺可有一个地方叫做恒福路?”包大人问陈知府。 “回禀包大人,没有!”陈知府肯定的回答。 “什么没有嘛?就在白云山麓湖的白云仙观后面啊?”我心里毛的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宋朝恒福路还个的坟场、乱葬岗。 “回大人,白云仙观后是一片坟地。”陈知府回答到。 死定了,我怎么和他们说恒福路是九百多年后的路呢,他们不把我当怪物看才怪呢。 “拿下去给她看一看。”包大人吩咐一边的展昭。 展昭拿着一盘东西放在我眼前。这是我的首饰,我刚想问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些首饰都是你的吗?”包大人转了一个话题。 “是的!”我平静的回答。 “这些首饰是从何而来?”包大人问。 “不是偷,不是抢,是我在荔湾广场买的。”糟了,宋朝那有什么荔湾广场,马上补答:“我在荔湾买的!” “回大人,荔湾一向是卖玉石的,并没有这么高贵的水晶。”那个可恶的陈知府又把我的话给否决了。 我已经气得面红红的。照这样看下去,我说的话在他们的眼中可都是慌言了。 “传小苑。”包大人又转了一个话题。 小苑上到公堂上:“叩见包大人。” “小苑,你知道冷星月的身休状况如何?”包大人问。 “冷姑娘右腰上有一道小疤痕”小苑回答。啊!昨天我是和小苑一起洗澡的,所以她看见我的小疤痕。 “传稳婆。”包大人又传了一个证人。 稳婆带到! “稳婆,请你检查一下这位冷姑娘身上的疤痕,看一看有多长,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包大人交待稳婆说。 不由分说的就被几个衙差押到了后堂。检查完了之后又被带回了大堂。 “检查得怎么样?”包大人问那个稳婆。 “回大人,这位姑娘右腰处有一道一寸长的小伤疤,应该在刚出生不久就留下了。”稳婆回答包大人。 “我妈说这道疤痕是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不小心被橡皮筋弄伤的。”我忙解释到。 “那你的家人呢?可以到来做证吗?”包大人问。 “我是迷了路才到这里来的,我找不到我的朋友,也找不到我的家人……”我哭了。 “我犯了什么罪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想回家,只想回家……”我哭着晕了过去。 不知道我是不是与这个开封府过不去,一向健康的我,居然在这开封府晕了两次。 “包卿家。”后堂里的人说话了。 “臣在!”包大人恭敬的回答。 “准备滴血吧。”后堂的人说。 “是,皇上。” 原来坐在后堂上的那个人是当今的仁崇皇帝。 衙差们飞快的拿来了一只碗,然后在我的手脂上划了一下,让我滴下了几滴血。然后把碗交了给包大人。 皇帝也用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下,滴在同一只的碗上面。 王丞相和八王爷也围了过来,四个人在注视着这碗里的情况,慢慢的,这几滴血融合在了一起。 “啊!”大家都惊喜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终于寻回了小公主了。”王丞相第一个道喜。 “好,明天就浩昭全国,恢复小公主的身份,不要再让她流落在外了。”皇上高兴极了。 “不过……”八王爷在疑虑的开口。 “皇上,当年你不是已经把小公主夭折的事公布了全国了吧?现在又说找回了小公主,那不妥吧?”八王爷说出他的疑虑。 “那好办,就说皇上在民间收了一名义女,不就成了吗?”王丞相说出他的想法。 “对,就这样了,对外说是皇上的义女,收回宫中。”八王爷同意了。 “皇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包大人恭敬的说。 “好,包拯,你明天早朝时候就把小公主带到金鸾殿,朕要正试册封她为‘月明公主’。” 正在他们商量的时候,我已经给展昭抱回房中了。 第七章(皇宫生活) 痛!我醒过就这样觉得。看见痛楚的是来自我的手指头。 “展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我竖着指头问坐在我床边的展昭。 “星月,已经证明了你的身份了。”展昭关怀着说。 “什么?什么身份啊?”我不解的问。 “公主,皇上的小公主。”展昭平静的回答。 “不会的,一定出了什么错。”我肯定的回答。 “滴血认亲是绝对错不了的。”展昭也肯定的回答。 “你拥有当年的紫晶项链和心形粉晶,加上身上的小疤痕和滴血认亲,所以可以肯定是二十年前失踪的小公主。”展昭平静的解释。 我想跟他说这一切都是巧合,滴血认亲只是因为我是O型血时,门就被敲响了。 “请问公主殿下是不是醒了?”门外一名宫女在问。 “公主已经醒了。”展昭回答说。 “那我们要替公主换衣梳洗,准备进宫。”宫女回答。 展昭站起来,拱了拱手说:“展昭告退。”然后打开门出去了。 展昭出去后,从门外进来了几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宫女。 “参见公主千岁。”她们很整齐的下跪说着。 看着她们跪着,心里怪怪的,随口说了句:“起来吧。” “请公主梳洗。”说完就不由分说的替我更衣打扮了。 等她们弄完,我看看自己,一身黄色的衣裙,头上戴了一顶金色的凤冠,反正就是一身黄了。我还没有反映过,她们就拉我出了房外。 门外等候着的展昭看见我被宫女拉出来后,就是前面引路。到了开封府的大门,包大人也在等着,旁边还有两顶桥子。包大人上了那前面黑色的桥子,而我就被推到了后面一座粉红色的轿子里,而宫女们在轿子的旁边。 就这样,一行人的到了皇宫的门口。 现在是,卯时了。早朝的鼓声敲响了。文武百官陆陆续续的进朝了。而包大人要我在金鸾殿外候着。 我等了大约半个时辰后,就听见金鸾殿内传出了:“传——冷星月进见——” 听见叫声,我就陪同几名宫女进了金鸾殿,我按照包大人所教的规矩下跪,称: “民女冷星月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反正我想好了,我的事说了他们也不明白,也不能说明白,要不能可会影响到现代的一切。所以就去当这历史上没有的公主算了,主要不影响历史就可以了。 “奉天呈运,皇帝诏曰,今冷星月为人乖巧,婉淑,朕意收为义女,特封为月明公主,钦旨。”陈公公宣说完了圣旨。 “谢主隆恩。”我跪下接旨 紫霞阁,一座两层高的阁楼,一楼是女功房,放着刺绣工具和一些乐器,二楼是闺房,清幽典雅,从上面看,可以看到周边的庭台楼角,小桥流水,可以算是现在的五星级的家了。 我被带到了紫霞阁里,里面已经跪着两名长得十分清秀的小宫女,和两名还算得英俊的小太监。 “参见月明公主。”他们四人齐声的说。 “起来吧。”我并不习惯有人向着我下跪。所以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准备扶那两个小宫女起来。 似乎我的举动让她们害怕,她们马上起来后退了几步,说:“谢谢公主殿下。” 带我来的宫女告诉我,我以后就在这紫霞阁里居住了,往后的生活起居就是他们四人负责。说完就退回去复旨。 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了,一名小宫女倒了一杯茶过来。 我接过茶就问他们:“你们叫什么名子?” “回公主的话:奴婢叫小漓,她叫小瑛。”那个帮我倒茶的小宫女回答。 “那他们呢?”我指了一指那两名小太监问。 稍高一点的小太监回答:“回公主的话:奴婢姓水,他原姓龙,现在姓高。” “为什么呢?”我不明白的问另一名小太监。 “回公主的话:在宫中不能姓龙或姓赵的,因为这是忌讳。”小高回答。 他们的“回公主”我听了就便扭。 “不要叫我什么公主了,我叫他们小漓,小瑛,小水和小高吧,你们也叫我做星月好吗?” “奴婢们不敢!”他们都吓得跪了下来。 算了,见来我说了废话,看到他们吓成这样子,我就说:“随你们吧,你们喜欢就按这宫里的规范吧,反正我就不喜欢。” 我正和他们聊着,陈琳陈公公带着几个宫女进来了,她们的手上都捧一些东西。 “奴婢见过公主殿下千岁。”陈公公行了一个宫礼。 “起来吧。”我不知道他带着这么多人来干什么,更不想他们一见我就跪下。所以我就平静的叫他们起来。 “回公主,在宫里不是叫‘起来’而是叫‘平身’的。”陈公公更正道。 “那就平身吧。”宫里的规矩可真是麻烦。 陈公公起来又说:“这些都是皇上陛下赐给月明公主的,请公主收下,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请告诉奴婢。” “好的。”我随便的回答了他的话。 陈公公转过身对小漓,小高他们四个人说:“你们四个人要小心的侍候月明公主,要是有什么差错,小心你们的人头!” 我听了不禁一寒,看来这个皇宫真的如传说的那样可怕啊。 “啊,差一点忘了,皇上请月明公主在午时到御花园里用膳。”陈公公笑着对我说。 “如果公主没有什么吩咐,那奴婢就告退了。”陈公公似乎是急着要回去复旨了。 “好吧。再见了。”我笑着对陈琳说。 陈公公走后,他身后的宫女们把一盘盘的东西放在桌面上,一个个都向我行完礼就出去了。 她们都走了,我和小漓、小瑛她们走到那一盘盘的东西的前面,打开黄布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天啊,里面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衣裙有十几套,首饰玉器加起来也有几十套,胭脂水粉也有上百盒不同颜色的,还有许许多多银子。天啊,那里用得完啊。 “陛下对公主真好。”小瑛羡慕的说。 我随便拿了几件首饰说:“拿去吧,反正我也用不着这么多。” “谢谢公主。”他们高兴的跪下说。 “对着我不用老是下跪了。”我一个个的把他们扶起来。实在是不惯。 “差不多到午时了。”小水提醒着。 于是小漓和小瑛就忙着为我装身。 看我一身的翠绿的衣裙,配上粉红的披带。一串通透的玉器挂在腰间,头发短短的,盘不起来,就在后面的小辫上系上一条粉红的丝带。打扮得我十分的漂亮,像仙女下凡一般。原来我的样子稍做修饰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小美女。 打扮好了,小漓,小瑛就领着我去御花园。紫霞阁留下小水和小高在收拾那些东西了。 御花园真得好多大啊,走在这御花园里,这里比宝墨园还要美了,还要大呢。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看见湖心亭。皇上已经坐在里面了,旁边有上一个华丽的老太太,不用问,这位老太太就是太后了,她也想见见我这位小孙女吧。 “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小漓和小瑛跪着说话。 于是我也学着她们说:“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哈哈哈!”皇上大笑,“平身。” “皇儿啊,你以后要叫朕做‘父皇’太后就叫‘太皇太后’。”皇上关爱的说着。 “星月,来来来,坐在奶奶身边,让奶奶好好看看你。”皇太后向我朝手。 我走了过去,“见过太皇太后。”我做了一个福。 “乖。”皇太后高兴的合不拢嘴了。便拉了我入座了。 我一入座就看见桌面上有一大堆菜,差不多有传说中的九十九样了,南北的吃物都有。 小漓拿起筷子每样夹了一点放在我的碗子里,并不用我自己动手,可真是不惯。 这一顿饭在无声中进行着,这就是所谓的‘食不言,寝不语’吧。 在差不多快食完的时候,有人通报,襄阳王来了。 “传。”皇上说。 不久走来了一位老伯,老伯见了仁宗皇帝就跪着说: “臣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皇上不想这位老伯跪着。 “谢皇上。”老伯站起来接着说:“见过太后千岁。” 老伯看见我坐在太后的身边,不知是谁,正疑惑着。 “这是襄阳王,她是温成皇后的小公主——月明公主。”仁宗皇帝向襄阳王介绍说。 “臣见过公主千岁。”襄阳王礼貌的向我行了一个宫礼。 我知道襄阳王是谋权繤位的大奸臣,自然我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好感,只是礼貌上的点点头。 见他要和皇上谈正事,我也知道后宫不可以干政的,所以就告退了。 “父皇,臣儿告退了。”我看见午餐也吃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待在这,所以我想告退了。 “皇儿,明天朕要带你去相国寺拜一下,好做个归宗吧。”皇上把明天的安排说了一下。 “是,臣儿告退。”我做了一个拱。 “好孙女,我们一起走吧。”太后也跟着说。 “臣儿恭送母后。”皇上起来对太后作了一个拱。 “微臣恭送太后,恭送公主殿下。”老奸巨滑的襄阳王说。 我扶着太后在御花园里走着,有说有笑的,太后主要是问我在宫外的情况如何。我也不方便说我是来自未来的,所以只是随便的说了一个谎,希望不是欺君就好了。 “在宫里如果不习惯可以对奶奶说说。”太后和蔼的对我说着。 “好的。”我很开心认识了这一位和蔼的奶奶。 “好,你来了就在多多陪一下我这个老太婆了。”太后看起来真的好开心。看来真的把我看成了孙女了。 “一定。”我也觉得和太后比较投缘。 说说笑笑的,不知不觉就到了太后的寝宫了。 送了太后入寝宫后,我就回去紫霞阁了。 回到紫霞阁,小水和小高已经收拾好了那些东西了。 我打开柜子看了一下衣服,和其他东西放的地方,当我看到那个白白黄黄的金子和银子的时候就头痛。 “小水,明天你把这些银子兑换成银票吧。放在这里挺占地方的。”我皱着眉说。 “公主,这里成万两啊?”小水有点惊讶的说。 其实我并不知道这里有多少,只是占了一个柜子而已,而且我也想对着这么多的现金。 “我不管,我要把它们兑换成每一百两一张吧。”我任性的说。 “是。”小水有些无奈。 小水又要收拾这些银两去兑换了。 襄阳王府内,密室之中。 襄阳王身穿龙袍,坐在中间,下面跪着几个穿着夜行衣,像是刺客的人。 “你说当年温成皇后生的小公主已经死了?”襄阳王质问下面的刺客。 “是的,是奴才亲手把这小公主刺死了,为了消尸灭迹,我把小公主的尸体丢去了南方番禺白云仙观后的乱葬岗。”刺客害怕的回答。 “本王打听到,她正是出自那个乱葬岗的。”襄王阳生气的拍着桌子说。 “也许……”刺客不敢说下去了。因为那个乱葬岗是出了名猛鬼的,所以是生人勿近。 “会不会是由鬼养大的?她出生时曾有一名高僧说过她是水晶的有缘人,会预知未知的。”襄阳王边的军师季高说。 “所以当年才想把她除掉。”襄阳王无情的说。 “那要不要属下……”刺客说 “慢着,这件事要从长计议。”季高对襄阳王说。 “嗯。”襄阳王点点头,同意了季高的说法,加上如果现在马上行刺月明公主的话也有不妥的地方。 于是他们就在这密室里计划着。 第二天一早,小瑛就把我叫醒了,小璃忙着拿出衣服和首饰,小高去了御膳房拿我的早餐去了,小水也忙着打水给我梳洗。 今天他们把我打扮的十分正式,一身黄色的凤袍,头发也全部梳到上面藏在金色的凤冠里。虽然皇族主要是以黄色为主的,可是这也太俗了吧? 出了紫霞阁,外面是一顶八人大桥,上面有着一张雕着凤的紫檀木的椅子,周围是粉红色罗帐,小漓把我扶上桥子。等我坐好之后,就起桥往宫门走去。 在宫门口和皇上那黄色的轿子会合后就出了宫门,往国相寺去了。 皇上的桥子和我的差不多,只是椅子是雕龙的,罗帐是黄色而已。 皇上出宫了,当然是少不了大内侍卫了,我看见走在前面那位身穿红色官服的展昭。 他也来了,我心里高兴着。我发现了自己已经爱上展昭了。怎么呢?我是现在的人,可以爱上古人吗?这样会影响历史吗?我不知道,也许只有缘吧。 大街头的人们好多啊,大家看见我们来了都纷纷下跪,口呼着万岁和千岁。我们过了之后他们又在讨论着什么。 终于到了相国寺了。相国寺皇族专用的寺庙,这里也是十分气派,黄色的瓦片,雪白的墙,中间有一个荷花池,虽然已经是秋天了,荷花池还有一两朵荷花迎着秋风。 我本来想看一下那几朵的荷花,因为荷花是我最爱的花了,可是听见展昭小声的对我说: “星月,进入大雄宝殿,皇上在等着你了。” 听见展昭这样说,我回过头来,果然看见仁宗皇帝正站在大雄宝殿的门前,望着我。 进了大雄宝殿,里面是约十米高的金身三圣佛,十分的庄严。 我恭敬的拜完三圣佛之后,又跟着仁宗皇帝去到了后堂拜过了赵氏的灵牌,总算是完成的所有的仪式。 我想仪式完了之后会有一段私人时间的,可是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因为我又马上在众宫女的伴同下回到了皇宫,根本就没有机会和展昭单独谈一下。 第八章(逃离皇宫) 转眼快半个月了,冬天也快到来了,皇上也派人送来了许多的冬装衣裙。 我好想出宫玩了,好想看看展昭啊,这半个月以来,我知道自己的心情,到了这北宋看到的第一个对我好的人就是他了,可是到了这皇宫,就像是一只被困的鸟儿一样,没有了自由,更是见不到他了。后宫是不可以到前殿去的,而官员们也不可以到这后宫中里来。真是苦闷,看谁说公主好当,我看是一入侯门深似海,更何况这里是皇宫啊。 每天早上和皇太后请安,回来时逛一下御花园。而其他的公主,王子们看见我都换路走,不想和我玩,都认为我是来历不明的人,更可怕的说我是水晶的有缘人,可以预知未来的事。而他们都不想和我有上什么关系。 每天从太后那边回来后,就学着古代人一般,在女功房里绣绣花,让小漓教我弹一下古琴,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可干的事了。 在皇宫里的生活可真是百无聊赖,让我想起了唐朝卢拱写的《中元日观法事》 西孟逢秋序,三元得气中。云迎碧落步,章奏玉皇宫。 坛滴槐花露,香飘柏子风。羽衣凌缥缈,瑶毂转虚空。 久慕餐霞客,常悲习蓼虫。青囊如可授,从此访鸿蒙。 所以我决定要逃出这座皇宫,逃出这个华丽的牢笼。 今天我也像往常一样,天一早就给太皇太后请安,在回紫霞阁的途中,我有意无意在沿着宫墙走。想看一下有没有什么缺口可以逃走。 可是宫墙都是高高的,我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吧,看见有一座小亭,就到里面坐了一会,歇一歇再找缺口。 我看见一只黄狗进了草丛里就没有见它出来了,草丛不大,但是草却长得很高。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 于是我对小瑛说:“小瑛,我有些口渴了,可以帮我到御膳房拿杯水来嘛?我在这里等你。”我知道这里离御膳房有十几分钟的路程,所以才对小瑛这样说。 “是。”小瑛见我口渴,就马上转身就走向御膳房了。 看着小瑛走远后,我马上走到草丛里,拔开高高的草,发现里面有一个不是太大的破洞,洞的外面也是长着高高的草,看来这就是所谓的狗洞吧。看了一下洞口,我应该是可以转得出去的。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小瑛也快回来了,我马上弄好那些草,装作无事的坐在亭里。不一会儿,小瑛捧着一只杯子回来了。 我接过小瑛递给我的水,慢慢的喝完,又坐了一会儿,就说: “小瑛,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紫霞阁了。”说完就起身往紫霞阁去了。 回到了紫霞阁,看着那些银票,如果要逃走,光是这些银票还不行,还需要一些现金,这样到了外面才好办。 于是我拿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要小水去兑零。 “小水,你去把这张银票换成现金。” “什么?公主,你不久前才把现金换成银票,现在又……”小水满腹的疑惑。 “我要你去换,你就去换吧。”我故意板着面说。 我是公主,我不高兴,他们也不好受,所以小水没有办法,也只好拿着那一百两的银票到库房里换成现金。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后,就要对他们四人说没有什么事了,要他们下去休息了。因为古人都是很早就休息的。 等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开始行动了,拿了桌面上台布,找了几件穿起来比较简单的衣服,拿了那些银票放在那些衣服中间,把那些现金放在身上。 收拾得差不多了,就等三更了。 终于听见三更敲响了,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尽量不发出一点的响声。万一吵醒了他们就别想逃了。 出了紫霞阁先去御膳房一下。我到了御膳房找了一段时间才找到几个冷馒头,算了,冷馒头也好了,只要出了这皇宫,支持一天,到了下一个镇才买吃的了,我又找了一个水袋,装满水后。就往那个狗洞走到。 躲过了重重侍卫,好不容易来到了那个草丛,左看看右看看,准定没有人了,就往狗洞里转。幸好我不是太胖,勉强转得过去。 转出了狗洞,我把草弄好,看不出我是从这里逃出来,他们想追也不好追了。 黑夜的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好寂静啊,我一直往前走,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开封府的路上,远远的就看到了开封府的门口,天啊,我为什么会回到开封府了,回去的话不就是白逃了吗? 现在城门还没有开,只有等到天亮才可以出城。于是我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坐下,看着开封府的门口,不知道他会不会出现呢? 街上很静很静,远远的传来了脚步声,我伸头到外面看看。 黑夜的街上走来了三个人,为首的正是身穿黑衣服的展昭,后面两个是张龙和赵虎。看来他们三人这时巡完的晚街正回开封府呢。 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小巷里看着他,我心里矛盾着,真想冲出和他说清楚我爱他呢,不过后果会是重新入宫;最后还是不出去,在这里默默的看着他,他会永远也不知道我的心。我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走进了开封府。 我在小巷里等了好久好久,开封府出来了一顶黑色的桥子,桥子前面是穿着红色官服的展昭,他的怀里不知是藏着什么东西,鼓鼓的。桥子里不用问就知道是包大人了。 看看天色,东方开始发白了。哦,是到了卯时了,包大人要准备上早朝了,开城门也应该差不多到时间了。 看着他们走远了,我就往南城门走去,等待开城门的时间。 有一顶红色的桥子在我边旁经过,里面的人看了我一下,我并没有多大的注意。 桥里的人是襄阳王,他在低咕着:冷星月?她不是应该在皇宫里的吗?为什么大清早的出现在大街上呢? “来人啊。”襄阳王小声的叫着。 “在。”一名侍从回应。 “跟着她。”襄阳王吩咐道。 “皇上,请问月明公主殿下还好吗?”大殿外,展昭跪着问仁宗皇帝。 “展护卫,你有什么事吗?”仁宗皇帝好奇的问展昭。 “微臣想见一下月明公主。”展昭大胆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好吧,反正朕也想去看一下这位小公主。”仁宗皇帝同意了。 君臣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后宫出发了。 展昭从怀里拿出了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面上露出开心的表情,见到星月一定要告诉她,这半个月来,我是多么的想念她。展昭暗暗的下了决心这一次要向星月表明,他已经喜欢上她了。 “月明公主,你在那里啊?”远处传来了小高心急的叫喊声。 发生了什么事呢,于是皇帝和展昭加快脚步来到了紫霞阁。 紫霞阁里已经乱成一片了,他们四个人在到处叫着找着,看到皇上来了,马上上前下跪。 “发生了什么事?”皇上问到。 “禀皇上,月明公主失踪了。”小水颤抖的回答。 “什么?你是说月明公主不见了,是不是被绑架了?”皇上但心的问展昭。 没有听到展昭的回答,皇上扭过头,看见展昭正以专业的目光视察着周围环境。 “有没有什么不见了?”展昭问正在下跪着的小漓。 “只有银票和几件衣服不见了。”小漓害怕的说。 “银票?宫里怎么会有银票呢?”皇上不解的问他们。 “是公主……是公主说银子放着占地方,所以在奴婢兑换成银票的。”小水回答。 “公主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展昭问他们。 “没有什么特别的。”小漓回答说 “不,昨天公主又要奴婢把一百两的银票兑零了。”小水马上更正说。 ‘看来公主是逃走了,可是宫墙这么高,公主又不会武功,她是怎么逃的呢?’展昭心想着。 “昨天公主去过什么地方吗?”展昭问他们四个人。 “公主像往常一样,一早就去给太后请安,然后逛了一下御花园。”小瑛回答。 “你一直在公主身边没有离开过吗?”展昭问小瑛。 小瑛想了一下说:“有,在一个小亭,公主说口渴,要我去御膳房拿水。” “带我去一下小亭。”展昭急切的说。 “这小亭没有什么特别啊?”皇上看着这小亭说。 展昭在小亭周围的看了一下,注意到旁边的草长得很高,便走向那草丛。 “皇上,你看。”展昭拨开草丛,里面露出了一个狗洞。 “看来月明公主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展昭对皇上说。 “好,展昭,你马上去找公主找回来!”皇上下令了。 “遵旨!”展昭马上飞身过了围墙。 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加上展昭平日也和丐帮有一些交情的。 展昭找了一个乞丐,问:“今天早上,有没有看见一位头发长到肩上,头发上还扎了一条小辫子,身材比较小,眼睛很漂亮的女子经过?” “有,今天早上她是第一个出南城门的人。”乞丐回答。 南城门,以她的脚程不会走得太远,展昭马上追了上去。 第九单(绵毛鼠) 深秋的山路上,树叶和草都已经变成了枯黄,山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在漫步着,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那里,只想着马上到下一个镇,再想一想在这古代,自己应该如何的生存。 一边想一边走,突然在身后有一个人一下就跳到我的面前,他一身黑色的衣服,还蒙着脸,一看他就知道是来意不善了。 我心想:他是不是传说中的山贼呢? “冷星月,你受死吧!”那个黑衣人说。 不是山贼,是专门来杀我的。我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逃,于是转身就往回跑。 可是,只是徒劳,我没跑几步,他又在我的前面了,他的剑对准了我,便向我刺来。我一惊,脚一绊,就倒在了草丛中,他的剑也刺了一个空。当他再一次刺来的时候,我已经是没在地方躲了。 正在这时,我以为我就要死的时候,我听见“铛”的一声,那把剑已经被另一把剑挡开了。救我的是一位穿着白色儒生衣服的少侠,他们过了几招,那位黑衣人并不是白衣少侠的对手,就落慌逃走了。 “姑娘,你没事吧?”那位白衣少侠问。 “我没事,请问少侠尊姓大名呢?”我问。 “在下白玉堂。”他回答。 “锦毛鼠——白玉堂?”我吃惊的看着他。 “正是在下。”他也吃了一惊,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又不是什么江湖人,居然会认识他。 “姑娘在去那里呢?”他好奇的问。 “不知道,现在我无家可归。”是啊,现在的我回不了家,更不想回皇宫过什么公主生活。 “让我跟着你好吗?”我用恳求的眼神望着他。 “不行,在下有要事在身,请姑娘……”他正想拒绝,可是抬头看我时,刚好四目相投。 他呆住了,心想:这位姑娘的样子这么平凡,为什么会有这么美的一对眼睛? 我注视着他,他也注视着我,时间好像停顿了。 “请带我走吧?”我看着他,再一次恳求。 白玉堂心想:一个普通的女孩为什么会有杀手来杀她呢?。 “好吧,不过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他心软的说。 “谢谢。”我收回了我的眼神。他的眼睛也马上回避了。 白玉堂扶我起来,走到那一匹白马前。 他一个飞身就上了马,伸出一只手拉我上马。 不知道他是不是太用力了,他这样的一拉就把我拉飞到马上,手也有一些痛。 他皱了一皱眉头:这女孩怎么这么轻?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叫冷星月,你就叫我星月吧。” 我们同坐着一匹马,我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坐马,不知道手放在那里,只好放在马的屁股上了。他轻轻的拉拉我的手,示意我把手跨在他的腰上,我有点脸红了,真的不好意思,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 白玉堂两脚向马肚子一蹬,马飞快的跑了起来。 “啊!”我不由得惊叫一声,风景就在我眼前飞过,就像是坐了过山车一样。我害怕极了,眼睛紧闭着,双手在白玉堂的身上扣得紧紧的,身体贴白玉堂的背,听见了他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马终于停下了。 由于太长时间的颠覆,我的头晕晕的,白玉堂扶了我下马后,我就在一根柱子旁吐了起来。等我吐完后回过神来,看见自己在一间客栈的旁边,白玉堂在我的身后看着我,那匹白马早就让店里的伙计牵到一旁去了。 唉,真是羞死了,第一次骑马就弄得要吐,而且还让人家看见了。我望着身后的白玉堂,羞得我脸都红了,不知道他会怎样想呢? 白玉堂没有说什么,见我吐得差不多了,就走过来牵着我走了进去。 客栈里人声沸沸腾腾的,白玉堂找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好,小二勤快地蹲了一壶茶过来,问:“客官,吃点什么?” “拿几个小菜,和一壶酒过来。”白玉堂对小二说。 “好的。马上就来。” “星月,你还好吗?”白玉堂关心的问道。 “还好。只是不习惯而已。”我回答。 二楼相对的价格是比一楼贵一点,大概是二楼有说书的吧。 在二楼说书的通常是说说近来各地发生的事情,大约像新闻一般。在这里也可以了解到江湖上的事情,所以白玉堂通常也会到客栈里听听说书的。 他给我倒了一杯茶,就开始听说书的了。 “开封府里有个展护卫,号称‘御猫’武功高强。陷空岛有个‘锦毛鼠——白玉堂’不自量力去挑战展护卫,我看这个白玉堂一定不是展护卫的对手。”说书人得意洋洋地说着。 我一边听着一边微笑地看着白玉堂,看看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白玉堂听见说书人这样说,真的有点生气,于是飞身一跳到了对面的房顶,随手抓了一只路过的黑色小花猫,又飞了回来。他是在展示他的轻功,我高兴的拍起手来。因为我知道白玉堂和展昭的功夫是半斤八两,打个半手。 白玉堂拿着小花猫在众人面脸前一晃,不服气的说:“它就是展昭!” 我怕白玉堂会搞砸了这间客栈,马上换了一个答题,“好可爱的小花猫,白玉堂可以送我吗?”我伸手去接那只小花猫。拉白玉堂坐下。 “白玉堂?”说书人有点惊慌了,连声说:“好功夫,好功夫。” 说书人看见白玉堂坐下了,又换了一个话题: “半个月前,皇上收了一名义女,封为‘月明公主’,说是义女,实是温成皇后当年所生的小公主……” “温成皇后的小公主不是在二十年前已经死了吗?”其他的茶客打断了说书人的话。 “听说当年小公主中了一剑被丢到了乱葬岗,被灵界的人收养了,幸好温成皇后在天有灵,让小公主重回人间啊。半个月前才由开封府带回皇宫的,因为之前皇帝已经诣告天下说小公主已死,所以这时才说是收为义女的。” 说书人停了一下,喝了口水继续说:“听说,月明公主在灵界长大的,所以身材较为矮小,不过月明公主可是美若天仙啊。” “你见过月明公主吗?”茶客们嘲笑的问。 “见是没有见过,不过半个月前,我有一位朋友到汴京时,刚到皇上和月明公主去大相国寺祭祖。” 听到他说月明公主是灵界长大,美若天仙,我就差一点把茶喷出来了。古代的人可真爱胡说。 白玉堂看见我想笑又翠忍着笑不出来,硬把那口茶哽了下去,还咳了几声,觉得有一点可爱,对着我笑了一笑。 看到他这样对着我笑,我不好意思的弄了弄头发,这时我才发现我的一只耳环不知去那里了,于是为了不碍眼,我就把另一只的耳环脱下来,放到了小包袱里面。 不一会儿饭菜来了,白玉堂不知为什么老是夹菜给我,弄得我的碗都是菜。好不容易才把那碗里的菜吃完,白玉堂见我吃完了又来夹菜给我,我忙拿着碗躲开,示意我吃饱了。 “不吃了?”他问。 “吃饱了。”我回答 我坐在一边听着那说书的在胡吹月明公主的事,一边等白玉堂吃完这一顿饭。 白玉堂吃完了,结了帐,拉着我到掌柜那里要了两间上房。 客栈的前面是吃饭的地方,后院是客房,我们的房间在上面,白玉堂住在我的旁边。 房间不大,一个房间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四张椅子,两面窗户,一边对着大街,一边对着院子,桌面上有一个茶壶和几只茶杯。白玉堂的房间大致也是一样的。 看来今天是要住在这个客栈里面了,我们各自进了房间安顿好,我就休息了一下。 房间敲响,“谁啊?”我问。 “是我。”白玉堂在门外回答。 我连忙打开门问:“有什么事吗?” “我们到外面走走。”白玉堂说。 我点点头,反正时间还早,就到外面走走吧。 于是我关好门,就和白玉堂下楼到街上逛逛。 这个镇的街上很热闹,虽然比不上开封的大街,但是小贩也不少。 我们东瞧瞧西看看,我看见有一档卖首饰,于是走过去看看。 “姑娘,请随便看看。”小贩说。 我看了一下,指着一对星星形的银耳环问:“多少钱?” “二十文。”小贩回答。 二十文?是什么,我可不会计算这古代的钱。幸好之前我要小水兑换了一些零钱,于是我拿出一个银元宝递给小贩。小贩呆呆了,不敢去拿元宝,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拿,问:“是不是不够?”随手又拿出一个元宝递给他。 “够了,够了。”小贩笑得眯着眼睛。伸手来拿。 在我身边的白玉堂把我准备拿小贩的两个元宝按了下来,拿出一块小石子大小的银子给了小贩。我好奇的望着白玉堂。 “买一对银耳环用不了二十两银子。”白玉堂好笑的回答。一边说一边把那星星耳环递给我。 哦,这里一个元宝是十两,那小水兑换了那十个元宝看来也不好用,要想个办法再弄零一点才行,不过之前一定要知道古代的钱是怎样计算才行。 “送你的。”白玉堂笑着说。 “谢谢!”我高兴的接过耳环,戴到耳朵上。 突然有个人在我身后撞了一下,那个人似乎很赶时间,撞到我向前纵了一下,刚好倒到了白玉堂的怀里,回头一看,原来,撞我的是一名妇人,她还带着五个小孩子,手里拿着一根雷浆木,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让我进去,我的女儿在里面!”那妇人在怡红院被两名护院挡下,于是就大喊大叫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呢?我就和白玉堂走了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不能让你进去,里面正举行拍卖奴婢。”护院拿着棍子赶那妇人离开。 什么?这里有贩卖人口?我看了一下白玉堂。 白玉堂好像和我想的一样,他已经冲向前把那两名护院打倒,让那妇人进去。我也连忙跟在白玉堂后面进了怡红院。 怡红院的后面是一个广场,广场中间有一个小台,台上面有一名绝色美女倒在地上和那名妇人哭着抱在一起。 “娘,娘……”那美女在那妇人怀里哭着。 “求求您,把双双放了,不要卖她!”那妇人跪在地上求那怡红院的老板。 “这是李全的欠单,他已经把他的女儿双双卖给了我,我再把她转卖换回银子有什么不妥的?”那老板向大家出示那一张卖女的欠单。 “什么嘛,人又不是货物,怎样可以卖来卖去的!”我气愤的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做了一个手势,要我稍安勿燥。他就飞上台上了。 “这个女孩我要了。”白玉堂在台上指了指那名叫李双双的美女,对怡红院的老板说。 “好,这美女的起价是一百两,叫一次就是一百两。开始。”老板说开始拍卖那女孩了。 “二百两。”白玉堂开始竞价。 “三百两。”一位坐在廂席的青衣男子抬价。 “四百两。”白玉堂还价。 “六百两。”那青衣男子继续抬价,一副非得到这美女不可的样子。 白玉堂犹豫了,望一望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仍旧是期盼的望着他。 白玉堂看看手中的剑,于是他拔出剑,说:“这把剑最起码也值一千两。” 什么?白玉堂不够钱了,只有卖剑了?我马上爬上台,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说:“白玉堂不要卖剑,我这里有钱。”我不知道我的手里的银票够不够,不过听小水说有差不多一万两的。 白玉堂也是对我笑了笑,推开我递给他的银票,依旧高高举着剑。 “一千两,这剑我买了。”那名青衣男子说。 “好!”白玉堂说完就把剑飞了过去。 那青衣人接过剑,看了一看,连声说:“好剑,好剑。”掏出了一千两的银票交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过银票,对青衣人拱拱手说:“在下白玉堂,多谢你的买剑。” “在下柳青锋。”那青衣人也客气的报上了名字。 “一千两。”白玉堂把银票交给怡红院的老板。 “好,这美女就属于白少侠了。”怡红院老板宣布说,并把那一张欠单交给白玉堂。 白玉堂走到双双前面,把那一张欠单交给她说:“你自由了。” 双双和那妇人还有那五个小孩跪在地上说:“谢谢白恩公,谢谢白恩公。” “不用谢谢我,该谢谢他。”白玉堂指了指柳青锋。 她们几人又转向柳青锋说:“谢谢柳恩公,谢谢白恩公。” 我高兴的拍起手掌,走到白玉堂的身边。 白玉堂满意的拉着我下了台,回客栈去了。 展昭出了南城门,一直往南追去。 计算一下星月的脚程也差不多该追上了吧?可是为什么还不见人呢?展昭心里纳闷着。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道闪光。 展昭走到那道闪光前一看,原来是只一金色的耳环。这耳环正是星月常戴的那一对金耳环啊,这说明了星月确实到过这里。 展昭环视了周围的环境。周围有着零乱的脚印,是打斗过的痕迹,还有马蹄印,马蹄印一直向南面,蹄印很浅,说明那是一匹快马。 星月发生了什么事呢?展昭心里担心着,可是又没有办法,现在只有回开封府和包大人商量一下了。 “月明公主失踪了?”包拯大为吃惊。 “是的,今天早上的时候才发现,我追到南城门外,发现有打斗的痕迹和月明公主的金色耳环。”展昭对包大人说,并拿出了那一只金色耳环出来。 “唔……”包大人沉思着,接着说:“现在在皇宫里有人对这位月明公主不满,也许会有人想她死也说不定,按理说,公主是被人带人了。我们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明天一早,展护卫就骑马往南继续追踪。万事要以公主的安全为主,一切小心。”包大人吩咐展昭说。 “是。”展昭答应了一声就下去做准备了。 展昭回房准备的途中,经过之前星月住过的小院子,不由得走了进去。 看着星月常常看星星的小凉亭,望着那对面的小房间,想起了她无助的泪水。 她现在还好吗?在外面有没有受人斯负呢?展昭越想越是担心。 走进了星月的小房间,看着梳妆台上有一条星月以前用来绑头发的小红绳,于是他拿出了那耳环,用这小红绳穿起来,系在自己的脖子上,在这房间坐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走回去自己的房间。 “此有此理,一个女孩都搞不定。你还说是什么杀手!”襄阳王对着那名刺客骂道。 “对不起,要不是锦毛鼠——白玉堂出现了,那女孩一定死在那野外的。”那刺客跪着解释说。 “什么?是陷空岛的锦毛鼠?这下可糟了。”季高对襄阳王说。 “那……也把那什么锦毛鼠也干掉吧!”襄阳王火大的说。 “……”季高在襄阳王的耳边说了几句。 “嗯。”襄阳王点了点头。 “你去通知柳青锋,要他把那钦差杀掉的同时,也要嫁锅给白玉堂。知道没有,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襄阳王严历的对那刺客说。 “是,小的马上去办。”那刺客吓得马上领命出去了。 回到客栈,白玉堂环视了周围一下,就带着我走到一个鼠头鼠脑的家伙旁边。 “四哥。”白玉堂叫他作四哥,那他不就是五鼠中的翻江鼠——蒋平吗? 白玉堂拉我坐下来,点了几个小点心,就开始与蒋平谈话了。 “四哥,你等了好久了吗?”白玉堂问。 “不是好久,才是刚到。是了,听说前几天你到开封府和那只病猫打了一场,怎样了?”蒋平好奇的问白玉堂。 “别题了,那姓展的好像心不在焉。也没有怎样打。”白玉堂不甘心的说。 看来,我在皇宫时,鼠猫开过战了,真是可惜,没有看到。可是,为什么展昭在决斗的时候会心不在焉?发生了什么事呢? 他们正谈得高兴的时候,从楼下上来了一个冒失鬼,一到楼上就跌倒了,从他的手里滚了一样东西出来,一直滚到我们的桌底下,被蒋平捡起来了,原来是一颗价值不菲的金珠。 那冒失鬼马上走到我们桌前,求蒋平把金珠还给他。 “求求壮士把金珠还我,我要急事啊!” “这金珠就应该不是你的吧?偷来的是吗?”蒋平说。 “不是偷的,……是拾到的,是拾到的。求求你了,把金珠还我好吗?”那冒失鬼急得快要跪下了。 “四哥。”白玉堂示意把金珠还他。 “好吧。”蒋平于是把金珠还给他。 那冒失鬼接过金珠,“谢谢,谢谢壮士。”马上走到离我们不远的一张桌子去。 “老板,求求你放了我女儿双双吧,这是金珠,足够还债了。”冒失鬼对那张桌子的客人说。 我好奇的扭过头去看。 那张桌子的客人就是那个怡红院的老板,那么他说的那位双双会不会就是刚才白玉堂用重金救下的那位美女呢? 那怡红院的老板接过金珠,看了看说:“李全啊,李全,你这金珠还不够啊。” “求求你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双双吧。”李全跪着哀求着。 “好吧,看在你这么疼爱你的女儿,你先回家吧,你女儿我这就放了。”怡红院老板装着好人说。 “谢谢,谢谢”李全连声道谢就退回下楼了。 “李双双可真是卖得个高价,先是一千两,现在再加一颗金珠。”坐在那怡红院老板身边的护院笑着对老板说。 “哈哈……”那老板得意的奸笑。 “不会吧,这样的人都有,刚才白玉堂不是已经还李双双自由了吗?那家伙居然还收人家的金珠!”我不服气的对白玉堂说。 “五弟,你刚才用一千两救了一位姑娘?你那有这么多钱啊?”蒋平不明白的问白玉堂。 白玉堂不以为然的笑笑说:“我把剑给卖了。” “那可是宝剑啊,只卖一千两?”蒋平不相信的说。 “是卖了一千两。”白玉堂肯定的回答。 “不过他收了一千两,还要收他爹的金珠,实在太过份了。四哥……”白玉堂不愤的说。 “明白。”蒋平似乎明白白玉堂的想法。 等那怡红院老板走后,他们俩也结帐了。 “星月,我送你回房。”白玉堂说。 回到房外,白玉堂说:“我有些事情要办,你先休息一下,到傍晚再来接你。” 我点了点头就进房了。 傍晚时分,白玉堂提着一个小竹蓝走到客栈的门前。 “白恩公,等一下。”李双双刚好和家人经过客栈,叫道。 “双双姑娘,有事吗?”白玉堂客气的问。 “白恩公今天救了双双,双双还没有时间好好谢谢白恩公呢。”李双双害羞的说。 “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白玉堂回答说。 “一定要谢的。”李全搭口说。 “不用谢了,你们请回吧。”白玉堂对李全说完,就进了客栈。 “你们在门口等了,我要跟白恩公好好道谢。”李全交待着家人,说完也跟着进了客栈。 白玉堂进了客栈上了二楼,看到我和蒋平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就走了过来。 “送给你的小猫。”白玉堂把那小竹蓝放在桌子上。 于是我把手上的小花猫放在那个竹蓝里,“谢谢你。白玉堂。”我开心的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才刚坐下,李全就在我们的桌前跪了下来。 “在下李全,多谢你救了小女双双。”李全跪着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连忙站起来扶李全起来。 “该谢的不是我,是柳青锋。”白玉堂有些不自由的说。 “在不是柳青锋肯出一千两买我的剑,我也救不到你的女儿。”白玉堂说。 “是是是,柳恩公我也会去谢你的。”李全激动的说。 “还你的金珠。”蒋平给金珠交给了李全。 “这……”李全不解的问。 “以后,你不要随随便便就把这金珠给人了,你要知道财不可露帛啊。”蒋平对李全说。 “是是是,多谢谢蒋四爷和白恩公了。”李全一边谢一边下楼去了。 “原来你们刚才去了拿回金珠。”我明白刚才为什么他们要我回房休息了。 他们俩笑了笑不说话了。 菜上来了,白玉堂又是一开始就夹了我满满的一碗。他和展昭一样老是要我吃东西,我的肚子又不大,那能吃得完啊,于是我夹着这些菜给小花猫吃。 我一边吃,一边逗着小猫玩,白玉堂也痴痴的看着我把碗菜吃完,又准备给我夹菜。幸好我早知道他在干什么,一吃完就用手盖着碗说:“不吃了,不吃了,再吃就要撑死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了。”说完就提着小竹蓝里的小猫一个人回房了。 白玉堂看着我走远了才回头吃东西。 “那女孩很平凡嘛,为什么五弟……”蒋平不解的问。因为平时在白玉堂身边出现的女孩都是国色天香的,如李双双这样的美女。可是今天这女孩又这么的平凡,算不上是什么美女,为什么五弟会看得那么痴情呢? “当你的眼里只有她时,她的眼里也只有你的时候,那时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时间好像停顿了一样。这样感觉是多么美妙……”白玉堂回想着救星月的那一幕,双人对视的那一瞬间,不由的甜蜜的笑了笑。 看到白玉堂这样的笑法,蒋平调皮的说:“看来我们的五弟快要成亲罗。” “四哥,你说什么啊?”白玉堂一下子脸都红起来了。抬起手来打蒋平。 “哈哈。”蒋平笑着还招。 他们俩突然等住了手。因为我正站在外面微笑的看着他们,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袱。 “有什么事吗?”白玉堂马上走了过来。 “我想兑换一些零钱。”我想起了我到这北宋的半个月以来,我都没有用过一分钱,从那碗过桥米线到今天买耳环的事,所以才找白玉堂兑换零钱来了。 “这是我的钱。”我找开了小包袱,里面有一大叠的钱票,每张一百两,和十个元宝,每个十两。 “哗,想不到你还是个富婆啊!”蒋平拿起一个元宝看了看,再拿起了一张钱票。 “你不用担心钱那方面。”白玉堂看也不看一下那些钱,对我温柔的说。 “五弟,你过来一下。”蒋平把白玉堂招了过去。 “四哥什么事?”白玉堂向我赔了个笑,就走到蒋平的身边。 “五弟,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心上人的身份?”蒋平诡异的对白玉堂说。 “我喜欢的是她的人,又不是她的身份。”白玉堂小声的对蒋平说。 “你看看。”蒋平拿着那一个元宝递给白玉堂。 白玉堂拿来着元宝看了一下,元宝底下刻着‘御用’两个字。 “你再看看这银票。”蒋平又递给白玉堂那银票。 “这钱票上面的印章也是皇宫传用的。”蒋平解释说。 “那又怎样呢?”白玉堂不屑一顾的说。 蒋平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也知道我并没有恶意的,只好见步行步吧。 “我想兑换一些零钱。”我看见白玉堂和蒋平走过来。 “好吧。”白玉堂随手拿了一个十两的元宝一挘就挘碎了好几块。 “看,这不成了碎银了吧?”白玉堂有些得意的说。 “啊?”我呆了,这样也行?没有办法也只好这样了,也许碎银就是这样来的。 现在总数有钱用了,我收拾了一下这些碎银和银票,就回房里休息了。 第十章(钦差之死) 天一亮,展昭就牵着他那黑色的骏马打算一开南城门就出去找冷星月。 终于,南城门开了,展昭却看见门外有着一滩的血。扭头向上一望,城门上有一具被剑钉着的尸体正在流着血。 看来找冷星月的事又要耽搁了。 开封府内,王朝和马汉正在看着那一具尸体。包大人和公孙策走了进来。 包大人一看这具穿着官服的尸体,马上认得他是代天巡视的钦差大臣。 马汉把那一把插在钦差身上的剑双手举给包大人。 “这是凶器吗?”包大人把剑交给了展昭。 “看来这剑是杀害钦差的凶器,不过这剑……”展昭想起了前几天与他比武的白玉堂。 “这剑是怎么回事?”包大人追问。 “这好像是白玉堂的剑,不过,我相信白玉堂不会无缘无故的杀害钦差,加上白玉堂武艺高强,在杀人之后也不会留下这把剑的。”展昭说出了他的见解。 “嗯。”包大人点了点头。说:“展护卫,请你马上到陷空岛一趟,请白五侠到开封府。对了,陷空岛在南边,你也要及早寻回公主。”包大人交代着。 “是。”展昭马上领命出去了。 早上我们三人在客栈里吃着早餐。 “今天是观音诞,我们快点去上香。”几个路过的妇人在说着。 白玉堂听了灵机一动,说:“星月,四哥,我们也去上香好吗?” “好。”蒋平不客气的回答。 我也点点头,因为我也想去上香。 这庙里的香火还挺鼎盛的,庙外面也摆满也小贩,里面也的香客众多。 “买啊,来买啊,千里姻缘一线牵,来买赤绳啊。”一个小贩在努力的叫卖着。 “多少钱?”我好奇的问小贩。 “两文有两条。”小贩说。 “那是不是一文就有一条呢?”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说是卖两条。 “那会有人买一条的?一定要买两条的。”小贩回答。 “为什么呢?”我问。 “一条是自己的,一条送给心上人。这样才是赤绳嘛。”小贩说。 真是说不过他,“好吧,给我两条红绳吧。”我也想试试自己花钱。 我拿了一块最小的碎银拿小贩。 蒋平和白玉堂看见我买小红绳,他们望着对方知会的笑了笑。其实我并没有像他们那样想的,我只是手痒买来玩玩而已。 白玉堂走过来拉着我走进了庙里,看他的样子好像好高兴似的。 大殿里有好多人在求签。对了,我也应该去求一下才行。于是白玉堂拿了个签筒给我,他自己也拜了几下。 我心里默念着: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求神明给个指示吧。 我拾起了从签筒掉下来的签就和白玉堂到外面去解签了。 “姑娘,你这是下下签啊,签文是‘太白捞月’附文是‘镜中花,水中月’”解元公对我说。 “姑娘,你要问的是什么呢?”解元公转入正题了。 太白捞月?那不是说我永远也回不了现代了吗?听到解元公问我在解什么,我也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了,说:“行了,不用解了,我明白了。” 我站起来,就看见白玉堂正深情的看着我,眼神里好像要我放心之类的。好奇怪啊。 突然,有几个黑衣人扑了出来举着大刀向白玉堂砍去。白玉堂迅速的把我推开,自己就去迎战了。 “杀人啊!杀人啊!”香客们一边喊一边逃的。我本来并不想走,可是人群一直的把我往外推。 好不容易脱开了人群,走回大殿,可是白玉堂不见了。 “白玉堂,白玉堂,蒋四爷……”我一边喊一边跑着去找。 终于,在一个没有荷花的荷塘边看见的蒋平正在救一名妇人上水。那妇人正是李全的妻子。 我走过去问蒋平:“蒋四爷,你有没有见到白玉堂?” “放心,五弟功夫这么高,不会有事的。”蒋平摆出一样无关紧要的表情,这说明他对白玉堂是绝对的信心。 “星月姑娘,我们回去吧,五弟一定回客栈了。”蒋平带着我走了。 我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看李大嫂,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挺有缘的,可能不久会再见。 回到客栈,白玉堂并没有回来,我在房里等了又等,每一次听到房外有脚步声我都出去看看。 我拿出那两条红绳一边念着白玉堂不要出事,一边编着幸运手绳。 展昭来到了陷空岛。 “你这只病猫来陷空岛干什么?”彻地鼠韩彰不客气的问。 “展某想找一个白玉堂。”展昭说明了来意。 “五弟不在陷空岛,展大人请回吧。”钻天鼠卢方客气的说。 “白玉堂现在牵连着一桩谋杀钦差的案子,包大人想请白玉堂到开封府一趟。”展昭严肃的说。 “什么?你是说我们五弟杀了个什么钦差的?”穿山鼠徐庆发着火说。 “在钦差身上的凶器是白玉堂所有,所以才想白玉堂去一下开封。”展昭再一次强调。 “五弟不在。”卢方说。 “请交出白玉堂。”展昭不相信他们的说的。 “五弟真的不在陷空岛,请展大人在这里小息一下,明早会有消息的。”卢方依旧客气的说。 “好吧。”展昭开始相信白玉堂真的不在陷空岛,也只有他们三鼠才可有办法找到白玉堂。 韩彰很不情愿的把展昭带到客房,没有多说什么就回去了。 “五弟杀了钦差,说什么我也不相信。”徐庆第一个发表他的意见。 “对啊,大哥,五弟绝对不可能杀人的。”韩彰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五弟再说。”卢方下了决定。 “三弟,你去找五弟回来。”卢方交代徐庆说。 入夜了,白玉堂还没有回来。我心急等着,深怕他会出事。 房被敲声了,我飞快的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小孩,是李全的小孩,我还以为是白玉堂回来呢? “你是星月姐姐吗?”那小孩问。 “是啊,你是不是李全的孩子?这么晚了,你不回家吗?”我关心的问那小孩。 “白恩公在我家里,他一直叫着姐姐的名字,娘要我马上带姐姐回家。”小孩说。 白玉堂怎么会在他的家里呢?是不是出事了。我带着小孩马上去蒋平的房间,可是蒋平不知道去那里了,敲了半天都没有回应。 “走吧。”没有蒋平,只好自己和这小孩一起走了。 白玉堂躺在一张床上,一直神志不清的喃喃着:“星月,星月……” 我走过去握着他的手:“白玉堂,我在这里,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是这样子呢?”我有些急哭了。 “今天我买完菜,看见白恩公在草丛里,到处都是开封府通缉令。所以我就把白恩公带回家了。”李大嫂说。 “谢谢。”我不知道为什么包大人要通缉白玉堂,也不知道白玉堂为什么会受了重伤一直躺着,现在我也只能对李大嫂说声谢谢。 “你一定要没事。”我在白玉堂的耳边说。握着他的手,把幸运手绳套在他的手上,希望幸运手绳可以带给他好运,可以早点醒过来。 李全的家门被人敲声了。李双双赶紧走去开门。来人是柳青锋。 “柳恩公?你怎么来了?”李双双好奇的问。 “听说白兄中了毒。”柳青锋说。 “白恩公受了重伤。”李双双一边说,一边带柳青锋进来。 “白兄中毒不浅啊?不过,我有办法。”柳青锋看了看床上的白玉堂说。 中毒?我不解的望着柳青锋。 柳青锋走到白玉堂的身边,拿出一颗药丸让白玉堂服下。然后上床把白玉堂的上衣脱下,之后就开始帮白玉堂运功驱毒了。 看着白玉堂头上的汗水,我去拿了一条干毛巾帮白玉堂擦汗。 突然,白玉堂吐了一口鲜血,刚好落在我的身上。我紧张的看着他,他慢慢的睁开了,看见我身上的血,马上把我搂到怀里,心急又心痛的问:“你受伤了?严重吗?” “傻瓜,这是你刚才吐的血,不是我的。”我又是心痛又是感动,泪水也流下了。 “你真是爱哭鬼。”白玉堂用手卸去我的泪水。 这时我看见李双双的表情有点不自在,我才发觉现在的白玉堂是没有穿上衣的,而且他这样搂着我说话,也实在是不妥吧。 于是我推他,让他在床上躺着,继续帮他擦去身上的汗。毛巾也差不多在洗一下了,于是我走到外面去洗一下毛巾。 白玉堂发现手上多了一条手绳,看一下就知道是我今天在庙里买的红绳做的。他轻轻的亲了一下这红绳。 展昭在陷空岛的客房内坐立不安,之后又看见徐庆偷偷摸摸的走着,生怕被人跟踪的样子。展照好奇的跟了上去。 徐庆走的假山的旁边左看看右瞧瞧,确定没有人了,就一转转了进假山里面。展昭马上跟了上去也转入假山的。 假山里有一条秘道,展昭跟在徐庆的后面,沿着这条秘道走着。 我在室外洗着毛巾,看见柳青锋和李双双在谈着话,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不过,我总感觉到柳青锋有点可疑。 洗完毛巾我就进屋里头了。白玉堂这时也坐在床边,衣服也已经穿好。我放好毛巾,坐在床边想问他为什么会受伤的。 这时,柳青锋和李双双也从外面走进来了。 “白兄,你的伤还没有全好,要多多休息才行啊。”柳青锋客气的说。 “多谢柳兄的救命之恩。”白玉堂也客气的说。 “白兄,等你好一点就到清风客栈来吧,我们要好好长谈啊。现在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柳青锋说完就拱拱手走了。 “我们走吧。”看见柳青锋走后,白玉堂就对我说。 “什么?你不要休息吗?”我当然不想他这样病着就到处乱走了。 “我们回陷空岛,大嫂的医术是一流的。”白玉堂解释说。 “好吧。”我想卢大嫂的医术是信得过的,加上白玉堂在陷空岛总比在这里安全。所以我就答应了。 “你们要走?”李大嫂听见我们说要走。 “是的。”我点点了点头。 “你们要去那里?”李大嫂不放心的问。 “回陷空岛。”白玉堂回答。 “陷空岛离这也不远,我陪你们回去。”李大嫂说。 “谢谢。”我连忙道谢。 白玉堂一边走一边说我们有庙里分手之后的情形:原来他和那几个刺客交手,把刺客打走后,就看不见我了,于是就四处的找,怕我出了什么事,之后就遇到了柳青锋,想不到那里有个刺客埋伏着,一不小心就遭到暗算。又心急找我,所以在回客栈的途中,体力不支就晕倒在草丛里了。 为什么又是那个柳青锋?听起来怪怪的。 我和李大嫂扶着受伤的白玉堂走到一片树林里。 “到了。”白玉堂说。 “到了?”我不敢相信的说。陷空岛不是一座岛屿吗?为什么会在这树林里呢? “谢谢李大嫂,你请回吧,送到这里就可以了。”白玉堂笑着对李大嫂说。 “那就不送了。”李大嫂道别。 “星月,我们走吧。”我按着白玉堂的指示走到一块大石前,正准备开机关。 我还没有开机关,大石就移开了,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大汉。 “三哥?”白玉堂叫到。 三哥?这大汉是穿山鼠徐庆? “五弟,你为什么在这里?大伙正准备找你呢?”徐庆连忙走了过来。 “白玉堂,原来你在这里!”一个声音从秘道了传了出来。接着展昭也从这秘道走出来了。 “好啊,你这只病猫,居然跟踪本大爷?”徐庆火大的说。 “白玉堂,请跟我回开封府。”展昭看着白玉堂说。 “白玉堂,你放开星月!”展昭这时看到了我,看到我身上的血,一时以为我是被白玉堂给绑架了。 “你说什么?五弟为什么要和你回开封!”徐庆挡在白玉堂和展昭的中间。 “要五弟和你回开封先问过我!”徐庆举起双锤向展昭打去。 展昭避开了徐庆的双锤,直向白玉堂打来。 现在的白玉堂有伤在身,当然不是展昭对手,看着展昭就要打来了,我就向展昭扑了过去。展昭对我突然的扑去有点惊慌,忙收起了进攻,被我扑倒在地上。 “白玉堂,你快点走!”我按着展昭对白玉堂叫着。 “星月。”白玉堂正在过来,可是却被徐庆连走带拖的带走了。 看到白玉堂走远了我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展昭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倒了。 “为什么要放走白玉堂?”展昭不明白的问。 我侧着面,不想回答他的话。 他见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扶我起来了。 “你怎么会和白玉堂在一起的?”展昭转了个话题。 于是我从出了南城门开始说起,一直到现在说了一遍。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去到了一家客栈的门口。 展昭开了一个房间,给我休息,必经现在都已经是四更天了,我也该休息。 “如果像你所说的,白玉堂卖剑给了柳青锋,那在钦差身上的剑应该是凶手有意嫁锅给白玉堂罗?那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找找那个柳青锋问问。天明之前会回来的。”展昭说完就留下我了。 在这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整理一下思绪:首先是白玉堂为了救李双双把剑卖给了柳青锋,后来在开封府发现钦差被杀了,而凶器就是白玉堂的剑。在庙里,白玉堂遇到了柳青锋,之后又遭刺客的暗算。在李大嫂的家里,我们都以为白玉堂是受了伤,并不知道他是中毒,而这时柳青锋一进来就说是白玉堂中了毒,而据我所知,中毒的话应该首先要知道中了什么毒才可以化解的,可是柳青锋想都不想就把那解毒的药丸给了白玉堂吃,这分明就是他知道白玉堂中的是什么毒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都寒了,白玉堂到现在还是这么信任柳青锋,而展昭又去找柳青锋,希望他们都不要出事就好了。 “什么?三哥你是说我杀了钦差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白玉堂听了徐庆说完,就急不及待的问。 “五弟,那你的剑在那里呢?”徐庆问白玉堂。 “前天,我为了救一个叫李双双的姑娘把剑给卖了。”白玉堂说。 “那你卖给谁了?”徐庆追问。 “卖给了柳青锋,不过,柳兄是不会杀钦差的。”白玉堂肯定的回答。 “走,我们去问一下柳青锋吧。”徐庆说。 在清风客栈前,白玉堂和徐庆遇到了刚好来找柳青锋的展昭。 “展昭,你找星月怎样呢?她现在在那里?”白玉堂看见展昭就无名火起了。 “她很好,你问这个干什么?”展昭不客气的回应。 “算了,算了,现在找柳青锋要紧。”徐庆说。 他们三人进入了这一家清风客栈,找到了柳青锋。 “柳兄,我想问一下我的剑现在在那里呢?”白玉堂问柳青锋。 “白兄的宝剑,在下放在家里,如果白兄须要的话,我会派人取回来。”柳青锋客气的说。 “看,我的宝剑还在柳兄的家里。”白玉堂对着展昭说。 “希望两位可以到开封府一趟。”展昭见没有结果就说。 “我看这只猫儿……”白玉堂刚准备说些什么,突然从窗外跳进来几个次刺客。 白玉堂、展昭、徐庆和柳青锋都和那些刺客打了起来。 在混乱之中,徐庆拉着白玉堂离开了客栈,而展昭却遭到了柳青锋的暗算,晕倒了。 当展昭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时了,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木桩上,而柳青锋就站在面前。 “展昭啊,展昭,我要对付是白玉堂,你也太多事了吧。”柳青锋说。 “那钦差是不是你杀的,然后再嫁锅给白玉堂?”展昭问。 “是的!”柳青锋不瞒展昭说。 “为什么?”展昭问。 “本来只是要杀钦差,夺回金珠,后来上面说要把钦差的事嫁锅给白玉堂。”柳青锋老实的回答。 “夺回金珠?”展昭不明白金珠是什么回事。 “你现在已经知道得太多了,我就送你上路吧。”柳青锋说。 “来人啊,把展昭绑到木排上。”柳青锋吩咐下面说。 展昭绑在了木排上被抬到了海边。 柳青锋把一瓶毒药灌入了展昭的口里说:“顺着水流把你的尸体漂去陷空岛,到时五鼠有口也难辩了。”说完就令人把木排推入海中。 毒药发作了,展昭又晕迷了过去。 第十一章(陷空岛) 他说过天明前会回来的,可是现在都已经是巳时还没有看到展昭回来。展昭去找柳青锋,可是柳青锋是个伪君子,我心急如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决定如其在这里等还不如去找找看吧。 柳青锋说过他会在清风客栈的,可是我到了清风客栈他们却说没有这个人,看来我还是去找白玉堂,请他帮个忙吧。 白玉堂现在可能已经回陷空岛了,于是我往海边走去。 一到海边看见远处漂流着一只木排,木排上好像有个人,于是我望过去看看。 啊!木排上的是展昭,他为什么会在木排上呢?如果木排一直漂到大海的话,他就没命了。 不行,展昭不可以死的,于是我没有多想就跳入海里。 这深秋的天,海水是已经是冰冷的了,可是我一心要游到展昭的身边,并没有去感觉这海水的温度。以前在学校里学的蛙式虽然是慢了一点,可是总算是追上了展昭那一只木排。 “展大哥,展大哥。”我叫着展昭。希望可以把他叫醒。 不管我怎样叫他,展昭躺在木排上,晕迷不醒。 木排太小了,只能躺一个人,我没有办法上木排,只好扶着木排随着水流漂。 不行啊,如果一直的漂,漂出了外海,那我们两个人都会没命的,要想想办法才行。 我看见展昭身边的青龙宝剑,现在是中午,太阳也很猛然。碰碰运气吧,我拔出了那青龙宝剑在阳光下轻轻的晃着,希望附近的渔船可以看见这阳光反射吧。 过了不久,果然听见到了人声叫着:“那个亮点在这里。这里有人下海了。” 这时我已经很累了,听到人声,我用尽了力气喊:“救命啊,救命啊……” 我们被渔民们带到了一间大宅子里。 “大夫人,大夫人,有人下海了,你快来看看啊。”渔民们叫着。 “得了,我就来。”从里面出来了一位样子清秀的妇人,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大夫人了。 “展昭?”大夫人看了看展昭,似乎他们是认识的。 “求求你,救救展大哥。”我对大夫人说。 “好,让我先看看。”大夫人说完就开始检查展昭了。 看见大夫人答应救展昭,我也放心了。心一放下,顿时觉得头晕得厉害。 也许是一夜没有睡,又加上身力透支,这一晕睡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直到闻到一股中药的味道才醒来。 “你醒了?”大夫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碗黑黑的中药。 “展大哥他怎样呢?”我醒来没有看见展昭,也担心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展昭没事,只是中毒了,现在过了危险期,生命也没有什么大碍了。要谢谢你,要不然再晚一点,展昭就去见阎王罗。”大夫人说着。 “他现在人呢?”我问大夫人。 “他还没有醒来,现在在隔壁休息。”大夫人说。 “哦。”我放心的点了点头。 “来,这是你的药。这快入冬的天,海水可冷了,你的身子又这怎么弱,得了风寒。”大夫人说。 风寒?是感冒吧。于是我接了大夫人的药一口就把它喝完了。 “不苦吗?”大夫人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可以一口气的把她做的药喝完。 “苦。不过不想分开来苦,要苦就一次性好了。”我说。 大夫人满意的点点头。 “这里什么地方?”我不明白的问大夫人。 “这里是陷空岛。夫君姓卢。”大夫人自我介绍说。 “你是钻天鼠——卢方的妻子,闵秀?”我问。 大夫人点点头。“你认识我吗?” “不,不过白玉堂说你医术很好。”我说。 “白玉堂?你认识我们五弟啊?”大夫人问。 我点点头。 “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大夫人问 “我叫冷星月,大夫人你就叫我星月吧。”我说。 “好拉,星月姑娘,你先休息一下,我有一点事要出去一下,过几天才回来,你有什么事就吩附下人做好了。”大夫人交待的说。说完就拿着那只空碗离去了。 展昭就在隔壁,过去看看他吧,于是我走出了这房门。 隔壁的房间有两名大汉守在门口,如临大敌似的,我想这就是展昭的房间了。 我走到门前,那两名大汉并没有阻挡我,就开门让我进去了。 展昭还躺在床上,并没有醒过来。 我坐在他的床边握着他的手,现在他的体温比之前暧和多了。我也放心了,不知不觉地就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因为白玉堂有伤在身,所以徐庆把白玉堂拉出了清风客栈。回到了白玉堂所在的客栈,白玉堂实在是太累了,一上床就睡觉了。 徐庆也担心白玉堂的伤,马上找人通知兄弟们。 白玉堂醒来的时候,看见卢方、卢大嫂、韩彰、徐庆他们几个人。 “五弟怎样呢?”卢方问着他的妻子。 “没有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可以呢?”卢大嫂说完就出去拿药了。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白玉堂问。 “是三弟找人来通知的。”韩彰说。 “展昭怎样呢?”白玉堂问。 “五弟,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关心那只病猫的?”韩彰一边笑着说,一边拿起一碗粥给白玉堂。 “喵”韩彰一说完病猫就从门外传来了一声猫叫。 大家往门外一看,只见一只黑色的小花猫从门口一直走到白玉堂的床前,一跳就跳上了床。 “那里来的小猫?走开,走开。”徐庆上去想把小猫赶开。 小猫一见徐庆过来赶它走,它马上躲到了白玉堂的怀里。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白玉堂。 “可怜的小东西,是不是饿了?”白玉堂温柔的小猫说。 “喵。”小猫也只能这样的叫着。 “来,吃点吧。”白玉堂把手中那碗粥放在小猫的面前,小猫也不客气的吃起来了。 这也难怪,我一天都不在客栈里,小猫没有吃的,也只好到白玉堂这里碰碰运气。 “咦?从那里来的小花猫?”卢大嫂蹲着一碗药进来了。 “大嫂,是星月的小猫。”白玉堂回答卢大嫂。 “星月?是不是姓冷的?和展昭在一起的那位吗?”卢大嫂一边说,一边走到白玉堂的床前。 “是的,大嫂,你知道她在那里吗?”白玉堂心急的问卢大嫂。 “他们俩正在陷空岛养病。”卢大嫂说。 “养病?”白玉堂不明白的问,昨天星月还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病了? 卢大嫂就把今天中午救展昭的经过说了一遍。 “好你个展昭!”白玉堂听完之后似乎有点生气。 “客官,有人找你。”门外传来了小二的声音。 “叫他进来吧。”卢方对小二说。 进来的人是一名衙差,这衙差看见他们几个就客气的说:“在下是这里的衙差,想通知你们有关蒋四爷的事。” “四弟?他出了什么事?”卢方问那名衙差。 “蒋四爷他在昨天晚上杀了本镇的李全。”衙差说。 “什么?你说四弟杀人呢?”徐庆叫了起来。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钦差的死还没有解决,现在又说蒋平杀了人。 “五弟,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们去了解一下情况。”卢方说完就带着几个兄弟跟那个衙差走了。 我在迷糊间感觉到有人在摸着我的头发。于是怮怮眼睛,看见展昭已经醒了,正在看着我。 “这里是那里?”展昭记得他被柳青锋喂了毒药,然后推入海中,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看见我睡在他的床边。 “这里是陷空岛。”我柔和的说。 “你饿不饿,我去做碗粥给你。”我说完就出去做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见他,现在他醒来了又想逃避。 当我做好了粥回来时,只见展昭正盘坐着练功逼毒。他看见我进来了,就停了下来。 我拿着粥走到他的床前。看他还是十分虚弱,于是要他坐着,我一匙一匙的喂他,而他也一直深深地望着我。 “为什么要离开皇宫?”他担忧的问。 “因为皇宫里好无聊。”我说。 “可是你是金枝玉叶,皇宫才是你生活的地方。”展昭说。 “我不想做什么金枝玉叶,我只想当粗枝大叶。”我有些不开心的说。 展昭皱着眉,不大高兴。为了不影响他现在的伤势,我随口说:“我回宫的事等你伤好了再说。” 他听到我这样说也没有再说什么了,乖乖把那一碗粥吃完。 天已经黑了下来,我把那只空碗放回厨房,回房的时候感觉有一些寒冷,也许是我的感冒吧,回到房里就觉得好累,躺下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天气变得更加的寒冷,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鼻子也流着鼻水,于是我找来了一面面纱来当口罩,这样才去看看展昭。 今天看起来,展昭应该是痊愈了,精神也不错。 展昭一见我这样的蒙着面就问:“怎么了,病了吗?” “展大哥,没什么,只是感冒而已。”我说。 “感冒?”展昭不明白什么是感冒。 “只是风寒。”我更正说。 “来,坐下来,让我看看。”展昭关心的说。 我坐在桌子边上,展昭走了过来,帮我打了一下脉。 “没有发烧,只是风寒而已,等一下喝了药,休息一下就好,注意,不要再冷着了。”展昭关怀的说。 “展大哥,你会看病啊?”我好奇的问。 展昭点了点头说:“像我们这些行走江湖的人,对医术是要了解一点的。” 展昭说完就起来扶我回房,他又是要我多多休息。 “等一下,我煎好药你喝了好好睡一觉,病很快就会好的。”他安慰着我说。 “嗯。”我很乖的点点头。 经过一个晚上,白玉堂醒来,感觉天气冷了许多。想起我的衣服比较单薄,而且身体的况状也不怎么好,打算到外面买几件衣服。 白玉堂一打开房门,就看见卢方他们回来了。 “四哥怎样呢?”白玉堂问卢方。 卢方满面的笑颜对白玉堂说:“四弟的事总算是解决了。” “哦?”白玉堂不明白的看着卢方。 “我们决定了,让四弟娶李全的妻子——顾桃,并照顾李全的孩子们。三天后,就正式成亲了。”卢方高兴的说。 “三天?”白玉堂有些惊吓。 “是三天,这三天我们有得忙了。五弟,我们忙完四弟的亲事就回陷空岛。”卢方说。 卢方越说越高兴,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五弟,你刚才想去那里啊?你的伤好了吗?” “大哥,我的伤已经痊愈了,现在正准备出去买几件衣服。”白玉堂想了想又说:“大哥,可不可以让大嫂陪我去。” “好啊。”卢大嫂明白白玉堂为什么要求她陪,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 一天到晚展昭不是要我吃药就是要我休息,无聊死了。 “怎么了,这药很苦吗?”展昭见我一面不开心的样子就问。 “不,只是太闷了,我想到外面走走。”我说。 “不行,外面的天气冷,万一着凉可不好办了。”展昭紧张的说。 “可是我想出去。”我任性的说。 正在这时,房被敲响了。 “请进。”我说。 进来的是一名家丁打扮的大汉。我看见展昭在提防着什么,心想,这名家丁一定是会武功的,要不然展昭也不会这样。 “冷姑娘,你好。”那家丁客气的打了声招乎,并把手上的包袱放在桌面上。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问那家丁。 “五爷要小的把这些交给你,并要小的传话说:五爷现在在忙着四爷的亲事,要三天后才回家,请冷姑娘好好休息等他回来。”那家丁说。 “好的,请你代为转告:谢谢。”我说。 “是。”说完,那家丁就退了出去。 这包袱里面是什么呢?我走到桌前打开来看。 里面是几件冬装,和一件白色的披风。 “这样不就有衣服了吗,不怕着凉了。”我笑着对展昭说。 展昭似乎也拿我没办法,说:“好吧,就到外面一会儿。我在门外等你。” 看着展昭到了门外,我就马上换了这一身冬装。 本来我是想到海边看看的,可是这里的护卫对展昭有着提防,不让展昭出这个小院子,可真是没劲,那也只好逛逛这小院子,看看这里花花草草罗。 这三天以来,展昭小心的呵护着我,我的感冒也好了七八成了,也不用再戴面纱了。 这一天,像往常一样,吃过了药就打算和展昭到小院子里走走。 刚和展昭出了房门,就听见了“喵”的一声猫叫,一只黑乎乎的小东西迎面扑来。展昭直觉的把手一伸,拿住了那小东西。 “喵,喵……”原来是一只小花猫,它一边叫着一边伸出爪子要爪展昭。 “你这只臭猫,快把小花猫给放了。”说话的正是白玉堂。 “小花猫?我说,你这只小白鼠什么时候开始养猫了?”展昭抓着小花猫不放,挑逗的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你回来了。”我高兴的一边接过小花猫一边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我等你几天了,快随我回开封,了结了钦差被杀一案。”展昭不客气的说。 展昭也真是的,一心想着公事。白玉堂他们才一回来,就马上变得不通人情了。 “好了嘛,展大哥,人家白玉堂才刚回家,歇也没有歇过,就要人家马上去开封,要去也要等明天吧。”我说。 “你这只死猫,病猫,伤一好就这样嚷嚷。”徐庆在后面大叫着。 “展某职责在身……” “哈哈……。”不知是谁的笑声,打断了展昭的说话。 从外来走进来了一位青衣的男子,这人就是柳青锋。 柳青锋一进来就笑笑地对白玉堂说:“白兄,我是来还剑的。” 说完就把剑交给了白玉堂。 “哈哈,好啊,展昭,你看看我的剑不是在这里了吗?”白玉堂得意洋洋的对展昭说。 “请两位随展某回开封。”展昭坚持他的立场。 “好,展大人,我就随你到开封,也好证明白兄并没有杀害钦差大人。”柳青锋故作大方的说。 白玉堂见柳青锋说的这么爽快,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好说:“好,展昭,我们马上随你到开封府去。” “星月,你在这里等着,我一办好事就马上回来。”白玉堂关怀的对我说。 “嗯。你们俩一切要小心。”我交等他们说。接着又在展昭的耳边说:“展大哥,请小心一下这个柳青锋,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好人。”展昭点点头,明白我的意思。他也清楚柳青锋并不是一个好人。 “你要这里等着。小心身体。”展昭亲切的说。 其他四鼠虽然不喜欢,可是白玉堂这么说,也只好送他们走了。院子里也只剩下我和小猫了。 第十二章(病重) 他们走后,我一个人在房里也是无聊得命,反正我是可以在陷空岛上自由活动的,到外面走走吧。 我一个人随便走,不觉如何得走到了厨房,听见家丁们说四位当家在聚义堂里议事。 我走入厨房找了一些茶叶和一套的茶具,煲了一壶开水,泡了茶,就拿去聚义堂。 聚义堂里的卢方、韩彰、徐庆、蒋平和大夫人在聊着天,看见我捧着一壶茶和几只茶杯进来,就停下了。 “冷姑娘,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大夫人亲切的先开口说。 “大夫人,我是来谢谢你们对我照顾。”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喜欢要人家休息呢?展昭是这样,白玉堂也是这样,就连大夫人也是。 “不用客气。”卢方说。 “病好了吗?”大夫人说。 “没事了,好得七八成了。”我开心的说。 “让我再看看。”大夫人说完,就走到我身边,给我打脉了。 “好了,只要多休息,不要着凉,过一两天就会痊愈了。”大夫人说。 在大夫人为我打脉时,我倒是注意到在韩彰前现的一个个的小东西。等大夫人打完脉之后,我就走到韩彰面前问:“这是什么东西啊?”说着就想拿起来看看。 韩彰马上把小东西收起来说:“这是爆裂弹,很危险的。” “爆裂弹?这么小?”我好奇的问。 “别小看它,它的威力可大呢。”韩彰解释说。 “它做的小,收藏起来方便。”韩彰继续说。 收藏方便?我不知为什么,脑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慢慢的说: “我以前看见一本漫画,说有一个王子把匕首藏在头发里,是为了有危险的时候可以用。” “藏在头发里?是这样的吗?”韩彰说笑的把一颗爆裂弹放在头发里。 看见韩彰这样子大家都笑了。 正在这时,突然外面闯入了一个血淋淋的人,这个人正是今天和展昭、白玉堂一起回开封的柳青锋。 “发生了什么事?”卢方马上问柳青锋。 大夫人也马上上前去检查柳青锋的伤势,大堂内的气氛从娱快急为担忧了。 “我们在路上中了埋伏,展大人和白兄都被抓了。”柳青锋气喘的说。 他们俩被抓了,我的心好像被冰住了。我明知道柳青锋的话不可信,但是他现在一身是血,如果不是他们俩出事了,那柳青锋绝对不会一个人回来的。 “你们是在那里中埋伏的,他们又是被什么人抓走的?”徐庆粗暴的走过去抓着柳青锋的衣裳问。 “我……我带你们去救他们。”柳青锋说。 “好,走。”徐庆放下了柳青锋。 他们几个人马上拿好了兵器,韩彰也拿了面前的爆裂弹。 “我也要去。”我担心他们俩的安危,也顾不上什么危险了。 “你就我和留在这里等消息吧。”大夫人拉着我说。 我担心着他们,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蒋平,希望蒋平可以了解我的心情。 蒋平看到我的眼神,心一软就对卢方说:“让她跟着吧,我就不相信我们几个大男人保护不了一个小女人。” “好吧,不过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你就在躲起来,知道了吗?”卢方交待说。 我连忙点点,对蒋平笑了笑,以示多谢谢。 我们一行人离开了陷空岛,跟着柳青锋来到了一座深山。 “我们就是在这里遭到埋伏的。”柳青锋对我们说。 “大哥,你看。”韩彰发现了山壁上的血迹,并和手摸了一下血迹说:“大哥,血还没有完全干,看来他们也没有走远,我们去追吧。” “嗯,我们分为两组,柳青锋和三弟、四弟一组,我们三人一组,分头去找。”卢方安排的说。 “好的。”徐庆说完就和柳青锋、蒋平一起往另一个方向找去了。 我和卢方、韩彰就一直向前找去。 走了一段路,突然,韩彰软绵绵的倒下,说:“那血有毒。” 韩彰才刚倒下,就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卢方忙的用手唔信鼻口说:“冷姑娘,小心,这烟有毒,你快……”还没有说完也倒下了。 “哈哈哈,你们上当了,这一次还不把你们一网打尽?”说话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相貌还可以,不过是一个打扮俗气的女人。这女人的后面还跟着柳青锋。 我倒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妥,不过看到他们这样,逃也是逃不到了,也只好装作晕过去。 “媒婆,五鼠和展昭都被你们抓了,现在可以放回双双了吧?”柳青锋对那女人说。 “放了双双?王爷交待你做的事还没有办完,那金珠现在在那里呢?”那女人似乎没有放双双的意思。 “把他们都抬走。”那个叫媒婆的女人吩咐手下说。 当他们过来抬我的时候,我偷偷的在地上拾了一块尖石,随着他们抬我走的时候,我用尖石在沿路上的小树上划了一道伤迹。 他们一直往下走,气温也越来越低,经过一条陕窄的小路,终于走到了一个山谷,这山谷到处都结了冰。 他们把我们放下了,就沿着那一条小路回去,等他们走远后,我就起来了,看见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正走过来。 “你们怎么会……”白玉堂问。 “我们担心你们啊,所以就跟着柳青锋来了。”我笑着到白玉堂说。 白玉堂苦笑了一下,就去看他的兄弟们怎样了。而我就走到展昭的身边坐下了。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醒醒啊!”白玉堂在叫着他的兄弟们。 过了一会儿,卢方他们在白玉堂叫声中慢慢醒来。 “大哥,你们怎样呢?”白玉堂急切的问。 “那个狗娘养的柳青锋居然用毒来暗算我们。”徐庆泼口大骂。 “对,我们给柳青锋暗算中毒了。”卢方说。 “对了,冷姑娘你没事吧?”卢方对我说。 我摇摇头说:“没事。” “中毒?让我看看。”展昭紧张的为我打脉。 “看你的脉相不像是中毒,不过现在有一点发烧。”展昭说。 “你有没有看清楚啊?大哥他们都中毒了,为什么只有星月没事呢?”白玉堂不相信展昭的话,又走过来为我打脉。 “真的,没有中毒。”白玉堂不敢相信的说。 “也许那毒烟对我没效吧?”我想可能是现代的汽车废气太多,久而久之,体内也聚集了不少的毒素。 我觉得气温一直的下降,冷得我一直发抖,头也开始有点晕晕的。展昭也一直帮我磨擦着手,使我感觉暖和一点。白玉堂也脱下了他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可是我还是感到很冷,头晕得我全身乏力,于是我就躺在展昭的大腿上,展昭也紧抱着我,让我感觉到他的体温。 “我们要尽快点个办法离开这里,星月一直在发烧,如果这样下去,她会冻坏的。”展昭急切的对五鼠说。 “我们的兵器都拿他们收去了,这山谷也只有这一条小路,谁会有办法啊?”徐庆不耐烦的说。 “兵器……有了。”韩彰突然想起来,在聚义堂玩的时候,不是把一颗爆裂弹藏在头发里吗?于是韩彰从头发里拿出了那一颗爆裂弹。可是只有这么的一颗,杀也杀不出去啊。 我拿出了那一块的小尖石,有气无力的说:“那边下面好像有活水,只要用这块小尖石在上面敲一个小洞,再把爆裂弹放在小洞里就可以炸开这冰层了。”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一边的角落。 蒋平走到那个角落,用水摸了摸地上的冰块说:“下面果然有活水,有活水就可以通到外面了。” 于是白玉堂拿着我手上的那尖石用我的方法在上面敲了一个小洞,韩彰也把那一颗爆裂弹放在小洞里并引爆了它。 果然下面有水流,可是由于一颗爆裂弹的威力不够,只是炸得一个小洞,只能容身材较小的人下去。 “蒋平,你先带星月走吧。”展昭说,因为这里只有我和蒋平的身材较小,而且也只有蒋平的水性最好了。 “那你们呢?”我问他们。 “你就放心吧,四哥会找人来求我们的,你还是先救救自己吧。”白玉堂对我说。 “对,星月你就先走吧,这里太冷了,你的身体受不了。”展昭也要求我走。 于是我跟着蒋平下了这冻得刺骨的水里。蒋平不愧是翻江鼠,他游起来像是一只海豚一样,拉着我飞一般的就游到了外面。 出了水面,我觉得自己快变成了冰棍了,感觉到头皮一直在跳。 “这深山,在怎样才可以出去了?”蒋平在迷惑着。 “蒋四爷,在进来这深山的时候,我在沿路的树上做了记号。”我抖着对蒋平说。 于是,蒋平背着我一边走,一边寻找树上的记号,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出了这深山。 “冷姑娘,我们出来了。”蒋平兴奋的说。 “冷姑娘,冷姑娘……”蒋平见我没有回答他,就连叫了几声,这时他才发现我已经被冻晕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自己在躺上一张床上,四周好像在那里见过,灶上还生了一把火给我取暖用的。白玉堂正在我的床边捧着一碗热热的药。 “你醒了。”白玉堂见我醒了。 “担心死我了,你已经晕迷了三天三夜了。”白玉堂说。 “这里是那里?我为什么在这里,你又是如何出来的?展大哥呢?”我有太多太多的问题了。 “这里是四哥的家……”白玉堂开始对我说这一切的经过。 原来柳青锋良心发现,不想再干坏事了,于是他的上头——媒婆就把李双双抓了起来要挟柳青锋。双双补抓后,李全的妻子就在小孩们拿着金珠上开封告状,包大人知道了这里的情况,就来到了这里,后来蒋平找到了包大人,并带着包大人的手下和陷空岛的人救了他们出来。因为白玉堂担心我的病,所以就留在这里几天,他们现在都在包大人那里商量如何抓住柳青锋和媒婆。 知道他们都平安无事,我也放心多了。他们在商量大事,白玉堂在这里守着我,我实在是太感动了,可是,白玉堂在这里也不太好,于是就说: “我现在已经醒了,也没有什么大碍,你也该去看看包大人他们,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好吧,你先喝了这碗药。”白玉堂关心的说。 我喝完了药,白玉堂扶我躺下就离开了,看着他慢慢走远,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 大街上,包大人正高调的出巡着,敲锣打鼓的。在大街的另一头,有着一队迎亲队伍,带头的是媒婆,新郎是柳青锋,双双坐在桥里面,几个抬桥的大汉也是杀气腾腾的。 他们两个队伍一碰头,媒婆就要包大人给新人让路,故意在纠缠之间把新郎柳青锋推到包大人的桥子里。 这时,媒婆以为大功告成,柳青锋一定会把包大人给杀了,冷不防,柳青锋被包大人踢了出来。之后,包大人也缓缓的走了出来。 媒婆看见柳青锋被踢出来,就知道事有晓奚,问:“你不是包拯,你是谁?” “哈哈哈。”包大人笑着撕开了人皮面具,还来是蒋平用易容术打扮成包大人。 媒婆看到蒋平就知道是计,想马上撤退,正在这时,从屋顶上跳下了几个人,他们正是白玉堂和他的兄弟们。 媒婆在他们的包围下深知是很难逃出去了,于是把桥里的李双双抓了出来,这时的李双双身上都捆了爆药。 “你们别过来,过来我就炸了她。”媒婆要挟着说。 柳青锋看见李双双成了人质,而且危在旦夕,为了救双双,柳青锋也顾不到什么了,飞身扑了上去,和媒婆纠缠了起来,终于在媒婆的手上救上了双双,不过在混战中,媒婆也点燃了双双身上的炸药。 柳青锋忙着解开双双身上的炸药,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柳恩公,你快走吧,不用管我了。”李双双伤心的对柳青锋说。 “不,要死就一起死。”柳青锋深情的说。 随着一声爆炸,柳青锋和李双双就永不分离了。 大家看着他们的牺牲,不由有些伤感,再回过神来,媒婆已经突出了重围。大家也连忙追赶了上去。 也许是媒婆忙不择路,也许是她有意这样,她一直逃到了蒋平的家里,一手就把正在煎药的蒋四嫂给抓住了,也重施故技的在她身上捆上了炸药。 外面好吵啊,发生什么事了?叫喊声把正在沉睡的我给吵醒了。我无力的依着墙一步步走到外面看看。 看见媒婆抓住身上捆着炸药的蒋四嫂,手上还拿着火把和屋外的白玉堂,蒋平,展昭他们僵持着。 我环视了一下房里有什么好用的,我看见了一桶水。也许人在气愤的时候会忘记一切,我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提着那一桶水就往媒婆冲去。 我还是生病中,没跑几步脚就软了,水桶也拿不住,倒下的时候用水一泼就泼到了蒋四嫂的身上。也许媒婆的主意力给他们吸引,并没有想到我,所以也来不及躲开,一桶的冷水浇在湿了蒋四嫂。 媒婆在这一期来的一吓,马上把火把点向蒋四嫂,可是蒋四嫂这一身的冷水,炸药是点不着了。五鼠和展昭看到这的情形马上一拥而上,抓住了媒婆。 “星月。”白玉堂和展昭看见我已经无力的倒在地上,马上过来扶起我,带我进房里休息。 “星月……”白玉堂扶我到床上,盖好被子,不知道应该对我说些什么,只好吞出几个字,“好好歇着。” 站在后面的展昭看了心里不是滋味,说:“白玉堂,媒婆已经抓,现在要回去和包大人交待。” “不,我想留在这里。”白玉堂担心的看着我,对展昭说:“下面交待的事就留给义兄们吧。” 展昭也没有办法,只好出去了。 房外,蒋平扶起他的妻子,看到她一身的冷水心痛的说:“没事吧?” “没事,可能会得一些风寒,不过总比没有命的好多了。我们要多谢谢冷姑娘。”开朗的蒋四嫂笑着对蒋平说。 “对。”蒋平也笑着对妻子说。 “好了,我们回去了和包大人交待一下。”从房里出来的展昭说。 于是,展昭押着媒婆,和其他四鼠就离开了蒋平的家。 蒋四嫂看着他们走远了,也进房换了一身的湿衣服,再到厨房煎药,不过现在煎的是两副药了。 第十三章(重回开封) 第二天,我一觉醒来,张开眼睛就看见白玉堂一夜没睡的守侯着我。 “睡醒了,今天感觉怎样?”白玉堂见我醒来就问。 “比昨天的精神好多了。倒是你,一晚没觉,快去歇一下吧。”我对白玉堂说。 “没事。我几天不睡也没有什么大碍的。”白玉堂笑着说。 “我可不想一天到晚的有一只大熊猫在这房里晃来晃去。”我说笑的跟他说。 白玉堂见我一定要他去休息,他也确实是累了,于是就对我说:“好吧,我到大厅歇着,你有什么事就叫我一下。” 我点了点头,他就出了房门,到大厅去休息了。 过了一会儿,蒋四嫂进来了,她手里捧着药着。 “蒋四嫂,昨天真的是对不起了。”我想起昨天我浇了她一身的冷水,害她得了感冒,所以就道歉。 “不,应该是我谢谢冷姑娘才对,要不是昨天那冰水,我早就粉身碎骨了。那风寒是小意思,你看,我不是已经痊愈了吗?”蒋四嫂开心的说。 真是羡慕蒋四嫂,身体可真是健康,看来日后我也要多做一些运动才行了。 “什么时候和我们的五弟成亲?”蒋四嫂不客气的问。 对于她这突如期来的问法,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蒋四嫂一定是听了蒋平说了什么。 “我和白玉堂只是好朋友。”我解释说。 “只是好朋友吗?”蒋四嫂靠近我问。 “是,只是好朋友。”我加强的语调。我目确是很喜欢白玉堂,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 “哦。”蒋四嫂不相信,以为我是害羞才说和他是好朋友,看来也是急不得。 我喝了那药,也和蒋四嫂闲话家常的东聊聊西聊聊起了。 屋外的马蹄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也惊醒了白玉堂。 原来是蒋平驾着马车,和几个兄弟过来了。 “大哥,怎么了。”白玉堂问卢方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是来接我们未来的五夫人了。”蒋平笑着对白玉堂说。 “四哥。” “看,我们的五弟也会害羞起来了。”徐庆大声着说。 “五弟,我们打算接冷姑娘回陷空岛,冷姑娘在岛上有你大嫂照看着,很快就会痊愈的。”卢方比较正经的说。 “好。”白玉堂兴奋的跑了进来。 回陷空岛?也好,最起码岛上有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人。 于是,蒋四嫂就参扶着我出了屋,正准备上马车,突然,看见不远处包大人他们也驾着马车走了过来。 “臣见过月明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包大人一见我就行了宫中的礼仪。 “什么?公主?”五鼠和将四嫂都大吃了一惊。 “什么公主啊?你们是不是认错人啦?”白玉堂不敢相信我就是月明公主,于是问包大人。 “臣请公主回宫。”包大人没有直接回答白玉堂,只是对我加调了语调。 白玉堂不解的看看了展昭,展昭也对着他点了点头。 “我不回宫!”我生气的说,这一生气弄我头有点晕晕的。于是我要蒋四嫂扶我回屋里坐一下。 “怎么可能呢?你怎么会是月明公主呢?”白玉堂着急的问我。 我点了点头,证明了我就是月明公主。 “怪不得。”蒋平开口说。 “四哥?”白玉堂不解的看着蒋平。 “五弟,你记得当时在客栈里,冷姑娘不是要你帮你兑换零钱吗?”蒋平说。 “是啊,我记得。”白玉堂回答。 “当时我就说元宝上有御用,而银票上也有皇宫专用的字样。当时我还以为她是个出逃的宫女,想不到却是个出逃的公主。”蒋平说。 大家听完蒋平的话都沉默了,对啊,如果不知道我是公主的话还可以接我回陷空岛,可是现在知道了就不同了,因为私藏公主是死罪。 “臣等跪请公主回宫!”门外的包大人带着开封府等人跪在了门外,意思也很明白了,非请我回宫不可。 看着门外的展昭跪着,真是有些心痛,可是我也不想回到那座鸟笼里。他们五鼠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等我的决定。 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们还在外面跪着,我的心也软了下来说:“我是不回宫了,一人让一步吧,我可以随你们回开封府。”这是我最后的决定。 包大人听完我说的话,考虑了一下说:“好,请公主上车吧。” 于是我请蒋四嫂扶我上了包大人带来的马车。 马车已经弄好了床铺,给我休息用的。我坐在床铺上。 上路了,展昭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后面是包大人的桥子,再后面是我和公孙策同坐的马车,因为公孙策要当我的临时医生,最后是押着媒婆的囚车。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后面的白玉堂追了上来。 白玉堂手上抱着一个竹蓝,竹蓝里的小花猫还在睡着,马背上有两个包袱。 展昭让马车停了下来,走到白玉堂的身边问:“白兄,有什么事吗?” “星月的小猫和她的包袱,还有我也打算一起道去开封。”白玉堂说。 展昭点了点头,表示白玉堂可以一起回开封。 白玉堂上了马车,把小猫和包袱都放了上来,他自己也充当马夫,驾着马车。 白玉堂驾的马车比之前那个驾马车的好多了,我坐得也舒服多了。 “什么媒婆被包黑子给抓了?”襄阳王大发雷霆。 “是,是属下该死!”一名杀手跪在地上。 “对,你是该死,要你杀冷星月,你没有杀成,要你去杀了那个包黑子,反而让他抓了媒婆!”襄阳王说完生气的拔出剑,一剑刺向了那个刺客。 师爷季高看见杀手死后,对襄阳王说:“看来王爷你要割爱,要派人杀了媒婆,防止她会涉漏王爷的事。” “季先生,你是说要杀了媒婆?”襄阳王重复着季高的话,想了一下,说:“好吧,那就请季先生处理吧。”襄阳说完,就回房去了。 因为我是个病人,白玉堂也驾得慢,一路上慢慢的走着。 我看着窗外的风景,公孙策在一旁给我打着脉,看看我的病情,然后再吩咐下人去煎药。 白玉堂把马车驾得越来越慢,最终停了下来。 白玉堂扭过头警惕的跟我们说:“前面有埋伏,小心一点。”说完把马车上的布帘放了下来,公孙先生也把窗帘放下,并要我躺在床上,并用被子盖住了我的头。 不久,我在被子里听见外面打斗的兵器声,白玉堂尽量的不让那些杀手上马车,一直在马车的外面打着,而展昭带领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就疲于拼杀,又要顾着包大人,又要顾着马车的情况,还要看着那个囚犯。 一个杀手剩着展昭他们不备,跳上了囚车。 “快,快来救我!”媒婆大声叫到。 “对不起,王爷怕你把秘密涉漏,所以派了我们来。”杀手小声的对媒婆说。 “什么?你们要……”媒婆还没有说完,就发现那杀手已经把剑刺穿了她的胸膛。 看见媒婆已死,杀手的头目大吹了吹口哨,表示完成任条撤退。 等杀手们都走了,白玉堂卷起了车帘问:“星月,你没事吧?” “没事。”我笑了笑对白玉堂说。 包大人带着展昭走了过来,对我拱了拱手说:“让公主受惊了。” “我没事,对了,展大哥你没事吧?”我看见展昭的手上有些血迹。 “多谢公主关心,这只是那些刺客的血。”展昭回答。 因为有杀手的刺杀,开封府的衙差也伤了不少,所以今天晚上就地休息,公孙策也忙着为伤员包扎。而我喝过白玉堂为我煎的药早早就睡了。 天亮了,我们又要起程,今天的天气冷得快结冰,天空也是黄黄的。我们走了半天后,天空就开始下起了冬天的第一场的雪。 白玉堂知道我怕冷,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个暖炉放在马车内给我暖,而我不是不领他的情,只是在马车内有个炉是很危险的事,所以我要公孙策把暖炉拿走,多加了几张被子就行了。 我们走了三天,终于来到了开封府。 白玉堂扶着我下了马车,展昭在前面为白玉堂带路,把我带回了开封府里——我的房间。 我看了一下房,一切都和我离开时的一样没有变,当然,梳妆台也没有动过——没有人发现里面的东西。 我的烧还没有退,再来三天的路程,现在总算是回到了床上,我喝过了药就安心的睡了。 包大人一回开封府,就马上换了衣服和展昭一起进宫面圣了。 “臣等叩见皇上万岁。”包大人和展昭在御书房里见仁宗皇帝。述说着开封府祯查钦差之死,是柳青锋所为,并不是锦毛鼠白玉堂,还有关健人物媒婆在押送途中被杀。还有如何找到了月明公主的事也对皇上说了。 “什么,月明她病了?为什么不马上送她回宫了,宫里有御医啊?”仁宗皇帝关切的说。 “禀皇上,是公主不愿回宫,现在住在开封府内。”包拯对皇上说。 “不愿回皇宫?”仁宗不解的问。 “回禀皇上,月明公主生性爱自由,不习惯于宫庭的生活。”展昭开口对皇上说。 “唔。”皇上想了一下说:“朕现在就去看一下月明。” 听见皇上要出去,陈琳马上对门的侍卫喊:“皇上起驾。” 朦胧中感觉有人在握着我的手,是展昭还是白玉堂呢?我睁开了眼睛。 仁宗皇帝正握着我的手,用一对慈父的眼睛关心的望着我,等我醒来,后面站着几天大夫打扮的人,还有包大人,展昭,和白玉堂。 “父皇。”我看着仁宗皇帝说。 仁宗皇帝像一个慈爱的父亲一样扶我坐了起来。 “月明,为什么不想回宫呢?”仁宗皇帝柔和的问到。 “宫里好无聊,也好闷。”我诚实的说出心里的感觉。 仁宗听了沉思着,对啊,后宫确实是无聊,终日无所事事,所以后宫里才会有这么多的明争暗斗,而我又是这么单纯,也不会去计算别人,皇宫确实不是我的理想居所。 “你是不是想住在开封府?”仁宗问。 “是啊!”我开心的回答。 “那好吧,反正开封府离皇宫也不远,那你就住在开封府,不过,每逢过节你一定要回皇宫,紫霞阁还是你宫里的家。”仁宗慈爱的说。 见仁宗皇帝答应了,我开心的说:“谢谢父皇。” “白玉堂?”仁宗叫唤着白玉堂。 “草民在。”白玉堂上前回话。 “听说这一路上你一直在月明公主身边保护的她,你以后还愿意一直保护她吗?”仁宗客气的对白玉堂说。 “草民愿意。”白玉堂开心的回答。 “那朕就封你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候任开封府,专责保护月明公主的安全。”仁宗皇帝说。 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不是和展昭一样的官吗?我当然是开心啦,不过白玉堂似乎并不怎样开心,他是一个不喜欢当官的人,可是为了我还是勉强的答应了。 因为政事繁忙,不久宫里就有人请皇上回宫了,仁宗皇帝临走前还交待了御医要看好我的病。 御医们看完我的病,意见都是一致的——严重风寒。 “跟据公孙先生之前为月明公主开的退烧药,成效也不大,可能是药引用得不对。”林御医说。 “药引是根据不同人的体质而定,公主的体质弱,要小心才可以。”周御医接着说。 “药引是什么啊?”我不明白的问身边的白玉堂。 “药物能引导其它药物的药力到达病变部位或某一经脉,起“向导”的作用。”白玉堂回答。 我想起了以前我高烧不退妈妈是在药里加了一个长长的东西,我问爸爸是什么,爸爸说是鹿角,很贵的。 “鹿角。”我对林御医说。 “鹿角?是不是鹿茸啊?”林御医问。 “不是鹿茸,是从一只梅花鹿的角上从上致下削下来的。”我记得爸爸是这样和我说的。 “喔。”林御医点了点头,明白了。 御医就按照我所说的,在退烧药里加了鹿角,吩咐小苑去煎药。 我喝过了这药后,就马上睡觉,白玉堂也在我的身上加了几张大被子,好让我出一身汗。 第二天起来,精神也好多了,烧也退了,现在就好办多了,就是要去风寒。 我见烧退了,也不想老是侍在房里,看见外面正下着大雪,我从来没有玩过雪,于是我下床穿好衣服,打算去小院里去玩雪。 我一开门就看见白玉堂站在的门口,正要进来。 白玉堂看见我开门准备出去就吓了一跳说:“星月,你在去那里?” “我想到外面玩一下。” “不行!”白玉堂十分的强硬说。 “我就要出去玩嘛!”我大声的嚷着。 “不行,不行!”白玉堂一下就把我拧回去。 展昭这里也过来看我了,看见白玉堂把我拧回房间,说问:“白兄,发生了什么事?” “星月,她说要出去玩。”白玉堂对展昭说。 “房里很闷,我要出去玩!”我表明的说。 “不行,御医们说了,你不能再着凉了,加上你的病还没有好起来,更加要小心。”展昭温柔的对我说。 “可是……”我想说我都退烧了,也没有什么大碍,到外面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知道我是个怕闷怕无聊的人,成天被关在这个房子里,确实是很难受的。 于是展昭就哄着我说:“你乖乖的待在房里,我现在就和白兄到外面找一些好玩的给你玩。” 听见展昭这样说,也没有办法了,不过他和白玉堂一起,确实让我担心。 “他们一起不可以吵架,更不可以打架!”我再三交待说。 展昭听见我这样说,只是看看白玉堂,因为每一次都是白玉堂挑衅的。白玉堂看见展昭这样望着他,他也只好说:“好了,你就放心吧,我不和这只臭猫打架就行了,可是你也在乖乖的待在房里啊?”白玉堂也不放心的说。 我点了点头。等他们俩走后,我就回到床上休息了,不知道他们俩会带什么好玩的回来,真是好期待啊。 第十四章(火烧罂粟花) 襄阳王府内,军师季高对襄阳王说:“王爷,今年的花开得很好,再过半个月就可以收成了,到时王爷又是收入可观了。” “那可要多谢季先生从天竺国引进了那些花,还在那花不分季节的开着,加上季先生的帮忙,加以提炼,把那花的果实变成了五石散。真是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毒书生啊。”襄阳王开心的大笑起来。 “不过,这花会不会给人知道?”襄阳王有些担忧的说。 “王爷请放心,那是从遥远的天竺国运来的,放眼中土还没有人会认识,这些年来不是很好的证明了。”季高说。 “哈哈哈,有了这些钱就可以招兵买马了。”襄阳王高兴得合不了口。 “你说这花星月会欢喜吗?”门外传来了白玉堂的声音。 “一般女孩子都会喜欢花的,我想星月也不会例外。”展昭说。 不久,他们俩手捧着一束美丽的鲜花进来了。 “你们回来了。”我开心的说。 “星月你喜欢吗?”白玉堂把手上的花捧给我看。 “这是好玩的东西吗?”花可以玩吗?我迷惑的说。 “这花漂亮吧?”白玉堂问。 “花是漂亮,不过不好玩。”我不开心的接过花。 “这花是新发现,还没有名字,你跟它取个名吧。”展昭对我说。 “这花?”我开始仔细的看起了那些美丽的花。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不由冲口而说:“罂粟花?” “罂粟花?挺好的名字。”展昭笑着说。 “不,它的原名就是叫罂粟花。你们是从那里找到的?”看来真的有好玩的了。 “在北郊,满山都是。”两人一起说。 “你们不知道这罂粟花吗?”我问他们。 他们俩都遥了遥头,问:“罂粟花怎么了?” 看他们真的不知道这花的来历,我唯有告诉他们说: “这罂粟花原产于印度,是夏天开花的,它结出来的果实可以用来镇痛和麻醉,不过如果是大量的话,就可以提炼成毒品。” “印度?毒品?”展昭有些吃惊的问。 “印度就是天竺啊,致于毒品——”我想了一下,说:“就是五石散。” “五石散?这可是害人的东西啊?”白玉堂已经生气的站起来了。 “你们说满山都是?”我想那一定是有某个人想利用这花来提炼毒品了。 “你们可以带我去吗?我想看一看。”我十分认真的说。 展昭和白玉堂听见我说要出去,考虑了一下,看来也只有我可以解决这事了,唯有说:“好吧,不过一定就小心身体。” 于是展昭马上唤来了小苑为我打扮外出。 小苑听见展大人的叫声,马上赶了过来。 “展大人,有什么吩咐?”小苑问。 “马上替公主梳洗一下,换上较厚的衣服。我们要带公主出去一下。”展昭对小苑说。 “是。”小苑答应着。展昭和白玉堂也到门外等候着。 小苑替我梳着头,说:“公主的头发长得可真快啊。” 这时我才留意到这个月来我的头发已经从肩部长到了背部了,小苑解开了我的小辫子,把我的头发勉强的梳成了两个包子,是像金鱼眼的中国娃装。再两个大‘眼’上加了一些丝条作为装饰。弄好了我的头就拿出了皇上送来的皮褛给我披上,总数是搞好了。 我就开门出去了,白玉堂还在门外看见我的装束呆了一下。一身白色的包褛,一个和我身份不付合的发型,一出门就被冷风吹得红红的脸,像是红粉绯绯。 “展大哥呢?”我看见白玉堂这样失神,也不见展昭,所以就招魂似的对白玉堂说。 “那只猫……那只猫到外面准备着。”白玉堂还是看着我这一身的装束说。 “这打扮有什么不妥吗?”看见他的眼神,弄得我全身不自在。 “不,很漂亮。”白玉堂才发觉自已失仪了。 “走吧。”我拉着白玉堂出了这开封府的大门。 开封府的大门外,展昭已经坐在马车上等着了。一看我这焕然一新的打扮也呆了一下。不过也没有白玉堂那样失仪,展昭也没有说什么就走过来扶我上马车了。 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在当着我的马夫,驾着马往北门走去了。 “哗,真是好一大片啊。”我看着这罂粟花说。 这罂粟花不分季节的开着,果实也快成熟了,看来这花是有人种,结果也很明显不过——有人要提炼毒品。 “这么大的一片花海,看来除去它可不容易啊?”白玉堂邹着眉说。 “明天吧,现在我们要去准备一些东西。”我说。 “准备什么?”展昭不明白的问。 “大量石灰。”我说。 展昭扶我上回马车,回开封了。 因为快要过春节了,许多家庭要装修和粉饰,所以城内有大量的石灰,很快展昭和白玉堂就买来了一大车的石灰。 因为忙了一整天,我的病还没有痊愈,所以一回开封府,我就上床休息了,一直睡到了明天的一早。 今天的天气很好,没有下雪,不过昨天的雪也没有融掉,外面还是一片银色的世界。 我一早起来,要小苑帮我梳洗完了,就忙匆匆的去找展昭和白玉堂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在房里,于是我抓住一名衙差问: “展大哥和白玉堂呢?” “展大人和白大人在食堂吃早餐。”衙差回答。 听了这名衙差这样说,我忙着跑到食堂。 一进食堂就被一个飞来的包子给砸中了。大家一见我进了食堂就纷纷的退了出来。 大家走后,我看见食堂里的包子乱飞,粥也撒了一地。这罪魁祸首居然是展昭和白玉堂。我正准备走到他们的身边劝架,突然又飞来了一个包子,这一下我有准备了,两只手一下子就接住。 他们也许是打个兴起,并没有注意到其他人都走了。看见他们没有留意到我,我气得把那个手里的包子掉了过去。他们看见有一个包子反方向的飞来,都停下了手。这下才看见我站在门口。 “星月,你来这里干什么?”展昭出奇的问我。 我看了一下他们俩,生气的说:“我问他们,他俩在干什么?看看这一地。”我指着地上的包子和粥。 “你们干什么打架了?还浪费食物!”我生气的说。 看到我这样的生气,气得脸都红了,展昭没有说什么,好像不关他的事似的。而白玉堂就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学生。 看到他们这样的表情就知道又是白玉堂先动手的。 “昨天,你答应过什么?”我问白玉堂。 “不可以骂架,更不可以打架。”白玉堂回答。 “那刚才?”我问。 “是那只死猫……算了。”白玉堂似乎也不想说什么。 “你们俩收拾好这食堂,今天还是去除罂粟花的。”我说完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收拾。 因为我在这里看着他们,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乖乖的收拾自已刚刚做的烂滩子。 等他们收拾完了,火也下得差不多了。我说:“好了,握握手做个好朋友吧。”我拉着他们要他们握手。 他们握完手,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要去拿了几个铁铲,和几条毛巾,上了马车,为了不让他们再吵架,我就要展昭驾我坐的马车,白玉堂驾那一车装满石灰的马车。 我们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出了北城门,一路上也没说什么,一直去到那一片罂粟花前。 展昭扶了我下马车,我拿出三个铁铲,一人一只,对他们说: “展大哥你沿着南边挖一条深坑,白玉堂你就在北边挖吧,我在这里挖,记着深坑一定要包围着这罂粟花。”我吩咐着他们俩说。因为我只是想烧了这罂粟花,并不是想烧山,所以就要他们挖一条防火带。 他们接过了铁铲也很配合的去了南北两个地方。我见他们走后,我也拿着铁铲挖了起来。 他们很快就挖好回来了,看见我还在这里挖着,都过来挖我完成我这一条防火带。 防火带挖好了,我又沿着查看了一遍,他们俩也很用心的干,没有问题之后,就要做下一步了。 “你们俩到马车上拿那些石灰来,散遍这片罂粟花。”我说。 “为什么呢,不就是一把火把它烧了还不成啊,还要挖坑,散石灰这么麻烦。”白玉堂说。 “你有没有听过‘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如果就这样烧的话,就只是烧了表面,下面的根还没有除去。”我对白玉堂说。 见白玉堂和展昭都明白,就让他们展开轻功,把石灰都撒在罂粟花的花根上。 他们正在忙着撒石灰,我就去找了一些水,把那毛巾给沾湿。虽然这罂粟花还没有经过提炼是没有什么毒性的,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先做好防毒的准备。 一车的石灰粉不到一个时辰就撒完了,于是我拿出火擢子,点燃了那一片的罂粟花。并要展昭和白玉堂用这湿毛巾盖住口鼻,以防吸入浓烟。 看着这火熊熊的烧着,罂粟花在火中飞舞,火在上面烧着,下面的雪在融化,变成了水,带着石灰粉一直浸入到罂粟花的根部,以致到根部迅速枯萎。 看着这火一直烧了一个多的时辰,差不多到了申时才烧完。我又在现场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有的就顺手除去。 经过挖防火带,火烧,我冒了一身的汗,感觉好像身体轻了很多,也舒服多了,我就知道我的病已经是痊愈了。 干完了好事,病也好了,心情自然就愉快起来,不过肚子也饿了起来。当然了,我这几天生病,不是吃粥就是吃药,都是吃不饱的东西。 “今天好开心啊,我做东,我们回城吃东西去了。”我一边拉着一个,高高兴兴的上了马车。 在全个开封府最有名的悦香居二楼坐了下来,点了几个小菜和点心,肚子也饿了,我不客气的吃了起来。他们俩见我这样开心的吃着,不约而同的摸了一下我的手,感觉一下我的病,体温正常,他们也知道我的病已经是痊愈了,也放下心来吃了。 真是秀色可餐,不知道是不是有两名大帅哥在陪我吃饭,还是我真的好饿好饿,这一顿我可比平常吃多了一半。 我看自己也吃得差不多,天色也到了黄昏,街上的人也开始回家了,突然有一匹快马从人群了经过,吓得人民四处躲避。 “我看是不是该立一条交通法?”我喝着茶对展昭说。 “什么是交通法?”展昭不明白的问。 “你刚才没有看见,在街上这样跑马,很容易出事的,伤了人怎么办啊?”我说。 “也许是有急事。”白玉堂说。 “有急事也不可以这样啊?这样会伤人的。”我对白玉堂说。 “唔……”他们俩在沉思着,看来他们俩对于这事从来没有想过,也许他们也试过在大街上跑马。 “这位姑娘说得没错。”一位坐在旁边桌的书生搭口说。 听到他这样说,我看了看他,他对我表示同样的意见,我对他点了点头。 “上次不就是有一匹快马撞死了一位老太太,就是因为那马的主人是襄阳王的人,所以才不了了之的。”那书生淡淡的说。 “你们听见没有。”我瞪着眼睛看着他们。 “好,我回去和包大人商量下,大街上不可胡乱跑马。”展昭说。 我满意的对展昭笑了笑。 “我们的星月可真好,老是为百姓着想。”白玉堂对我笑着说。 “白玉堂,你少拍马屁了,我可不喜欢。”我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了。 吃完了这一顿,我们三人有说有笑的回开封府了。 “禀王爷,有快马有报!”一个侍从对襄阳王说。 “传。”襄阳王吩咐。 从大门走进了一名刚才在大街上骑着快马的人。 那人跪在襄阳王面前,拿出了一株烧焦的花说:“禀王爷,花园被人纵火了。” “什么,你说什么?”襄阳王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继续问:“被什么人纵火了?” “没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不过只有那花园变成焦土,花园之外的树木却没有火烧过的痕迹。”那人说。 军师季高接过那人的焦花看了一下说:“这花上面是烧了,可是根部却是枯萎的。” “这是怎么回事?”襄阳王问。 “现在在去看看过知道。”季高回答襄阳王。 “好,我们马上去看看。”襄阳王马上吩咐备马。 襄阳王和季高带着几个家丁来到北郊,看见这一大片的焦土。 “怎么会这样?”襄阳王看见只有他那片花园被烧了,其他的植物却是丝毫不损。 “王爷,你看。”季高把襄阳王招了过去。 “这是?”襄阳王问。 “看来这人是有意放火烧花,却无意烧山的。所以才挖了这一条坑道,防止火势漫延。再看一下这花根。”季高从泥土上拿起一些剩余的石灰。 “这是石灰粉,花根遇到石灰粉才会迅速枯萎的。”季高解释说。 “那个人会是谁呢?谁会比季先生更加了解这花的作用呢?”襄阳王又问。 “这要查一下,这几天谁大量收购石灰粉。”季高说。 “好!来人啊,快去城里查一下,这几天谁人大量购买石灰粉。”襄阳王吩咐家丁们说。 “是。”家丁回答。 襄阳王回到府里不久,家丁就带来了一个男人。 “禀王爷,这人曾经一天卖过大量的石灰粉。”家丁对襄阳王说。 “你说,谁买了大量的石灰粉。”襄阳王生气的问那男人。 “回王爷,是一个女孩,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孩。”那男人回答。 “一个丫环?”襄阳王不相信,他不相信一个丫环会坏了他的好事。 “是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孩,不过她身边有两的英俊的男子。一个穿白衣服的,一个穿黑色衣服。”男人说。 “一个白衣服,一个黑衣服,两个都是英俊的男子?他们守着一个小女孩?”季高自言自语的想着,然后问:“那个黑衣服的是不是开封府的展昭?” “对对对。”经季高提醒,那男人想起了开封府的展昭。 “白玉堂和展昭?那女孩就是月明公主——冷星月罗?”襄阳王说。 “白玉堂和展昭根本不知道这种花,不过,月明公主是在灵界长大的,她认识也说不确,还是用我们从来都没有见的烧毁办法来烧花,那可是高明啊。”季高说。 为了证实是不是月明公主干的,就要那男人一边说那女孩的样子,季高一边手绘。最后画出了一个中国娃打扮的女孩。呈上给襄阳王看。 “对,是冷星月。须然打扮不同了,不过她的眼睛是很特别的。”襄阳王肯定的说。 “看来这月明公主看起来普通,可是她一点也不简单。”季高说。 襄阳王点了点头,说:“所以她刚出生的时候我就想除去她。再让她这样下去迟早会发现我们的。” “不用急。王爷,两男一女迟早也会出问题的。我们只要静待机会就可以了。”季高阴险的说着。 襄阳王也点了点头,同意了季高的说法。 第十五章(历史误区) 今天起来就没有看见过展昭和白玉堂,找也找不到他们俩,问其他的都说不知道他俩去那里了,该不会是瞒着我跑到那里去打架了吧? 无聊的时候就去找小猫玩罗,可是现在要找起这只小猫来也挺因难的,因为它一来到开封府就不知跑去那里了,每次都是到了吃饭时间才回来,现在想找要它玩,又是不见猫影。 算了,他们都不在,公孙先生博学多才,找他去天南地北的胡扯一下吧。刚准备去找公孙策聊天,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击鼓鸣冤的声音,大家都忙了起来,看见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正急匆匆的赶去公堂。 包大人升堂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也急忙跟在他们后面,走到公堂后面的屏风偷听一下。结果是让我大失所望,是张三告李四偷了他家的盐,没有兴趣再听了,走吧。 在回房的路上,看见小苑正忙着干她的活。 “小苑,你有时间就来陪我一下吧?”实在是无聊,所以想和小苑到外面逛一下。 “好的,公主,我忙完了就陪你。”小苑答应了。 “忙什么啊?我过来帮你。”见小苑答应我了,我马上去帮你的忙,两个人一起干总比一个人快吧,早点干完就可以早点去玩了。 可是小苑看见我要帮忙就吓得马上站了起来:“公主,你还是回去歇一下吧,你来干活不是让我为难吗?”小苑一脸的无奈。 小苑这样说,我就不好意思了,只好回房里等了:“那小苑,忙完了记得来找我啊。” 坐在梳妆台边,看着那一面不是很清晰铜境发呆,真是佩服那些古代的女子们,天天都在房里都不觉得闷,还说什么三步不出闺门。 房门被敲响了,小苑终于忙完她手上的活了,于是我急不及待着拉着她一直往大街上走。 “公主,请不要走得太快,我跟不上。”小苑被我拉着直叫。 对了,在大街上,她这样叫我公主公主的,也不好啊,平常的公主都是在宫里的,不像我这样老是往外跑,于是我对小苑说:“你不要叫我公主了,在大街上你就叫我小姐吧。” “是,小姐。”小苑乖巧的说。我也放慢了脚步。 我们在大街上左荡荡右看看,来到了一家卖纺纱的店里,这一下,我倒是想看一看古人是怎样织布的,于是就拉着小苑进去了。 “小姐,你要买些什么呢?”店家热情的对小苑说。而对我是看也不看一见,因为他是看见我那个中国娃的头——古代常见的丫环装。 看见那店家这样的态度,我就顺势说:“我们家小姐想先看一下,再决定。” 我在店里逛了一圈,看中了卷像毛线般的纺纱,于是我对店家说:“麻烦你把那卷纺纱拿下来让我看看。”我指了指在那纺纱。 “这个嘛?” 我点了点头。 “这个很贵的,你不是要就不要看了。”店家一副瞧不起人的态度。 “拿下来看一下吧。”小苑对着店家说。 “是是是。”店家这个势利眼,连早答应拿了下来。 我摸了摸这纺纱,问:“这是羊毛的吗?” “是。”那店家爱理不理的说着。 “公……小姐,你想卖这东西吗?”小苑问我。 我点了点头。 这时的店家听见小苑叫我小姐,才知道自己摆了个大乌龙,连忙赔笑的说:“小姐真是有眼光啊,这可是上等的羊毛纺纱,如果小姐有须要的话,可以让本店织成布匹,再做成衣服,这衣服一穿上身,保准温和。” 展昭偏爱黑色,而白玉堂他可是摆明了喜欢白色,于是我对店家说:“我要黑色和白色各一卷。” “一卷?”店家不明白的说:“小姐,一卷可织不成一匹布啊?” “谁说是用来织布的?”我不高兴的说。 “我现在就拿走。”我说完就付了钱,拿着这两卷纺纱离开这店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看见前面人山人海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小苑,前面有什么事吗?”我问小苑。 “听说鲁国公主请了最闻名的凤阳戏班来用春节的御前表演。凤阳戏班会在城里表演一场就要进宫排练。对了,小姐,你也要准备一下春节的御前表演,这是每年的王子和公主必需安排的节目啊。”小苑提醒我说。 “嗯。”我点了点头。 “风哥!风哥!”那里的人一直叫着这个名字。 “风哥又是谁啊?”我再问小苑。 “风哥是这戏班的台柱,是个大帅哥。”小苑说得脸都红了起来。 “是吗?”看来这个风哥可是个大明星,有这么多的追星族。可是我一向对明星不感兴趣,打算快一点离开这里。我打算拉着小苑走,可是小苑却是呆着不动,看来小宛也是这风哥是粉丝。 “是不是喜欢看他,喜欢的话就去买票啊?”我简单的说着。 “他在三天后表演,不过今天辰时一开票就被抢购一空了。他只是在表演一场啊!”小苑心痛的说。 我正想安慰她一下,突然听见“风哥出来了,风哥出来了。”一大群的粉丝拥了过来。 “啊!”我被那些粉丝这样一推,加上脚下的雪又滑,我一下子就滑倒在地上了。 “公……小姐,你没事吧?”小苑回来神来看见我倒在雪地里了,连忙走过来扶我。 “小姐,你没事吧?”小苑刚弯下身来扶我,就被她身后的一名男子扶了起来。 “风哥?”小苑惊叫说。 我自己站起来打量着这个风哥。这个男子就是风哥啊?挺帅的,不过比起他们俩就差了一截了。 “小姐,真是对不起,累得小姐跌倒真是过意不去。”风哥对说小苑说。 喂,好像跌倒的是我啊,看来小苑真得比我还像个小姐。 “没关系。”小苑红着脸对风哥说。 “为了表示歉意,这里有两张票,是三天后的表演。请小姐前来观看。”那风哥拿出了两张票递给了小苑。小苑像着了魔似的只会点头,一直点到那风哥走得看不见背影为止。 “喂,小苑,你真是个重色轻友的人啊?”我调皮的说。 “对了,公主,你没事啊。”小苑这才想起了我。 “没什么事,只是划破了一层皮,小意思。”我笑着说。 “给”小宛把一张风哥表演的票给了我,自己拿着一张。看来小宛真是好想看那个风哥表演。 “我们回去吧。”因为我不想再逛了,想回去给我的手擦上一点药。 开封府内,我翻箱倒柜都找不到碘酒给我的手消毒一下,想来想去,就去厨房找一些酒来消毒了。用酒来消毒真的是好痛啊。 消完毒之后,看见厨房有一双煮面的大筷子,刚好像是一对大织针。于是我就拿了那一对大筷子用来当织针用了。 毛衣我是不会织的了,不过简单的围巾还可以。于是就拿出刚买的纺纱几条加一起来织,看来往后的三天就不会无聊了。 一直织到傍晚时分,房门被敲响了,我连忙把这还没有完成的围巾收起来说:“请进。” 进来的是白玉堂,他一起来就说:“星月,你瞧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脸无表情的对他说:“今天你跑到那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白玉堂连忙解释说:“我一大早就去排队买凤阳戏班的票了。” “那票不是一开票就售完了吗?”我不高兴的说。 “是啊。那可是一票难得啊,我打了好久,才用了高出十倍的价格买到!”白玉堂一脸得意的说。 “什么,高出十倍的价值?”想不到古代还有黄牛党啊。 白玉堂说完就把手上那两张票交给了我说:“这票放在你那里。”说完他就出去了。 白玉堂才刚走,展昭又来了。 “今天很忙吗?”我看见展昭进来我就问。 “是的,一早就去买了两张凤阳戏班的票,接着又要去南郊查那些贩卖私盐的人。”展昭说。 “你今天有没有见过白玉堂?”因为展昭比白玉堂正直,所以我就问展昭,看看今天他俩有没有打过架。 “没有!白玉堂今天不是一天都在开封吗?”展昭不明白我为什么对他问白玉堂的事。 “听说凤阳戏班的票是很难买的,你又可以买到的?”我故作开心的问。 “是啊,天还没有亮就去那里排队了。”展昭不好意思的说着并拿出了那两张票给我。 “天色也不早了,星月你就早点休息吧。”展昭说完也出去了。 干什么今天他俩给我的感觉怪怪的? 刚好看见公孙先生在我房前经过。于是我就挥他进来问一下。 “公孙先生,你觉不觉得今天展昭和白玉堂有点怪啊?”我单刀直入的问公孙策。 “也许是心情不好吧。”公孙策回答。 “心情不好?什么事啊?”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他们的心情不好。 “公主难道不知道吗?过几天你就要回宫准备过春节啦?”公孙策吃惊的看着我说。 “谢谢公孙先生的提醒。”我谢过了公孙策,公孙策也拱了拱手回去了。 怪不得了,我要回宫准备过节,所以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约而同的想陪我看戏。不过戏只演一场,而现在我就有五张票。这么难得的票还是要好好计划一下:我,展昭,白玉堂就是三张票了,再加上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就五个人,刚好。 这三天以来,我除了出来吃饭,就是躲在房里赶着在我进宫前完成那两条围巾。 三天后,天气也并不好,一直下着小雪,天气也比较寒冷。 展昭和白玉堂都在门外等我,小苑帮我打扮完,我就拿着那两条刚刚织好的围巾,打算送给他们。 出到门口就看见展昭和白玉堂你眼瞪我眼的,好像有一些火花出现。 “展大哥,白玉堂。”我大声的叫着他们。 他们知道我来了就收回了刚才的眼神,装作无事的样子。 “这是送给你们的。”我拿出了两条围巾,黑色的送了给展昭,白色的就送给了白玉堂。 等包大人和公孙策出来后,我们一行人就往凤阳戏班方向出发了。 凤阳戏班前可真是多人啊,当然也有着不少的黄牛党在钞票啦。 大家看见包大人来了,都主动的让开了一条道路,工作人员也找了最前面,最好的位置给我们。 包大人本来是让我坐在中间的,可是这样好像又不太妥,所以我就让包大人坐在中间,公孙先生和展昭就坐在包大人的两边,小苑在公孙策身边坐,我坐在展昭的旁边,白玉堂就坐在我的身边。 坐定了下来,工作人员就忙着倒水拿一些小食出来了。等了一会儿,听见打锣打鼓的,就知道就开场了。 这戏是风哥饰演一个负心汉,妻子找来了盘川给丈夫上京赶考,后来丈夫高中后就被公主招为驸马,而妻子等了一年又一年不见丈夫回来,就决定带着一对儿女上京去找丈夫,一边弹着琵琶一边找丈夫…… 慢着,这不是包青天中的《铡美案》吗?我扭头看了看放在戏棚门口的花牌,花牌上写的是由风哥主演的——琵琶记。 那个风哥也确实是演艺非凡,把那个负心汉演得入木三分,最后演到那妻子终于找到了丈夫,他又无情的赶妻子走,弄得全场的观众有是在为那妻子哭,有的就大骂那个负心汉。不过到了谢幕还是迎来的掌声一片。 出了戏棚,我漫不经心的问包大人:“包大人,如果真的有那种负心汉,你会如何审决?” “当然是龙头铡了。”包大人回答。 我笑了笑说:“在几百年后,你的心愿就会达成了。” “几百年后?,老夫不是死了吗?”包大人对我说的话笑了笑。 “是啊,几百年后,那个负心汉写成了陈世美,而那妻子就写成了秦香莲了,最后还是你——包大人用龙头铡给铡了。”我开心的说。 “哦?”包大人知道我在说未来的事,所以就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慢慢的说:“陈世美,清代官员。原名年谷,又名熟美,均州辛卯科进士。初任河北某地知县,后因得康熙赏识,升为贵州分守思仁府兼石道按察使,兼布政使参政。在贵州为官时,同乡同学来投,谋取官职,他多次接待,并劝以刻苦攻读以求仕进。后因来投者日多,难于应付,乃嘱总管家一律谢绝。家住均州城郊秦家坡的同窗胡梦蝶,昔日与他进京赴考时,曾以钱财相助,因遭总管家回绝,顿生报复之心,遂将社会上一些升官发财、忘恩负义而抛妻灭子之事,捏在一起,加在他身上,并改写这一部《琵琶记》变成了《青包天之铡美案》了。” 我悠悠的说着,也没有留意到他们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口都不能闭上了。 包大人还是清醒一点的问:“清代是不是宋代之后啊?” 我竖着手指数着:“唐,宋,元,明,清。不怕,还有元明两个朝代呢?” “那是不是宋朝会灭亡呢?”包大人问。 “每个朝代都会是有起有落的。”我回答。 这时,我才看见他们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说错了,现在谈论宋朝的灭亡不是找死吗? 刚好,有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小孩走到我们的,向包大人跪了下来。“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我看见那孩子一身起肿,好像是以前课本上所写的严重缺碘。 公孙先生马上走上过,看了那个孩子,然后对包大人说:“这孩子是缺少了食盐。” 盐,对了,盐里有碘质。那天不是说有人偷盐吗? “包大人,现在的盐很贵吗?”我天真的问包大人。 包大人好像在想什么,没有回答我的话,就急匆匆的赶了回开封府了。 “现在的盐比之前贵了十倍有多。”身后的白玉堂回答了我的话。 “现在包大人正想着如何平溢盐价。”展昭也开口了。 包大人可真是受万人爱戴,我也要想个办法帮一下这些百姓,要不然明天进宫后就可以对皇上说一下,反正仁宗皇帝在历史上也算是个不错的皇帝,可是这古代说什么后宫不得议政,可真是头痛。 “对了,星月,等你明天回宫之后,我就要回陷空岛了,过了元宵之后才会回来。”白玉堂换了一个话题。 “你要走吗?”我有些不舍得的说。 “傻瓜,你都回宫了,我还留在这开封府干什么?我又不可以入后宫的,难道你想我天天我这只展小猫打架吗?”白玉堂笑着对我说。 元宵之后才回来,对了,我回宫过节,要过元宵之后才可以回到开封府的。 “你要快点回来,我会想你的。”我对白玉堂说。 “我也会想你的,我会尽快的回来。”白玉堂说。 展昭是开封的人,当然会留在开封府里过年。所以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要我回到宫里有注意身体而已,他会有空就来看我。 我们一边聊一边慢慢的走回开封,今天的晚饭是今年最后一起了,所以我就选了堂食做为我用膳的地方,和开封府众人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 第十六章(御前表演) 我一醒来,就看见小瑛站在我的床边。 “公主你醒了。”小瑛说。 “请公主梳洗。”小瑛说完就忙着和我打扮了。 一会儿小瑛就搞好了,我穿着正规的公主装,头上戴着是公主的凤冠,打扮好了,就带着我离开了开封府。 小水和小漓已经带着大内待卫在开封府的门外等着,看见我出来都下跪说呼着:公主千岁。 小漓走了过来和小瑛两个人扶着我上了凤轿,展昭和白玉堂也出来送我的。 我们一行人一直走到了皇宫,因为展昭和白玉堂是不因为随便入后宫的,所以他们就送到了宫口就停了下来,一直望着我的凤轿入了宫才离去。 回到了紫霞阁,一切都没有变,小高早就泡好了茶,见我一回来就马上捧上热茶让我暖和一下身体。 我一坐下,他们就开始说新年的节目安排了,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只是过节的时候才会回到宫里,而且还是我第一年在皇宫里过春节,对于宫的一切还是不习惯的。 “在过半个月就是春节了,宫里一般在大年初一是由皇上带领着各宫去相国寺祈福,初二是君臣的联欢,是由各位公主和各位王子安排表演的。初三至十四就是各个宫殿之间的拜访,十五是元宵,宫里会举到烟花盛会。”小高把春节的安排说了一遍。 “公主,对于初二的节目你有什么安排?”小水好奇的问我。 “没有,我还没想过。”我说。 “请公主快一点,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要不是就来不及请戏班或是歌妓有表演。”小高急着说。 “我对这些都不懂。”我老实的说。我想起来好像凤阳戏班也是受了鲁国公主的邀请进宫来御前表演的,应该就是这事了。 这时,门外进来了几个公公,他们手上都捧着饭菜,原来是到了午餐时间了。 “今天皇上给月明公主加菜了,是从南方运来的海鲜。”带头的公公说。 带头公公说完就让其他的公公把那些饭菜都放在了桌面,然后就告退了。 看着那一条鱼,我突然想到了御前表演什么了。 现在不是说盐的价格很高吗?而西方有一个童话正是说盐的。好,就决定表演这个有关盐的童话吧。 想好就要去做了。 “小水,你去找一些白色的大布过来。”我叫着小水。 “公主,你要白布做什么?”小水不明白的问。 “我要做背景用的。”我对小水说。 “是。”小水似乎并不明白什么是背景,不过还是去找了。 我又找来了几张白纸,在上面画了几个背景,然后要小水带着白布和这几副图交给宫中的画师去要他们照着这些图来放大画在白布上。 做完了背景准备,就要做道具了。心灵手巧是我的专长,所以不用半天就做好了。接着就是选角排练了,我写好这故事的剧本,每个人的角色:小漓——大公主,小瑛——二公主,本人——小公主,小水就当国王,可是还有一个重要的角色,就是老仙女,找谁呢?这个人一定要是德高望重的老女人,宫里还有谁会是呢?当然就是皇太后了,如果皇太后也出演的话,一定是全场轰动。 于是我就带着小漓和小瑛去了慈宁宫找太后去了。 “月明见过太皇太后。”我用宫里的礼仪向太后请安。 “月明,你来了,来,到奶奶这里坐。”太后还是那样和蔼的说。 我在太后的身边坐下来,太后就开口问了我一些宫外的情况。我也把宫外百姓的生活,现在的盐价居高不下的事我说了一遍。 “盐这么高的价格,老百姓们一定受不了。”皇太后关切的说。因为以前皇太后也在宫外生活过,所以知道百姓生活的疾苦。 “月明要讲一个故事给太皇太后听。”我开始转入正题了。 “好啊,本宫从来没有听过孙女说故事,本宫听着。”太后期盼的说。 于是我就将这个童话故事说了一遍,并诚意的邀请了太后当我们的老仙女。 太后听完了这个故事之后,也很高兴的答应了下来。 我到了那个会场看了一下,好大的地方,如果我们来演的话声音一定不会传得太远,因为他们这里没有麦克风嘛,所以我就想找一个当解说员,找谁呢?这个人一定要声音大得全场都可以听见,想啊想啊,谁会有这么大的声音啊?有谁会是金毛狮王啊,会狮子嚎吗?对了,展昭和白玉堂,他们俩的功夫不是最好的吗?以他们的内功一定可以让全场都个解落都可以听见的。 白玉堂之前说了,他要回陷空岛过春节,现在展昭还在开封府里,于是我写了一封信连上剧本一起交收小高,让小高带出宫外给展昭送去,因为我知道展昭一定不会拒绝我的要求。 宫里忙里忙外的,时间也过得很快,一转眼就过了半个月了,今天是除夕。展昭也会到来参加今天的彩排。 辰时一到,展昭随包大人早朝完了就马上拿着我给他信向皇上申请入后宫来。 我在紫霞阁排了一个和广场差不多的舞台,要小高负责道具,和场景的摆设。 辰时过后,展昭也赶了过来,加入了我们的彩排,因为展昭是负责一边的旁白,所以他早就把剧本背得滚瓜烂熟了。 我们一直认真的采排到了酉时才结束,太后也回了慈宁宫,我当然是留着展昭来吃晚饭了。 “展大哥,你们这里过除夕有没有逛花市的?”我好奇的问展昭,因为我想去逛一下这古代的花街。 “有,不过……”展昭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可是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一大清早就要去相国寺祈福,我这个公主当然是不可以外出了。 “我们去逛一下花市罗?”我不出展昭料的说。 “我看还是问准了皇上再说吧。”展昭不好说,所以要我去问皇上,要皇上批准了才行。 听到展昭说要问明皇上,我就马上拉着展昭到了皇上的御书房去。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仁宗皇帝拒绝了我的要求。 “为什么?”我不甘心的问皇上。 “月明,你现在是个公主,公主就应该在宫里,之前我批准你在开封里居住,已经是开恩了,现在你还要去那花市里玩,有失了公主的身份。”仁宗皇帝严肃的说。 “可是我……”我还想说什么,可是皇上已经摇了摇手,表示我不论说什么都不会让我去那花市玩,并转向展昭说: “展护卫,你今晚就留在朕的身边吧。”皇帝这样说,是因为他知道我没有展昭也不能出去了。 我气得膨着腮向皇上告辞,回去紫霞阁了。 天一亮,我还是睡得蒙蒙胧胧的就得小漓和小瑛就叫醒了。 “公主,快一点,今天是大年初一,早一点起来向皇上请安,还要去相国寺祈福呢。”小漓和小瑛一见我睁开眼睛就七手八脚的为我梳洗打扮了。然后急忙忙的推了我上凤轿。 当我来到了金銮殿,其他的公主,王子都差不多到了,殿下面都站着文武百官,一边是文官,另一边是武官。我看见包大人穿着那黑色的二品官员的官服站在文官的较前的位置,而展昭就是穿着红色的四品武官的官服站在较后的位置上。 小漓带着我到了公主应该站的位置上,因为我是品位最小的公主,所以也是排在了最后面。等其他的公主王子都到齐了,就一起向坐在宝座上的仁宗皇帝和太后请安,三呼万岁,万万岁的。场面极奇浩大。皇帝等我们三呼完了,就开始他那长长的演讲,讲了差不多有一个多的时辰才演讲完毕。 等到他演讲完之后就往相国寺出发,为新的一年祈福。 皇上和太后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是王子和公主,再后面就是百官。两边都是侍卫守着。大街上跪满的百姓。 还没有睡醒的我在凤轿里头打着磕睡。 去相国寺的路可真是长,摇来摇去又睡不了,好了,下来走走吧,于是我对着轿夫说要小解,一下轿就拉着小漓进入了侍卫为我拉的布后面,一把就把凤袍和凤冠戴在了小漓的身上。 “公主,不用,不可以这样的。”小漓哀求的说。 “你上起坐一下,我到地上走走,等到了相国寺再换回来不就得了。”我不管小漓同不同意就说了我的决定,一直把小漓推上了凤轿里面。 下地走走感觉轻松多了,突然后面有一个声音小声的说:“星月,你在干什么?” 我回头一看,是展昭,“展大哥,我在上面好闷,所以和小漓对换一下。”我对展昭说。 “不行,文武百官都在看着,你是公主,要有公主的样子。”展昭担心的说。 “不嘛。”我有点不开心。 展昭想了想说:“你回到轿上面,我答应你到了元宵,不管皇上许不许我都带你去逛元宵。” 听到展昭说不管皇上许不许都会带我去逛元宵,我开心极了,这才同意把小漓给换回来。看见我同意了,展昭示意了小瑛一下,瑛对轿夫说公主要小解一下。 小漓一下凤轿飞快的拉着我入了布后面,换回了装束。展昭一直看着我上回凤轿才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终于了相国寺,皇上为国祈福,求了一支国泰民安的上上签。皇上祈完福后,又到了妃嫔、王子公主,我是最后的一个。 经过一天的忙碌,最的累死我了,一回到紫霞阁我就入房休息了,养好精神准备明天的表演。 辰时,早朝完了之后就是君臣的联欢会了,众人也按着顺序入席,我依旧是坐在公主座上的最后一个,表演也是安排在最后。 什么唱歌啊,杂技表演啊,魔术还有凤阳戏班的戏剧,起初的一两个时辰我还可以端着公主的样子来坐,后来屁股就开始发麻了,我坐得像个不倒翁似的,从早到晚一直的演着,我多么希望快一点结束,坐着简直是活受罪嘛,看看其他的公主,她们依旧是坐得十分的端壮,高贵,没有一个像我这样动来动去了,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乘着没有人留意我这个小公主的时候就“鼠”了出来。 我走到了离后台不远的一座小亭子里,看来有一副古琴放在里面,我一时兴起,就弹了起来左手按音,右手弹琴,看着满天的星星,我就唱着一首《水月》 心已随风去 山水仍相依 错放的人生谁在喃喃自语 来去的你我曾笑看的风雨 而今的大地空留一声叹息 月儿明明水清清 一曲清流翻飞弦外的音 来时花铺满路 去时已荒芜 若天外有天 何必今世缠绵 水自多情不懂月的阴晴 只留住这一刻凝动的表情 缘尽的你我只剩下天意 只爱到一人独行霜满的大地。 刚唱完,就听见身后有一个人在拍着手掌,转眼一看,是展昭。 “我看见你走了出来,所以就跟在你后面。”展昭说。原来他一直都有留意着我。 “展大哥,我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到后台准备一下吧。”我对展昭说。 “嗯。”展昭点了点头。 随着当礼仪公公叫到:“下面是月明公主表演的〈爱你如盐〉。” 这可是我从西方的童话改编的,为了方便理解,所以改成了中国版本。 在很久以前,老国王准备从他的三个女儿中选出一个继承皇位,前提是听一听女儿们对他的热爱之辞。当他满怀期待他的小女儿能像她的两个姐姐那样说出用黄金和珠宝作比的盛誉之辞,小女儿却只是说我对您的爱如盐。国王大发雷霆,赶走了小女儿。小女儿的情人盐王子也因此变成了石头。可是从此,国王和他的子民们为他们的贪婪遭受了神界的严厉惩罚,国家中所有的盐都变成了黄金。虚亡的富有远远赶不上无盐的痛苦。而他的两个口蜜腹剑的女儿更为争夺财富刀兵相见。小女儿为拯救她的情人和被神咒的人类,历经各种磨难和奇迹,一颗执着而善良的心灵用无限的爱和虔诚祈换上苍的怜悯和关爱…… 演完了之后,迎来了文武百官的掌声,包大人也机不可失马上和皇上讲了现在市面上的盐价和百姓的生活,还带来了那天抱着孩子的妇人过来。皇上听后,就马上下旨平溢盐价。 我的表演完了之后也代表着这一次的君臣联欢会结束了,展昭因为是用内力来当旁白的,所以已经是很疲惫,结束后也随着包大人回去开封府里休息。 襄阳王一回到府里就气得马上找来了季高。 “季先生,你看那月明是不是诚心和我们作对啊?”襄阳王生气的对季高说。 “王爷,发生了什么事?”季高不明白的问襄阳王。 “之前,她把我们的花园给烧了,我们就提升了盐价来祢补,就是看中后宫不得干政,结果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演了一场剧。就让皇上下旨来平溢盐价。季先生,可不可马上除去这个月明,我不想再等了!”襄阳王生气的说着。 季高想了一下说:“可以,宫里现在不是有许多的艺人吗,只要买通了一两个,把那个月明带出宫再除去,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那你去安排吧。反正我不想再见到她!”襄阳王说完就生气的回房了。 表演完还要忙着收拾道具,我和其他公主让来的艺人一起收拾着,一直收拾到子时还没有搞好。 “公主,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就让小水他们收拾就好了。”小漓对我说。 “好吧,小水你们小心一点,这些可能到了下年还有用的。”我交待的说。 我实在是很累,于是就和小漓一起回紫霞阁了。 天色很黑,小漓打着宫灯照明,我们在御花园里走着,突然听到小漓惊叫了一声就倒下了,宫灯的火也灭了,周围是一片的漆黑,我只是觉得有人在我的后脑上用力的敲打了一下,脑里变得一片空白。 当我醒来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着,关在了一个大箱子里面,想动也动不了,想大声叫,可是我的口也被绑了,叫不出声,我从箱子的缝里看出去,天已经亮了,我不知道他们要运我到那里,只知道他们不怀好意。 “在这里动手吧。”我听见一个人说。 这里?我不由得望了出去,天啊,这里是山崖边啊,他们想干什么啊。 我感觉到他们把箱子从车上扛了下来,一直走向山崖,然后把我连这个大箱子丢了下去。 “展大哥,白玉堂,他们在那里啊,快救救我啊。”我随着大箱一直的滚下了这个山崖,周围的一切都是天旋地转的。 第十七章(江宁酒坊) “老板,这大年初三就要人家去买酒了。”一个伙计推着木头车对一位老妇人埋怨说。 “就是因为过年,店里的酒快卖完了,你不是要我闭着门吧。”那老妇人说。 伙计虽然是唠叨着,仍不太满意这过年就去来买酒。 突然他站着,对老板叫着:“老板,那里躺着一个人。” 听到伙计这样叫,老妇人也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躺着一个姑娘,她的手脚和口都被绑着。 老妇人马上走上去看了一下这个姑娘说:“快抬上车,她还活着。” 老妇人刚说完,那伙计早就在车上腾出了一个空位,抱起了这个姑娘上了车,和老板匆匆的赶回酒坊。 我还以自己死定了,可是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一个老婆婆正担心的望着我。 “姑娘你醒了。”老婆婆看见我醒了,终于放心的说。 “姑娘你已晕了一天一夜了,真是担心死我这个老婆婆了。”老婆婆和蔼的说。 “婆婆,这里是那里啊?”我问婆婆。 “这里是江宁酒坊。我是这里的老板,叫江宁女,你就叫我江婆婆吧。”婆婆自我介绍的说。 “江婆婆,我叫冷星月,我为什么在这里的?”我问江婆婆。 “我们看见你在山崖下面,你被绑着手脚,好像是被人丢下山崖的。谁会这样狠心啊?”江婆婆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记得,我在家里被人打晕了。”我回答着江婆婆。 “我看是你家的主人不要你了,才把你掉了,真是可怜的孩子。”江婆婆用同情的眼光望着我。她一定是认为我是某个大户人家的丫环了。 这时我才发觉我的脚好痛,于是掀开被子看一下,我的脚用夹板夹着,我不明白的看着江婆婆。 “你的脚跌断了,所以用夹板夹着,等骨头痊合就了没事了,不过,之前你不可下地走动啊。”江婆婆交待的说。 门外进来了一个捧着药的伙计,江婆婆介绍说:“这是这店里的伙计,叫连福。” 我对着那伙计礼貌的点了点头。江婆婆要连福把药拿了过来给我,要我喝完了那碗药,然后就叫连福到外面忙去,江婆婆亲自给我的脚上药,原来那碗是止痛药,让我喝了就感觉脚上没有那么痛。 刚换好药,连福就进来对江婆婆说:“老板,外面有人找你。” 江婆婆说了声知道,就让我自已一个人在房里好好休息,千万不要下地,有什么事就叫连福去做。交待完就和连福出去了。 “干娘,我们跟你拜年来了。”彻地鼠韩彰顽皮的走到江婆婆身边说。 韩彰后面跟着他的兄弟们——钻天鼠卢方、穿山鼠徐庆、翻江鼠蒋平还有锦毛鼠白玉堂。 “你们这五只老鼠现在才想起和我这个干娘拜年来了?”江婆婆高兴又会些不满的说。 “干娘,请上座。”卢方尊敬的对江婆婆说。 江婆婆坐在大厅的中堂上,下面跪着五鼠齐声说:“我们祝干娘身体健康,永远快乐。” “好啦,好啦……”江婆婆笑得合不拢嘴。 “来来,给你们红包。”江婆婆拿出了几个红包。 当江婆婆给到白玉堂的时候说:“兔崽子,过几天你的小弟就回来了,你们都好久没有见过面了,你就多留几天吧。” “小弟这么快就回来了,他不是去找什么天崖海角的吗?”白玉堂有些出奇的问。 “找什么天涯海角,那只是传说,他找不到当然会回来当这酒坊的少主了,难道你会接手这酒坊吗?”江婆婆对白玉堂说。 “干娘,五弟他当官了,才没有空接管你的江宁酒坊呢。”口直心快的徐庆对江婆婆说。 “当官了,你不是一直不喜欢当官的吗?”江婆婆好奇的问。 “娘。”白玉堂不好意思回答。 “五弟当官只为了心上人。”蒋平慢慢的说着。 “哦?”江婆婆有点不相信的问。 “对方是官家小姐吗?”江婆婆问蒋平。 “对方可是当今皇上的宝贝女儿——月明公主。大街上不许跑马,还有现在的盐价平溢可都是她为百姓做的好事。”蒋平在夸着月明公主。 “那确实是个好姑娘。”江婆婆看来也挺喜欢这个未来媳妇。 他们正谈得开心,突然跑来了一个陷空岛的家丁。 “什么事?”卢方看见这家丁这么急就知道出事了。 “回大当家,从开封府传来急件给五当家的。”家丁说完,就呈上了一封上面盖有开封府急件的信。 白玉堂马上接过信拆开一看,马上说:“公主出事了,我要马上回开封府。” 听见月明公主出事,其他四人马上说:“我们一起去看看。” 说完就马上向江婆婆告辞了。 在床上躺了五六天,骨头都酸了,脚也没有这么痛,好得七八成,也可以开始走动了。我扶着墙壁慢慢一步步走到外面的天井,看见连福正在劈着柴。 “星月,你出来干什么啊,等一下,我马上扶你进房。”连福看见我走出了房门,于是关心的过来扶我。 “不,我想走一下,这样才会好得快点的,这样物理治疗。”我说。 “那,你等一下。”连福马上拿出了他早就做好的拐权给我。 “谢谢。”我接过了连福送我的拐权,这拐权也做得挺精致的,看来这个伙计连福也挺细心的。 我拿着拐权一拐一拐的走着,正想走去大厅和江婆婆聊聊天,可是门槛太高了,我那只伤了脚跨不过去,结果整个人就跌入了一个人的怀里。 我抬起头一看,是白玉堂?不,不是,是一个和白玉堂长得很像的人。 “姑娘,你没事吧?”那英俊的男子红着脸说,并把我扶好。 “谢谢。”我不知道他是谁,江婆婆没有说过会有这么一个英俊的人。所以我就问他:“你是谁啊?” “我……”那男子刚要开口自我介绍。 “石堂,你在干什么?”江婆婆看见那男子扶着我,就问。 “石堂?”我望着他。 “他是我的儿子。”江婆婆和我介绍说。 我向着他笑了笑,表示刚才的歉意。 “我这个儿子老是不爱家,就爱四处荡,才刚回家的。”江婆婆一边扶我坐下,一边对我说。 “我只是在寻找心中的地方。”石堂解释说。 “什么心中地方?只是一个不存在地方,什么是天涯海角啊?”江婆婆责备着他的儿子。 “天涯海角?”我转向石堂问。 “是,我相信世上是有这么一个地方的。”石堂肯定的说。 我点了点头,接过婆婆递给我的茶说:“天涯海角是有这个地方的。” “是吗?会有这个地方吗?”江婆婆不相信的问我。 “在那里?在那里?”石堂急切的问。 我随手点了一下杯里的茶,用手指在桌面上画了一个中国地图说: “天涯海角在中国最南面的一个小岛上。”我指了指海南岛的位置。 “最南面的小岛?”石堂看着那个地图说。 “是的,它叫做海南岛。过了天涯海角就是茫茫大海了。”我解释说。 “哦。”石堂点了点头,明白我所说的了,他接着说:“等过完年之后,我倒要去一下这个海南岛看一下天涯海角。” “星月出了什么事?”白玉堂一踏入开封府就急忙问展昭。 “大年初二,星月表演完之后就失踪了。”展昭回答白玉堂。 “失踪了,怎么会这样,宫里不是守卫深严的吗?”白玉堂又气又急的问展昭。 “根据小漓所说,那天收拾道具之后就陪同公主回紫霞阁,路上被人打晕了,醒来公主就不见了。那天有许多的艺人,可是天一亮就出宫了。”展昭对白玉堂说出他所掌握的资料。 “那有没有去查那些艺人?”白玉堂问。 “艺人是到处流浪表演,很难知道他们的所在,我已经请了丐帮的兄弟帮忙了。”展昭说。 “现在我们根据报来的线索分头去找,要尽快找到星月。”展昭接着说。 白玉堂点了点头,同意了展昭的说法。 “我们也发出英雄帖,请各路英雄来帮忙寻找公主的下落。”卢方表示他们也会帮忙。 “谢谢各位。”展昭拱手谢过卢方他们的帮忙。 之后的几天,石堂老是缠着我问这个问那个,我们也常常聊天说地的,他是个天生的冒险家,喜欢到处的旅游,也见知多识广,不愧是当代的游侠。而我看见他这样的好问,也从地球的起源说到单细胞的形成,再到恐龙的出现、灭绝,大地的变更,分成了五洲四洋,到人类的进化论等等。石堂也被我的知识深深的吸引了。 这几天在石堂的陪同下我的脚伤也痊愈了,也不用再用拐权行走,就到店面去帮忙,因为现在还是过年,所以酒坊的生意特别好,我和连福就当然忙得没完没了,我也借机可以躲一下石堂对我的纠缠。 “今天是元宵,就早一点打烊,让大家去逛一下元宵。”江婆婆宣布说。 “星月,我们一起去逛一下元宵,今年的元宵很热闹的。”石堂邀请我说。 这几天,我知道石堂是对我有意,可是我只是当他是我的好朋友或者是个好大哥,所以对于他的邀请我只好拒绝,因为元宵也是中国的情人节之一。 他见我对他的拒绝有些心灰的说:“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去那个海南岛寻找你所说的天涯海角。” “是吗?那你就要早点休息,明天才会有精神啊。”我笑着对他说。 他听见我这样对他说,也无精打彩的回房去了。 我回到了房里,打开窗户,看着满天的星斗,心里有些伤感,不由得随口唱了几句《飘零客》: 月初上,晚风清,月色中轻吐心声。最难疗,思乡症,有泪水交并。抬头望月,缺还圆有定。但可知飘零客,别故地不复认。月光里,多转告家园情,慰解乡思。风中露里,深宵静听。 边唱边想着我的朋友们,家人,他们现在是否还在找我呢?想到了展昭和白玉堂,他们知不知道我在这里?展昭曾经答应过我,元宵节会带我去玩的……想起了种种,泪水已经打湿了我的脸。 在我的房外不远处,石堂见我望月哭泣,心里像针刺一样的痛,他不希望星月哭,只要星月不哭,就算是要他摘下天上的星月也会不所不惜。可惜我的心里并没有他的存在。 石堂走后,我也正式在这江宁酒坊里工作了,幸好我以前在快餐店里当过兼职,所以这店面的工作是难不到我的。 一天,江宁酒店来了这么的一个客人,他渴得烂醉如泥,我好意的走过去劝说: “客官,你渴醉了,请不要再渴了。” “我没醉,我还可以醉,不信?你就陪我渴。”他说完就一把的把我搂入怀了,拿着酒杯灌我喝下去。 他一搂我入怀,我就直觉得把他推开,可是我的力气并不大,推也推不开。连福看见走了过来帮我拉开了他。那醉客看见有一个伙计多管他的闲事,就要打向连福,想把我抓回去。 这时我吓坏了,这醉客好像是要闹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看着他就要打向替我解围的连福,突然有一个人抓住了那个醉客的手,说了一声:“滚!” 那个醉客看见是一名大汉,马上吓得结帐跑了出去。 “多谢壮士。”我向那大汉致谢。 “不用谢。”那大汉说完就走了。 经过那一天后,江婆婆就不用我出店面,只要我在厨房里帮忙打点。 我看见厨房里送酒的都是花生,不是咸干就是咸趣,没有什么别的了。于是我在厨房里找了几个马铃薯,把它们切片,放入油锅里炸,炸到金黄色,才捞上来,再上面撒上一些细盐。就成了一碟的炸薯片,让连福捧出去给顾客们尝一下味道,结果是顾客们大受欢迎。炸薯片这一道送酒小食也成江宁酒坊的招牌菜了。 酒坊招呼的基本上是一些江湖上的人物,江湖人物喜欢挟带一些干粮,所以厨房里也有一些干馒头,我看见这些馒头干得可以打死狗了,于是又想起方便面的做法。我知道方便面是由中国发明的,可是却没有记载着谁发明的,管他谁发明的呢?古代又没有什么知识产权这一类的东西,做了再说吧。 我找来了一些面条,煮熟了再轻轻的炸一下,再把它烘干,尝了一下,还可以,于是我找来了江婆婆,让她也尝一下。 “江婆婆,这是方便面。你尝尝。”我捧着方便面跟江婆婆说。 “这怎么吃啊?”江婆婆看见一个干干的面饼问。 “这方便面可以就这样吃,也可以泡水来吃啊。”我说完就把面饼分成了两半,一半让婆婆干吃,一半就用开水泡开,再让婆婆尝尝。 “好,生吃可松趣,泡着吃也没有失去面的味道。”江婆婆夸奖的说。 “江婆婆,我打算把这方便面推广到干粮里面,因为这方便面比起馒头更加容易存放。”我对江婆婆说出我的想法。 “好,好。”江婆婆开心的不得了,因为我的到来,为她的江宁酒坊创造了不少的生意。 之后,方便面也推广到江湖上的每个地方,差不多每个江湖人都会一两个方便面防身。 从寒冷的春节到现在的阳春三月,春暖花开的季节了,不知不觉,来到了江宁酒坊快三个月了。 我还是像平常一样,一大清早就和连福到市场上买一些厨房需要的用东西。 “娘,娘……”白玉堂回到了江宁酒坊,正到处的找江婆婆。 “你这个小兔崽子,一清早就叫什么啊?”江婆婆听到白玉堂的叫声说。 “听说娘最近做了几样小食,所以我特地来尝尝。”白玉堂撒着娇说。 “你就知道吃。”江婆婆拿了几样小食和一壶酒放在他的面前问。 “那天你们不是说去找那个月明公主的吗?找到没有?” “没有,所以就约了几位义兄看看他们的情况如何。”白玉堂没有心情的说。 这时,从门来进来了几个人,一见江婆婆就叫道:“干娘,别来无样的啊。”原来进来的是陷空岛的四鼠,加上白玉堂,就是五鼠都到齐了。 “大哥,他们那边怎样了?”白玉堂问卢方。 “难啊,月明公主样子平凡,江湖上的朋友们都说没有见过。”卢方摇了摇头。 “五弟,你放心,公主这么聪明,一定不会有事的。”蒋平安慰着白玉堂说。 “娘,听说你这里有一样面吃挺好的,可不可以来几个。”白玉堂燥急的问江婆婆。 “小子,你不休息一下吗?”江婆婆看着这儿子为了找公主都快不成人样了。 “不,再迟一下,她就危险多一分。”白玉堂心里急着。 “好了,我给你就是了。”江婆婆担忧的拿出方便面递了给白玉堂。 这时,酒坊外有一个声间叫到:“请问这里是不是有方便面卖?” 白玉堂一听见这个熟悉声音就知道来的人是展昭。于是飞身扑了出去。 白玉堂见到展昭怒火从心里燃烧起来说:“你这只死猫儿,要不是你没有好好守在她的身边,她会出事吗?” 说完就打向展昭,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是迁怒,不过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打一架来发涉心中的情。 “白兄你……”展昭还没有说完就看见白玉堂已经向他攻了过来,展昭也只好去接招了。 展昭知道白玉堂心里难过,其实他自己又如尝不难过。不过听到丐帮说三个月前一支凤阳戏班在这附近经过,所以才赶来看看,没有想到会见到白玉堂。 他俩一直从店面打到后面的天井,他们这样的打法气得江婆婆拿出她当年名震江湖的捆龙索,把他们俩捆在了一起,看他们怎么打? 他们俩被捆在一起果然就停手了,这捆龙索真得很坚韧,不管展昭和白玉堂如何挣扎都没有弄开。其他四鼠见他们这样也各自的想办法来为他们分开。 “不如这样吧,我用大刀劈开它看看。”徐庆建议说。 “好,试试看。”白玉堂也不想那么多,只想快一点和展昭分开。展昭也点了点头,因为他的想法也和白玉堂一样。 徐庆找来了一块大石头,他们两人一人站一边把手上的捆龙索放在中间。 “小心点啊,砍了那只猫没有关系,可不要砍断五弟的手。”韩彰笑着说。 “放心,只要他们不动。”徐庆说完就高高的举起了大刀。 第十八章(生死相随) “星月,买了这么多,我看也够几天用的了。”后门被连福推开了。 连福一进来就看见这么多人在院子里,还有一个人举着大刀。 我跟着连福的后面进来,看见是展昭和白玉堂还有其他的人,也看见徐庆正举着大刀向他们砍去,不由得吓了一跳。 展昭和白玉堂看见我又惊又喜,两个人一起扑了过来,这时,徐庆的刀已经落下了,把下面的大石头劈成了两半。 “星月,你没事吧?”他们俩都握着我的手一起问。 “我没事,是江婆婆救了我。”我对他们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他们两个英雄都紧紧的搂着我,泪水也流了出来,这是开心的泪水,也是感谢上苍的泪水。 “这是怎么的一回事?”江婆婆看到呆住了,不明白的问旁边的韩彰。 “她就是月明公主——冷星月。”韩彰郑重介绍说。 “月明公主?不会吧?”江婆婆不相信的睁开眼睛。 “是的,她就是月明公主,起初我们知道的时候也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韩彰说。 “她没有公主的架子,也没有皇族的贵气,看来看去也只是个平常女孩啊。”江婆婆说出实话。 韩彰点了点头说:“这就是她的可贵之处,永远和平民百姓融在一起。” 我牵着展昭和白玉堂到了大厅坐下,江婆婆也说了如何救我和这三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 展昭和白玉堂这三个月以来为了寻找我也走遍了大江南北,看到有艺人出现的地方就认真的盘查,可是就是没有结果,这才让他们这样的疲于奔命。 说着说着,我的目光注意他们的手被一条绳子给捆在了一块,才想起了刚才进来的时候,他们准备用大刀来劈开它。 “这是?”我好奇的问。 “这是老娘的捆龙索,又叫同心索。”江婆婆说。 “同心?”我马上用怪怪的眼光看着他们俩,心好笑着想:不会是老鼠爱上猫了吧? “谁跟他同心。”两人一起异口同声的说。 “大哥,你们要快想想办法才行啊,我可不想一辈子和这只猫在一起。”白玉堂对卢方说。 “你以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吗?”展昭也不服气的说。 “好,让我们想想看。”卢方答应了白玉堂。 这一天,我对着展昭和白玉堂,当然也在拼命的想办法看如何可以弄断它,又要教连福方便面的做法,因为展昭和白玉堂已经写信通知了包大人——公主已经找到了,不日就起程回开封府。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和往常一样先去准备开店的事,准备完了之后,就去看一看展昭他们。 可是我找遍了整个江宁酒坊都没有看见他们,就连其他的人也不见了,该不会是我太思念他们产生的幻觉吧? “连福,你有没有见过展大哥和白玉堂?”我问正要劈柴的连福。 “展大人,和五位爷他们都到了后山去了。”连福回答我。 知道他们在后山,我马上赶去,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不过脑里却闪着危险的信号。 展昭和白玉堂都蹲在一块大岩石的两边,岩石的中间放着炸药。 “这些炸药够不够?”白玉堂问着韩彰。 “不知道,干娘的捆龙索这么坚韧,我怕不够。”韩彰说完,再向上面多加了几捆的炸药。 “好了,这次应该可以炸断了吧?”韩彰说完就开始点火。 火点着了,韩彰及其他兄弟都躲得远远的,白玉堂担心的看着这导火线烧得越来越短,突然听见展昭大叫:“星月,你走开啊!” 我远远的就看见他们俩蹲在岩石的旁边,岩石上还放了足以炸平半座山的炸药,这样他们不是在玩命吗?为了阻止他们的玩命游戏,我就向他们冲了过去。 白玉堂听见展昭的大喊,也抬起头看见我正向他们的方向跑来。 时间紧迫,导火线也快烧到了炸药那里,而我又快跑到过来了,他们俩想也不想的一齐扑了过来,把我扑倒在地上,接着就听见一声的巨声,大岩石被炸得粉碎。 “为什么你会来这里?”展昭又是担心又是害怕的问。 “你们是不是不要命了?!”我发着火,也十分的担心害怕,泪水已经流了出来。 “我们……”白玉堂见我哭了起来,就想安慰我说。 “我怕,我怕……你们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我哭着说。 “别哭了,别哭了。我们再也不会让你担心受怕了。”展昭安慰着我说,白玉堂就帮着我擦去脸上的泪。 韩彰他们走过来想查看一下,却是迎来我用很凶的眼神瞪着他:如果展昭和白玉堂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用公主的权利来处制你们。韩彰他们似乎知道了我的意思,都站着不敢动了。 我站起来拉着展昭和白玉堂回酒坊去,也不管其他四鼠有没有跟来,我暂时也不想见到其他四鼠了。因为我在气头上,什么兄弟嘛,简直是太鲁莽了。 我拉着他们俩气呼呼的回到了江宁酒坊,江婆婆早就预备好了马车了,我从房里拿出了早就收拾好的包袱,也不要他们来扶我,气呼呼的上了马车。 “干什么?你们吵架了?”江婆婆见我一脸的生气,而其他的人都低着头不敢出声,所以就这样的问白玉堂。 “娘,没事的,你就放心吧。”白玉堂对江婆婆说完就和展昭一起上了马车,和其他四鼠道别,然后就驾着马车往开封府的方向走了。 “什么,月明还没有死?正在回开封府的路上?”襄阳王问跪上地上的探子。 “是,这三个月来,公主一直住在洛阳的江宁酒坊。”探子回答。 “这个公主可真是大命,不过……”一旁的季高说。 “不过什么?”襄阳王看出季高想出了办法。 “现在展昭和白玉堂都在月明公主的身边……”季高还没有把话说完,襄阳王就急着说: “是啊,那我们现在是动不了手了。” “不,王爷,我是说他们俩都被捆龙索捆着,他们的身手自然就会大打折扣了。只要我们买通了那一带的山贼,让他们杀了月明公主,……”季高说完,两人都奸笑起来了。 这一路上,我还生着气,并没有和他们说话,他们也似乎很乖,也没有吵驾,只是默默地赶着马车。 天色不早了,我们来到了一个小镇,进了客栈,准备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明天再赶路。 这家客栈可能比较偏僻,里面连一个客人就没有。我们一进来,小二就热情的招待。 “几位,是吃饭呢还是住店呢?” “先吃饭,再住店,准备两上房。”白玉堂对小二说。 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也点了几个菜,麻利的小二很快就上菜了。 我慢慢的吃着,也没有和他们说话。 不知道他们是在斗气,还是在逗我开心,白玉堂在欺负着展昭。 白玉堂的左手和展昭的右手都捆着,每当展昭用右手去挟菜时,白玉堂用拿着碗的左手就动一下,让展昭老是挟不到饭菜。 看到白玉堂这样欺负展昭,弄得展昭吃不着饭菜。我笑了起来,气也消了。 “白玉堂,不要老是欺负展大哥,来展大哥,我来喂你吧。”我说完就拿起展昭的碗筷一点一点地喂着展昭,白玉堂一边看着,只有干生气的吃饭,还不时的还用眼睛瞪着展昭。而展昭也没有管他如何的瞪,只是静静的享受着这份温柔的晚餐。 吃完了饭,那热情的小二就捧来了一壶酒。 “我们没有说要酒。”白玉堂对着小二说。 “这是我们客栈送的。”小二回答白玉堂。 听见小二这样的回答,展昭和白玉堂两人马上警惕了起来,又唱起了双簧。 “展小猫,这是送来的酒,你就先来喝一杯,来,我敬你。”说完就拿着酒壶往展昭的杯里倒。 展昭把杯子移开说:“不不不,还是你先来吧。”又把酒壶推到白玉堂的面前。于是他们就这样你推我让的,越来越靠近小二。两人一齐发力把小二压在桌面上,说: “这是你们送来的酒,那就先让你喝吧。”白玉堂把酒壶对准小二的嘴像是要倒下去。 “不,不要。”小二惊慌起来。 “说,是什么人要你这样做的。”展昭制止了白玉堂危险的动作,并对小二说。 “我……我……”小二吓得出不了声。 我不明白他们俩在干什么,于是就站起来问:“你们在干什么啊?” “这酒有毒。”白玉堂回答。 “这酒有毒?”我不大相信的走到白玉堂身边。 白玉堂把酒洒在地上,顿时冒出了白烟还伴有着腐蚀的声音。 这酒真的有毒。 我想让他们放开店小二再慢慢说的。可是这时从四面冲了十几个黑衣大汉,看来的来者不善。 展昭和白玉堂看到这样架式,马上把我拉到他们的身后,成了一个保护式。并小声的对我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千万不要离开我们的身边。” 说完两个人就一起动手,拉着我在一直的冲向客栈外面。 黄昏的太阳照射在这荒山的山路上,我在展昭和白玉堂的陪同下一直拼命的跑,后面那十几个黑衣大汉在追赶着我们。 前面就是悬崖了,没有地方走了,展昭和白玉堂看见一旁有一个小草丛,就让我躲了进去。 “星月,等一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展昭对我说。 “记得,不要出来。”白玉堂也不放心的交待着。 “那你们?”我问他们。 “你放心,我们把他们打退了,再回来接你。”他们说。 我知道他们的武功,那些人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一定是担心我,怕我受伤才让我躲起来的。于是,我很乖的点了点头。 看来我是估计错了,我是算少了他们之间还有一条捆龙索。 我在草丛里看着他们越打越不对劲,白玉堂右手拿着剑抵挡着,而展昭的右手却是被捆着只有用左手来抵挡敌人。看着他们极不灵活,又互相的牵制着,一点也发挥不了原来的功夫。 敌人一直把他们逼到了悬崖边上,带头的敌的开口了: “你们说,月明公主在那里了?” 原来他们的目标是我?那他们就不会是山贼。 “公主她早就走了。”白玉堂回答那山贼。 “只要你们交出月明公主,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那山贼说。 “呸。”白玉堂吐出一口水,这口水刚好落在那山贼的脸上。 “岂有此理!”那山贼用手抹了那口水,发着火对其他的山贼说:“先杀了他们。再去找公主,她一定不会走远的。” 听见头目说杀了展昭和白玉堂,而现在的他们也是走投无路了,谁不愿捡这个便宜啊?不管怎么说一个是开封府南侠展昭,还是让皇上封为御猫,一个是陷空岛里最有名的锦毛鼠,都是在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杀了他们不就是可以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了吗? 他们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过去,展昭和白玉堂一步一步的后退,一直退到了悬崖的边上。 “白兄,你怕不怕?”展昭问白玉堂。 “不怕。”白玉堂坚定的回答展昭。 一代英雄当然不愿死在这些无名小辈的山贼手中,他们俩知会的对笑一下,然后飞身跳下了这望不到底的悬崖。 “展大哥,白玉堂……”我用手抹着自己的嘴巴,可是心像刀割的痛,泪也流了一脸。 那些山贼往悬崖下看了看,确定了展昭和白玉堂没有生还的可能。因为这悬崖像个漏斗,四围的岩石像刀割的平滑,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就算是踤不死也决对上不来。 “走。”那山贼对他的手下说。 我等他们走远了,就从草丛里出来跑到了那悬崖边上哭叫着:“展大哥,白玉堂……” 悬崖下面没有回应,只有四周的山林的回音。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为什么要跳下去。我的心都痛得快碎开了,我不想想得太多,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他们。 “原来你在这里。”背后传来了那山贼的声音。 我扭转头,看见他们全都回来了。原来他们并没有走远,听见我的哭叫,就回来看看。 “原本我是想杀了你,不过,看来你活着比死了有用多了。”那山贼说。 “什么?”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有人出钱要我们杀你,不过,我看只要拿你来挟协皇上,要多少的金银财宝都会有的。”那贼说。 他们想用我来挟胁皇上?我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一块小石头在我的脚边滚了下去。 “公主,听话,慢慢走过来。”那山贼用哄的口吻说。 “展大哥,白玉堂,你们等我,我这就到你们那里去。”我哭着也跳下了悬崖。 “不要。”我听见那山贼在悬崖叫着。 我的身体垂直的往下掉,眼前的岩石一直往上飞。 第十九章(鬼门关) “星月,星月……醒一醒。”我感觉到有人在叫我,还在拍打着我的脸。我睁开眼睛看见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的大特写。他们的神情都非常的紧张、关切和担忧。 “醒了,醒了。”白玉堂开心的大叫。 展昭扶起了我,我看看四周,这里是一个岩洞。 “为什么跳下来?”展昭担忧的说,不过话里也带有着喜悦。 “是啊,为什么跳下来?”白玉堂也是同样的问题。 “我……我怕……”我想说我怕失去他们,可是我说不出口。 “你这个大傻瓜。”白玉堂和展昭都明白我没有说出的话。 这时我觉得阴冷冷的,于是我就说:“我们是不是死了,这里是地狱还是天堂啊?为什么这么冷,这么黑?” “没事,我们没有死,要不是洞外面的水潭,可能我们早就死了。”展昭说着。 白玉堂看见我在发冷,生怕我又像之前那样冷病,于是就到了外面捡了一些树枝进来,生了个火。 借着火光,我看见自己和他们全身都是湿淋淋的。 “来,脱下衣服烘干它,要不是你会冷病的。”白玉堂对我说。他自己也开始脱衣服了。 这个口直心快的白玉堂,虽然是关心,但也有点不经大脑的说出这些话,就算我是个现代的人,可是也不可能在这两个大男人面前脱下衣服吧?倒是展昭比较细心一点,他拿着捆龙索,挂在我们中间,再把白玉堂脱下的衣服挂在上面成了一个屏风,这样我才安心一点的脱下身上的湿衣服。 我们三人都脱去了衣服,挂在了捆龙索上。 火在下面烤着衣服,我们隔着这一道的屏风,等着衣服烘干。 “你们的捆龙索是怎么解开的?”我看着挂着衣服的捆龙索问。 “当时,我们跳下来的时候,心里只想你……”白玉堂大胆的说出心里的话。 “是的,江婆婆曾经说过,捆龙索也叫做同心索,只能我们同一时间想着同一件事,捆龙索就会自然的解开。”展昭这样说也算是表白了吧。 “谁和你同心啊,只是那一瞬间的想法一样罢了。”白玉堂不服气的对展昭说。 听见他们说在跳下来的时候还想着我,我真的是很开心,很开心。 我们正开心的聊着的时候,突然从我这里的传出了恐怖的声音,像是有很重的东西在移动着,像是在大铁门开动的声音。我不知道是什么,因为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展昭和白玉堂也紧张的揭起了那用衣服做的屏风冲了过来。 他们现在怎么可以过来呢?因为我们三个人没有穿衣服啊,我连忙从捆龙索上取下还没有干透的衣服,盖在身上,而他们俩似乎过于紧张并没有留意到他们自己也是赤裸着身体。 白玉堂拔出剑严阵以待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以向四周张望着。 展昭一下子扑下我在地上,用身体来保护着我。 我给他们一样的冲进来,又被展昭这样的压着,害怕的发起抖来。 “展大哥……”我想提醒他,他们这样做不妥,终归都是男女授授不亲,我始终都是个黄花闺女,怎么可以这样玉帛相见呢? “不要怕,有我们要,你有用害怕。”展昭用手按着我的嘴巴,示意要我不用出声。 其实我怕的不是这恐怖的声音,而是他们这样的鲁莽。 我看着他,是这样的贴近,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还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我的脸一下红了起来。为了不让我的心跳再继续加快,我的目光离开他的脸,注意到他脖子上闪着金光的东西,那是我不见了的镀金耳环,原来他一直戴在脖子上,我的心像吃了蜜糖那样的甜。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那声音就消失了。 白玉堂把剑插回剑鞘里,说: “没事了,什么都没有。”边说边扭过头来。 “展昭,你在干什么,快放手!快离开星月,你这个无耻之徒!”白玉堂说着就把展昭从我身上扑开了,因为白玉堂看见的是展昭没有穿衣服的压在我的身上,中间只是隔着我刚才拿来盖着身体的那一件薄薄的衣服。 白玉堂把展昭扑倒后,正在举起拳头向展昭打去。 “你们可不可以先把衣服穿了再说!” 他们听见我这样说,才留意到他们自已两个人都赤裸着,衣服还挂在捆龙索的上面。才不好意思再打下去,回到对面去了。 我们背对着背的把衣服穿好。 “那是什么声音?好可怕,但是又什么都没有看见。”白玉堂坐在火的旁边说。 “不知道,不过这一带有一个传说,在子时的时候,鬼门关就会开,所以才会有这种声音。”展昭说。 “鬼门关?”我不相信他们的话,可是我也不清楚那个声音是什么。 “如果鬼门关在这里,那我们就不能再待在这岩洞里了。”白玉堂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的诡异。 展昭听了白玉堂的话,也同意了,于是我们三人就到了洞外面休息了。 虽然他们都是艺高胆大的人,可是一提到鬼神之说,也不由得有点害怕。 展昭和白玉堂还在谈论着那声音,可是我早就累了,就躺在草地上睡觉了,那恐怖的声音等我睡醒了之后才想吧。 我醒来的时候,只有展昭在坐在我的身边,我身上还盖着白玉堂的外套。 “展大哥,白玉堂呢?”我看不见白玉堂,所以就问展昭了。 “白兄到四周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离开这山谷的路。”展昭对我说。 “昨晚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的。”展昭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向我道歉。 “嗯。”我知道他不是有意的,只是太过于紧张我才会这样,所以我接受他的道歉。 “昨晚那是什么声音?”我见他们好像相量了一夜,应该会有个答案了吧?所以就这样问展昭。 “不知道,早上我检查过洞里,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展昭说。 他们都不知道的事,看来我得好好的想一想,反正我是不相信他们昨晚说的什么鬼门关开的话。 我学着一休那个样子,双脚盘着,双手放在脚上,眼观鼻,鼻观心,秉除杂念,慢慢的闭上眼睛,想着从地底下怎么样才会发出声音: 地鸣——地震前的地壳磨擦的声音。 岩浆滚开的声音——火山要爆发了。 地下河——地下河水流过,与周围岩石碰撞和空气磨擦的声音。 我想着这三个的可能性,等我张开眼睛就看见白玉堂已经回来了。 “这四周找不到出路,岩壁光滑得也爬不上去。不过吃的东西还挺多的。”白玉堂说出他视察的结果。随手就把一只抓来的山鸡丢给展昭,要展昭烧来大家吃。 展昭两三下就拔了山鸡的毛,用一根树枝穿着山鸡,在火的上面烤着,不时还翻动着。一直烤到它变成的金黄色。 看来他们这些走江湖的,早就习惯了去到那里,就吃到那里,就算是穷乡僻壤,也会找到吃的东西。 “星月,给你的。”看见这山鸡可以吃了,展昭和白玉堂各撕下了鸡大腿给我。 我也饿了,于是不客气的吃着这展昭亲手烤的山鸡。 大家吃过了山鸡,白玉堂开玩笑的说:“在这个没有出口,看来我们要在这里过一辈子了,在这里繁值着后代,让我们的子子孙孙就可以在这里建一个王国了。”说着就往我身上靠过来。 我并没有听清他所说的话,我只想着那三个可能性,要如何查出其中之一,唯有去做实验吧,于是就站了起来。白玉堂就靠了一个空,倒在我坐的位置上,展昭看见白玉堂这样也干笑了一声。 我在岩壁上找到一个裂缝,我拔下了一根头发,把头发绷直,固定在这裂缝中间,如果是地鸣的话,岩壁就会有所变动,头发就会断掉。 又找来了一枝树枝,用展昭的剑在上面刻了一道痕,然后放在潭里,让水面和这道痕平行来测量一下水深。 “星月,你在干什么?”展昭不明白我所做的事,问。 “我在想那声音。”我回答展昭的问题,因为我不可以向他解释得太明细,说了他也不会明白的。 我们一直等到了晚上,展昭和白玉堂也慢慢的紧张起来,他们在提防着那恐怖的声音。 月上中天,到了子时了,果然那声音又从洞里传了出来。他们俩马上提着剑围在洞口,以防有什么东西会冲出来似的。 借着月色和火光,我看见水潭里的水涨高了,已经超过了那道划痕。再仔细的观察这水,它只是涨高了,并没有出现高温的现状,岩壁上的头发也没有断开。 一个时辰过去了,声音也没有再响了,展昭和白玉堂这才放心下来。 而我经过了一翻的观察,潭水没有升温就排除了岩浆活动了,头发没有断这说明了不是地震。潭水升高了,就是说这里有地下河,潭水是受到了地下河水压的影响而升高——这洞里有通往地下河的通道。 天亮了,我要展昭和白玉堂陪我再进这个洞着重新检查一遍,每一个细小的地方都不要放过,结果在找个了一个小洞口,因为这个小洞口上面长着青草不容易发现,所以之前展昭也没有找到。我把耳朵贴着小洞口听了一下,果然听见里面传来了滴水的声音。 “这岩壁对面别有一个山洞,展大哥,白玉堂,合你们之力可以打出它吗?”我对着展昭和白玉堂说。 他们俩想了一下,说:“好,试试看,就算对面是鬼门关,我们也和你一起去闯。” 说完就让我退到一边,他们同时出掌,用内力果然打了一个大洞。 洞里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可以清晰的听见里面传出来的滴水声还伴有着细细的流水声。 我拿着几根火把,一根点着了,其余的几根留着,点完了一根再一根。 展昭一只手举着火把,一只手拿着剑,提防着走在前面,我拿着其他的火把跟在展昭后面,白玉堂也拿着剑殿后。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着,寻找着那细细的流水声。 “这是什么鬼地方?”白玉堂小声的问。 我看了一下周围说:“应该是个钟乳洞。是经过几万年才形成的洞穴。” “几万年?”白玉堂有点不敢相信的说。 “你知道水滴石穿吗?”我反问白玉堂。 “知道。”白玉堂回答。 “那你看一下这些岩石,都是湿湿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形态。这不时一时三刻就可以做成的。”我觉得好像在给他们俩上自然科学课。 这钟乳洞真的是好大啊,往下走了好久,也用了两根的火把了,终于找到了流水的地方。 这水可真是清澈冰凉啊,我们也停下来歇了一下,喝了几口的清泉,剩下来的一段路就是向流水的上游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也确定了这钟乳洞的安全,都收回了宝剑,扶着我慢慢的往上走。 上面的路可没有下面的路好路,有几次我都差一点的滑倒,要不是有他们两个在,可能我就会掉下那不知道有多深的裂缝里了。 我们走了不知道有多久,终于感觉到前面有着风吹过来了。 “到了,到出口了。”展昭高兴的对我们说。 我看了一下,发现从上面一丝的光亮,风是从那里吹来的,那洞口还不时着流着水下来,可是这出口也太高了吧。 展昭被皇帝封为御猫是因为他的轻功像猫一样的灵活,只见他拿着捆龙索两三下就跳到了那洞口,然后抓着捆龙索的一端把另一端扔了下来。 白玉堂向前接过捆龙索就绑在我的腰上,确定绑紧了就示意展昭把我拉上去,而白玉堂就在后面扶着我,怕我会掉下去。 终于上了上面,在洞口看去,这里是一条大河,河水一点一点的流入了这个洞口。 原来,每天子时,月亮升到了中空,月亮和地球之间的引力,让河水上涨,河水涨高了,水就飞快的流入了洞口,因为高低的差异,所以流水就与洞里的钟乳石碰撞,发出了那听起来恐怖的声音,而山谷里的水潭又与钟乳洞的水相连,所以每到子时冲入洞里河水就产生了水压,让潭水升高。 他们听完我这个理论里,都是目瞪口呆,他们知道我很聪明,常常知道他们所不知道的事,但他们也没有想到我有如此的睿智,要不是有我在,他们可能一辈子也没有办法出得了这山谷。 第二十章(三从四德) 我们沿着河的上游走,看看可不可以找到村庄歇一歇脚。 我们走了好久好久,我都快累死了,而展昭和白玉堂早就习惯走这些的山路,他们还是那么的精神翼翼的。 “不走了,我要歇一下。”我实在是累得走不动了。 他们见我确实是走了动了,鞋子也走破了许多。于是展昭扶我到旁边的大石上坐下,白玉堂找了一片大叶子到河边拿了一些河水过来。 “渴了吧,喝一点。”白玉堂温柔的递过了那些河水。 我捧着河水,这水干净吗?会不会有污染啊?不管这么多了,我也太渴了,于是一下子就把叶子上的水喝干了,结果是肠胃不适,又拉了一段时间,才开始赶路。 走着走着,我们看见从上游飘着一样好大的东西过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个人啊。 “展大哥,快救人啊。”我急着对展昭说,展昭也正有这个意思,已经飞身过去拧着那个人的衣领,救了回来。 这个人穿着一身灰色的书生衣服,看来像是一个落魄的穷书生。 白玉堂按着那书生的肚皮,让那书生把肚子里的水全吐了来。 过了不久,那书生慢慢的醒了过来,他看见救他的两个英俊的少侠和一个丫环。 “为什么不让我死呢?”那书生哭着说。 “为什么你想死啊?”我好奇的问他。 “我……”他欲言而止,并没有说出什么。 我见他好像受了好大的委屈,又不敢说出来,于是我就对他说:“公子,有什么事说出来,看看我们可不可以帮得上忙?” 那书生叹了一口气说:“这事你们也帮不上忙的。” “说来听听嘛。”我更加好奇的追问着。 那书生看着我一脸的关心和好奇,于是慢慢的说出他为什么要自杀的经过。 原来,这个书生叫做程子谦,他和村里的一个叫玉莲的姑娘相爱,可是那玉莲的父母见程子谦是一个落魄的穷书生,并不打算让女儿嫁给他,于是就把玉莲嫁给了村长的傻儿子,因为子谦和玉莲相爱,两人打算私奔了事,可是在私奔的晚上,却被村长发现,说玉莲不守妇道和别的男子私奔,有辱村风,所以要在三天后把玉莲烧死,而程子谦想救玉莲出来,反而被村长以奸夫的罪名把他投入河中,他在河里想来想去,还是死了算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办法救玉莲,也许死了还可以在阴间与玉莲再会。 我听着听着,越听越不明白,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会被父母反对而不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什么是妇道啊?”我看妇道是关建的问题,可是我又不明白,所以就问他们。 听见我这样问,展昭和白玉堂,加上那个叫程子谦的书生都吓得目瞪口呆的,身为一个女子居然不知道什么是妇道? “妇道就是女子要遵守的三从四德和七出之条。”程子谦说。 “那什么是三从四德和七出之条?”我看电视就看多了,许多的电视都有说过,可是就没有具体的说明白。 “那你认为什么是三从四德呢?”白玉堂不相信,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不懂三从四德,也想知道一下我对三从四德的看法。而展昭的神情也和白玉堂相同,也想听听我的高见。 看见他们这样的神情,我就想玩一玩他们。于是慢慢的说: “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讲错要盲“从”;老婆化妆要等“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生气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记“得”” 这是什么鬼理论啊?听得展昭和白玉堂一副不知道是好笑还是担忧的神情,完全和他们知道的相反,好一个男性的三从四德,看来他们也要学着去遵守罗。 程子谦见我在这里胡说八道,就有一点的生气,又碍于展昭和白玉堂在,唯有说了一句: “姑娘,好特别的见解。” 我对着程子谦笑了笑,就知道他们这些男人受不了这一套,于是认真的问:“程公子,你说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三从四德,七出之条嘛?” “三从: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程子谦顿了顿说:“七出之条是:一:没有生儿子;二:淫荡;三:不能讨公婆的欢喜;四:搬弄是非;五:偷东西;六:嫉妒;七:得了恶疾。” 什么跟什么嘛,为什么会有这些臭东西啊,于是我转向展昭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婚姻法啊?” “什么是婚姻法啊?”展昭呆呆的问,之前有个交通法,现在又来一个婚姻法。 “我记得婚姻法中有一条是:男女双方相爱,父母也不得干涉。”我这样说是不同意三从四德的什么未嫁从父。 我停了停又说:“夫妻的结合不是一生一世的事吗?为什么七出之条里会有那个没有生儿子,得了恶疾就可以休了?还有什么不能讨公婆的欢喜的,又可以休?”我是越说越生气,这是个什么世界啊? 展昭和白玉堂听完我说的话都低下头,他们对这些条例也不能说什么对与错的。 算了,先不讨论这个问题,正在重要的是先去把玉莲救出来再说。 我们跟着程子谦走,我问他:“你真的爱玉莲吗?” “我爱她。”程子谦用心的回答。 “如果玉莲嫁了给你之后,她不能生儿子,只生女儿,也不讨公婆的欢喜,又得了恶疾,你会怎办呢?”我要看一下他是否真的爱玉莲,所以就说出他刚才所说的七出之条。 “我会跟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程子谦说出他的决心。 展昭和白玉堂也对我笑了笑,意思也和程子谦的想法一下。 终于来到了程子谦所住的村子了。 我们一进村就听见人声沸腾:“烧死她,烧死她,烧死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天啊,我们看见一个女人被绑在了高高的木架上面,下面还有放着一些木柴和干草,一个男人正举高高的火把,像是要职行什么似的。 “村长,请你放过玉莲吧。在烧就连我也一起烧了。”程子谦看到木架上的女人就哭着冲到那个拿火把的男人面前,跪着说。 “不要脸的家伙!”那村长说完就打了程子谦一个耳光,就向那干柴上点火。 展昭看见这样就马上上前踢开那村长手上的火把,白玉堂也飞身上了那木架救下了那个叫做玉莲的女人。 玉莲一下地就和程子谦两个搂在一起哭了起来。真是让人看了就心疼。 “你们是谁?”村人看见一个小丫环和两名少侠在多管闲事,就问。 “展大哥,大宋律列有说可以私自用火烧死人的吗?”我故意的说得大声一点。 “没有。”展昭平静的回答。 “村长,你为什么要烧死这个女子呢?”我问村长。 “玉莲她不守妇道,与这个程子谦私通,有讳礼数。”村长不高兴的回答。 “那玉莲怎么不守妇道?”我继续问那村长。 “玉莲的父母已经把她许配给我儿子了,但是她还想与这个程子谦私奔!”村长生气的说。 “玉莲爱你的儿子吗?”我继续问村长。 “……”村长无言以对,之后说:“儿女的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的。” “父母之命?”我转向玉莲的父母。 “你们为什么不喜欢程子谦,为什么要把女儿嫁给村长的儿子呢?你们不爱自己的女儿吗?”我问玉莲的父母。 “就是因为我们爱自己的女儿,才不想让她跟着这个程子谦过穷人的生活,谁不想自己的女儿一生无忧呢?但是现在看见村长这样对玉莲,我们也后悔不及了。”玉莲的母亲说。 “什么是后悔不及呢?”我不明白的问玉莲的母亲。 “我们已经收过村长的聘礼了,如果现在退婚的话就要赔偿的,我们是穷人家,没有这么多的钱啊?”玉莲的母亲哭了起来。 “要多少钱呢?”我问玉莲的母亲。 “聘礼本来是五十两银子,现在悔婚赔偿五十两,一共是一百两。”村长得意的说。 “好,一百两就一百两。”我爽快的答应下来,并从怀里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村长没有想到一个丫环会随身带有一百两的银票,马上笑咪咪的走过来准备接这张银票。 “慢着。”展昭突然开口。 我不高兴的看着展昭,他不是要破坏我的好事吧? “村长,请把玉莲姑娘的婚约书拿出来。”展昭对村长说。 什么?原来还有婚约书这回事啊,还是展昭高明,算我刚才怪错他了,于是就对他笑了一笑。 村长听了展昭的话,马上拿了那一张的婚约书,于是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婚约书,总算是大功告成了,村长也带着他那些人走了。 “多谢姑娘和两位少侠。”程子谦带着玉莲跪在我们的面前。 “不用客气。你们今晚就成亲吧。”我笑着扶了他们起来。 为了帮他们成亲,我可是忙得要命,古代成亲的礼数我不懂,就一切都简略了吧,可是都要忙到晚上。 玉莲是新娘子,一身红色的嫁衣,一块红布盖着头,我扶着她走进了程子谦的屋子的大堂,展昭和白玉堂以及玉莲的父母早就坐在大堂里等着新娘子,程子谦也一身新郎倌的服饰,站在大堂中央。 我就充当着媒婆叫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礼成,送入洞房。”程子谦就带着新娘子走入了新房。 “今晚可真是开心。”我高兴的说。 “真是羡慕他们,终于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大圆满结局。”我高兴的望着新房那边说。 “好了,你当完了红娘,也应该想想办法回开封府了。”展昭有些不满的说,因为他看见我好像有些乐不思蜀了。 “刚才我看见河岸上有几艘船,我们可以乘船回去。”白玉堂说。 “不可以啊,那可是丁大善人向陷空岛租借的船,不是一般人可以坐的。”玉莲的父亲紧张的说。 正说着,门外就有人在叫了:“请问白五爷在吗?” 玉莲的父亲马上起来开门,惊吓的说:“是……是丁大善人?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那个丁大善人一进门就看见坐在大堂里的白玉堂,连忙拱拱手说:“真的是白五爷,今天听村民在说看见一个白衣少侠救了玉莲,我就想是不是白五爷你呢?” 玉莲的父亲一听这位就是有名的锦毛鼠白玉堂就吓得说不出话来。 丁大善人又看见一旁坐着一位气度不凡的黑衣少侠,马上说:“原来是开封府的展昭展大人啊?”马上就打拱作揖。 玉莲的父亲又听见这样黑衣少侠是展昭时已经吓得坐在凳子上了。 白玉堂和展昭都在了,丁大善人又转过来看着正在椅子上打磕睡的我:“这位是……”丁大善人也猜了几分的问。 白玉堂点了点头说:“这位就是月明公主。” 玉莲的父母这时见听他们说这个小丫环就是著名的月明公主,就马上吓得下跪着说:“草民不知公主驾到,万能恕罪。” 给他们这一叫,我马上给吓醒了,连忙扶着他们起来,说:“起来吧,起来吧。” 展昭见我实在的太累了,就请玉莲的母亲扶我进房。他们俩也和丁大善人聊天了。 我一直睡到差不多到了中午才慢慢的醒来,因为展昭和白玉堂只想让我好好的休息,所以并没有来打扰我睡觉。 玉莲的家人也显得十分的客气,不过客气中也带有着敬畏。吃过午饭后,程子谦和她的新婚妻子一直送我们到了村口,丁大善人早就准备了一艘大船等了我们了。 我们一路乘着船回开封,丁大善人在船上忙里忙外的,已求这旅行让我们过得舒适,所以每一样东西都尽可能做到完美。 第二一章(八贤王) 金鸾殿上,仁宗皇帝像往常一样,卯时就开始早朝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陈琳——陈公公在皇上的旁边向文武百官叫到。 “臣启皇上,关于与高丽国的继年和议:今年高丽国特派了他们的高丽太子前来签订和议,臣请问皇上,关于接待高丽太子的事礼仪。”说话的人是礼部尚书。 “今年高丽太子会来签定和议,各卿家有何高见?”仁宗皇帝问。 “臣启皇上,高丽国如此重视这和议,派出了他们的太子,我们这边也不能失礼,也应该特派一位皇族中人去接等才附和礼数。”襄阳王说。 “那何人最合适了?”仁宗皇帝问襄阳王,想听一下他的高见。 “臣认为,八贤王最为合适。”襄阳王说。 “为什么呢?”仁宗皇帝继续问。 “因为有众王爷当中,八贤王最为见多识广,也是人缘最好的一个,所以由八贤王接待高丽太子是最合适不过,一定会让高丽太子宾至如归的。”襄阳王说。 “好,八贤王接旨。”仁宗皇帝接受了襄阳王的意见。 “臣在。”八贤王站出来说。 “关于高丽国太子接待一事就有劳八贤王了,一定要让太子有宾至如归的感觉,这样才不会丢失我大宋天朝的面子,让他们知道我们是人才鼎盛的”仁宗皇帝说。 八贤王听了仁宗皇帝这样说,也不好推迟了,只好说:“臣领旨。” 回到开封府已经几天了,这几天来我一直缠着展昭和白玉堂,要他们教我武功,因为学会了武功就算是遇到什么危险也可以解决了,而且他们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我的身边的。 “展大哥,你就教我拉,轻功或者骑马什么都可以嘛。”我缠着展昭一直从花厅跟到大堂。 “不行,不行。你去找白玉堂吧。我好忙的,没有空教你。”展昭一边走一边说。 “哼。”借口,不教就算了,我去找白玉堂去,他一定不会拒绝我的。于是,我放了展昭,转头就去找白玉堂了。 “不行,不行。”白玉堂也是同样的回答。 “为什么?”我有一些不高兴了,展昭是这样说,就连白玉堂也这样说。 “因为我好忙,刚接到大哥写来的书信,说应该在过完年之后就要去各地收取陷空岛的船只、产业的租金,可是这三个月以来都忙着找你,所以到现在才有空去收租,我也要回去管理一下产业,大约会回去半个月的时间。”白玉堂解释说。 “你要走了?”我有点不舍得的说。 “只是回去半个月,你就乖一下,半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白玉堂说。 “你回来是不是会教我武功呢?”我问白玉堂。 “等我回来再说。”白玉堂推搪说。 “哼。”我生气的回到房里,把正在睡觉的小花猫弄醒,逗着玩,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往都很迁就我的,为什么就是不肯教我武功呢? “喵!”小花猫叫了起来,原来我越想越生气,结果把小猫弄痛了。 包大人早朝回来了,白玉堂正向包大人请假半个月,这时展昭进来了。 包大人听说这几天月明公主老是要他们俩教武功,不由的担心的问他们: “听说月明公主这几天老是要他们教她武功,是不是有这回事?” “是的。”展昭老实的回答。 “那你们不会真的教她武功吧?”一旁的公孙策问。 “当然不会,她学武功是百害无一利的。”白玉堂说。 “为什么说是百害无一利呢?”公孙策虽然不赞同公主学武,不过说是有害倒是不明白了。 “星月的身子骨太弱了,受不了马上的折腾,而且筋脉也不行。如果练气的话,会因为内力过不了筋脉而会伤了筋脉的。”白玉堂说。 “对,加上她是金枝玉叶,练武只有对她的身体作成伤害。”展昭补充说。 “但我并不介意守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展昭继续说。 “对!”白玉堂也同意这说法。 “好了,只要他们不教她就行了,过一段时间,她就会给忘了。”包大人说。 天一亮,我就学着老人家那一样,在院子里练起太极来。口中还念念有诗的说: “一个大西瓜,切开两半,一半给你,一半给他,余下的是自己。” “你在干什么?”白玉堂一开门就看见我一个人在院子里好像练功的样子。 “没有嘛,只是玩玩太极而已。”我回答白玉堂。 “太极?”白玉堂不明白,因为他没有听过这门功夫。那当然了,因为太极是张三丰创立的,而张三丰是元未明初的人,还有几百多年后才到明朝呢。 “你这么早就起来了?要去那里啊?”我不想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只看见他一副快要出门的样子。 “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吗?我要回陷空岛半个月。”白玉堂说。 “那我送你去城门吧。”我想起来了,他要回去陷空岛收租。 “嗯。”白玉堂点了点头。 一路上,白玉堂还不停的交待着我要小心,注意身体之类的话。还要我乖一点的等他回来,他答应我他会买好多好玩的东西回来的。 终于送到了城门口,白玉堂好像想到什么,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黑底白字的木牌出来说: “这是我们陷空岛的令牌,如果有什么危险或是困难,你就拿出这令牌,凡是属于陷空岛的人都会听令的,江湖上的朋友也会给几分薄面的。” 我接过这令牌,正面写着一个“义”字,下面还在写几个小字“锦毛鼠白玉堂令”,背面是陷空岛的标记。 白玉堂交待完,就骑上了他那一匹白色的快马,飞快的出了城门。 回到了开封府的门前,看见前面停着一顶白色的皇族轿子,不知是那一个王爷到访了。 我一进了门,就看见守卫深严,而小苑正忙着沏茶。我的好奇心起了,于是接过小苑手中的茶,要小苑去忙其他的事。 我捧着茶入了包大人的书房,看见一位穿着白色官袍的王爷正和包大人说话。 哦,我记得他,他就是八王爷,当看就是他和王丞相做证,让我当上月明公主的。 “小苑呢?”展昭在我的耳边小声的问着,因为这工作是小苑干的,根本不是我这个公主应该干的活。 “什么事啊?”我没有回答的展昭的话,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八王爷会来开封府,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包大人和八王爷看见我进来奉茶,也没有再继续说了。 “月明公主,最近可好吗?”八王爷问我。 “多谢八皇叔公的关心,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我回答八王爷。 “今年的花开得很好,月明公主有没有兴趣到府上看一下?”八王爷想再和包大人相量一下有关高丽太子到访的事,可是看见我就没有再说了,所以就要转移我的视线。 “好啊,什么时候去?”我兴奋的说,因为我没有去过八王爷的家,也想去看一下那些花。 “现在就去,和包大人一起去。”八王爷说。 听见八王爷这样说,包大人就吩咐王朝,马汉他们去准备轿子了。 八王爷的家可比开封府大得多,后院都是亭台楼角的,还在一个养着金鱼的大水池,大水池上面还有着九曲桥,还有各种的假山,后院里有着不过正在盛开着的花。 包大人让展昭一直跟在我的后面,看着我那兴奋的样子,左转右转的,玩得正开心呢。包大人和八王爷在那湖心亭里相量着事情。 “包大人,你说要如何的接待才会别出新面,又会让高丽国的太子满意,感到宾至如归呢?” 原来,八王爷还在为接待高丽太子的事伤脑筋。 “这个……不如表演一场歌舞吧?”包大人提出他的办法。 “可是表演什么呢?”八王爷问。 “……”包大人在沉意,因为这不是他的专长。 “八王爷,我想,不如问一下月明公主吧?她可能会有办法的。”一边的公孙策说。 “但后宫不能议政啊。”八王爷说。 “照我看,这只是接待,并不是议政,而且,月明公主向来都有许多主意的,就拿年初二那一天,公主表演的《爱你如盐》不是很好嘛,又有教育义意,又可以平溢盐价。”公孙策举例说。 “好吧,就问一下她,看看她有没有好的办法。”八王爷同意了。 他们等我玩累了,回到湖心亭休息的时候就跟我一些有关高丽国太子到访的事情。 “高丽国?”我不知道高丽国是什么地方,当然不懂他们的习惯。 “高丽国盛产人参——高丽人参。”公孙策提醒我说。 “高丽参?”这个名字好熟,我闭着眼睛想着:高丽参,高丽参……脑里出现了一条等式:高丽参——韩国的高丽参。 如果是韩国我想会有办法的,因为之前不是吹着韩国风嘛,旅游也有着不光的单章,电视上也在吹捧着韩国旅游,所以我也看了不少。 “我想,我可以帮一下忙。”我慢慢的对他们说。 “真得?”八王爷握着我的手,一脸感激的样子。 “可是我需要一些人手,如厨师,和歌妓,舞妓一类的。”我对八王爷说。 “没问题,没问题。”八王爷爽快的答应了。 “那你明天就到府上小住几天,来训练他们吧。”八王爷怕节目外涉,所以就让我在他家里小住。 说到小住,我不由得看一下包大人和展昭。 包大人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住一下,包大人同意了,那展昭自然也不会多说话了。 “好吧。”我答应了八王爷的要求。 “好,明天早上,我就派人到开封府去接你。”八王爷说。 晚上,展昭来到了包大人的书房问: “包大人,星月去八王爷府上小住没有问题吧?”展昭十分担心。 “没问题,八王爷为人正直,月明公主到他的府上是绝对安全。”包大人要展昭放心。 “可是……”展昭生怕年初二的事件再度发生。 “不要怕,展护卫,八王爷府上向来不请那些外人的,都是信得过的人。”包大人说。 见包大人这样说,展昭也没有办法了,唯有先退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小苑已经帮我收拾的几件衣服,就等着八王爷派人来接了。 房门敲响了,我开门一看,只见展昭站在外面,小苑也在展昭的身边。 “展大哥,什么事啊?”我问展昭。 “包大人同意让小苑和你一起去八王爷府上小住,你的一切起居都会由小苑负责的。”原来展昭还是担心,所以一早就向包大人提出让小苑陪着,有什么事,小苑可以直接回开封禀报。 “谢谢。”我不太高兴的对展昭说。 “不高兴?”展昭看出我的不开心。 “是的。”我也老实的对他说。 “为什么?”展昭见我对他的好意显得不开心。 “因为,我不想老有个人跟着。”其实是想展昭跟着而不是小苑。 “我有事要忙,不能陪你,所以才让小苑陪着你。”展昭知道我的心意。 “谁跟着也无所谓啦。”我有些赌气的说。 “报,八王爷已经派人来了。”一个衙差进来说。 “八王爷到了,快起程吧。”展昭说。 “嗯。”我点了点头,小苑在后面拿着包袱跟着我出了开封府。 八王爷派了他家的管家来,也抬着八王爷的专用轿子。管家请我上了那一顶白色的轿子,直往八王府走去。 第二二章(高丽太子) 终于到了高丽太子到访的日子。 今天一早,八贤王和襄阳王就到了城门口去迎接高丽太子的到来,到了辰时,高丽太子一行人就到达了汴京城的城门口,八贤王就上前跟高丽太子说了一些客气的话,就接了太子一行人进了城门。 城里,我已经按排了许多百姓在道路的两边,手持鲜花,当高丽太子一进城门,百姓就高呼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还安排了两个可爱的小朋友向高玉太子献上美丽的鲜花。 其实这个欢迎仪式也是向高丽太子表明了我国的富强,万众一心。而高丽太子也感受到了这一份的熟情,也知道了我国的富强,心里也很高兴与这么强的国家签定和议。虽然这对我来说是很土的欢迎仪式,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另开新面。 我一直在茶馆上面看着他们一行通过了直走向皇宫。看见这个欢迎仪式,襄阳王就知道这不是八贤王想出来的,也看见正在茶馆上面观看的我。 金鸾殿上,高丽太子看见仁宗皇帝坐在高高的龙座上面,一点也没有害怕,大方得体的向仁宗皇帝说:“宋王陛下,我一进城门就感受到贵国的熟情和真诚,还有贵国的安定富强,也可以放心得和贵国签定和议。” “高丽太子一路辛苦,请在宫中休息一下,明天再进行签定和议的仪式。”仁宗皇帝客气的说。 “谢谢宋王陛下。”高玉太子谢过仁宗皇帝,就随陈公公进了后宫休息。 为了更好的安排晚上的欢迎节目表演,所以看到高丽太子进宫后,我也马上离开了茶馆,回到紫霞阁。 “公主,你回来了?”小水远远的看见我回来,有一点出奇的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就进了紫霞阁。小瑛见我回来,就马上去泡茶。 “公主你为什么回来呢?”小漓也好奇的问我。 “我要准备一下欢迎高玉太子的事,小水,你马上去一下八王府,请那些人进宫来。”我交待着小水说。 小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是听着我的话,去了八王府请那些厨师、歌妓和舞妓进宫,当然,这些人是经过我这几天在八王爷府里培训过的。 当那些人还没有到的时候,我就和小漓到了御花园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花可以用来做晚上的饰品。 “公主,你看这花好看吗?”小漓指着一棵开得正盛的玫瑰花说。 “确实好看。小漓,你去拿一把剪刀来。我要剪下这些玫瑰花。”我对小漓说。 “是。”小漓说完就去找剪刀了。 我坐在花基的旁边,用手摸着这些玫瑰花,不小心给玫瑰花的花刺刺了一下。 “姑娘,你没事吧?”一把用着生硬汉文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 我吓了一跳,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着韩国传统服饰的男子。我认得他,今天早上我在茶馆上面看见的那个高丽太子。 “你好,高丽太子,欢迎。”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有说了这些话来应付一下。 “哦?你认识我吗?”高丽太子他确认没有见过这个宫女。 “嗯,今天早上,我在城门那里见过高丽太子。”我对他说。 高丽太子听完后,点了点头,因为那里实在是太多人了,所以也不出奇,出奇的是一个小宫女怎么可以随便出宫呢? 高丽太子再要再问的时候,小漓就回来了:“公主,你要的剪刀。” “公主?原来你是宋国的公主。”高丽太子这时才知道眼前这个样子平常的女孩是一个公主。 “她是我们的月明公主。”小漓对高丽太子说。 “月明公主?久抑大名,我在途中就听说过宋国有一位聪明的公主。”高丽太子说。 我对着他笑了笑,说:“高丽太子,我还有事要忙,失陪了。”我不想和他说什么,因为我要开始工作了,加上在皇宫里,公主是不可能和陌生的男子多说话的。 高丽太子也知道皇里的这个规矩,所以在站在一旁看着我在采集那些玫瑰花。 我采完了玫瑰花,想看一下周围有没有满天星,转过身就看见高丽太子还站在那里,没有办法,唯有陪他在这御花园了逛逛,顺便找一下满天星。 我们一边走一边谈着一些普通的话题,终于在一个草丛里看见一些白色小花——满天星。 “公主殿下,这些小花有什么用呢?”高丽太子不明白我采这些小野花干什么。 “当然有用了,今晚你就会知道了。”我对高丽太子说。 高丽太子似乎不明白我说的话,只是呆呆的点了点头。 花采完了,我也没有兴趣陪他到处逛,因为些歌妓们也快到了紫霞阁,所以我就先把高丽太子送回他所住的宫里,就回去我的紫霞阁忙我的事了。 晚上,仁宗皇帝在绣丽宫设宴邀请高丽太子,主要是给高丽太子洗尘的,也是主要的欢迎仪式,每一张的桌面上,都摆放着我今天从御花园里摘的玫瑰花加上满天星,看过来有些梦幻的美。 而我就躲在仁宗皇帝的屏风里面,看着我这一手按排的表演,看看这高丽太子是否满意。高丽太子一看见这花,马上明白了我为什么会去采摘那些花朵,只是为了这宴会更好的有特色。 音乐开始了,我让些歌妓们唱着大长今的主题曲《希望》,因为这是韩国的音乐,而歌词是中文,这叫做中韩合一嘛。 看风筝飞多远未断线 看一生万里路路遥漫漫 看牺牲的脚步尽化温暖 暖的心爱追忆你的微笑 滔滔风雨浪心声相碰撞信将爱能力创 心中的冀望终于都靠岸未曾绝望 看风筝飞高了未断线 看天空雾散聚是谁定下 看艰辛不却步步向温暖 暖的心爱珍惜我的微笑 滔滔风雨浪心声相碰撞信将爱能力创 心中的冀望终于都靠岸未曾绝望 分开的眼泪伤心相挂累 盼将重逢遇上心中只有梦 一天终再聚未来在望 歌妓们一边唱着,舞妓们已经一个个穿着韩国的服装跳着韩国传统的长鼓舞。上的菜也是我在大长今里抄写的菜名和制造方法给厨师们烹饪的。 其实这些安排,我都是采集了大长今的剧本。果然不出所料,高丽太子很高满,一直夸着大宋国见多识广,人才济济,而仁宗皇帝也开心得不得了。 襄阳王看见皇上这么高兴,于是又想了一计:既然杀不了公主,还不如把月明公主嫁得老远的,让她这一辈子也回不来了。于是襄阳王就对仁宗皇帝说: “皇上,今天臣在御花园里看见高丽太子与月明公主有说有笑的,不如与高丽国结为秦晋之好。” “月明公主与高丽太子?”仁宗皇帝犹豫的说。 “是的。高丽国太子妃也正好可以配得上月明公主。臣还听说,这一次的欢迎仪式的幕后策划的正是月明公主。”襄阳王说。 “是吗?”仁宗皇帝转向八贤王问。 “是的。”八贤王也老实的回答。 “怪不得会如些的特别。”仁宗皇帝称赞的说。 “月明见多识广,也正好配得上高丽太子,不知高丽太子意下如何?”仁宗皇帝转向高丽太子问。 听见他们这么说,高丽太子也想起了今天在御花园中的月明公主。 “月明公主确实是个好姑娘……”高丽太子还没有说完,襄阳王就插嘴说: “即然高丽太子没有意见,就请皇上定夺。” “即然如此,那好吧。你们就去议旨吧。”仁宗皇帝吩咐礼部尚书说。 听到他们说要把我去和婚,这气得从屏风后面跳了出来。 “父皇,我不要嫁给什么高丽太子!”我肯求的说。 “不行,这是关于两国和议的事!”仁宗皇帝第一次对我这么凶。 “我——不——要!”我生气的对仁宗皇帝说。 “公主,请注意场合,女子应该要懂得三从四德的。”礼部尚书也插嘴说。 “不!我不要。”我对着那个多事的礼部尚书说。 “月明,这事你不能管!你回去!”仁宗皇帝生气的要赶我离开这绣丽宫。 “公主,请。”门外进来了几个大内待卫,请我出去。 看见他们就这样来决定我的一生,我非常的生气,也没有回紫霞阁,连夜色赶回了开封府。 高丽太子看见这样,想说些什么的。但是听见仁宗皇帝说:“请高丽太子,不要见怪,这个小公主有点不懂礼数,明天我们就要签定和议了,还是请高丽太子回去休息吧。”这么的一片混乱,所以仁宗皇帝就让高丽太子离场。 即然宋王都这样说,高丽太子身为客人,也不便再说什么,只好告退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一脸的生气回到了开封府。在回房的途中正好看见展昭过来了。 “是谁把我们的公主气成这样?”展昭高兴我这么早回来,但是却看见我一脸的生气,所以就这样问。 “父皇要我去和亲!”我生气的对展昭说。 “什么?”展昭给我这句话吓呆了,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展大哥,带我走吧?”我看着展昭跟他说,意思是:我们私奔吧。 “不行,这可是欺君大罪。”展昭心痛的说。 “没有用!”我说了一句,就生气的回房了。也没有再管展昭呆站在那里有多久。 程子谦之前说过,这个时代的女子都要遵守三从四德,七出之条的。可是我不是宋朝的女子,我当然不会这么乖的去守这些无聊而不公平的事。而展昭又没有勇气带我走。 想来想去还是逃吧,可是可以逃到那里去呢?去找白玉堂?不行,不知道白玉堂会不会和展昭一样的想法,就算不是,投靠了陷空岛之后,就会如展昭刚才所说的——欺君大罪,不行,不可以连累白玉堂他们。 我好想回家啊,回到现代来啊,我的脑里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一个可以跨越时空的地方——百慕大三角。 百慕大三角——西到美国佛罗里达洲的迈阿密,南至波多黎各的一个三角形海域。 想了就去做,就算是赌上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要试一下,就算去不了也可以环游世界。 第二三章(再次出走) 我吸取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要扮成男装会比较方便一点,于是我到了隔壁白玉堂的房里。 我打算偷几套白玉堂的衣服来乔装一下,一打开衣柜,天啊,白玉堂也太爱白色了吧?整个衣柜都是白色的衣服,就连鞋子也是白色的。不管什么颜色了,我选了几件较小的衣服穿了上身,解开了那个中国娃的发型,弄了一个男装的发型,再系上白玉堂那一条白色的发带,穿上白玉堂的鞋子,这身衣服对我来说是有点大了,不过也将就一点吧。 弄好了也差不多到卯时了,包大人要去早朝了,展昭也会一起去的,因为今天早朝之后就是与高丽太子签定和议,还有要我去和亲的事。 看着包大人上轿走了,展昭也魂不守舍的跟着,这时他的脑里全是星月要和高丽太子和亲的事。 等他们走后,我也悄悄的从开封府的后门走了,这时的我是一个十分俊美的男子,看来我当女孩的样子一般,可是成了男子后倒是迷了不少的少女,一路上,还有着不少的回头率呢。 “老板,给我一架马车,还有,我要雇用一个马夫。”我对着马廄的老板喊。 “来了。”老板出来看见一个俊美的男子。 “公子,早啊,请问要去那里呢?”老板问我,因为去不同的地方,定的价格也不同。 “我要去一下南方的番禺。”我说,因为古代的广州是一个出海的港口,到了那里再买一艘船出海。 “去南方啊,那就收十两吧。”老板说。 “好,这里有十两,不过我赶时间,我要熟练的马夫和快马。”我爽快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十两的元宝。 “好,马上就好。”老板很快的就从里面牵出了一匹快马,挂好马车,再等了一会儿,马夫也赶来了,这时刚好是辰时,城门也刚开。 早朝过后,文武百官正等着宋国与高丽国签订和议。 仁宗皇帝和高丽太子坐在中间,互相交换了和议书。 仁宗皇帝看了看和议书,里面的内容和往年一样,相是商业互通,两国互不侵略之类的,就是没有了和亲一条。 “为什么没有和亲呢?”仁宗皇帝不明白的问,心想是不是高丽国瞧不起宋国呢? “对不起,关于宋王的好意本太子心领了,月明公主的确是个好姑娘,不过本太子在本国已经有了一位心仪的姑娘,所以不能接受宋王的好意。本太子也可以看得出月明公主也是心有所属了。”高丽太子解释说。 仁宗皇帝听见后,也点了点头,心想是不是自己太仓促了,没有好好的问一下月明就这样决定,也没有想过她的心情。只因为当时脸面有关,所以才会这样凶。 终于两国签定了和议,也不用月明公主去和亲。展昭也放下了心头大石,一心想快一点回去告诉星月这个好消息。结果一忙就忙到了午时才回到开封府。 展昭一回到开封府就跑到了我的院子里大叫着:“星月,不用和亲了,不用和亲了。”他想星月一听见就会高兴的扑出来的。可是叫了半天,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心里就有一些担心了,不知出了什么事。就走到房门前,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房里没有人?星月去那里呢?展昭马上找遍了整个开封府,问小苑:“小苑,你有没有见过公主?” “没有啊?她不是还在皇宫里吗?”因为昨天早上,公主离开了八王府就让她回来了,说是要回宫一趟。她跟本就不知道昨晚公主回来过。 看来问小苑是问不出来的。展昭又走到了大街上,问那些丐帮的兄弟:“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扎着丫环装的女孩从开封府里出来?” “没有,不过倒是一个长生十分俊美的少年从开封府的后门走了。”丐帮兄弟说。 “一个少年?”展昭不明白的问,想了一想,会不会是星月女扮男装了? “那个少年去那里呢?”展昭继续问那丐帮的兄弟。 “这个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展昭有点吃惊,不过他敢肯定的是:星月又出走了,而且这次比上一次高明了。 事态紧急,展昭马上通知包大人。 “公主又出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包大人不明白月明公主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走。 “昨晚,星月说皇上要拿她去与高丽国和亲。”展昭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 “和亲?为什么没有听皇上提过?”包大人当然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因为当时他并不在场,而今天早朝,皇上因为与高丽太子对此事作罢,所以也没有必要对文武百官说了。 他们正说着,外面就有一个衙差来报,说八王爷专程来向公主道谢的。 “什么?公主出走了?”八王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包大人问八王爷。 “昨晚,公主和皇上在绣丽宫关于和亲的事吵得很历害。”八王爷把绣丽宫的事说了一遍。 关于月明公主出走一事,八王爷也答应会派人全国的寻找,而展昭也写了一封急信通知陷空岛的白玉堂。 经过四个时辰的路程,总算到了番禺了,那个马夫把我放在城门外就自己驾着马车回去了。 来到了番禺的城门口,我摸着那青砖的城墙,这面城墙是不是越秀公园里的那一面古城墙呢?闭着眼睛,想像着自己回到了现代的越秀公园。 “这人怎么拉?”一个小孩看见我摸着城墙,样子怪怪的,就问他的妈妈。 看来我是失礼了,这定了定神就进了番禺城,这时的天气也黑了下来,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 我问店小二:“伙计,这里那有船可以出海的?” “南面那边有一个造船坊,那里是专造可以出海的船。”小二回答。 “小二,可以拿一些纸墨到我的房间吗?”我问小二,因为我要画一张世界地图,这样才可以找到百慕大三角的位置。 “好,我马上就去拿。”小二答应了,就下楼去找纸和墨。 我画好了世界地图,在百慕大三角的位置上打了一个圈,这是我到去的地方,看了一下地图,最起码在经过南海直到太平洋,再往西行,就有机会到百慕大了。 弄好了,我也累了,就躺在床上休息,明天还在去找船,找到船还要找食物呢。 早上,到了楼下,点了几样我喜欢的点心,自古以来都是食在广州嘛。 吃过早点,问明了到造船坊的路,就结帐,带着那副世界地图就去找造船坊了。 “不行,这里不可以随便卖船的,你有没有看到门口那几个字啊。”造船访门外的守卫赶着我说。 我果然看见造船坊的门外挂着一面牌子,上面写着:“不对外销售。”几个字。 “我急需一艘船。多少钱也不要紧的。”我求着那守卫。 “不行,不行。”那守卫的态度也十分的肯决。 看来我是进不去呢,我想了想,想起了白玉堂临走时给了我一个令牌,说有什么困难就可以拿出来的。白玉堂对不起了,看来我要冒充你一下了。于是我从怀里掏出了那一面木牌出来递给了那个守卫。 那守卫看到这令牌,又看看我,一身白色的装扮,十分俊美的样子,与传说中的白玉堂有着几分相像,而且令牌上是陷空岛白玉堂令,而这家造船坊正是陷空岛的产业。 他马上哈着腰说:“不知道是五爷到来,请恕罪,请进,请进,我马上去通知总管。”说完就跑着找总管。 “今年的收入如何?”蒋平问造船坊的总管。 因为蒋平想让他的妻子知道一些他们陷空岛的产业,所以就带着蒋四嫂来到了这南方属于陷空岛的产业之一的造船坊。因为没有带着李全那些小娃们,所以顺便过一下两人世界吧。 “禀报总管,五爷到了。”门口的守卫进来说。 “五弟?他不是在陷空岛收取过往船只的租金吗?”蒋平不明白的说那个守卫。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五爷的令牌。”守卫害怕的对蒋平说。 “不可能啊,五弟一向把那令牌随身带着,不会轻易给人的。”蒋平怀疑这令牌是不是假的,还是有人在冒充白玉堂? 守卫害怕的递过了那一面木牌说:“就是这个令牌。” “没错啊,这的确是五弟的令牌。”蒋平接过令牌,看了看说。 “那小的就去会一下那个‘五爷’吧。”那造船坊的总管说,因为他是见过白玉堂的。 蒋平点了点头,同意了总管的话。 总管来到了大堂,他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少年,手上拿在潇洒的摇着纸扇。 虽然这一身是白五爷的衣服,不过,这个美少年并不是白五爷,总管肯定了他看前的少年,并小声的对守卫说了几句。 “五爷,你是要出海的船啊?”总管装作不知情的说。 “嗯。我要一艘最坚固的出海船,因为我要去一个遥远的地方。”我一边说,一边拿出了那一张世界地图出来。 “这是什么?”总管并没有见过这样的地图,不过他可以肯定的——这是一张出海图。 “我要到这个地方。”我指了指画了圈的位置。 “这……我也拿不到主意,请五爷稍等一下,我去问一下老板再做决定。”总管说完就拿着那一张世界地图进了后室。 听到守卫进来说那个人不是白玉堂,蒋平也好奇的偷偷走到大堂的一旁偷看,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大,来冒充他的五弟,到时候给他一个教训。 蒋平看见一个穿着他五弟的衣服,而且个子矮小,可以蒋平想不到会是谁的时候,又看见那少年拿出了一张出海图拿了总管,总管拿着那出海图就进去了,那少年就转过身坐在椅子上休息。 天啊,这是公主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蒋平一看就知道公主又出走了,而且这次是出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四爷,四爷”那主管叫着蒋平,想看一下他的想法。 蒋平接过那出海图看了一看,虽然是看不明白,不过知道那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看来一定把公主骗回陷空岛才行。 “答应他。”蒋平对总管说。 “是。”总管不明白,但也只好听命行事。 “四爷,为什么?”蒋四嫂不明白的看着蒋平。 于是蒋平将他的计划说了一遍,并要她在这里等着,等他把公主安全送回陷空岛再回来接她。蒋四嫂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听完了蒋平的计划,她也同意了下来。 “展昭!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和亲啊?”白玉堂一进开封府就气得马上找展昭去了。 展昭看见白玉堂终于来了,就把这一和亲的误会说了一遍。 “你这只病猫,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星月,让她受这种委屈呢?”白玉堂气得想打展昭一顿。 “白五爷,你有急信。”一名衙差拿着一封信递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打开信一看,原来是四哥写给他的急信,内容是说在番禺的造船坊发现了月明公主,她正想出海,不过他会想办法把月明公主带回陷空岛的。 “星月要出海?”展昭看着这信问白玉堂。 “看来她想离开这里。”白玉堂有点伤心的说。 “那我们马上去看看。”展昭急着说。 “不,海上的事还是交给我们陷空岛吧,没有人的驾船技术比得过我四哥翻江鼠的了。我现在就去陷空岛等着星月。”白玉堂说完就马上动身回陷空岛了。 第二四章(海难) 终于买到出海的船了,我的船就停在了海边,我上船检察了一遍,看它很十分的坚固,我也放心了。 我开始去购物,因为要买一些粮油等生活用品,可是要买足够一年在海上的生活必需品。因为就算找百慕大,我预计要一年也差不多了,所以要有足够的东西才行。 蒋平这时也化装成为一个老伯,一直得跟在我的后面。看见我买了许多的东西,于是就上着说: “姑娘是不是要出海啊?”蒋平问我。这时的我已经换回了女装,因为女孩买东西方便一点嘛。 “是的。”我看见是一位老伯,就回答老伯的话。 “姑娘请船夫吗?”老伯继续问。 哦,原来是找工作的。“不用了。”我回答着,因为这次出航是去百慕大三角,我并不想有人同行。 “姑娘,你别看我老,我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船夫,在海上也可以分辨得出方向,而且海上的风帆和船陀我也够力拉得动,我的驾驶技术是一流的。”老伯在自吹自擂的,不停的说自己的本事。 我想了想,我确实是很需要一个有着经验丰富,驾驶技术是一流的船夫,心一软就说:“好吧,你就留下吧。” 蒋平见我答应了给他留下,第一步的计划成功了。就帮着我把一些日用品扛到船上。 把东西放好后,我就按排老伯住了下来,也交待老伯说:“这一次的出航可能要去一年的时间,你就回去与你的家人说一下吧,还有这些银两给你的家人这一年的使用。”我掏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 “不,我没有家人,不需要这么多的银。”蒋平心想,不用五天的时间,就会使着船回到陷空岛了。 见老伯没有收下钱,我就接着说:“这一次的航行是十分的危险,我要去的是传说中的百慕大三角,听说有去无回的,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你就使着小船离开吧。”我不想让这老伯陪我入百慕大冒险。 蒋平不知道什么百慕大,不过听我说是有去无回的,这岂不是说公主想自杀吗?还说有什么危险就要他回来,看来公主也挺关心他的。 蒋平心想就算是遇到危险,也绝对不会留下公主的,要是公主出事了,那怎样向那个痴情的五弟交待呢。 “是。”蒋平平静的回答,因为以他的驾驶技术,一般的风浪是难不到他的,他也并不打算驾船去什么百慕大,只想尽快骗公主回陷空岛才是正事。 安排好了,我就让老伯休息一下,准备明天的出航。 天亮了,老伯解开了船缆,使着船慢慢得离开了海港,蒋平打算到了海洋,等我分不开东南西北的时候就偷偷驾着船回陷空岛。 我见船已经离开了海港,老伯也架起了风帆,让船乘着风出海。我打算给老伯说一下我们的行程。于是拿着那一张世界地图放在驾驶舱,请老伯到驾驶舱一趟。 “老伯,我们先出南海,再到太平洋,然后转西走……”我说了一大堆,我不知道老伯明不明白,因为这是已经超出了宋朝的知识范围,也超出了这时代的知识,因为那时还没有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也不知道地球是圆的。 “老伯,你明白了吗?”我问老伯。 “明白。”老伯回答得倒是爽快。其实蒋平根本就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他只是想着如何更好更安全得把公主送回陷空岛。 已至只看见一片的茫茫大海,什么也看不见了,也分不开方向,一切都是靠着老伯来驾使。 我懒洋洋地躺在船前的甲板上,吹着海风,看着天上的白云。好舒服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蒋平见我睡着,他就偷偷的把风帆转了一个方向,让本来向西行的船改成了向北行。 我感觉到风好像变了一个地方吹来,起来看看,船仍旧是向着前面进发,海上依旧是什么也没有,是不是我多心了? 我又躺了下来看着天上的云,云漂得很快,看得我头都昏了,云漂得越来越快,好像在旋转着。 “云好像在旋转。”我自言自语的说着,突然想到了小时候曾经见过这种现像,是台风的旋转云。 想到这里,我马上站起来。我们现在在海上,台风可不是一件小事啊,得马上找老伯,让他下风帆,和船陀来固定船只,因为现在赶去避风港已经来不及了。 天上的云聚集得很快,马上就把白天变成了黑夜,也开始刮起了大风,船也摇晃起来了。 “老伯,老伯。”我扶着船沿走到老伯的船舱拍打着老伯的门。 这时的蒋平因为改就了航道,正在安心的睡着,突然听见我用力的拍打的门,也感觉到船摇晃得很历害,也顾不得化妆了,就马上打开了门。 “蒋四爷?”我看见开门的不是老伯而是蒋平,这时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可是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先躲过这场台风再说吧。 蒋平一开门就看见外面的天色是黑黑的,还刮着强风,雨水也很大,还伴有着闪电雷鸣。 “公主,先进来船舱躲一躲,这里有我呢,不会出事的。”蒋平马上扶我进了船舱之后,就马上跑到甲板上放下风帆,想办法让船不要摇晃得太历害。 蒋平想用他精炼的驾使躲过这一场风暴,可是人力又怎能和大自然斗呢,终于一个大浪把船打散了。 “公主,公主。”蒋平看已经没有办法了,唯有弃船,于是就跑到船舱,拉着我打算跳入海里。 蒋平拉着我到了甲板上,风很大,吹得我站也站不稳。突然一声巨响,船杆受不住风力就折断了,一直向我这边倒下来。 我看着那船杆倒下来,可是我避不开啊,船杆刚好打到我的头部,然后又被风一吹,我就连着船杆一起掉下了这茫茫的大海,蒋平想抓也抓不住我。 看见我连船杆一起掉进了大海,马上就在消失在大海里,蒋平想也不想得跳下了大海,一直向我游过来。 是我太幼稚了,我一心想着可以利用百慕大的神秘力量回到现代,可是我没有想到会上海上遇到的风险,可是这时还连累了蒋平。我会死在这大海里吗?我再没见不到他们俩了。我伤心无助的对着茫茫大海叫喊着:“展大哥,白玉堂……” “公主,公主……”蒋平一直叫着,向着我漂的方向游过来,希望我可以回答他的话,让他可以知道我的具体位置在那里。可是,风浪实在是太大了,我听不见蒋平的叫喊声。我只是一直后悔着我的任性,一直呼喊着展昭和白玉堂。 与些同时,远在开封府的展昭正和包大人他们在房间里相量着事情。 “怎么了,展护卫?”包大人看见展昭的神情有所不妥,就问。 展昭直觉得摸了一下脖子,有一个金色的东西掉了下来。原来是那红绳断了,那一只镀压金的耳环掉了下来。 展昭捡起那只耳环,突然觉得胸口发痛,一股无名的伤心涌了上来,使他觉得有一种非常不祥的感觉。 “发生了什么吗?”包大人再继续追问着展昭。 “公主出事了。”展昭把他的直觉说了出来。 “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公主可能现在已经回到了陷空岛。我们要相信蒋平的技术,要不然就不会叫做‘翻江鼠’了。”公孙策安慰展昭说。 展昭想了想,也是,蒋平的驾船技术是无人可比的。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不祥的感觉呢? 为了让他们放心,展昭微笑的向他们点了点头。 白玉堂站在陷空岛的海边,一直急切的等待着蒋平带着公主的回来。 可是他觉得手上有一样东西滑了下来,落在了沙滩上。 白玉堂低下头一看,原来是当时他被柳青锋暗算受了重伤时,星月为他编的幸运手绳。白玉堂早就把这手绳当成了订情之物,一直都十分的爱惜,为什么这手绳会断了,该不会是……白玉堂不敢再想下去了。 番禺造船坊内,总管急匆匆的敲打着蒋四嫂的门:“四夫人,四夫人。” 蒋四嫂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总管,就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样急忙忙的?” “四夫人,四爷出事了!”总管急切的回答蒋四嫂的话。 “什么?四爷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啊!”蒋四嫂听见蒋平出事了,就急着问总管。 “今天早上,有渔民看见四爷漂在海上,于是就把四爷救了上来,相信是与昨天的风暴有关。”总管说着。 “四爷现在呢?”蒋四嫂问总管。 “四爷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在一户渔民的家里休息。”说完就带着蒋四嫂去了那一渔民家里。 在渔民的家里,蒋四嫂看见蒋平正躺在床上休息。 “四爷,你怎么呢?”蒋四嫂扑在床边问着蒋平。 蒋平听见妻子的叫声,慢慢睁开眼睛安慰妻子说:“我没事,我可是翻江鼠啊?” “你还说呢?你是翻江鼠,又不是翻海鼠。”蒋四嫂知道蒋平已经没事了。 “公主呢?”蒋平问他的妻子。 “公主?”蒋四嫂这才记起来,蒋平是和公主一起出海的。于是就转过身来问总管: “总管,还有没有其他人呢?” “回四夫人,渔民只是看见四爷一个人漂在海里,并没有发现其他人。”总管回答。 蒋平听见总管这么说,就知道公主还没有救出来,可能现在还上海里漂着,于是急着说: “快,马上聚集所有人,去海上搜查公主。”蒋平对着总管下达命令。 “是。”总管领命出去组织救缓了。 “夫人,马上写一封急信回陷空岛,要求增缓。”蒋平对夫人说。 蒋四嫂点了点头说:“好,你就好好休息吧。” 蒋平吩咐完了之后就躺下休息了,心里还一直祈求着公主要平安无事。 第二五章(沉睡) 石堂经过差不多四个月的寻找,他找遍了南方所有的小岛,终于在渔民的口里知道这一座名叫风之起源的小岛就是冷星月所说的海南岛。 风之起源果然是名不虚传,这个岛上的风确实是大,每一棵树都在风下成长,都是东倒西歪的长着。 石堂望着前面茫茫的大海,望不尽头,心想着如果这时星月在身边该多好啊。可是,她现在应该还在江宁酒坊忙着招呼那些过往的酒客吧? 石堂提着剑念着:“伊人在海一方。”就在高高的峭壁上刻上“海角”二字,正打算再跳上去把落款也刻上的时候,就看见有一个人被海水冲到了沙滩上。 石堂马上跑到沙滩上看看这个人是否有活着,是否还有救。 沙滩上是一个女孩,石堂把那女孩反过身来一看。 “星月?”石堂可真是又惊又喜,又担心。 星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了,石堂用手探了一下星月的鼻子,还好,还有气。不过看见星月的头好像是受了伤,还有一些血水在流着。 石堂马上在衣服上撕了一块布,包扎着星月的伤口。 白玉堂拿着那已经断了的幸运绳,还在海边等着,越等心就越急,四哥说五天就可以到了,可是现在已经过了时间了,怎么还没有看见那艘船呢? “五爷,大爷请你马上到聚义堂。”一名家丁对白玉堂说。 “什么事?”白玉堂并不想走开,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他就不想去了,只想在这里等着。 “小的不知道,只知道收到一封急信,大爷就要五爷马上回去。”家丁说。 “知道了。”发生什么事呢,大哥为什么这怎么急的传他回去呢。 白玉堂一踏入聚义堂马上发生他们的脸都是十分的凝重。 “大哥,什么事?”白玉堂问卢方。 “给他看一下信吧。”卢方交待正拿着信的妻子说。 “大嫂?”白玉堂转过头,看见大嫂手里拿着一封信。 卢大嫂把信小心的递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过封一看,一阵的目旋,信上写着:蒋四爷与公主出海,原本打算回陷空岛,不想,遇到风暴,船只沉没,蒋四爷被渔民所救,后组织救缓,至今公主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星月出事了,星月出事了……”白玉堂坐在椅子上,呆呆的说着这句话。 “不,星月不会出事的,大哥,我们马上聚集所有的船只出海找寻,星月一定还活着。”白玉堂突然站起来对卢方说。 “对,公主一定平安无事的。”韩彰也站起来支持白玉堂。 “好!”卢方也站起来,吩咐下去,凡属陷空岛的船只都要马上赶往番禺的造船坊。 卢方带着他的妻子和一众兄弟们上了快船,飞似的赶往造船坊。 蒋平看见大哥到了,还带着一支可以媲美海军的船队和训练有素的陷空岛的待卫。 “四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星月为什么要出海?她想去那里啊?”白玉堂一见蒋平就急不及待的问。 蒋平不敢对白玉堂说公主要去百慕大三角只是说:“公主不高兴,想出海散散心。” “散散心?”白玉堂知道四哥是在骗他,可是现在已不是时候追问这个,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公主在什么地方失踪,然后再确定救人的方案。 “四弟,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卢大嫂查看了一下蒋平的伤。 “没有什么大碍。”卢大嫂说, “四弟,你可以带我们去公主出事的地方吗?”卢方问蒋平。 “好,马上就带你们去。”蒋平马上起来带路。 “那个岛,我们去那个岛看看,星月一定在那个岛上的。”白玉堂在船头上喊着。 “五弟,你冷静一点,那个岛我们刚才已经找过了。”卢方抓着不成人形的白玉堂说。 “我们找了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有公主的消息,公主恐怕是……”徐庆大胆的说,但被韩彰瞪了一个白眼。 “不,不会的,星月一定不会有事的,她一定还活着。”白玉堂当然是明白三哥的意思,可是他一天没有看见星月的尸体,一天也不肯承认星月已死的事。 “这里可是大海啊。”蒋平伤心的说。因为人死在大海里是很难再找到尸体的,加上那天风高浪急,早就不知尸体到那里去了,也许是鱼吃了,也许是沉入了无尽的海底。 “别说了。”卢方意示着兄弟们不要再说下去,只是安慰着五弟说:“公主一定会无事的,你去休息一下,这个多月来你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等我们找到公主时,你会让公主看见你这个样子吗?”卢方哄着白玉堂到船舱里休息一下。 白玉堂听见大哥这样说,也知道他是在安慰,可是现在看看自己这个样子,一样会吓坏星月的,于是点了点头到船舱里小歇一下。 “总管,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小岛?”卢方问造船坊的总管,因为这一带数他最熟悉了。 “有是有的,不过不可能……”总管说。 “什么不可能?”卢方听见还有小岛没有找过。 “那里是风之起源,大风得很,加上是一座无人岛,如果公主真得漂流到那个小岛上,恐怕也会失救而死。”总管回答卢方的话。 “风之起源?”蒋平犹豫的说。 “四弟,你知道这风之起源吗?”卢方问蒋平。 “我们出事的地点,水流也有漂向那里的,不过,那里的风很大,很多船只都会被吹回头的,所以那里才会叫做风之起源。”蒋平说。 “那我们就去那里看看吧。也许会……”也许会找到公主的尸体,卢方没有说出口,可是其他的兄弟都知道,只有白玉堂一直不肯承认公主的死罢了。 终于来到了风之起源的小岛,这小岛一直吹着劲风,看来又要来一场风暴了,为了安全起见,卢方命人在这小岛上找一个可以避风的港口躲一下,等风暴过后才登岛。 风暴一直在吹着,虽然他们找到了避风的港口,可是船还是摇晃的好历害。大家都在船舱里等着,有不少的船员没有见过这样的风暴,也出现了晕船的情况。 风暴吹了一天一夜,一直到天亮时,才平息,还出了太阳。卢大嫂也忙着为大家看病,所以并没有随五鼠们登上岛。 “公主,公主……”大家都沿着海边叫着,卢方他们也仔细看看海边的沙里,石里找找有没有尸体一类的东西。 “星月,星月……”白玉堂沿着海边跑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最后,他发现了峭壁上刻着“海角”两个字。总管不是说这个小岛上根本上没有人在居住吗?那这两个字从何而来,而且可以看见写这两个字的人一定是一个高手。 “大哥,大哥,你们过来看啊?”白玉堂在叫呼着卢方他们。 卢方听见五弟的叫声也急忙赶了过来。 “这可能有一个高手住在附近。我们进树林看看。”卢方对其他人说。 他们一行人走进了这个树林,看见的都是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树,没有一棵是直的。 “公主,公主。”大家还是那样的叫着,过了好久,还是没有人回应。 “走吧。可能这里真的是没有人居住,那两个字只是路过的高手写上去的。”卢方下令大家离开小岛。 “呀。”一声鸟叫之后,一只小鸟从天上掉了下来。 卢方马上走上去看了看,说:“好历害啊。只是用一颗小石子就可以打下一只天上的小鸟。” 听见卢方这样说,大家都围了上来,观看那只倒在地上的小鸟。 “你们是谁?把小鸟还我。”一个声音在他们的后面传来。 卢方大吃一惊,好俊的轻功,居然在他们后面,他们也没有察觉到。 他们转过头来,看见一位猎人装束的英俊男子站在他们的后面。 “白小弟?”他们吃惊的叫着那猎人。 “原来是卢大哥,我哥呢?”石堂跟卢方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小弟,我在这呢。”白玉堂看见这位他多年不见弟弟,还是风采依旧啊。 “哥。”石堂走了上去。 总管不明白的看着白玉堂,为什么这里会有个猎人,而且这个猎人又会认识陷空岛的人? “这是我的小弟,叫白石堂。”白玉堂对总管介绍说。 “小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找那个天涯海角的吗?”白玉堂问石堂。 “这里就是天涯海角了。”白石堂回答他哥的话。 这时,白玉堂才明白,海边上的“海角”两个字是他的弟弟写上去的。 “这个岛上的风好大啊,哥,你们为什么来这个岛啊?”石堂高兴的问白玉堂。 “我们是来找公主的。”卢方见白玉堂伤心的说不出,所以就代说了。 “找公主?这岛上没有什么公主啊?这里只有我和……”白石堂不想说下去,因为星月一直没有醒过来,一直还在沈睡着。 “哥,先到我家住一下吧。”说完就拉着白玉堂走了。 “大爷?”总管担心的问。 “没事的,你回去和大夫人说我们会在这里停留几天。”卢方交待总管说。 “是。”总管答应了一声,就和其他一起回到船上去了。 白石堂一直带着白玉堂他们来到了一个山谷里面,这里四面都是高山,刚好可以避开岛上的强风,怪不得,他们叫了那么久都没有回应,这里也是不大通声的。 山谷里面,石堂建了两间小屋,白石堂带他们进了其中的一间说:“我就是住在这里了。” “小弟,这里不错嘛,是个隐居的好地方,不过,不像你的性格。”因为白玉堂知道他的弟弟是一名游侠,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久的,除非有特别的理由。 白石堂听见他哥这样说,只会傻笑,不过笑得也有一点的开心。 “哥,我去给你们做吃的。刚才那风暴把海里的鱼都带了上来了。”石堂说完就去屋外去弄那些鱼了。 不久,白石堂就弄好了一桌的全鱼宴。卢方他们也不客气的品尝着这个白小弟的手艺。 “好吃,好吃!”徐庆赞不尽口。 而白玉堂还是满怀心事的看着这一桌的鱼,卢方拍了拍他肩膀,说:“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找公主。” “嗯。”白玉堂点了点头,也开始吃了。 “小弟呢?”白玉堂吃着吃着发现不见了他的弟弟。 白玉堂走到门前,看见石堂正捧着一碗鱼汤进了另外一间屋子。 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白玉堂和卢方他们好奇的偷偷躲在那屋子的门口,听听石堂在干什么。 “今天,我的哥哥来了,我好开心啊。”石堂对着一个女子说话。 会是谁呢?白玉堂好奇的走了进去:“哦,小弟,原来你藏了一个女人。” 本想去嘲笑一下弟弟的,可是当他看见靠在弟弟肩上的是星月,就马上推开了石堂,把那一碗鱼汤也打翻在地。 “星月,终于找到你呢?”白玉堂紧紧的搂着星月。 “哥。”从地上站起来的石堂想叫住白玉堂。 “公主?”卢方他们也一涌而进。 “公主?不,他只是江宁酒坊的丫环——冷星月,不是什么公主,你们认错人拉。”白石堂向大家解释说。 “对,月明公主就是叫做——冷星月,也曾经在江宁酒坊当过丫环。”韩彰对石堂说。 “月明公主还是你未来的嫂子。”蒋平笑着对石堂说。 “什么?星月是月明公主,也是哥的心上人?”这一下对石堂的打击太大了,怪不得之前在江宁酒坊星月拒绝了他的爱。 “星月,星月,你怎么呢?”白玉堂心痛的叫着,摇着,可是就不见星月睁开眼睛看一下。 “哥,我从海边救了星月之后,她一直没有醒来,已经一个多月了。”石堂阻止他哥对星月的摇晃。 “什么?一个多月没有醒来?”白玉堂又是心痛又是伤心,这样不是说星月成了一个活死人了吗? “我们马上把星月带回船上,让大嫂看看。”白玉堂一边说一边就要抱起星月。 “哥,现在星月的身体还不能移动,要不然,我早就带她离开这个岛去求医了。”石堂对白玉堂说出实情。 “我马上去找夫人来。”卢方一边说,一边已经飞身出了这个山谷,这就是钻天鼠的轻功。 听到大哥已经去找大嫂来了,白玉堂也慢慢放下星月,石堂也从外面弄来了另一碗的鱼汤。 白玉堂轻轻的让星月靠在他的肩上,一勺一勺的喂着星月喝下鱼汤,每一勺白玉堂就觉得心里流着一滴的血。 “大嫂来了。”蒋平在屋外叫着。 卢大嫂一进来就给星月打了一下脉,查看了一下身上的伤,说:“公主的头部是否受过伤?” “是的。我看见当是她是被船杆打中头部才掉落海里。”蒋平说。 “是的,我救起星月时,她的头还流着血水。”白石堂也说。 “我看应该是头颅内在淤血,所以在一直不醒。现在不可能移动她,因为移动会使淤血更加严重。”卢大嫂说。 “我出几味药,你们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如果没有就让总管回去买吧。”卢大嫂说完就开了几贴的药。 他们每人拿着一张纸,翻遍了整个海南岛,而卢大嫂也留下来昭顾着星月。 第二六章(我是谁) 海南岛的山谷里,药煲里冒着白烟,药熬好了,白玉堂盛着药捧进了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的星月仍旧是静静的躺在床上沉睡着。 “星月,吃药了。”白玉堂说着,扶着星月的身体往自己的肩上靠着,一边喂着药一边对星月说着过往的种种,因为卢大嫂说过,如果想公主早一点苏醒,就在她的身边说多一点以前的前来刺激一下她的脑部。 “星月,你以前说过男子的三从四德,我答应你,你醒来之后,我会学着去做那三从四德的。”白玉堂对星月说着,他只想着星月早一点醒来。 说着说着,白石堂也捧着一碗粥进来了,原来又到了午饭的时间。 “哥,你先去吃饭吧,这里有我照顾着。”白石堂对他哥说。 “好,你先……”白玉堂想对弟弟说你先照顾着,可是这时他感觉到星月的手指有着轻微的动着。 “星月?星月?”白玉堂感觉到星月就要醒来,一直叫着星月的名字,白石堂也看见星月的手指在动,也赶了过来床边,看来卢大嫂的药起作用了。 我听见有人在说话,很吵很吵,我慢慢的睁开睛眼。 眼前出现了两个男子的样子,他们都很相样,可是我不认识他们俩啊? “星月,你终于醒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子好像在对我说话,他的手也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你是谁啊?”我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是谁,他为什么握着我的手这么紧,于是我用力的把我的手揪了回来。 那男子呆了一下,说:“星月,你怎么了,是我啊,我是白玉堂啊?” “星月?”我迷糊的说着。 白玉堂看着我,他觉得这时的星月十分的不对劲,于是就紧张的叫着:“大嫂,大嫂。” 白石堂看见这个情形也飞快的到隔壁的屋子里去找卢大嫂,让她看一下星月的情况。 卢方和卢大嫂、蒋平、韩彰、徐庆他们正在吃着午饭,突然听见白玉堂在隔壁大叫着“大嫂,大嫂。”而这时,白石堂也冲了进来说:“卢大嫂,星月醒了,不过好像不对劲啊?” “公主醒了?”大伙都站了起来,跟着白石堂进了那一间的屋子里。 这个白衣男子是谁啊?为什么他会这样的紧张?看见他的眼里好像急得有一丝的泪水,看着这泪水,我为什么会觉得心痛? “公主醒了?”大家都冲了进来。 这些人又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会叫我公主呢? “大嫂,你快看看星月,她是怎么了?”那白衣男子在叫着一名叫大嫂的人。 “让我看看。”那大嫂走过来,打了一下脉,又看了一下我的头,还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按着我的头。 “好痛啊!”那个大嫂按得我的头好痛,我直觉得拍打她的手,要她松开。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卢大嫂松开手问我。 “我叫……”我本来是想回答的,可是我的脑里好像什么也没有,我也记不起来我是谁呢。 “我是谁啊?”我张大着眼睛问着那个大嫂。 “公主的淤血算是散了,不过还有一个血块在头颅里,所以公主现在是失去了记忆,等那血块也散去了,就好好起来的。”那大嫂对着大家说。 “失忆了,那不是把我给忘了?”白玉堂忍着心痛的说。 “不止是你,公主现在连我们也忘了。”卢大嫂对白玉堂说。 “那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没事吧?”白石堂问卢大嫂。 “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还是要休息几天才可以回陷空岛。”卢大嫂当然明白石堂的意思, “是吗?”白石堂说。 “五弟,你如果想公主早一点记起你来,你还是要多说一些你们的事啊。”卢大嫂对白玉堂说。 “嗯。”白玉堂点了点头。 我的身体好了许多,也可以下床走动了,一天到夜的在床上睡着也挺无聊着,而且脑里也是一片的空白,还是到外面走走看吧,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随着自己的直觉出了这一间的房子,迷迷糊糊的随着自己的脚一直走到了海边。 前面是茫茫的大海,我站在沙滩上看着那海水的拍打的岸上的岩石,听着海浪的声音,脑里出现了一个漆黑的大海,那海浪声好恐惧,没有现在的温柔。我转过身来,看见在峭壁上刻着“海角”两个字,不由的脱口说出“天涯海角?” 什么是天涯海角?我为什么会说出这里是什么地方?脑里又响起了一个声音:“峭壁上的‘海角’历史攸远,没有记载着是何人所写,也不知道是那个年代所写……”这是谁的声音?越想头就越痛,不禁得向着茫茫大海大叫“啊——”,这一下大叫,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像好多了。 “星月,你怎么呢?”说话的是白石堂,原来一直跟在我的后面,当他看见我好像对那两个字有感觉时,心里有着一丝的高兴,又见我对着大海叫起来,又担心我会不会犯病呢? “星月,回去吧,大家都会很担心的。”白石堂说完就拉着我的手回去。 “星月,你在那啊?”白玉堂一早起来就发现我并不在床上,于是就发动的兄弟们一起找起来,生怕再会出什么意外。 “哥。”白石堂离远就看见他哥的心急如焚,就叫着。 “小弟,你带星月去那里呢?”白玉堂看见他弟弟正拉着我的手,有一点醋意的说。 “刚才,星月迷迷糊糊的走到了海边。”白石堂向哥哥解释说。 “啊?”白玉堂知道现在的星月是完全没有意识的,看来以后要小心一点,今天要不是小弟在的话,不知道星月会不会迷糊得向海里跳。 陷空岛有着很好的医疗设备,也有着大嫂和其他的待卫看着,总比这里安全多了。 “星月,我们明天就回陷空岛了,你高兴吗?”白玉堂问我。 可是现在的我脑里还是空白的,对他的话好像是听见又好像听不见,只是迷糊的点了点头。 白玉堂看见我那空洞的眼睛,心就很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现在恢复往日的神彩。 第二天,天一亮,白玉堂就牵着我回到了船上,我也像个白痴一样乖乖的被他牵着上船。 船一直往陷空岛的方向驶去。我一个人待在船舱里,又脚又不听使唤的走动起来,一直走到甲板上,看着天上的白云,听着海上波浪,空白的脑里突然闪过了台风的那一幕,不由的叫了起来:“展大哥,白玉堂,救我!” 这时正在休息的各人听见我在大声的喊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都涌到了甲板上,看见我一个人缩成的一团,在害怕的哭着。 “公主,好像记起那一天风暴的事。”一边的蒋平看见我这个样子就说。 “看来我们要尽快的回陷空岛,在海上会使公主害怕的。”卢方担扰的说。 “星月,没事的,我在这里。”白玉堂轻轻的一步一步往我走来,然后就紧紧的搂着我说:“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你放心吧。”一直安慰到我不再发抖为止,才把我带回船舱。 回到了陷空岛几天了,我的痴呆还是不见什么起色,我好像每一天都是重复做着同一件事。白玉堂也不时的对我说起我们之间的事情。 看见白玉堂对星月的痴情,白石堂也不好意思再插手了,唯有把这份情意藏在心底。 “哥,我要回江宁酒坊了。”白石堂对白玉堂说。 “小弟,你这么快就回去了?”白玉堂不明白为什么弟弟走得这么急,想留弟弟多住几天。 “是的。我想早一点回去帮娘的忙。”说完就向其他人告辞了。 送走了弟弟,白玉堂就像往一样,站在我的房门前,看着我呆坐着,坐了半个时辰左右,又开始没有意识的走出了门口,在院子里转一圈,再慢慢的走去海边,望着大海。 每一次白玉堂看着这毫无意识的眼神,就会回想起以前星月左手牵着展昭,右手拉着他一脸的开心样子,那眼神是多么的有神彩,总比现在…… 其实我知道每次有一个人都在我的后面跟着,只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去思考,因为一思考头就会痛起来,一切都是单凭着直觉得事,在房里坐久了,就出来看看院子里的花,再慢慢走到海边吹一下海风,然后再回房间休息,并没有多想什么。 有一天,白玉堂依旧还在房门外看着我,一个家丁赶了过来: “五爷,大爷请你到聚义堂一趟。” “什么事?”白玉堂问。 “展大人来了。”家丁回答白玉堂的话。 展昭,他为什么会来的呢?白玉堂马上跟那个家丁去了聚义堂。 当白玉堂一进聚义堂,就看见展昭穿着一身红色的官服。 “猫儿,你来干什么?”白玉堂不高兴的对展昭说。 “白兄,我是来接回星月的。”展昭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不高兴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们,意思是说:是谁通知展昭说星月在这里的。 “是我写信通知展大人的。”卢方开口说。 “星月现在的情况,展大人是有权知道的,加上开封府的公孙先生,和宫里的御医都是医术高明,一定可以治好公主的。”卢大嫂对白玉堂说出实情。因为现在公主的情况已超出卢大嫂的医术范围。 “星月出了什么事?”展昭不明白的问,因为卢方信上并没有说公主出事,只是说找到了公主,请展大人尽快接回公主。看见这信时,展昭还以为星月还在生他的气,不愿回开封府呢? “展大人,跟我来吧。”卢方带着展昭去公主的房间。 “星月,你还好吧?”展昭看见这两个月不见的星月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我的看前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人,他是谁,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熟悉呢? “你是谁啊?”我呆呆的问。 “啊?”展昭吃惊的看着我,又转过头问他们: “星月怎么呢?” “公主遇到海难……”卢大嫂把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展昭。 “星月失忆?成了痴呆?”展昭不相信,他不相信眼前的星月成了一个白痴,以前那个聪明的星月,能知未来的星月已经不再了? “我想如果展大人和五弟联手,再上御医们的医术,我看是可以治好公主的病。”卢大嫂说出他的想法,但是她不知道可不可行。 “为什么要我和这猫儿联手?”白玉堂不明白大嫂的意思。 “我们都知道,公主的心里不止一个人,还着的展昭。如果你们一起和她说之前的事,这才算是完整。”卢大嫂对白玉堂说出她的想法。 “好,如果可以让星月恢复以前的样子,我就和展昭联手看看吧。”白玉堂答应了。 “那我们明天出发回开封府吧?”展昭对白玉堂说。 看着他们俩当起了马夫在驾着马车,我坐在马车里看着他们,虽然他们一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我倒是觉得这个气氛还挺怀念的。 回到了开封府,包大人早就带着公孙先生和几名御医等候着。 展昭和白玉堂扶我进了房间之后,就开始会诊了,意见都和卢大嫂一样,都是说头颅里有一块血块,都开的是一些活血化淤的药。 等会诊完了之后,展昭拿出了那一只镀压金耳环说:“星月,你记得它吗?” 我拿着那一只耳环,好熟悉啊,突然直觉得拿起了床上的枕头,枕头下面依旧放着那条紫晶项链和那一个粉色的心形水晶。 “猫儿,你看,星月有反应了。”白玉堂开心的叫着。 “嗯。”展昭点了点头。 我看着这一些东西,开始记得一些什么似乎的,眼睛不由的看着那一张梳妆台。 “梳妆台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白玉堂看见我一直望着那梳妆台。 于是展昭走到那梳妆台前,找遍了整个梳妆台,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而我的还是看着那梳妆台。 会不会梳妆台的后面有东西呢?他们俩的直觉是梳妆台里的东西一定很重要,也许可以恢复我的记忆。 他们俩一起拉开了那一张梳妆台,发现后面的墙角上有几块被移动过的砖。 他们马上拿出那些砖,果然发现里面有一个包袱。于是他们马上拿到了我的面前。 我凭着直觉慢慢打开那个包袱,头一层是布,再里面是一个写着好又多超市的胶袋,再里面是一套我当时穿的绿色吊带连衣裙和一条玫红的披肩。 展昭看到这些东西不由的惊叫了出来:“原来这些东西在这里!” 原来之前张龙、赵虎他们搜查房间的时候是每个角落,每一个地砖都敲过,就是没有发现这些东西,他们也没有想过,这些东西居然会藏在墙里面。 白玉堂好奇的拿着一个金属物体问:“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呆呆的接过白玉堂手上的东西,直觉得打出它,原来它是一台手机,上面还有着之前的短讯记录,我看着这些短讯,好像记得什么,但也不敢肯定。 “这又是什么?”白玉堂越看就越好奇,又拿着一台数码相机问。又学着我胡乱按了几个按扭。居然给白玉堂打开了这台数码相机。 白玉堂看着里面一副一副闪过的画片,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他敢肯定的是,画片里面的几个人其中的一个是星月,他马上摆在我的面前让我看看,因为他知道这是我恢复记忆的重要发现。 看着这些相片,我又看看那一套我本来的衣服,脑里闪过了许许多多。 展昭看见我这样的神情,就把白玉堂叫出了房间。 “为什么叫我出来,那些是什么东西啊?你见过这些奇怪的东西吗?”白玉堂太兴奋了,也太好奇了。 “那是星月之前的东西,相信是来从灵界的东西,我第一次看见她时,她就是带着这些东西的。”展昭对白玉堂说。 “对啊,我怎么忘了,月明公主是在灵界长大的。”白玉堂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想,我有办法让星月恢复记忆。”展昭想了想说。 “哦?说来听听。”白玉堂见展昭有办法。 看见他们出去了,我也想恢复记忆,于是就换回了那一身现代的装束,照着镜子,看见那一个中国娃的头不大合配,于是我解开了那中国娃的头,在后面扎回了那小辫子,像了,像是那相片中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全身发麻,眼前一黑。 “这样做妥吗?”白玉堂看着我这一身的整束,好奇的问展昭。 “我第一次见星月时,星月就是这装束的。”展昭回答白玉堂。 “快,趁现在是黄昏。把星月带到小巷里面。”展昭说着就抱着我回到了之前我初到古代的那一条小巷中。 展昭放下我,和白玉堂躲了起来,然后再扔出一块小石子,解开了我的穴道。 这是那里啊?好像以前来过。我睁大睛眼看着。慢慢得往前面的大街走去。 街上的人们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这个情形好熟啊? 逛着逛着,脚不知为什么的,就沿着之前走过的路,一直走到了开封府的大堂里,这里,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在大堂里等候着穿着奇怪衣服的我。 他们是想历史重演来让我恢复记忆。 看见包大人高高的坐在开封府的公堂上,那些衙差也着着:“威——武——”,这样的情况,我好像见过,对,我见过,我拼命的想,拼命想,头又开始痛了,而且是越来越痛,痛得我承受不了,昏倒了。 “公主?”包大人没有想到我会昏倒在公堂上,他是按照展昭的计划,看看可不可能唤回公主的记忆。 白玉堂见我昏了就马上飞身过来抱起我回房间里去,后前还跟着包大人,公孙先生和展昭。 第二七章(展昭——娶妻丁氏)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的子时了,而我也换回了古装,展昭和白玉堂已经把那些东西放回了原处。 我坐了起来,看见小苑正在待候着我醒来。 现在我的头还是又痛又昏的,不过好像清醒了一点,最起码我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开封府,脑里还是有一些图像在不断的闪着,为了分散一下注意力,我望着窗外,不过眼神还是有一点的痴呆。 我看见有一个好美的女子从我的门前走过,好奇的起了床,站在门口想仔细的看看。 “那人是谁?”我呆呆的问小苑,因为我不记得有这个人住在这小院子里。 “她啊?她是侄小姐。半个月前,包大人的嫂娘带着侄小姐来了。”小苑说。 “她来干什么?”我问小苑。 “不知道,好像是提亲的,我只知道这半个月来,包大人一直让展护卫陪着她。”小苑回答我的话。 “展护卫?”我好像记得这个人,好像是把我从陷空岛接回来的人。也好像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 展护卫倒底是谁啊?我拼命的敲打着脑袋,想把这个人的一切资料敲出来,这样的敲会加快了那些图像的闪到,突然脑里出现了几个字,一直有闪着,没有过去。 “那侄小姐叫什么?”我问小苑。 “好像是叫包容吧?”小苑不肯定的说,因为她一直是叫她做侄小姐,并不大记得她的名子。 “姓包的?”我呆呆的回应。 “当然是姓包的,她可是包大人的侄女。”小苑笑着回答我的话。 听到这里,我脑里的那几个字又不断的闪着。于是就呆呆的问小苑:“她现在去干什么?” “她现在和包大夫人正在相量着和展护卫的亲事啊?”小苑说。 “什么?”不对啊?展昭的妻子不应该是姓包的——如果那几字没有错的话。 不对,展昭的妻子不是她,一定要阻止它的发生。我也不知道我这时为什么要这样用,只是觉得非这样用不可。 于是我就急匆匆的走去花厅,去阻止包大人对展昭的提亲。 白玉堂想到我的房间,看看我醒来没有,一打开房门就看见我匆匆的走过。这些日子以前,我都是痴呆,走也是走的好慢,白玉堂突然看见我走得这么快,也好奇的跟了在后面。 我的头好昏,起到花厅进,我已经要扶着墙来走了。好不容易才来到了花厅的门口。 “展护卫,今晚本官叫你过来是想问你一下对容儿是如何的看法?”包大人问展昭 “包小姐,她人很好。”展昭回答。 “那如果本官把小容许配给展护卫呢?”包大人转入正题。 “多谢包大人的厚爱,可是,属下早已心有属了。”展昭客气的拒绝包大人的提亲。 “展护卫……”包大人正要说什么的。就被一个老妇人打断了。 “展护卫,你难道觉得小女比不上那个痴呆的女子?” “论样子,小女包容也是一个绝世美人,论才智可不会低于那痴呆的女子吧?”包大人的嫂娘说。 “嫂娘。”包大人想阻止嫂娘对公主的出言不逊。 “我只爱她一个,我也只想娶她一个。”展昭肯定的说。 “什么?”那嫂娘似乎有一点发火,因为向来没有人会拒绝她的要求。而包容也很喜欢展昭,拒绝了许多人家的提亲,千里来到开封,为的就是要向展昭提亲。 “我要娶的对象只有冷星月!”展昭肯定的丢下这句话,转身准备离开,因为再谈也没有什么意义。 当展昭转过身来却看见我站在了门口。 “星月?”展昭有点吃惊的看着我,因为他相信刚才的话,我已经听见了。 听到他说在娶的人是我,我的脑里却是闪着一个警告的信号。看见展昭正用着吃惊的眼神看着我时,我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 “我——绝——不——嫁——展——昭——” 展昭听见我吐出了这几个字,顿时吓呆了。 白玉堂在后面听见这几个字,有一点吃惊,但是心里却有着窃喜。 天啊,我想起来了,我是爱着展昭,我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呢?为什么会说这让展昭伤心的话。 话已经说了出口,我没有办法面对着展昭那一双伤心的眼睛,转身就往院子里跑。 “星月!”展昭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也许是痴呆发作吧,看见我转身就跑,也连忙跟着跑了出来。 我跑在前面,展昭紧跟着我,后面的白玉堂也跟了上来。 我的头现在昏死了,跑到了花基前就没有力气的倒坐了下来。 展昭从我的后面紧紧的搂着我,在我的耳边轻轻说: “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为什么?” 我听出他的话是多么的伤心,我的泪也流了出来,转过身搂着他的腰说: “展大哥,你要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但是……”我伤心的哭了起来。 “但是什么?”展昭伤心的追问着。 我的脑里的警告信号一闪一闪的,头也昏得十分历害,那几个字变成的红灯似的,闪个不停。我在展昭的追问下说出了那几个字: “展昭——娶妻丁氏。” “什么丁氏?谁是丁氏?”展昭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谁是丁氏。 正想再问清楚一点,可是这时的你已经头昏的受不了了,说完了那几个字之后就昏了过去。 白玉堂在后面看到了,虽然我是在展昭的耳边说,也说得很小声,但是以白玉堂的功夫,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展昭——娶妻丁氏。 “星月,星月,你怎么了?”展昭十分紧张的叫着。 白玉堂看见我又昏了过去,又说出那一些话来,生怕星月的痴呆变严重了。就马上去找公孙先生。 展昭见我昏倒在他的怀里,也轻轻抱起我回房间去,因为他知道在后面的白玉堂已经去找公孙策了。 “展昭——娶妻丁氏。”白玉堂淡淡的和展昭重复着我说过的话。 “白兄,不要误会,我不知道谁是丁氏,我只知道我爱的是星月,冷星月。”展昭对白玉堂严重声明。 “星月会预知未来,这事你我都知道,即然知道你将来会娶一个姓丁的女子,那你也应该对星月放手。”白玉堂不客气的对展昭说。 “我不会娶那个丁氏的,那只是星月的痴呆发作,不可信!”展昭打死也不会相信那几个字。 于是他们俩就是我的房外吵了起来。 “你们可不可以安静一点。”公孙先生开门对他们俩说。 “公孙先生,星月怎么了,是不是痴呆发作了?”展昭和白玉堂一起问公孙策。 “公主头颅里的血块根本是散去了,不过由于刚才的太过激动,可能会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全忘了。”公孙策说。 “头颅里的血块根本散去?那是不是星月会恢复正常?”白玉堂紧张的问公孙策。 公孙策点了点头。 “她会把这几天的事忘了?”展昭自言自语的说着。就是是当星月醒来的时候,也会对包大人的提亲给忘了,那么谁是丁氏也没有办法再查了。 正如公孙先生所言,当我再次醒来时,头不痛了,也不昏了,而展昭和白玉堂就坐在床前等着我醒来。 “我什么时候回开封府的?”我不明白的问展昭。 “你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展昭反问我。 我想了想说:“父皇要我和高丽太子和亲,之后我就去了番禺买了一只船出海,之后……之后的我就想不起来了。” “之后,四哥把你带回了陷空岛,你在陷空岛住了几天,最近才回到开封府的。”白玉堂并不想说出实话,因为他不想再提那伤心的往事。 “那高丽太子呢?”我问展昭。 “你和高丽太子的事是一场误会,根本就没有什么和亲的事。我们知道之就赶去陷空岛接你回来了。”展昭见白玉堂不想提起,而他自己也是一样,所以就这样推搪过去。 “是吗?”我开心得抓住展昭的手摇着。 “星月,你知道我们的命运吗?”白玉堂有些担心的问。 “你为什么这么问呢?”我不记得昨晚曾对展昭说了未来的事。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一下。”白玉堂说。 “如果人知道了自己的命运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命运是靠自己开创的。”我对白玉堂说。 “对命运是靠自己开创的。”展昭突然提起了精神,因为他不相信自己会娶丁氏,就算将来有一个丁氏出现,他也会靠自己改变这个命运。 看见展昭这样有自信的样子,我也开心得对他笑了笑。 我转过头来看着白玉堂,见他一脸的深思,我不由得想起了白玉堂的命运…… 第二八章(抢亲) 我对那两个月的事完全记不起来,问他们,他们也没有说,我只是知道御医们和公孙先生都开一些行气活血的药给我喝,我再三追问他们有关那两个月的事,他们最多也只是说我得了急病,对于我的痴呆他们是绝口不提,也不希望我记起来。 白玉堂不希望我在胡思乱想,于是就向皇上申请带我到外面散散心,其实也不用怎样向皇上申请,因为仁宗皇帝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位月明公主的到处乱跑了,所以也同意了白玉堂的申请。 “是吗?父皇同意,可以让我到外面玩吗?”我真得好高兴,因为这一次是可以奉旨去玩。 “是的。”白玉堂点着头高兴的说。 “那展大哥呢?他会去吗?”我当然是想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玩呢。 “不,展昭他很忙的,所以不会去的。”白玉堂有一点不高兴,始终他只想我们两人在一起,并不想多一个情敌。 “是吗?”我有些无奈的说,其实我也知道,展昭在开封府的确是很忙的,他可是包大人的左右手。可不像白玉堂那像这怎么闲。 可以去玩了,我高兴得连忙收拾好东西,等着明天。 山路难行,并不适合行马车,所以我在宫里的御马房里选了一匹月牙色的马。御马房的马本来每一匹都是世上难求的千里马,跑起来比白玉堂的白色快马还要快,比起展昭那黑色俊马还要俊。可惜的是,被我选中的马并不能一展所长,因为这时的它正被白玉堂牵着走。 我们走在山路上,我正骑着这匹月牙色的马观赏着山色,白玉堂在前面慢慢的走着,一手驾着他的白色快马,一手还要小心的牵着我的马。我们一前一后的走着。 山路的前面有一队迎亲的队伍迎面走来,我和白玉堂都站在一边,等那迎亲队伍先过去,突然一阵山风吹来,花桥的桥帘和里面的新娘的盖头巾被风轻轻的吹起。里面的新娘子真得很漂亮,比起我来还要美上百倍——因为我的样子平凡得很。 “好美的新娘啊!”等那花桥走了之后,我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在他的心中,再美的女子也比不上他心中的公主。 我们又走了一程,我发现在山涧里有许多人被绑在了那里,他们都是穿着红色的喜服,也像是一队的迎亲队伍。 “白玉堂,那里有人被绑着,我们去帮一下忙吧。”我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也看见了那些人,就扶我下马,走到了那些人的面前。 “你们怎么会被绑在这里?”我和白玉堂解开了他们问。 “新娘子被抢了,媒婆也不见了。”那些人谢过我们之后说。 “新娘子不见了?”我疑惑的问。 “对!不和你们说了,我们还要去两家说明这件事。”那迎亲的人说完就和其他人走了。 “什么是新娘子不见了?”我睁大眼睛不明白的看着白玉堂。 “那是抢亲,是在半路上把新娘子抢走。”白玉堂皱着眉说。看来他是想打抱不平了。 “抢亲?是不是像玉莲那像呢?”我想起了程子谦和玉莲的事。 “不,玉莲那次是她的父母和村长有的婚约。而抢亲是没有婚约也没有父母的认可而强行抢去,和强抢民女没有区别。”白玉堂解释说。 一边说着,一边就出了山谷,天也已经黑了下来,我们进了清水县。 白玉堂找了一家悦来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小二也牵着我们两匹马到了后院的马槽。 走了一天的山路,也骑了一天的马,虽然我们走得很慢,不过我已经是很累了,我也没有到下面的客堂吃饭,只是叫小二把饭菜拿到房里吃,而白玉堂也陪着我在房里吃了一顿饭。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白玉堂并没有打扰我,只是吩咐小二说等我醒来就到下面的客堂吃饭。 “你是不是等了很久了?为什么不早一点叫醒我?”我看见白玉堂坐在桌子前自斟自饮。 “我想你应该多睡一会。”白玉堂心痛的说,因为他知道我本来就不适合骑马的。 “没事,我睡醒了。”我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小二点了几样我喜欢的小菜,倒了一杯茶给我,他自己又斟起了酒来。 小二很快点上了菜,我一边吃,一边问白玉堂我们的下一站要去那里。突然门口进来了一个醉汉。 “酒,给我酒。”那名醉汉坐下,把一把柴刀放在桌子上就对小二说。 “客官,我看你之前也喝了不少的酒。”小二在劝说着那醉汉。 “你看我没有钱吗?”醉汉没有理会小二的话。 小二见他已经醉成这个样子,也拿着柴刀,像似来闹事的,就和掌柜说了几句,回来对醉汉说。 “客官,很对不起,本店决定不卖酒给你,你请回吧。”小二把商量后的结果告诉醉汉,并请醉汉离开。 “什么?连你们也欺负我吗?”说完就拿起了那一把柴刀示威着。 其他的客人看见这个情形都纷纷离去,当然也有不少乘机走单的。 掌柜看见这样,也走到了那个醉汉前说: “本店不会卖酒给你,你请回吧,不要在我们这里闹事!” “给我酒!让我醉了就可以去萧府拿回一个公道!”酒汉伤心的说着。 “你要去萧府拿公道,就去啊,这里是客栈,不是萧府!”掌柜对那醉汉说。 “我醉了就去萧府。”说着就发起醉疯来,拿着那柴刀向掌柜劈去。 白玉堂从那醉汉一进来就一直在留意着他,看得出他是有冤无路诉,又看见他在发着酒疯砍人,就上去阻止了他。 那醉汉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英俊少侠阻击他,他的酒醉也醒了几分。 白玉堂想知道他的事,就请那醉汉过来坐下,并对那小二说: “给我们几壶酒。” “那他……”小二迷惑的问。 “你们的损失都算我的。”白玉堂豪气的说。 “谢谢!酒马上就来。”那小二看见白玉堂的豪气,也阻止了那醉汉,就马上答应去拿酒了。 那醉汉坐了下来,白玉堂给他倒了一杯酒,就问那醉汉为什么的事了。 “依我看,你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敢到对那萧府闹事的。”白玉堂看出那醉汉的胆子,顶多都是在这里闹闹事而已。 “就算是喝了酒,壮了胆,也进不了萧府的大门。”醉汉叹着气说。 “发生了什么事?可不可以告诉我们。”白玉堂问那醉汉。 那醉汉看见白玉堂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而他也想找一个人来吐吐苦水,就说了他的事。 原来他叫云禀中,他有一个女儿叫云问秋。云问秋自小就许配了一个叫何牧田的人,可是那萧府却看中了他家的女儿问秋,三翻四次的上门求亲都被云禀中拒于门外。为了不用夜长梦多,所以就决定昨天把女儿嫁过去何家,可是在迎亲的中途,他的女儿和那媒婆就失踪了。之后,他去过萧府,问他们,可是他们说没有这回事。于是云禀中就躲在萧府的后门,结果在半夜时分就看见萧府的家丁抬出了媒婆的尸体…… 看来,昨天我们看到的那迎亲队伍就是那萧府的抢亲队队伍,而那美丽的新娘子就是这酒汉的女儿——云问秋。 “看来萧府是杀人灭口罗。”我对白玉堂说。 “那你知不知道那媒婆的尸体埋在那里?”白玉堂问云禀中。 “知道。之后,我一直跟着那几个家丁,看见他们把媒婆的尸体埋在了乱葬岗。”云禀中对白玉堂说。 “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白玉堂想看一下那个媒婆的尸体。 “可以。”云禀中说。 “星月,你就在……”白玉堂对我说,可是还没有等他说完,我就说: “我也要去!”我知道他一定要我在客栈等他,可是,我可不想他一有事他就丢下我。 白玉堂看着我肯定的眼神,也只好点了点头。 云禀中带着我们去到一个城郊的乱葬岗。 “就在这里。”云禀中指着一处地方说。 那里的土很明显是被翻动过的。云禀中说完就用手去挖里面的土,白玉堂也用着他的宝剑开始和云禀中挖了起来。 过了一会作,土壤里果然出现了一张草席,好像是裹着什么东西。 白玉堂轻轻的翻开草席,里面果然有一具尸体。 “是她!”我不由得叫了出来。是的,这正是昨天我们在山路上看见那迎亲队伍中的媒婆。 白玉堂点了点头,然后对云禀中说: “你发现了这件事,为什么不报官呢?” “少侠,这里的官府不敢受理啊,因为萧府有人在朝里当大官的。”云禀中无奈的说。 “朝里有人当大官?”我不明白了,为什么有人当大官,是不是说他的家人就可以目无皇法? 白玉堂对云禀中说:“走,我们陪你去报官!” 许自清——清水县的七品县官,为人比较胆小,害怕得罪权贵。也许自古以来,所有的官员都是这副德性吧?不过,包拯却是例外的一个。 我们站在了清水县的公堂上,许自清坐在中间的官座上,白玉堂站在公堂旁边,我就在白玉堂的后面,而云禀中就跪在公堂的中间。 “大胆,为何见了本官不下跪!”许自清拍着惊堂木对白玉堂说。 “我是来陪告的。”白玉堂从容的说。 “陪告?”许自清不明白。 “我是陪云禀中来的,看看你会不会把原告打成被告,看看你会不会把黑变成白。”白玉堂说。 “你……”许自清被白玉堂说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顿了一下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姓白。”白玉堂自信的说。 “姓白?”许自清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看前无礼的少侠。 “姓白?”一旁的师爷看了一下白玉堂,然后就在许自清的耳边说了几句。 许自清听完了他的师爷说的话脸色都变了,因为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位少侠就是名动江湖的绵毛鼠白玉堂了。 他看见站在白玉堂身后那穿着绿色衣服的的丫环,本来想要我下跪的,可是又看见白玉堂这么凶的盯着他,也知道这丫环是白玉堂的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有转回正题。 “堂下跪的是何人?你要状告谁?”许自清问云禀中。 “草民叫云禀中,草民要告的是萧府……”还没有等云禀中说完,许自清一听是告萧府就害怕起来了。 “萧府是县内的名门望族,一看你就知道你是诬告!”许自清拍着惊堂木对云禀中说。 “你是想把原告打成被告吗?”白玉堂警告着许自清。 “那你再继续说下去。”许自清害怕白玉堂,对云禀中说。 “我要告萧府强行抢亲,再告萧府杀人灭口。”云禀中说。 “杀人灭口?说,萧府杀了谁?”许自清害怕得发起抖来。 “萧府杀了媒婆,埋尸在城郊的乱葬岗。”云禀中据实的说。 许自清听完之后,想来想去,想不出办法,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师爷就在许自清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许自清就对云禀中说: “好,本官受理了,不过你可要写出状纸才行。你现在就回去写状纸吧。” “慢着,可不可以现在在公堂上写呢?一去一回很浪费时间的。”我看见许自清就在退堂时,我就急着说。 “对,太浪费时间。”白玉堂也支持我的话。 许自清想了想说:“好吧,你们就去花厅里写状纸吧。” “好。”白玉堂答应了下来。 我总是觉得那许自清有问题,为什么不在公堂写而要先退堂,后到花厅里写呢? 白玉堂看见一副不自在的样子就问: “星月,你怎么呢?不舒服吗?” “不,我总觉得那个县官有问题。”我说出心中的疑惑。 “有我在,那个县官也不敢玩什么把戏的。”白玉堂相当自信。 听到白玉堂我也放心了一点,的确,以那许自清的个性,总不会来一个杀人灭口的。 云禀中终于把状纸写完了。我们再一次上到公堂,这一次许自清好像学乖了许多,看过状纸后就立即带齐人到了那个乱葬岗。 “怎么会不见呢?”当他们挖开那埋尸地点,却是不见了那媒婆的尸体,看来我的担心是存在的,而白玉堂也马上明白了那许自清为什么非要云禀中写下状纸不可,他是想拖延时间,好去萧府通风报信。 “即然没有你们那说的尸体,那就是没有什么杀人灭口的事了,那这案也不成立了。”许自清对云禀中说。 “我看是有人通风报信。把尸体移走了。”白玉堂不客气的对许自清说。 “你……反正这是诬告。”许自清不服的说。看来这一件案子他是不打算受理了。 看着那无能的县官离去,白玉堂的眼睛直冒火,好像非得惩治这昏官司不可的样子。 “我们回去吧。”看见没有结果,现在也只能先回去再想个办法去救云禀中的女儿——云问秋。 告不成那萧府,云禀中就整个人软了起来,一直的哭着,口里还不停的叫着他女儿的名字。没有办法,只好先扶云禀中回家再说吧。 第二九章(夜探萧府) 云问秋的丈夫何牧田为了救出爱妻,求他在萧府当厨师的堂叔的帮助,混入了萧府,准备看好时机就把云问秋救出来。 这一晚,萧府里的云问秋被萧家二爷萧天龙关在房间里,只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闻的。而萧天龙身边的王管事对萧天龙献计说: “二少爷,今天云禀中向许县令告状,幸好许县令利用云禀中写状纸的空隙进来通风报信,我们才可以把那媒婆的尸体及时移走,让云禀中扑了一个空。” “我可没有心情去管那个云禀中,我现在只想如何得到那个云问秋?”萧天龙问王管事。 “那好办,只要除去云禀中,而少爷再把云问秋变成他名符其实的二少夫人。”王管事对萧天龙说。 萧天龙听后一脸的得意。 何牧田在他的堂叔带领下来到了厨房,正等看机会去见云问秋,这时,萧天龙进来了。 “他是谁?”萧天龙问何二叔。 “他是我的侄儿,今天是过来帮忙的。”何二叔回答萧天龙。 “那你就好好的干,干得好就可以留下来。”萧天龙以示友好的拍拍何牧田的肩膀。 “是,是。”何牧田只是虚应着。 平时萧天龙是不会到厨房来的,今天是听了王管事的话之后,才会想到厨房里来,因为他要在云问秋的饭菜里下迷药。 听说云问秋来到萧府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正担心着,又听萧天龙说这些饭菜是送到云问秋那里去了,何牧田见机不可失,就自告奋勇的说要去送饭。 何牧田提着饭菜,进入了云问秋的房间。 云问秋一见有人进来就转过身去,看也不看那个送饭人,直劲的说:“出去!。” “是我。”何牧田看见云问秋激动得说。 云问秋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转头一见,原来是何牧田——她的丈夫。即时哭了起来。 在何牧田经过几番的安慰下,再她先吃了饭才有力气逃出去,云问秋才停止了哭泣,吃起饭来。 “这饭不对……里面有迷药……”云问秋吃过几口,就迷糊的说着。 “这饭有迷药?”这时何牧田才想去萧天龙为什么会来厨房了。 何牧田正想上前去扶正准备晕倒的云问秋,这时,门被萧天龙用力的推开了。 何牧田一看是萧天龙进来了就上前去阻拦,可是却被萧天龙推到了一旁。 萧天龙一边淫笑着解开上衣,一边一步一步得逼向云问秋。 云问秋看见萧天龙这副德性,不用问也知道他想干什么,这时她不敢晕过去,只是吃力的让自己清醒,并从头上拔开了一根发簪用来反抗用,何牧田当然也上前来帮云问秋,两人一起合力反抗着那萧天龙。 扶着云禀中从乱葬岗回到他的家里,云禀中的心情也不所好转,也许是因为白玉堂答应他会夜探萧府,并把云问秋救出萧家。 回到家里的云禀中很勤快得做完的晚饭,当然是想早一点吃完,好让白玉堂就有气力去救他的女儿回来。 本来白玉堂是想我在云禀中的家里等他的,可是这么好玩的事我当然不会放过,一直央求着他带我一起去。白玉堂对我的央求也没有办法拒绝,他也有相当的自信可以保护我的安全,所以就答应带我一起去夜探萧府了。 天一黑,白玉堂就带着我来到了萧府的墙边,看来白玉堂想跳过这围墙进入萧家。可是这围墙少说也有四五米高啊,可以跳进去吗?我正犹豫着,只觉得白玉堂用手搂着我的腰飞身就跃过了围墙。 白玉堂可真是好轻功,我想如果不是年代久远,轻功失传的话,那奥运会的跳高、跳远、跑步等运动项目一定是中国得金牌了,那刘翔还算得了什么。 白玉堂带着我在花园里转了几圈,也顺便把那些护院料倒。我们来到了萧家的大厅,看见那个许自清正和萧家的老夫人在谈着话。 “老夫人,关于云禀中状告你们萧府一案……”原来胆小的许自清来向萧府讨个说法。 “那云禀中现在有什么证据?”萧老夫人一边喝着茶,一边镇定的对许自清说。 “现在没有了。”许自清本来是想说云禀中发现萧家杀死媒婆的,可是因为他的通风报信,王管事已经把媒婆的尸体移到别处了。 “没有就好,那你就应该治他一个诬告之罪。”萧老夫人悠闲的喝着那一口的茶。 “这……”许自清脸有为难的神情。 “你先治他一个诬告,再把他发配充军,这件事不就完了吗?要不要让我儿子教你啊?”萧老夫人还是那么镇定的说着。 “是,是。”许自清马上低头哈腰的,生怕会得罪了萧家的大少爷。 看到许自清这样的无能胆小,气得白玉堂走进了大厅。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私闯萧府!”萧老夫人看见一个英俊不凡的白衣少侠,后面还跟着一个样子平凡的绿衣丫环。 “白……白玉堂?”许自清惊叫了出口。 “你还算是百姓的父母官吗?任由萧府的无法无天?”白玉堂已经拔开宝剑直对着许自清。 许自清被白玉堂这像一吓,吓得脚都软了,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嘴里还求着白玉堂饶命。 “像你这样的县官不当也罢!”他越是求饶白玉堂越是火大。 白玉堂说完就用剑一挑就挑下了许自清的官袍,再往他的头上再一挑,就挑下了他的官帽。这时的许自清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一直得发抖。 “大胆!”萧老夫人看见白玉堂这举动,简直是气得脸都红了。 白玉堂听见萧老夫人的叫声,就转过头对萧老夫人说: “就算家中有人在朝中当大官,也不可以为所欲为,莽顾法纪,和县官一起陷害他人!”白玉堂一边说一边走近了萧老夫人。 萧老夫人看见白玉堂一副像杀人的样子向自己逼近,于是就大声叫喊,想叫一两个护院,可是这时的护院都倒在了小院子里了。 白玉堂一直逼近她,一挥剑就把削去了萧老夫人一小束白发下来,吓得萧老夫的脸色从红变成了青,瘫坐在椅子上,不敢再说什么了。 白玉堂教训完了这两个家伙之后,转过身想和我离去时,发现站在他后面的的星月不见了。 其实在白玉堂教训萧老夫人时我就离开了大厅。因为护院们都被白玉堂料倒在小院子里,所以一路上还算平安。 我不用一会儿的时间就走到了后院里,在其中一间房里传来萧天龙的惨叫声,好奇心下,我就进了那一间房。 看见房内有三个人,一个是当时的那个新娘子——云问秋,云问秋正伏在一个男子的怀中,而那男子手中还拿着带血的发簪,不用问这就是何牧田了,而另一个正用手晤着一只眼,眼里还流着鲜血,这个人就是抢亲的萧天龙了。 他们三个人看见一个绿衣丫环进来,萧天龙还以为是自家人,就命令我把他们抓起来。我走近何牧田的身边,看见在半晕状态的云问秋。 “你要干什么?”何牧田用手护着云问秋。 “我来带他们出去。”我对何牧田说着,就扶起了云问秋。 何牧田这时才知道我并没有恶意,而是有心帮忙的。 萧天龙这才明白我并不是他家的人,就向我们三人扑了过来,可惜现在的他是受了重伤,经不起何牧田的一推,就晕倒在门边。 我扶着云问秋,何牧田在前面带着路,很快就到了后门,一直在后门等候着的何二叔看见侄儿成功的救回云问秋,就赶紧开了后门。 “你们快走吧!”何二叔对何牧田说。 “二叔,那你呢?”何牧田当心何二叔放走我们之后,萧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放心,你们走后,我也要离去了,我会回乡下躲一段时间的。”何二叔说。 于是我们四个人就在后门离开了萧家。 这一夜,白玉堂差不多找遍了萧府,还是没有看见星月的踪影,直到看见很萧天龙晕在门房外,云问秋不知去向,加上后门打开着,想必星月一定和云问秋在一起了,他也离开了萧府,想回到云禀中的家里,问一下云问秋可能会去的地方。 当白玉堂一进云禀中的家门,就看见云禀中倒在地上,口角上还流着黑血,白玉堂探了一下云禀中,原来他已死去多时了,而在他的背后还用血写下了几个字“王管事……照顾小女。”原来是他是想说毒死他的是萧家的王管事,而请白玉堂找到云问秋之后多加照顾。 白玉堂抱着云禀中的尸体,对天发誓一定要萧府得到应有的报应。 白玉堂葬好了云禀中,已经是天亮了,白玉堂回到了客栈,吃过了早餐就拿出十两银子交给店小二,请店小二打听一下何牧田的事,因为他知道找到了何牧田和云问秋,就可以找到星月,因为他想这时的星月正和云问秋在一起。而现在云禀中已死,也只能从何家开始查了。 交待完了店小二,白玉堂因为整个晚上都没有休息过,所以也只好回房里睡一下,等醒过来是,店小二也查到何家的事了。 开封府内,包大人接到从清河县送来的文件,信里说白玉堂藐视公堂,污辱朝廷命官等,当然不会说自己的不正了,反正把所有的坏事都说成了白玉堂的了。 “展护卫,你去一下清河县,看看白玉堂是否有藐视公堂,污辱朝廷命官的事。”包大人对展昭说。 “是,属下这就去办。”展昭答应着,正准备动身去清水县。这时,门外传来了衙差的声音。 “包大人,兵部尚书——萧大人到。” “请!”包大人交待说。 不久,萧大人就进来了,一进来说火大的说。 “包大人,你看一下你的手下白玉堂在清水县干的好事!还闹到我的家里,让我的老母亲受到惊吓,二弟还瞎了一只眼睛。” “萧大人,这事本官也是刚收到清水县许县令的来信,正打算派展护卫前去查明。”包大人向萧大人声明。 “是吗?那好,我相信包大人。不过,现在老母病在床,本官要赶回家中,探望老母,也许会在清水县里再与展护卫见面。”萧大人说包拯说。 “本官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请萧大人放心。”包拯说。 “那好,本官告辞了。”萧大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赶清水县。 清水县其实离开封也不是太远,只是我不能跑马,而且山路崎岖,所以才走得慢。这时的展昭可是心急的很,白玉堂为什么会藐视公堂,污辱朝廷命官呢?他不是和星月在一起游玩的吗,担心着星月会不会又出什么事故了。越是想越是急,不停得鞭打着他那黑色的骏马,结果半天的时间就到了清水县。 “展大人。”许自清一看见展昭这么快就到了,就连忙打躬作揖,毕竟展昭是个四品官,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 展昭跟许自清进入了衙门,展昭坐在上座,许自清马上命人奉上茶水。并叫来了他们的总捕头——张岳。 那张岳进来的时候,看见展昭高高的坐上座,又看见他们的县令正向这个人卑躬屈膝的样子,也知道这人来头一定不小。 在张岳进来之前,许自清已经把白玉堂如何藐视公堂,污辱朝廷命官的事说了一遍,还要展昭为他作主出头。 展昭看见张岳进来时,一边喝着茶,一边命令着那张岳说。 “你去查一下白玉堂住有那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去惊动他,因为他武艺高强。” “白玉堂武艺高强,那要不要我帮大人一把?”张岳对展昭说。 展昭有一些苦笑,以他的武艺,就算是来十个也不是白玉堂的对手。 张岳看见展昭一脸看不起他的样子,于是他想了想献计说: “白玉堂虽然是武艺高强,可是他身边的那个丫环看起不是不会武艺的,不如……” 展昭听见他这样说,就气得一拍桌面: “如果那姑娘有什么事,不用白玉堂杀你,我也可以保证你会人头落地!” 张岳没有想到展昭会突然凶起来,也不敢再往下说了。只是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自己可以抓住白玉堂,就算是用一个丫环用挟胁也不太为过吧? 白玉堂一觉睡到中午时分,店小二也打听到了何家的位置,白玉堂准备在房里吃过午饭,再去找何家,打听一下何牧田最可能去的地方。 当白玉堂吃过午饭后,正打算出门,一推开房门就看见展昭站在他的门口。 “猫儿?”白玉堂吃惊得看着展昭。 “白兄,可以说一下你在清水县的事情吗?”展昭客气的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一听展昭这样的问法,就知道一定是许自清写信通知包大人的。 白玉堂正想说出萧天龙的所作所为,突然看见展昭的后现有一个人影闪过。于是不高兴的问: “猫儿,你不是一个人的吗?” 展昭听见白玉堂这样说,马上听了一下,果然是有人在后面。 “是谁?出来!”展昭命令道。 出来的人是那个清水县的张岳,因为他想看一看这展昭是如何的抓白玉堂,也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可是立下大功。 “展大人。”张岳向展昭拱了拱手。 “为什么跟来?”展昭不高兴的问,因为之前他是说不让他们惊动白玉堂的。 就在这里,一个清水县的衙差走过来说: “总捕头,找不到那个丫环。” 原来那张岳深怕抓不到白玉堂,所以要先抓了他身边的那个姑娘作为挟胁。 展昭听到这衙差这样说,心里一拧,不知道星月出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不在客栈呢,她不是一直和白玉堂在一起的吗?可是,他也知道那个张岳他想干什么了。于是,提高声调的问白玉堂: “月明公主呢?她在那里?”展昭之所以这样问,一是想让那张岳知道那不是什么丫环,而是公主,要他不要在打星月的主意,二是他也要知道星月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张岳果然如展昭所料,吓得脚都软了,要那名衙差搀扶着。怪不得之前展昭说如果那姑娘有什么事,也可以保证他人头落地了。如果他真得抓公主来挟胁,那可是冒犯公主,是杀头的大罪啊! “昨晚,我带着星月去夜探萧府时,她就不见了。”白玉堂老实的和展昭说。 “萧府?”展昭想了想,又说: “那你现在要去那里?” “我准备去找何牧田,了结了这案子。”白玉堂说,也数是给一个交待给展昭了。 展昭点了点头,说:“那我们分两路,你去找何牧田,和星月。我去一下萧府,看看这案子如何,也向萧府打听一下公主的下落。”展昭说。 这时白玉堂想到了什么对展昭说: “猫儿,你要注意一下那个王管事,他可是这案子的关建人物。” 展昭点了点头,于是他们就分成了两路,各自去干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了。 第三十章(萤火虫) 我扶着云问秋,何牧田在前面带着路,左拐右拐的出了城,来到了山里的一间破旧小屋。 “这是我的祖居,已经好久没有人住了,我们在这里住几天吧。”何牧田推开了这屋子。 屋子里面果然到处是尘土,还有一些蜘蛛网。我先弄干净一张凳子,扶着云问秋坐下来。这时何牧田才有时间问我: “多谢姑娘出手相助,不知姑娘……” “我叫冷星月,是云禀中要我去找你们的。”我简单的说了一下经过。 我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这间屋子。 屋子终于收拾好了,还可以嘛,现在总算可以住人了。想不到在古代,屋子空了这么久都没有人去住,想一下现代的楼价可是飞涨的历害,就算是有屋子空了,一下就没被流浪者占据了。 忙完了,天也都快亮了,云问秋因为吃过迷药,身子也不好,所以她就躺在床上休息,而我只是扒在桌子上小睡一下。何牧田就到前面的村子里买一些食物。 兵部尚书回到了萧府,第一时间当然是看一下病倒在床上的老母亲。 “儿啊,你要帮我出了这口气,还要为你的二弟报仇啊!”萧老夫人一看见大儿子回就想着大儿子为她出头。 “娘,发生了什么事?”萧大人不明白为什么白玉堂会无缘无故的找上门来。 “这……”萧老夫人不想说是因为萧天龙抢亲的事,于是就说:“你去问一下你的弟弟吧。” 萧大人看见他的母亲只是惊吓过度,并没有什么大碍,他也急着要了解案情,所以就告别了母亲,去找他的弟弟——萧天龙。 大夫刚刚看过萧天龙说: “萧大人,萧二公子的眼睛是保不住了。” “是谁下的毒手?”萧大人问他的弟弟。 “是何牧田!”萧天龙说。 “为什么?”萧大人问。 萧天龙也老实的对他哥如实说出了他想抢云问秋做为妻子的事。 “你是说当时白玉堂身边有一个绿衣丫环?她看到了一切?”萧大人听完萧天龙所说的切,不由得有一点吃惊的问。 “是的,大哥,一个小小的丫环有什么不对劲的吗?”萧天龙不明白的问。 “我在朝中早就听说这几天白玉堂带着月明公主出来游玩的事,我在想那个绿衣女子会不会就是月明公主。”萧大人说出他的担忧。 “公主?不会吧?她长得这么平凡。我可听说那月明公主是一个绝色美人啊?”萧天龙疑惑的说。 “我曾经在宫里见过月明公主一面,她并没有传说中的美丽,她只是像一个平凡的女孩,不过她的智慧是无人能比的。”萧大人对萧天龙说。 “那怎么办?”萧天龙急着看着大哥。 “那你有没有杀死媒婆和云禀中灭口?”萧大人严肃的说。 “没有。”萧天龙肯定的说。 “没有就好办,不过只是一条抢亲罪而已。”萧大人比较放心的说。 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话的王管事不由的低下了头,因为这杀人的事是他一手干的。 “大少爷,展大人求见。”门外一名家丁对萧大人说。 “好,请他到花厅一下。”萧大人交待说。 “是。”家丁回应着。 展昭随着家丁进入了萧府的花厅,丫环们很快就上了茶,展昭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萧大人出来。 过了一会儿,萧大人带同他的弟弟从后院出来,来到了花厅。 “萧大人。”展昭站起来向萧大人拱了拱手说。 “展护卫请坐。”萧大人当然知道展昭是来问案情的。 “关于萧府的案子,不知展护卫是否已经抓住了白玉堂?”还没有等展昭出口,萧大人就单刀直入的问。 “萧大人,据我所查,白玉堂私闯萧府只是因为萧二公子抢亲案而起的。”展昭慢慢的说。 “本官已经问过舍弟,舍弟也承认了确有抢亲的事情。”萧大人也照实说了出来。 “本案还有媒婆被杀,云禀中被灭口,还有公主在府上失踪。”展昭说出了这三件事。 “媒婆和云禀中被杀与舍弟无关,公主在府上与云问秋一起走的,在公在私,本官也会全力寻找,不过,舍弟也是苦主。”萧大人一边说,一边拉着萧天龙,让展昭看看萧天龙那一只瞎了的眼睛。 “刺瞎舍弟眼睛的是何牧田。也请展护卫尽快把他抓拿。”萧大人对展昭说。 展昭看了看萧天龙的瞎眼,又想起了白玉堂的话,于是就问: “府上是否有一位王管事呢?” “是有一位王管事。”萧大人不明白的回答。 “我想请王管事问一下案情。”展昭说。 “这……王管事有事,不在家中。”萧大人对展昭说,因为他不知道王管事与这案有什么关连,为什么展昭要见他,看来还是自己先了解一下再说。 展昭看来问不出什么,也只好告退了。 白玉堂按照店小二的指示来到了何家。 何家两老看见一位白衣少侠到来,还以为是萧府派来的人。因为之前王管事曾经来逼问过他们何牧田的事。 “你是?”何老伯问白玉堂。 “我是云禀中的朋友,姓白。”白玉堂自我介绍说。 “姓白,我好像没有听他说过有个姓白的朋友。”何老伯犹豫的说。 “我是云禀中新交的朋友。”白玉堂再三解释说。 听到这里,何老伯和何老夫人一直打量着白玉堂,看看这人是否可以相信。 何老夫人看见白玉堂神朗气清,不像是一个坏人,于是就对何老伯说: “我看这人可以相信,不如我们告诉他牧田的所在吧。” 何老伯听完妻子的话,也点了点头,因为他看白玉堂也不是一个奸诈之徒,于是何老伯就告诉白玉堂说: “小儿他现在在祖屋……”何老伯指点着白玉堂如何去他家祖屋的路。 晚上,何牧田和云问秋在屋子里甜言蜜语的说着情话,我也不好意思在屋子里待着,于是我到了屋后的河边。 五月初夏的天,河边都有不少的萤火虫。 “哗!好美啊!”我看见在河岸边有好多好多的萤火虫。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萤火虫,于是我走了过去。萤火虫看见在人走了过来就满天飞舞起来,感觉好像置身在仙景之中,萤火虫就像是一颗颗闪闪的星星一样在身边舞动着。 我在这转了自我两圈,让萤火虫不停的飞着,我想了一下,电视上不是常说着把萤火虫放入袋子里,让它们在袋子里发光吗?于是我拿出了小钱袋,把里面那几顶碎银放好,就开始东扑西扑的拿萤火虫放入这小钱袋里。 何牧田和云问秋在屋子里谈着话,却被门外的一个白衣少侠打断了。 “这里是何家吗?” “是的,你找那位?”何牧田回答那少侠的话。 “在下白玉堂,是云禀中的朋友。”白玉堂回答何牧田的话。   ( 重要提示:如果书友们打不开q i s u w a n g . c o m 老域名,可以通过访问q i s u w a n g . c c 、q i s h u 9 9 . c o m 、q i s h u 6 6 . c o m 、q i s h u 7 7 . c o m 、 q i s h u 9 9 . c C 等备用域名访问本站。 ) “爹?”云问秋听见他是云禀中的朋友,不由走了出来。 白玉堂看了看这一男一女,想必就是何牧田和云问秋了。 “我爹还好吗?”云问秋问白玉堂云禀中的情况。 “对不起,你爹已经过世了。”白玉堂轻轻的告诉云问秋他爹的死。 云问秋得知她爹的死,就请白玉堂进屋,详细的长谈,因为她相信白玉堂不是坏人,要不然就不会告诉她爹的死了。 白玉堂坐了下来,跟云问秋就起他如何与云禀中相识,云禀中又如何的死,还说了云禀中要他照顾云问秋的事,并且还让云问秋到开封府去上告萧府。 白玉堂观察了这屋子一段时间,这里只有何牧田和云问秋两个人,那星月呢?她不是和他们俩在一起吗? “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姑娘?”白玉堂忍不得问何牧田他们。 “有啊,她现在应该在屋后的河边。”云问秋说。 “谢谢。”白玉堂道过谢之后,就走去了屋后的河边。 白玉堂到了河边,他看傻了。 黑夜之中,他看见一个姑娘在河边东扑西扑的拿萤火虫,吓得四周的萤火虫到处飞舞,不用问,也知道是那个爱玩的月明公主了。 我不知道身后站了一个人,我只是专心的在抓萤火虫,不知不觉就越走越开,看见前面有一只萤火虫飞过,就扑身向前,可是,这时我才发觉在那萤火虫的下面是一条河,我已经扑向了河中,眼看就在掉下河里,这时,有一双手抓紧了我的腰用力的往后拉。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朵说: “星月,你可真是让人担心的家伙!”这话虽然是责备,不过大多为温柔。 白玉堂把我放在地上,我转头看着他,周围都是飞舞的萤火虫,水里倒映着我们的身影,感觉好浪漫啊。 我对着他笑了笑,白玉堂陪着我坐了下来,在这河边观看着萤火虫和天上的星星,他没人说任何的话,因为这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白玉堂一直陪着我看,直到我累了睡了,他才轻轻抱起我回到何牧田的那间祖屋休息。 这天晚上,萧大人把王管事叫来了。 “你说这抢亲是怎么回事,老夫人说这是你一手包办的。” “回大少爷,是的。”王管事直认不讳。也承认了媒婆是他杀的,还有云禀中也是他毒杀的。 萧大人听完王管事的话,整个人给吓呆了,怪不得白玉堂会私闯萧府,月明公主也曾见过那媒婆的尸体,开封府的包大人也正查着这案子。看来,萧府是脱不了关系了。 萧大人也知道王管事这样做也为了萧府,可是这样的做法也会害了萧府,萧大人只好先叫王管事下去,他自己再想一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把伤害减到最低。 王管事看见大少爷这样的伤脑筋,看来这事的起因都是云问秋和何牧田,这案子如果没有了苦主,那包大人也没有办法再审下去了,于是当晚就把那清水县的总捕头张岳叫了过来了。 “王管事,请问你有什么事?”张岳有着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当捕头一个月是一两银子,是吧?”王管事问张岳。 “是的。”张岳回答王管事。 “如果你去杀了云问秋和何牧田,我就给你一千两银子。”王管事对张岳开出了一个价格。 “这……”张岳知道这事很难办,因为他知道开封府的展大人也正在查这件事。 “你想一下,这一千两的银子,你要干捕头就算做老死也没有这么多。”王管事看见张岳有犹豫的神情,就加一把的劝说。 张岳听见王管事这样说,想了一下,的确是啊,一千两,要干多少年呀?如果有了这一千两的话,杀了他们俩个再带着家人远走高飞,就可以了。 “好。”张岳答应了王管事。 王管事看见张岳答应了,就拿出了一张两百两的银票对张岳说: “这是两百两,事成之后,再给八百两。”说完就把那张银票递给了张岳。 张岳接过这张银票,心里想着如何去杀他们两人。 第三一章(断案) 第二天,我们一早就去了云禀中的坟前,云问秋早就哭不成声了,何牧田在她的身边安慰着。白玉堂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如果不是当时我的央求着一齐去夜探萧府,可能这里就不止云禀中一个坟了。 等云问秋拜祭完了之后,白玉堂就先送他们回何家,让他们一家人好好的说说话,之后再打算送他们到开封府找包大人报状。在这一空档的时间,白玉堂就送我回客栈休息一下。 我看了看自己,已经是两天没有洗澡了,虽然古代的环境比现代没有什么污染,可是身为南方人没有一天不洗澡的,所以一回到房里,就忙着打水洗澡了,当然,白玉堂是在门外守着了,免得闲杂人等打扰了。 换了一身衣服,人也精神多了,想必何牧田也和他的家人说完话了吧,我跟着白玉堂再一次来到了何家门前,就听见里面有人在呼叫着救命。 白玉堂马上冲进了何家,我也紧跟着,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见清水县的总捕头张岳正挥着刀向何牧田和云问秋砍过去,白玉堂这时也刚好到了张岳的面前,用两只手指就捏住了那把砍去的刀。 张岳看见是白玉堂就连忙说: “我奉命逮捕他们俩到清水县归案,可是他们拒捕。” “他们俩都不会武功,又怎么会拒捕?就算是拒捕你也不可以要他们的命,除非你是想杀人灭口。”白玉堂生气的说。 “我这是公事公办。”张岳自知说不过去,还是死撑着说。 “公事公办?好!我就和你公事公办。”白玉堂说完就一个反手把张岳料倒在地。 我看见白玉堂制住了那个张岳,也连忙在大院子里找来一根大麻绳,七手八脚的那张岳绑了起来。 “走。”白玉堂看见我绑好了他,就拧起他,带他去见展昭。 展昭这时正住在清水县衙门内,等着白玉堂带来的消息。 白玉堂押着那个张岳,带着我和何牧田,云问秋来到了清水县的衙门里,找到了展昭。 在清水县衙门里的花厅中,展昭坐在主座上,我和许自清坐在一旁的副座,我的身边站着是何牧田和云问秋,白玉堂站在中央,而那张岳就跪在地上。 展昭听完了白玉堂的陈述,就转过头去问这里的县令——许自清: “你们的公事公办是这样的吗?” “不,不,下官并没有下命逮捕何牧田和云问秋,都是这张岳的主意。”胆小的许自清马上回答展昭的话,也表明这一切与他并没有关系。 展昭也相信他的话,因为他这么的胆小,想必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来。于是又对白玉堂说: “我先把他们三个带回开封府,白兄,你就负责把那萧府的萧天龙和王管事带回开封府。” 展昭停了一下,对我说: “星月,我也送你回开封府吧。”展昭并不想我再卷入这件案子当中了。 “不。”我拒绝了展昭的好意,因为我想萧府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让萧天龙跟白玉堂回开封府的,而展昭也碍于萧大人,所以才让白玉堂去做这件事的,如果他们不听白玉堂的,最起码我这个公主也可以起一下作用。 展昭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也点了点头,并交待着白玉堂一定要注意我的安全。 交待完了之后,展昭也事不宜迟,马上带上许自清,何牧田,云问秋和那个张岳回开封府了。 王管事知道了张岳被白玉堂抓了,并把他交了给展昭带回了开封府,害怕起来,就想逃走,到外面去躲一下,这里有萧大人在,不会出什么事的,等一切都平息了再回来。 王管事从萧府的后门打算悄悄的溜走,可是,白玉堂也想到了这一点,已经在后门等着他自投罗网了。 这时的萧大人正在头痛着,不知如何才可以为他的弟弟减轻罪行。正想着不要不叫弟弟逃走,萧天龙就来找他的哥哥了。 “大哥,你见不见王管事?”萧天龙问他大哥。 “不见,什么事?”萧大人问。 “听见展昭已经把云问秋带回了开封府,是不是?”萧天龙急着问大哥。 “是。”萧大人说。 原来萧天龙是想找王管事,看看他有没有主意。 这时,白玉堂绑着王管事进入了大堂,吓得萧大人和萧天龙一跳,这个白玉堂也太无礼了吧。 “你又来干什么,快把王管事给放了!”萧天龙命令似的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没有理会他,直对萧大人说:“你们的王管事想畏罪潜逃。” 萧大人早就想到了白玉堂会到来,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而现在也只有牺牲王管事了。 萧大人点了点头说: “那就麻烦白少侠把这王管事带回开封府。” “我要带的不止王管事,还有萧天龙。”白玉堂说明了来意。 “我弟也是这事的苦主,为什么要跟你回开封府。”萧大人要阻止白玉堂带走萧天龙! “因为萧天龙也是苦主,他也与这案有关,所以才想让萧天龙到开封府一趟。”门外传来了把女子的声音。 众人一起往门外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蓝色衣服,梳着丫环装的的女子站在了外面。 萧大人一看这女子马上下跪说:“臣叩见月明公主。” 我见他行了一个礼,也慢慢的说:“平身。” “谢公主。”萧大人站了起来。 “我要带走萧天龙,不知尚书大人有什么意思呢?”我故意的问他,明知道他绝不敢说一个‘不’字。 “是。”萧大人没有办法违抗我的懿旨,可见他也算是一个忠臣了。 “大哥?”萧天龙想要他大哥反抗,可是他也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公主,他的大哥也无力反抗,也只好认命了,乖乖的和白玉堂回开封府了。 开封府的公堂上,何牧田、云问秋、萧天龙、王管事和张岳都跪在地上,白玉堂和许自清都站在一旁,萧大人也坐在公堂的一边,我因为是公主的关系不方便出面,而躲在包大人后面的屏风听着。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问下跪何人。 大家都报了自己的名讳。 包大人首先问何牧田: “何牧田,你要状告萧天龙何事?” “回禀大人,我要状告萧天龙在小人成亲时抢走了本人的新娘子——云问秋,再告萧天龙杀人灭口,杀死了媒婆和小人的岳父——云禀中。” 包大人听见何牧田的陈述,又转向问萧天龙: “你对以上的何牧田的说话有什么补充吗?” 萧天龙镇定的回答: “在下只承认抢亲一案,对于媒婆,我当时已经给了她一批银两要她离开清水县,至于云禀中的死,我确实不知情。我还要状告何牧田刺瞎了我的眼睛。” 包大人看他也不像是在说慌,又问白玉堂当时的情况。 白玉堂也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包大人听完之后,也了解了白玉堂为什么会藐视公堂,污辱朝廷命官了。而许自清也承认了当时是利用了云禀中写状纸时的空隙,向萧府通风报信,转移了媒婆的尸体。 包大人在这一堂的公审上明白了两件事,第一,萧天龙已承认了抢亲一事,第二,何牧田为了救云问秋而自卫刺瞎了萧天龙的眼睛。而对于媒婆和云禀中的死因为证据不足,所以唯有退堂了。 退堂后,白玉堂被包大人叫到花厅里,请白玉堂到清水县请张岳的家人来一趟,劝说一下那个张岳,请他做为污沾证人。也请许自清将功赎罪,去查明媒婆的埋尸地点,和云禀中的死,有必要时请萧府的佣人来做证。 这一天晚上,我小院子里的凉亭被何牧田他们占去了,看着他们在说着情话,我也打算早一点休息,不打扰他们了。 我正准备上床休息,就听见屋顶上有声音,不是小花猫,因为小花猫这时还睡着。会是谁呢? 我出房门一向屋顶看去,原来是展昭在屋顶上看着美丽的夜色。我知道以他的武功是绝对不会让我发现的,所以他应该是约我到屋顶上了。 我找来了一把竹梯,慢慢地爬到屋顶上,果然,展昭正在屋顶上等着我。 “展大哥,什么事呢?为什么爬到屋顶上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好端端得跑到这屋顶里来。 “星月,今晚的月色好美啊。”展昭开口对我说。因为平时我都是在小凉亭里看星星,可是这时小亭里有着一对情侣,而今晚那个碍事的人又不在,所以就想到约我来看星星了。 我坐在他的旁边,突然想到,这么美的月色,如果加上那天的萤火虫那一定会更美的。我掏出了那一个钱袋,本想打开钱袋萤火虫会一下子飞出几十只来的,可是当我打开时,只有五、六只慢慢的飞出来,好像也没有什么气力似的。为什么只有这几只啊,我记得那天我抓了许多的,我把钱袋向下倒,结果是萤火虫的尸体一大堆,那几只是只是幸运的活了下来,其他的闷死在里面了。 “你在干什么?”展昭看见我这么扫兴的举动,不由的问。 “没什么。”我撒娇得扒在他的脚上,本以为可以增加一些气氛的,没有想到…… 看着那几只的萤火虫在一旁歇了一下,又围着我们转了两圈,就飞到下面凉亭边的草丛里不见了。 我扒在他的脚上,他在抚摸着我不长的头发,我对他说着一些有关星星的传说…… 突然,我看见星空上一颗流星划过,我马上坐起来,向流星许了一个愿。 展昭只知道我突然坐起来,做了一个祈求的手势,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又问: “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见流星了,传说向流星许愿,愿望就会达成的。”我开心的对展昭说。 “那你许了个什么愿?”展昭见我这么开心,就问。 “没有嘛,流星太快了,我还来不及许呢。”我有一点失望的说。 展昭听完,摸了摸我头上的那个包包,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觉得我好可爱。 第二天,白玉堂果然不失所望,终于劝得张岳转为污点证人,而许自清因为要将功赎罪,所以也十分的用心,也查明了媒婆的准确的埋尸地点,云禀中是中了砒霜毒而死的,而之前王管事到药店里买了大量的砒霜。 真相总是大白了,包大人也可以下判了: 萧天龙:因为抢亲和对云问秋意途不轨,被判十年徒刑,流放苍州,后来萧大人在一旁说情,包大人也考虑到萧天龙已经瞎了一只眼睛,于是就改判为十年徒刑。 何牧田:基于是为了救妻子云问秋,才自卫刺瞎了萧天龙的眼睛,所以就判了他的三年徒刑。 张岳:因为他是受了王管事的教唆,才会想杀人灭口的,基于他也知错了转为污点证人,所以就判了五年徒刑。 许自清:为官胆小,又爱巴结权贵,不过最后还是能将功赎罪,所以就革去了官职,判了五年的徒刑。 王管事:因为他杀了媒婆灭口,然后又杀了云禀中,再来教唆张岳杀人,罪大恶极,所以判了一个狗头铡。 我本来想是看完包大人把那王管事铡了的,可是这时,小宛在一旁叫着我,并拉了我回房。原来这是包大人和展昭交待小苑这样做的,因为这铡人实在是太血腥了,并不适合我的观看。 这个案子总算是了结了,包大人也有人情味得让何牧田和云问秋先完了婚再让何牧田服刑。当然了,他们的完婚也请了包大人、展昭、白玉堂和我作为观礼的嘉宾。 第三二章(盛夏) 六月的盛夏,真得是很热啊,这里又没有空调,也没有风扇。 在开封府,我扒在小凉亭里,小宛、小瑛和小漓正围着我不停的扇着。因为太热了,我又不想小宛太累,所以就从宫里把小瑛和小漓调了出来。现在的我真的觉得有过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真是服了那些古人,这么热的天都是穿着一两件的衣服,虽然我也是按照这古人的穿法,不过我现在穿的是从杭州来的贡品丝绸,透气的很,不过我还是觉得热,真想穿回现代的短装。 小花猫也因为知道热,也像我一样扒在凉亭里凉快着。 “冰镇酸梅汤到!”白玉堂不知道从那里弄来的酸梅汤来给我解一下暑。 虽然这酸梅汤并没有雪糕好吃,不过吃了之后还是觉得凉快一点。 “星月,你怎么了?”白玉堂看着我吃完了那碗酸梅汤,还是热得脸红红的,就伸手探了一下我的额头。 没有发烧,白玉堂这才放心一点,然后才说: “星月,不如去陷空岛吧?那里没有这里热。” 对啊,陷空岛长年都吹着海风,受到海洋气候的影响,所以不会太热,加上现在是夏天,游泳是最好不过了。 “好啊!”我爽快的答应了白玉堂。 白玉堂一见我答应了就开心的不得了,说: “我们什么时候回陷空岛?我马上去安排船只。”说完就兴备的去忙他的了。 对了,我们去陷空岛避暑,不如把那个大忙人也叫上吧,好让他也放一下假。想到就去做,我就走去后院——包大人与其他人居住的地方。 想要帮展昭向包大人拿一个假期可真是难啊。而展昭又没有什么劳动法的观念,只是光站在一旁,他想是想我们一起渡假,可是开封府也忙得不可开交。 我不断的向包拯说着劳动法,说什么展昭工作超时拉,要有适当的休息之类的,说到了口水都干了,包大人才答应放展昭半个月的假。 终于说服了包大人,那这半个月展昭的事就由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分担了。 “这半个月就幸苦你们了。等我回来请你们吃饭。”我高兴的对他们四人说。 “公主,属下不敢。”他们四个尊敬的回答我。 帮展昭请了半个月的假期,我就要赶入宫里的女红房中,选了一块上好的丝绸,要女红房里的宫女们按照我所画的泳装来做。 晚上,白玉堂回来了,他说船在后天才到开封府的沿岸,他也通知了他的兄弟们我们会回陷空岛避暑了。 后天?也好啊,因为我的泳装也要明天才可以做起来。于是就安排在后天的晚上才出发。 在这两天的时间,我的泳装也赶起了,展昭他也把工作安排好了。 终天到了出发的日子了,我们在开封府里吃过晚饭后,我们三人就离开了开封府,往陷空岛出发。 “哗,好漂亮的船啊!”我看见在岸边上停着一艘好漂亮的船,这船也比上次我出海时的那艘船坚固多了,也大多了。 “我们上船吧!”白玉堂说完,就扶着我上了夹板,而展昭就跟在后面也上了船。 船上的船夫都是陷空岛上一流的船夫,不过从开封府到陷空岛起码也在一天半的时间。 白玉堂带着我入了船舱,里面也装修的好华丽,这船是陷空岛最好的船了,可以媲美御用的宫船。 到了船舱里,白玉堂就让我好好的休息,最好是一觉醒来就到了陷空岛。不过,这是他的想法,我才不会这么早就睡了。 我住的这个船舱真得是又大又美,桌上还点着香草,让满个舱里都充满了香气。窗旁还摆放了一个古琴。 我往窗外看去,夜色真得好美,海风吹来也很舒服,于是,我拿着古琴到船头的夹板上唱唱歌吧。 环境这么好,就来一首《绝世》,于是就开始在船头上轻轻的唱着: 世间种种的诱惑,不惊不扰我清梦。 山高路远不绝我,追踪你绝美的笑容。 登高一呼时才懂,始终在为你心痛。 俯首对花影爷,都是东风在捉弄。 世间种种的迷惑,都是因你而猜错。 水光月光又交融,描述这朗朗夜空,生死到头的相从。 似狂花落叶般从容,当一切泯灭如梦,就在远山被绝时尘封,啊…… 水光月光又交融,描述这朗朗夜空。 生死到头的相从,似狂花落叶般从容。啊…… 不扰我清梦 啊……泯灭如梦,啊…… 都是东风在捉弄,啊…… 像落叶般从容 我的夜半歌声把展昭和白玉堂都引了过来。 “这么晚了,你有不休息吗?”展昭关心的问。 “展大哥,我不想这么早就睡嘛,我想多看一下海上的明月。”我笑着对展昭说。 白玉堂听见我想在夹板上看夜色,于是就吩咐船夫去准备一下夜宵,决定陪我一起看星星月亮。 见他们这样的想听我唱歌,也好,顺便教一下他们唱吧,我想了想,好吧,就教他们唱一首适合我们的《携手游人间》吧。 不让岁月倦了等待的心 我的世界随你到天涯遥远 窗前灯火此刻悄悄熄灭 我心轻轻擦亮你如水的容颜 你的笑容仍甜美一如当年 你的消息是我珍藏的依恋 不管繁华成落叶暂时没荒野 承诺永远不如记得每个今天 你我相隔遥远,人世偷偷改变 历尽万水千山,是否心意相连 不求生生世世,不想朝朝暮暮 但愿平平淡淡携手同游人间 你的笑容仍甜美一如当年 你的消息是我珍藏的依恋 不管繁华成落叶暂时没荒野 承诺永远不如记得每个今天 你我相隔遥远,人世偷偷改变 历尽万水千山,是否心意相连 不求生生世世,不想朝朝暮暮 但愿平平淡淡携手同游人间 谁说两地缱绻最是扰人心田 谁说人海沉浮难有恒久情缘 不管分分合合,也许聚聚散散 只求平平安安携手同游人间…… 不知道是他们不会掌握七音调呢?还是害羞,反正他们俩就是不肯唱,真是没意思,不好玩。所以我也不唱了,只是和他们一起欣赏着海上的月色一直到了子时才各自回房里休息。 太阳还没有出来,我就在船头上等着看海上日出。 天还是黑的,海风吹来也有着一丝丝的凉意。我觉得后面有人有我自上加了一个外衣,回头一看,原来是习惯了早起的展昭。 “为什么这么早起来?不多休息一下?”展昭关切的问。 “我想看一下海上的日出。”我对展昭说。 “哦!”展昭点了点了,手就放在我的肩上。我们看着东方开始慢慢的发白,红红的太阳慢慢的升了上来,一点一点的从红色变成的白色。 “星月,该吃早饭了,不要老是站在船头上,小心着凉。”说话的白玉堂,他一起来就看见我和展昭站在船头上说着话,所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听到白玉堂这样说,我才发觉我真得有一点饿了,就拉着展昭进了船舱里用餐了。 因为晚上到了子时才睡,今天一早又起来看日出,睡了也只有那几个小时而已,所以我用完了早餐之后就回舱里休息,反正这大热天的也没有什么事干,要等到明天中午才会到陷空岛。 舱里又闷又热的,我根本就睡不着,唯有去夹板上找一个凉快的位置坐下来,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看着海上的风景,其实海面上只有那几只小渔船在打着鱼。突然,背后传来一阵阵的凉风,原来白玉堂看见我一个人呆坐在这里,就用他那把白色的纸扇为我扇着风。 “谢谢。”我笑着对白玉堂说。 “还热吗?”白玉堂关心的说。 我点了点头,说:“热。” 白玉堂早就知道我会这样的回答,就把早以准备好的雪梨放在我手上。 “咦?怎么会有这么冰凉的雪梨?你是从那里弄来的?”我奇怪的问他。 一边问他,一边拿出小刀把雪梨分成了两半。一人一半。 “雪梨是我早就在市集里买好的,我一直放在船里的冰窖里冰着。”这时白玉堂看见我已经把雪梨分好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分梨的译音为分离。他看见我已经把一半的雪梨递到他的面前,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船上有冰窖?”我兴备的问他。 白玉堂点了点头。唯为呆呆的接过这半个梨。 听到船上有冰窖,我就拉着白玉堂,让白玉堂带我去那个冰窖里。 白玉堂不明白我为什么听到冰窖就开心成这个样子,不过他也不去问为什么,只要我开心,高兴就行了。 船的底舱里果然有一个不算太大的冰窖,不过里面也放着十几块的大冰。不过这里的并不是食用冰,所以我就要几个船夫搬了一个大冰到我的船舱。这一下我的船舱好像有了空调一般,温度也降了不少,白玉堂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要到冰窖了,像我这样的降温方法他还是第一次见。 有了冰块在我的船舱里,这一夜我听着海浪的声音睡着了。 梦里,我看见自己在台风中发生了海难,自己漂浮在海上,不由得惊呼了出声:“展大哥,白玉堂,救我!” 在隔壁船舱的展昭和白玉堂听见我的惊呼声,马上赶了过来。 漆黑中,展昭点燃了桌上的油灯,看见我坐在床上,额头上还冒着汗,看来是做了一个恶梦。而白玉堂已经坐在我的床边,用手袖擦去我的汗,他大概知道我发了个什么梦,因为这个情形他在一个多月前就见过了。 “星月,没事的,我们现在在你的身边,不会有事的。”白玉堂不停的安慰着我。 听到他的安慰,再看看他们,看来我的恶梦也惊扰了他们。 “对不起。”我道歉说。 “没关系的,你睡吧,我们会陪着你。”白玉堂握着我的手说。 听到白玉堂这么说,我也安心入睡了,这一晚,白玉堂坐在我的床前,握着我的手,而展昭就坐在椅子上,两人也轻轻的入睡了。 有他们两个人在,这一晚我也没有再发恶梦了,一直睡到辰时才醒来。醒来时,白玉堂和展昭都不再了。因为白玉堂正命人在我的船舱里换了一块冰块,那展昭也忙着为我的早餐作准备了。 第三三章(渡假) 中午时分,船终于到了陷空岛,我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是上年的深秋,那时因为展昭中了柳青锋的毒,而我也得了感冒,也没有好好的走一下这座陷空岛。白玉堂说我一个多月来才来过陷空岛,不过我并没有什么记忆。 我们走进了聚义堂,卢大嫂一看见我就给我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确认我的痴呆症好了才放心下来。 在陷空岛里,我仍旧是住回那一间的房间,展昭也是住在我的隔壁,而白玉堂也回到属于他的房间。 第二天,我们来到了海边,准备去游泳,当然了,有翻江鼠蒋平在,一定要好好的学一下游泳了。 我换了泳衣,扎了一条马尾辫,因为这样玩起来就方便得多了。可是当我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白玉堂和展昭都吓了一大跳。 白玉堂连忙脱了上衣就往我的身上盖,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会穿得这么少。而展昭因为想到当第一次看到我时的穿法就知道我的大胆,也不太为怪了。 看见白玉堂就要把衣服往我身上盖,我就马上跑到海边去和那些孩子们一起玩了,如果要让白玉堂盖上衣服那我跟没有换上泳装有什么区别嘛。 白玉堂见我走开,本来想跟上去的,可是又看见我和卢义、大毛、二毛……那些小孩子玩得开心,也已经沾了一身的海水,也只好在岸边看着。 “星月姐姐,你看这贝壳好看吗?”最小的五毛从海里掏了一个漂亮的贝壳递给我。 “好看啊!”我接过贝壳对五毛说。 五毛一听我说好看,马上又掏了几只贝壳递给我。 其他的小孩看见五毛这样做,都纷纷的拿着各种各样的贝壳递给了我表示友好。 一下子收到这么多的贝壳,唯有把它们都拿到展昭那里,要展昭帮我保管着。 这时,蒋平也换好了衣服,因为这一次我来陷空岛主要是找蒋平,请他来当我的教练的。 “四哥,小心看着星月。”白玉堂交待着蒋平。 “行,我一定会小心看着公主的,你就放心吧。”蒋平拍着白玉堂的肩膀说。 蒋平也不想像上次海难那样,就必须让公主把游泳的技太提高才行,于是就走到我和那些孩子们当中去了。 “公主,我们开始了,我在前面游,你在后面跟着。”蒋平对我说完就一下子跳入较深的地方。 看见蒋平已经跳了出海,我也连忙跟着,可是蒋平游得很快,而我还是游着蛙式,比较慢,跟不过蒋平,蒋平也唯有游在我的身边,手把手的教着。 白玉堂和展昭看着在海上,被海水沾着的星月,她在阳光下一闪闪发光的,好美啊,他们都看得呆呆的。 这一直以来,白玉堂知道星月爱展昭,可是也很喜欢他的,如果有一天要星月在他们俩之中选一个,对她来说这是很难的决择的。 “展猫儿。”白玉堂突然想到什么了,对展昭说。 “什么事?”展昭一边整理着那些贝壳,一边听着白玉堂说。 “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来一场决战。”白玉堂看着在海里玩耍的星月,对展昭说。 展昭听到他这样说,虽然之前星月说过不许他们打架,可是也知道这一场的决战是不可避免的,于是展昭也点了点头,答应了白玉堂。 “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展昭问白玉堂。 白玉堂想了想,说:“三天后的早上,在这海滩上吧。” 展昭听完后,点点头:“就这样决定。” 他们说决战的事,卢方、韩彰……他们都听见了,他们也好期待着这一场高手的决战。 “对了,大哥,我们决战的事不要告诉星月。”白玉堂交待的对卢方说,因为他知道星月一向反对他们决战的。 卢方点点头,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场的决战不止为了武功上的高低,也是为美而战。 “蒋四爷,可以带我潜入海底吗?”我开心的问蒋平。 “不行。”蒋平一口就回绝了。 “为什么?”我追问的蒋平。 “公主啊,请你乖一点好吗?海底有什么好玩的,那可危险的很,加上你又不会武功,闭气也不可能长时间啊。”蒋平说出他回绝的理由。 “闭气长时间?”我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在海底里闭气一段时间呢? 我真得好想到海底里看看珊瑚嘛,可是这古代却没有什么氧气瓶之类的东西。 我看着想着,突然看见蒋四嫂手里拿着水袋正给那些孩子们喝水呢。于是我走到蒋四嫂那里看着孩子们把水喝完,只剩下那几个空水袋了。 “公主,你在干什么啊?”蒋四嫂看见我拿着那几个空的水袋就急着问,她可怕我想出什么点子来。 我对着她笑了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就走开了。 我对着海风,把那几个空水袋都装得鼓鼓的空气,我想用它来做一个空气袋,到海底也可以换气。 蒋四嫂看见我没有说话,就走开了,就急着找她的丈夫——蒋平。 “怎么呢?”蒋平正和孩子们玩着,看见他的妻子正急忙的走来,所以问。 “公主拿走了几个水袋,我怕……”蒋四嫂说。 “公主?对了,刚才我看见公主到你那边去了,她现在呢?”蒋平环视了四周说。 蒋四嫂望了一望我应该站的地方,可是不见人呢?这意味着——公主自己潜入海底了。 蒋平马上游到大海的深处,深呼吸了一下就马上潜了下去。 展昭和白玉堂看见到星月,又见蒋平这么慌忙的潜入了海底,马上就意识到不妥了。 本来,我是应该和蒋平说一声的,可是如果和他说了,他一定不给我潜入海底玩的,所以我弄好了那几个气袋之后,就一声不响的慢慢游出海去,差不多到了珊瑚礁的地方,就开始潜入了。 我的闭气大约是五分钟,一个气袋大概可以换五至六次,这里有三、四个水襄,保守估计可以潜入十五分钟到四十分钟左右,也足够可以看见珊瑚了。 阳光透过海面,照射在五彩缤纷的珊瑚上,还有那里珊瑚虫在随着水流舞动着,小丑鱼穿梭在其中,自由自在的,也不管外面发生着什么事。 来到这海底,当然在摘下一株珊瑚来作个纪念吧,于是我挑了一个白色的珊瑚打算把它摘下来。 蒋平一边游着,一边寻找着,心里求神拜佛,希望公主不要出什么事,要安全才好,他不想上次的事再一次重现,或是发生更糟的事。 蒋平一直搜索着,终于在这珊瑚礁附近看见一个以难看的游泳方式正慢慢的在珊瑚之间游着,不用问也知道这个人是公主了,蒋平马上游了上去,一把的抓住那个人就往上游。 突然被蒋平抓住就往上游,我正在摘那株珊瑚呢,被他这样一搞,我的手马上就被珊瑚划出血来,也因为这一个冲力,那珊瑚也断开了一截。 我被蒋平拉着一直游回海岸边,展昭、白玉堂等人看见蒋平带着我回来了,也一拥而上。 “星月,所谓欺山莫欺水,你怎么这么顽皮呢,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你要我怎么办?”展昭有些气过头了,用力的抓着我的手说。 被他这样一抓,我正在流血的手马上就痛起来了,“啊!”我痛得叫了出声。 这时,展昭这才看见我的手正拿着一小截的珊瑚,而白色的珊瑚上可以看见鲜红的血迹。 “怎么流血呢?”展昭从责备变成了心痛。 看见展昭正握着我流血的手,白玉堂马上找来了卢大嫂。幸好,卢大嫂也意料会有事发生,也准备了一些药和一些绷带。 受了伤就不可以下海玩了,因为血的味道会引来鲨鱼或是其他海底食肉动物的,我也只好等卢大嫂包扎好了,换回了衣服,从下海玩改成了海边烧烤了。 我不知道那家丁是怎么搞的,我只是要他弄一点的蜂蜜来,结果他却弄来了一个蜂窝,还被蜜蜂针得满头胞。难道他们这里没有蜂蜜吗?就算是没有也可以到外面去买啊,何必弄成这样呢? 傍晚的海边,大海和云都变成了通红,他们也起好了一个小灶,家丁们也拿来了许多可以烧来吃的东西。 我们坐在小灶的旁边,卢方的一家三口、蒋平七口之家,徐庆和韩彰两个单身汉坐在一起,而我的旁边当然是展昭和白玉堂啦。 我以前就吃过展昭的烧山鸡,这一次要尝一下白玉堂的烧大虾。 我两只手正忙着烧蜜糖鸡亦,一边翻动着鸡亦,一边在上面均匀的涂上蜂窝上滴下的蜂蜜。 好了,我的蜜糖鸡亦弄好了,展昭和白玉堂一人一只,尝尝我做的烧烤。 他们接过我烧的鸡亦,也开始品尝起来,不过展昭和白玉堂都心痛我受伤的手,只此一次,他们也不用我再烧了。我要吃什么他们都会帮着我烧,我只是等吃就可以了。 晚上的海风吹着,韩彰拿出他新做的烟花就开始点燃起来,灿烂的烟花在黑夜的空天一闪一闪得,七彩缤纷,小孩子们也高兴的跳来跳去,一直围着韩彰叫着跳着,也纷纷点起了烟花。我也好想和他们一起玩啊,可是就因为这手包扎着,不可以去玩,而展昭和白玉堂也怕我去玩,唯有死劲的烧着食物让我吃个不停手就是了。 韩彰带来的烟花一下子就点完了,而夜已深了,这一天的游玩也到止结束。展昭带着我回房,并把那些贝壳交还给我,再三交待我早一点休息。 展昭走后,我看着桌面上的贝壳就不想睡,贝壳都被展昭分好了类,大的,小的,一堆一堆的,原来他们都捡了这么多了,我拿了一些小绳子,就开始做起小饰品来。 我一直做到了子时才开始觉得有点累了,看一下我的成绩,原来我已经做了十几条贝壳项链和几个贝壳风玲,还有一些什么耳环,吊堕之类的小东西。这么多,足够可以出开档口了。 好,决定了,明天一早就到镇上把这些贝壳卖掉,不过要不要和他们说一声呢?算了,就算他们同意了,在他们的保护下也卖不出去,还是我自己去吧,反正以我的姿色也不会有什么人会注意到了。 想好了,就上床去睡,养足精神准备明天当小贩了。 第二天,赶着他们还没有起来,我就开始打好了要卖的那些贝壳小饰品,只是留了一些打算送给孩子们的。 我一出门口,就看见大毛了。这时大毛也看见我了,因为他打算早起来练功,却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早就起来了。 “星月姐姐,早啊。你要去那里?”大毛看着我拿着一个大包裹。 “我想到市集去。”我老实的对大毛说。 “不叫白五叔他们吗?”大毛好奇的问。 “不叫了,有他们在我也卖不出这些东西。”我说。 “那我陪你去吧。”大毛他想代替白玉堂来保护我。 我看了一下大毛,大毛才十三岁,不过他在蒋平这半年的教导下,以他现在的武功一般的流氓地疲也不他的对手。 “好吧。”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孩也不会太有人会注定的,所以我也答应了。 我本来是想乘船到市集去的,可是大毛说这里有一个密道,可以直接到对岸的树林,再由树林到市集比较方便。 对了,我怎么忘了有这条密道呢?以前不是在树林里见过徐庆从密道里出来吗?可是这入口在那里我就不知道了。 跟着大毛转了几圈,来到了一座假山的前面。只见大毛就一下转进了假山里面,我也跟着转了进去。 原来假山的后面有一个密秘入口,这就是通往对崖的入口了。 这条密道还挺长的,墙壁上都是大理石,缝隙是用三合土,还一条排水沟,以防涉漏用的。古人的智慧真是历害,这时就有了海底隧道了。 我们出了密道也差不多到了辰时了,城门也开了。可惜我们到得太晚了,市集里好的位置都被当地人给占去了,我们只有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巷来摆摊了。 “来啊,来买啊,好漂亮的贝壳饰品,只此一家。”大毛还利索的,一看我摆好东西,就落力的叫卖着。 辰时初一直等到辰时末了,大家都还没有看见公主出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让我去看看吧。”卢大嫂提出来要去看一下公主为什么还睡着,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卢大嫂敲了好久的门,房里就是没有回应,卢大嫂推开门一看,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卢大嫂这一下可急了。 “公主不见了?”大伙一起叫了起来。 “今天有谁见过公主出门?”卢方问大家。 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没有见过公主。 这时,蒋四嫂也急急得走进了聚义堂。 “大毛不见。”蒋四嫂对蒋平说,手里还拿着一张小纸条。 蒋平接过妻子递给他的纸条,看了看说:“大毛现在和公主在一起。” “什么?”白玉堂急着问。 “纸上怎说?”展昭也连忙问蒋平。 “纸上说公主要到市集去摆档。”蒋平说。 “公主到市集了?”大家都瞪大着的眼睛。 “来人啊。”卢方叫来一个家丁,对他说:“查一下,公主今天是什么时候出海的。” “是。”那家丁答应着就退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那家丁回来了。 “回大当家,今天公主并没有用船。” 公主没有用船,那她是怎样离开陷空岛的? “公主会不会是使用密道离开的?”韩彰发言说。 “不,不可能,公主不知道密道在那里。”徐庆肯定的说。 “有可能,因为大毛知道密道在那里。”蒋平想了一下说。 “如果是从密道走的,那她所在的市集就只有一个。”卢方说。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白玉堂已经急了起来,因为公主不会武功,而大毛也只懂得皮毛,跟本没有能力保护公主啊。 “走。”卢方带着大家从密道离开了陷空岛,直奔城内的市集去了。 虽然大毛叫得好卖力,可是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只是看得人多买得人少,一个早上下来只是卖了几条而已,加起来还不足一贯钱呢。 “小姑娘,你知道这是谁的地头?”一个三十来岁而又面目可憎的人对我说。 “不知道。”我摇着头说,一看这就知道这人一定是这里的地疲。 “不知道?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管的,你要在这里摆档,就先要问问大爷我。”他嗅着我说。 “生意不好,没有钱给你。”我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着:如果有钱,我也不会给你。 “生意不好,也要给钱,没有钱就拿你来付吧。”他一边说,一边就要伸手来抓我过去。 “星月姐姐。”大毛急着护在我的前面。 “小家伙,走开。”地疲想一伸手就可以把大毛打开了。 可是大毛一个侧身,躲开了他的第一招。 “好家伙,有两下的。”说完就和大毛打了起来。 他带来的两下手下也向我一步步的逼来。 “你说这里是谁管的?”一把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声音不大,可是也足可以让那几个地疲停住了手。 “当然是陷空岛的五位爷了。”地疲看见人群中说话的人正是白玉堂。后面还有着其他的四义,而白玉堂身边也站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少侠,看来也是来头不少。 “那你还不快滚?”白玉堂板着面脸对那地疲说。 “是,是。”那地疲已经吓得不得了了。软着脚就带着手下走了。 “星月,你等钱用吗?”白玉堂不高兴的说。因为他明知道我是不钱用的,这样做只是好玩而已。 “因为有太多的贝壳,所以才想把它们卖掉。”我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看了一下我做的贝壳饰品,还挺好看的,但是也不便说出来,只是不高兴的板着脸。 “好啦,好啦,公主平安就好了。”蒋四嫂打圆场的说。 “星月,走吧。”白玉堂不希望我再摆下去了。 “不,我一定要把它们卖完为止,不然就不回去。”我任性的说。 “好,我来陪你。”还是展昭明白我。 “不,不用你陪,有他们要,我倒是卖不出去。”我拒绝了展昭好意。 “那……”展昭皱着眉,不知道应该怎样才好。 “你们到那个茶馆等着吧。等我卖完了就去找你们。”我对他们说。 “好吧。”也只有如此了,他们实在是找这个公主没办法,也许也太过宠她了。 “我留下来陪公主吧。”蒋四嫂说。 “好的。”蒋四嫂当然没有问题了,因为她的长样也是大众化的,一样是不起眼。 他们六人再加上大毛到了对面的一间茶馆,上了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两个人在叫卖着。 蒋四嫂可真是的生意的天才,由她有叫卖,一下就来了许多人来看这些小饰品。不用一会儿就马上被抢购完了,怪不得蒋四嫂要留下陪我一起卖了。 卖完后,蒋四嫂也很麻利的收拾好了,就和我一起回茶馆。 第三四章(猫鼠之战) 今天起来,就觉得冷冷清清的,不见展昭也不见白玉堂。就连其他的四位主人也不知道去那里了。就连家丁也少了许多。孩子们就更加不用说了,他们一天到晚都不见人影的。 好不容易看见蒋四嫂收完衣服回来。 “蒋四嫂,早啊。”我主动的走到蒋四嫂前打了个招呼。 “公主,早啊。”蒋四嫂也向我打了一声招呼,就急忙忙的去干她的活。 没有人和我玩,我也只好缠上了蒋四嫂。 “蒋四嫂,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呢?”我忍不住的去问蒋四嫂。 “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得出蒋四嫂好像在回避我的问题,她一定是知道的。 “小孩子们吗?”我转了一个话题。 “小孩子们都到海边玩去了。” “小孩子们到海边玩了,你不怕吗?”我担心的看着蒋四嫂。 “不怕,大人们都在。”蒋四嫂心直口快的说了出来。 他们都在?为什么他们去玩也不叫我呢?一定有事瞒着我。 “他们都在干嘛?”我追问着蒋四嫂。 “他们在看白五叔和展大人决战啊?”蒋四嫂失口说了出来。 “什么?”我真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居然瞒着我去决斗。 这时,蒋四嫂才意识到失言了,忙得唔住自己的嘴巴。 就算她现在不再说,我也知道了,展昭和白玉堂现在在海滩边决战。于是,我转身就往海边去找了。 “公主……”蒋四嫂知道说了不应该说的话,也连忙追着我。 一清早,展昭已经来到海边等着白玉堂了。 今天的白玉堂也养足了精神,一早起来就和他的兄弟们赶到了海边。 “猫儿,想不到你怎么早。”白玉堂看见展昭正等着他。 “白兄,早一点比完,就早一点回去,最好不要让星月知道我们出来过。”展昭淡淡的对白玉堂说。 “好!”白玉堂说完就拿出了剑,摆出一个架势。 晨光初现,阳光照在他们俩的身上,拉出了两个长长的影子。一阵清风吹来,吹起了他们长长的衣襟。 “请。”展昭说完,就准备迎上白玉堂的第一轮的攻击。 沙滩上,一黑一白两个人影有来回舞动着,剑光也迎上了从海面上升起的阳光。 所谓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只是一招之分。这个特别的日子,卢方带着他的儿子卢义和妻子在一边观望着,而蒋平也带着他那五个义子站在一旁,韩彰蹲在地上看着,徐庆看到兴起的时候,也自己一个人舞动着他的双锤。 “星月姐姐。”最小的五毛不明白为什么义父带他到沙滩里来,就东张西望起来。 听到五毛这样说,大伙都扭过头,看见我正在往这个这地方跑来。后面的蒋四嫂正追着公主。不用多问,也知道是蒋四嫂失言说了展昭和白玉堂在这里决斗了。 “公主。”他们四人挡在我的前面,不让我过去阻止。加上现在过去的话也太危险了,因为刀剑无眼,而他们也正专心的打着。 看见他们拦着我,我也明白江湖之上说什么‘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说法,所以这一次他们是认真的,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找了一块岩石坐了下来,以示支持。 原本他们想只是打一会儿就会完结的,可是他们一直从早上打到中午,又从中午打到晚上,还是难分出个高低来。 等了这么久都还没有打完,蒋四嫂早就带着她那五个孩子回去休息了。 看着,等着,卢大嫂看见自己的丈夫并没有回去的意思,她也先带卢义回去歇了,然后再回来陪着卢方的身边。 韩彰也在我的身边生了一个火,给我取暖用的。因为晚上海边的气温比较低。 “公主,你先回去休息吧。”卢方看见我还在等着,于心不忍的说。 “不,我想陪着他们。”我对卢方说。 “晚寒露冻,公主,你披着。”卢大嫂在回去的时候也拿出了一件披风。她把披风披在我的身上。 “谢谢,卢大嫂。”我笑着对卢大嫂说。 “小心身体。”卢大嫂这时最担心的却是我的健康。 “嗯。”我点了点头。 晚已深了,四鼠们看见他们俩还没有打完,也不知道他们打到什么时候,而公主也没有回去的意思,于是就决定轮流看着他们的决斗,也好注意我的安全。 他们打了一个通宵,还是没有分开胜负,看样子再这样下去,他们可是在比拼内力,看看谁的体力不支先倒下了。 太阳再一次升起来,其他人也开始陆陆续续回来了。 “公主,吃点东西吧,你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了。”蒋四嫂拿着一些点心放在我的面前。 我现在那有什么心情吃东西啊?展昭和白玉堂他们也是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了,而且还在消耗着体力。 “不,我不吃了。”我看着他们俩,对蒋四嫂说。 “多少吃一点吧。”蒋四嫂劝着我说。 “不,我吃不下。” 蒋四嫂知道我的心情,也没有多说什么,于是把那些点心放在我的身边,方便我随时拿来吃。 展昭和白玉堂已经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一直的在打斗着,我也一直坐在岩石的上面看着,蒋四嫂也不时的更换着给我的点心,可是我一直没有动过那些东西。卢大嫂也开始担心起来了。 其实,我根本就看不见他们的招式,因为他们打得太快了,我只看见剑光一闪一闪,和他们重叠的黑白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太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剑光闪得太多,反正现在我的眼睛花得很,头也是头晕脑涨的。 展昭和白玉堂也斗得十分累了,只是现在不可以停下来,因为现在谁先停下就表示了输赢已定了。而且他们俩的心思都是一样的——绝不可以在星月的眼前输掉。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他们的耳里突然传来了蒋四嫂的惊叫声。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也停下手来了,往我坐的地方看去。只看卢大嫂已经上前查看着晕倒的月明公主,而其他人也围了上去关心的查看着。 “四嫂,星月怎么呢?”白玉堂飞快的跑了上去,问着蒋四嫂。 “我想,公主是因为休力不支晕倒了。”蒋四嫂从来没有见过白玉堂这样的张紧的表情,害怕的回答着他。 “休力不支?她没有休息过吗?”白玉堂直问着蒋四嫂。 “公主从你们决战的时候就一直不眠不休的等着他们。”蒋四嫂说。 听到蒋四嫂这样说,白玉堂心痛的不得了,正想把星月抱回去时,却看见展昭早已经把她抱了起来,正往屋里去了。 白玉堂连忙跟上展昭,只见星月正被展昭抱在怀里,好像是睡了多过像晕了,看来真得是体力不支。白玉堂也有些不甘心,因为现在的星月正睡在展昭的怀里。 我真的是太累了,因为两天两夜没有睡过,也没有吃过,加上天气太热,眼睛又花,所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睡了。反正当我醒来的时候,卢大嫂正在我的身边打着脉,蒋四嫂也拿着一碗粥进来了。 “公主,你醒了?”卢大嫂看见我醒来,就扶着我靠着床坐起来。 “他们呢?他们怎样了?”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他们的情况。 “没事的,五弟和展大人都去休息了。”卢大嫂说。 “是吗?”我不大相信,我认为他们还在打着。 “你放心吧,公主。他们一见你晕倒了就停下来不打了,所以这一场决战是没有结果的。”蒋四嫂对着我说,也递了那碗粥过来。 “真的?”我看着卢大嫂。 卢大嫂点了点头,这我才放心的把那碗粥喝了。 “公主,你在多休息一下,等一下,我会命人煮碗药来,因为你有一些中暑了。”卢大嫂说完又扶我躺下,就和蒋四嫂出去了。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白玉堂和展昭都坐在床边,桌上还放了一碗药。 这一次我的精神好多了,他们看见我醒来也放心了许多。 “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大嫂来看看?”白玉堂扶着我坐起来说。 “不,没有事了。”我对白玉堂说。 “没事就好了,担心死我们了。”展昭说着拿着药走了过来。 “我还好,倒是你们,干嘛要去决斗嘛。”我有一些埋怨着他们。 他们对望了一下,因为他们的心里都知道我不喜欢他们打架,本来他们是想瞒着我的,可是因为蒋四嫂的说漏嘴,又因为他们的武艺也差不多一时半刻也分不出胜负,所以也先搁着了。 其实我不许他们决斗是因为我知道他们的功夫差不多,怕只是怕他们会两败俱伤。现在看见他们都没有事,也就放心了。 我在房里休息了一天,手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我想再下海去游泳。可是以后的日子蒋平说什么也不许我在海里单独行动,还用一条大麻绳绑着我一只手来教我游泳,而且都是在午时过后到申时左右这一段的时间。 每天下午去跟蒋平学游泳,可是上午干什么呢? 我正闲着无聊,想找一些事情干干,因为我不想一天到晚的缠着展昭和白玉堂啊,他们决斗完之后也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走在花园之间,看见三毛正看着一本《论语》,真不错啊,才八九岁就会看《论语》了,而自己除了在学校读过几章古文之外就没有看过这样的书籍。 “三毛,你在看什么?”我走过去想和三毛聊一下天。 “星月姐姐,我看得是孔子的〈论语〉。”说完就举起那一本《论语》。 我拿着他那本《论语》翻了几页,我只是看了几句就看不下去了,老是什么之乎者也的,都是八股文,闷都闷死了。 对了,与其让他们看这些无聊的书,还不如学一点科学知识。想到这里我就对三毛说: “你可以把小伙们都叫来吗?” “什么事呢?”三毛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把其他小伙伴都叫来。 “去叫吧。我要给他们上一下课。”我对三毛说。 “好啊!”三毛也知道我的知识不同义父所教的,也许他也觉得这《论语》太枯燥了,所以高兴的去打小伙伴们。 我要给小孩们上课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陷空岛。大人们也想看一看我要教那些孩子们什么样的知识,也纷纷赶来观看。 六个小孩都到齐了,卢义坐在最前面,接着是五毛,最后是大毛都乖乖的坐在卢方的书房里。 教他们什么先好呢?对了,从最简单的教起吧。 “太阳大,地球小,地球绕着太阳跑。地球大,月亮小,月亮绕着地球跑。”我一边说,一边拿起盘里的几个水果来表示着这三者的关系。 “我们所住的大地就叫做地球,它是圆形的,我们所看见的天狗食日是月亮挡住了太阳。”我一边说,一边摆着那几个代表性的水果。 “月蚀就是地球挡住了太阳光照射在月亮上的影子……” 我一边教着孩子们,一边用心的讲解着这三者的关系与我们所居住的地球的情况。还有什么赤道,温带之类的是因为受到太阳的照射情况等等。 卢方他们在门外听着,也不时的点着头,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他们所不知道的,不过说到风向的时候,他们也大概明白了一二。 他们离开了书房,回到了聚义堂。 “公主真得好历害啊,什么都知道。就连水流的方向和风的形成也知道。”卢方佩服的说。 “是啊,怪不得当时公主会自己画了一张出海的地图。”蒋平也说了一下当时我出海的情况。 “如果五弟可以顺利的娶到公主,该多好啊。”卢大嫂感概的说。 “对,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公主爱我们五弟多一些。”徐庆大声说着。 卢方他们也点了点头,可是这急也急过来,加上现在公主对展昭和白玉堂是平等的。而他们三人也好像比较安于现状。 第三五章(七夕) 快乐不知时日过,一转眼就快过了半个月了,展昭的半月假期也快到了。我们也要离开陷空岛,这一次的离开是穿过密道,卢方已经在树林里准备好了马车了。 白玉堂扶了我上马车,他也像往常一样当我的马夫,而展昭就骑着他的黑马,我们慢慢的向开封府方向回去了。 “白玉堂,我们回开封府是不是会经过江宁酒坊?”我想起了江宁酒坊的江婆婆了。 “是的。经过那里。”白玉堂也想起了他娘。 “那我们就回一趟江宁酒坊吧。”我对白玉堂说。 “好。”白玉堂也答应了。 “江婆婆。”我一进江宁酒坊就叫着江婆婆了。 “公主?你怎么会来了?”江婆婆高兴的问。 “娘。”白玉堂也上前和他娘打了一声招呼。 “江前辈。”展昭也礼貌的拱了拱手说。 “江婆婆,这几个月,你生活还好吗?”我看见江婆婆依旧健康的问。 “好,好。坐坐。”江婆婆一边说,一边忙招呼着我们坐了下来。 连福也麻利得奉上了茶水。 “连福,好久不见了。”我笑着对连福说。 “公主,好久不见了。”连福不好意思的和我打着招呼说。 “星月,你来了?”后面传来了白石堂的声音。 “石堂?”我看着白石堂说。 “小弟。”白玉堂也对白石堂打了一声招呼。 “哥。” 听见他们这样打着招呼,这才明白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石堂的时候,就觉得他长得很样白玉堂,原来他们是兄弟啊,我一直以为石堂是姓石的,现在才知道他的全名叫做白石堂。 看着他们兄弟俩,长得真是好像好像,只是有一点气质上的不同和衣着方面的不同而已。 江婆婆看见我望着他们兄弟俩就说: “玉堂和石堂是一对的双胞胎来的。” “双胞胎?难怪这么像。”展昭也在一边看着说。 “江婆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看见大街上有好多人啊?”我不明白的问江婆婆。 “今天?今天是七月初七啊。”江婆婆有一点惊讶的说。 “七月初七?”这个日子好像好熟悉的。 “是七夕诞。”展昭看见我好像不明白的样子,就在一边加已说明。 “对啊,星月,今天是七夕诞,不如今晚我们就去玩一下吧。”石堂充当导游的说。 “好啊。”一听见有得玩,我当然开心了,因为我还没有晚上到街上玩过。 到了晚上,街上果然是热闹非凡啊,有着不少的情侣也有着不少的少男少女在寻找着心上人。 每年只有元宵,七夕、中秋这几个节日才会出来结识异性的少女们,不停的望着我的身后,有一些大胆的还有意无意之间在他们三个俊男的身边擦过。那当然了,展昭一身黑色的衣服,举止投足间还透着一股雍容,人也长高大、帅气;白玉堂一身的白衣,有着一种脱俗的味道,虽然他不比展昭高大,但也是英俊非凡的少侠;白石堂一身的绿衣,也显得潇洒飘逸,加上他的样子也和白玉堂差不了多少,也是一个俊美的少年。 看见他们这么受欢迎,我也管不了了,反正大街上小贩多着了,什么泥娃娃啊,什么风车啊、摇鼓拉,小饰品之类的,应有尽有,我看都看不完呢,那里管得了他们啊。 展昭也不厌其烦,加快了脚步,走到了我的身边,陪着我看这看那的,也好向其他的姑娘们表示他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白玉堂看见这样,也转出了这女人堆,买了几串的冰糖葫芦,递了给我。 我接过白玉堂的冰塘葫芦,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因为我还没有吃过古代的冰糖葫芦呢,它可比现代的清甜多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走了,留下白石堂一个人在这女人堆了。没有了那两个帅哥,姑娘们唯有狂攻向白石堂了,弄得他一身的挂彩,什么小姐的丝巾,那个姑娘的手帕之类的,而且他还要不停地向那些姑娘陪着笑。好不容易才等那些姑娘们散去,才得已脱身。 我走在大街上,不时有一些少男在打量着我,因为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三个受欢迎的少侠会跟着这个平凡的丫环,而后面又跟着一大堆年青漂亮的姑娘。而那些女孩子们一有机会就会拥到他们三人的身边。 “月老庙。”我抬起头来,看见这男男女女都出入的庙宇,不由念了这个庙名。 “我们进去看看吧。”展昭对我说,而他也不想停下来,一但停了下来,后面那些女孩子就会有机可趁了。 白玉堂两兄弟看见我们进了月老庙也连忙跟着,因为他们也不想被那些女孩子们缠上,他们赶也不好意思赶,必竟她们一年当中只有几次的机会出来认识男孩子嘛。 “天上的月老就是用这手上的红线牵引着世间上的男男女女,让他们成双成对的,这就是所谓的千里姻缘一线牵。姑娘,买一条红线送给你的心上人吧,月老一定会成全你们的。”月老庙的庙祝在推销着他手上的红线。 这是特别的日子,女孩子们听完庙祝这样说,都纷纷掏出银两去买那一对对的红线。看见这么热闹,我也挤了进出,而展昭他们不好意思往里面挤,因为里面都是姑娘家,只好到月庙外面等着,可是也吸引了不入的‘鲜花’们,他们又不能走开,因为要等着我出来。 “这红线真得有用吗?”我不相信这红绳的作用,不过我倒是挺迷月老的故事,千里姻缘一线牵,我是九百年后的人类,却在这里找到了想也想不到的缘份。 “真得有用,姑娘,你买了它,姻缘一定很快就会来的。”庙祝看着我这平凡的样子说。 “好啊,那就要一对吧。”听他说得这么好,加上气氛的影响,所以我也高兴的买了一对。 当我转过身的时候,发现庙里的姑娘们少了许多,根本上只剩下那已经配对好的情侣们。 姑娘们都去了那里了,我一边想着一边走出了月老庙。 原来女孩子们跑到了月老庙的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展昭、白玉堂和白石堂他们三个人。 “我叫小玉,公子,请记得我。”一个女孩一边对白玉堂说,一边就把那姻缘红线挂在他的身上。 “多谢谢姑娘抬爱。”白玉堂十分尴尬的说。 “我叫小莲,公子,我住在杏花里。”又有一个对展昭说。 “姑娘错爱了。”展昭也是不好意思的说。 …… 看见他们三人这个样子,我不由得大笑了起来,笑得弯着腰坐在月老庙的门槛上。 虽然他们都不情愿的应付着那个‘鲜花’们,可是他们也是时刻留意着月老庙,看看我什么时候出来。 这时听见我的笑声,就马上知道我已经出了月老庙了,于是也管不了那个女孩子们,一个劲的挤了出来。 看见我坐在月老庙,笑得眼睛都有泪水了,这时才发现他们自己的身上挂满了那些姻缘红线,狼狈极了。 “星月,你手上的红线……”白玉堂发现我手里也拿着一对姻缘红线,问。 “看看你们,一身的红线,也用不着我的这条了。”我笑着对他们说。其实我也没有想好这红线应该给谁,我那时候只是一时兴起买的。 “这……这红线不是的。”展昭一边解释一边整理着身上的红线。 我当然知道了,这些红线又不是他们心甘情愿的接受,可是这时的女孩子们也太过热情了,也许只因为平时是三步不出闺门的原故吧。 “行了,我明白。”我对展昭说,也不想听展昭那些无谓的解释。 展昭他们听到我说明白,他们才放下心来。 “什么嘛,这女孩普通得很。”那个叫小莲的女孩在展昭的身后不甘心的说。 “是啊,一个这么平凡的女孩,就独占了三个帅男。”另一个女孩附和着说。 听见她们这样说,展昭和白玉堂转过头去瞪了她们一下,她们也害怕得不敢说什么就散开了。 看见他们这样的为我,我心里高兴得很。 “走吧。”说完就一手拉着一个向河边走去,也随便眩耀他们,让其他女孩羡慕一下也好。我也是一样普通女孩,当然也会有一点的虚荣心,不过他们也不想再应付其他的女孩,也习惯了我一人一只个的拉着,唯有白石堂在后面紧跟着。 河边尽是男男女女一对对的,他们有的点着水灯祈祷着,有的在玩着手上的小烟花。 我也像他们那样,在一旁的小摊挡里买了一盏荷花型的水灯,在上面写上我的名字,祈求着一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就把那水灯放入水中,随水飘流着。 放了水灯,我站起来的时候,展昭他们居然买了一大堆的小烟花给我玩。有得玩,我当然是不客气了。 点燃了小烟花,我一手拿着一根,虽然没有韩彰所造的七彩烟花好看,不过单调的火花也不错啊。 看着燃烧的小烟花,我高心极了,展昭他们也各自点燃了自己的小烟花,于是我们四人玩起的追逐游戏,你追我赶的,我玩得开心极了。 七夕的晚上,大街不像往常的宁静。到了子时,大街上还是热闹非常,可是,展昭他们说什么也要我回江宁酒坊了,因为太晚,怕我会累坏的身子。因为明天还要赶路回开封府的。所以就要回去让我休息。无所谓了,反正我也玩得差不多了,回去就回去吧。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午时才起床,也许是昨晚玩得太狂了,也玩累了,所以展昭他们并没有叫我起床,只让我好好的休息。 我们吃过了午饭后,告别了江婆婆、白石堂和边福,我就三人就上了马车回开封府了。 开封府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忙的,加上展昭又不在,这半个月来可是累坏了王朝、马汉他们四人了。今天他们一看见展昭回来,就马上把展昭拉了回去了,也不让展昭好好休息一下。 看见王朝他们这么忙,我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展昭,也只好让他去了。不过,之前说好的,我回来的时候就让开封府的人去吃饭,我可不是一个食言的人。所以我一回到房间就要小苑到悦香居包了二楼的大厅。 今天晚上,开封府的上上下下都开心到悦香居吃晚饭,也可以乘机松一下,减减工作上的压力。 第三六章(英雄帖) 自从襄阳王想月明公主远嫁高丽不成之后,就回了自己的封地——襄阳。忙着招军买马,等到适当的时机就谋权篡位。 “在这半年间,我们以‘聚贤庄’的名字,招来了不少的奇人异士,当中也不着不少的武林好手。”师爷季高对襄阳王说。 “‘聚贤庄’只是初步的计划,等人手足够和资金都齐了,那皇位也随手可得。”襄阳王顿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说:“是了,那座冲宵楼建得怎样了?” “快完工了。”季高说。 “等到冲宵楼完工后,有没有办法把引月明公主进入冲宵楼?要是可以把月明抓住了,就不用再怕她的预知能力了,弄得好的话,或许还可以加以利用。”襄阳王问季高。 “这……这还是要想一想,不过要引月明公主到襄阳倒是有一个方法。”季高说。 “什么办法?”襄阳王追问季高。 “下月的十五,中秋节,刚好是江湖百晓生社举行的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如果王爷可以借‘聚贤庄’的名义出资这一次的武林大会,不但可以在江湖上提高王爷的名气,而且那个爱玩的月明公主她一定也会出席的……” 季高说出把月明公主引到襄阳之后的计谋。 “好,这不但可以毁了月明公主,也可以让展昭、白玉堂他们人头落地,可是一箭三雕的方法。”襄阳王听完季高的献计之后,大笑的说。 七月的初秋,天气清凉,我抱着小花猫在小凉亭里和白玉堂闲话家常的,东聊聊西聊聊,突然有一名衙差进来了。 “白大人,您的信。”那衙差找到白玉堂,并递上了从陷空岛来的一封信。 “什么事啊?”我好奇的伸头去看看那一封信。 “没什么,只是大哥要我在下月的十五到襄阳一趟,参加十年一席的武林大会而已。”白玉堂不屑的说着,看样子他是不想去了。 “什么?武林大会?”我睁大眼睛看着白玉堂。 “是的,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都是由百晓生社举办,主要是评选出这十年以来,江湖人氏对武林作出的贡献,并选出武林第一人。”白玉堂说。 “百晓生社?武林第一人?”这是什么东西啊?以前在金庸的小说里就有提过百晓生这个人,可是武林第一人又是什么? “百晓生社是由一些江湖人氏、商人和普通的老百姓等组成的,主要是记录着民间和江湖上的消息,好像饭馆里那些说书人就是百晓生社里的人了。而江湖第一人就是由百晓生社里投票选举出来,可以在以后的十年里号令武林。” 听到白玉堂这样的解释,我大概明白了,百晓生社相当到现代的媒体,而武林第一人就是传说中的武林盟主了。 “那你去参加吗?”我问白玉堂。 “不,我不去了,有大哥他们去就可以了。”白玉堂并不想再离开我。 “可是,我想去啊!”我对白玉堂说。 “不行,武林大会只有收到英雄帖的人才可以去的。你去太危险了。”白玉堂要打消我的念头。 听到他这样说,我扁了扁嘴,不理他了。 既然白玉堂收到英雄帖,那展昭也一定收到了,于是我就走到了后堂找展昭去了。 “展大哥。”我离远得看见展昭正和马汉相量着一些事情。 “星月?”展昭看见我跑到后堂来了。 “展大人,属下告退了。”马汉看见我来找展昭一定有事了,而他也不好意思留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星月,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展昭问。 “展大哥,江湖上是不是要开武林大会啊?你是不是收到英雄帖拉?”我急着问展昭。 展昭听见我这样说,呆了一下;星月一向不问江湖上的事,为什么会知道英雄大会呢?一定是白玉堂说的。 “是的。我收到了英雄帖,不过,我的工作很忙,没有空去参加什么武林大会的。”展昭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就先回绝了我的话。 “我想去嘛。”我摇着他的手,撒着娇说。 “不行。襄阳很远的,又是边境,江湖人氏都集中开武林大会,所以那里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展昭也不同意我去。 “求求你了。”我一再撒娇。 “不行,不行。”展昭现在只想我快一点打消这个念头。 “公主,大人请公主到花厅一趟。”一名家丁从马汉的口里知道我来了后堂找展昭了。 “包大人找我?知道是什么事嘛?”我问那名家丁。 “小的不知道,小的只知道宫里的高公公来了。”家丁回答。 小高来了,发生了什么呢?于是我和展昭跟着那家丁去到了花厅。 花厅里,包大人坐在中间,公孙先生也坐在了一旁,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四人都站在了门外候着,而白玉堂也赶来了,看来一定是有事发生了,要不然小高也不会从宫里出来。 “奴婢参见公主。”小高一看见我就行了一个宫礼。 “平身。”我叫小高起来,坐在一旁说。 “谢公主。”小高站起来说。 “小高,出什么事了?”我问小高。 “回公主,昨天晚上,紫霞阁出现了一封信。”小高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 “出现了一封信?”紫霞阁是在宫里的,宫中守卫深严,这个送信人看来是一个武林高手把。 我接过小高递来的信,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张金色的英雄帖,和展昭、白玉堂的红色英雄帖有所不同。 “英雄帖?”我不明白了,我为什么也会收到英雄帖,而且还是金色的。 “金色的英雄帖?”展昭和白玉堂看见我手上的英雄帖,不由得叫了出来。 “金色的英雄帖怎么拉?只不过是颜色不同而已嘛。”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大惊小怪的。 “金色英雄是给武林第一人的。”展昭说。 “什么?”我吃了一惊。 “是的。我们收到了这封信也马上给皇上看过了。”小高说。 “皇上怎说?”包拯问小高。 “多年以来皇上一直为武林上的事担忧,就拿这一次的送信人就表明了他是一个高手,为了安定武林,皇上决定让月明公主出席这武林大会,当武林第一人,这最起码武林也会安定十年。”小高说。 “可是江湖繁杂,并不适合公主。”展昭说。 “皇上知道展大人和白大人都收到英雄帖,也知道这一次的武林大会江湖繁杂,所以请你们二位好好保护公主。”小高对展昭和白玉堂。 展昭和白玉堂原本是不想参加这一次的武林大会,可是这一次是皇帝要他们保护公主去参加武林大会,并要公主顺利当上武林第一人。 “是。”展昭和白玉堂无奈的答应下来。 “好了,奴婢也可以回去复命了,二位大人,公主的的安全就全靠你们了。”小高说完也告别了我们回宫去了。 等小高走了之后,我问展昭和白玉堂: “为什么我会当上这个武林第一人?” “我想是因为公主在这一年中为百姓做的好事,所以才被评选为武林第一人。”白玉堂回答。 “可我不是江湖中人啊?”我问。 “这不关事的,只要对百姓有所作为就可以。所谓四海皆兄弟,这就是江湖。”白玉堂说。 “那我为百姓做过什么啊?”我不明白,我好像每天都想着怎样去玩。 白玉堂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对我笑了笑。 “对了,为什么这信会到了紫霞阁呢?”我换了一个话题。因为我不明白,我明明在开封府,而展昭和白玉堂的信都是寄到开封府的,为什么我的信倒是跑到宫里了? “我想大概是不知道你在开封府吧,因为公主一般都是在皇宫的。”展昭说。 “我看百晓生社为了送这封信,也出动了武林高手,要不然怎么会进宫送信如入无人之境呢?”白玉堂说。 原本,我只是想展昭和白玉堂带我去武林大会看热闹的,并没有想去出席什么武林第一人,可是现在呢?我却成了这场武林大会的主角了。 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和白玉堂他们相量过之后,决定三天后就出发。 “不会吧,这么早就要出发去襄阳了?现在不是离中秋还在半个多月吗?”我问包大人。 “不早了,襄阳路程遥远,而公主又是千金之躯,颠簸不得,所以这一路上要慢行,半个月就差不多到襄阳了。”包大人对我说。 什么千金之躯吗?分明就是损我,说我体质差就是了。以前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好,也很少生病的;不知为什么,一到这古代来我的身体就变差了,总是动不动就生病。 “随你们便吧。”我不大高兴的对包大人说,说完就离开了花厅了,也不管他们如何商量下一步了。 不大高兴是表面的,其实心里也挺开心的,因为可以和展昭、白玉堂一路去襄阳,还有半个月时间的游山玩水呢。 第二天一早,小璃来到了开封府。 “小璃,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想一定又是为了武林大会的事来的。 “公主,皇上要奴婢把公主的公主服和凤冠带来了。”小璃说。 “为什么要带上这东西啊?挺不方便的,还是随便带几套衣服就可以了。”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带这些华丽的衣服。 “皇上说,公主这一次要以月明公主的身份参加武林大会,接受武林第一人,而不能像公主平常的打扮,这一次是代表着皇族的声誉。”小璃好像说得有理。 “那好吧。”我没有办法的说,反正也是为了皇族。 小璃见我同意了,就放下了那些公主的服装和凤冠。 “公主,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回去了。”小璃向我告了个别,就回到宫里去了。 三天的时间,他们都把那些日用品,还有我的公主服之类的东西放进了马车,这一次的长途旅行终于开始了。 我在马车里,看到外面初秋的天气,千里长空,天气好极了。 这么好的天气,我可不想待在马车里这么闷,像展昭那样骑着马该多好啊。于是我转出了马车。 “星月,有什么事吗?”正在驾着马车的白玉堂见我出来,就问。 “里面很闷,也很无聊,所以想出来走走。”我说。 “那就在这里坐坐吧。”白玉堂也知道马车里确实闷,所以就让我坐在他的身边。 “我想骑一下马。”我老实的说出我的想法。 “骑马?”白玉堂问。 “对啊,又不是一次,这么好的天气,骑马是最好的。”我对白玉堂。 在前面走着的展昭听见我要骑马,他也停了下来。 “星月,这路不太好走,你最好不要骑马了。”展昭建议的说。 “不,我想骑一下嘛,就一下就好了。在马车里闷得我发慌。”我求着他们说。 我一求他们,他们就没有办法了。 “好吧。不过你要小心一点。”展昭交待的说。 一见展昭同意了,我就跳下了马车,走到我那一匹月色宝马前。 白玉堂见展昭同意了,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扶我骑上马,把那马僵绳递给了展昭,让展昭牵着我的马走,他自己也只好驾着马车了。 第三七章(襄阳城) 我们一路骑着马,驾着马车,慢慢的走着,我怀着一副游山玩水的心情,快乐极了。不知不觉就过了半个月,也终于来到了襄阳城。 现在离十五中秋的武林大会还在几天的时间,看来他们的预算也是差不了多少。 我们三人一进城,就看见这里已经来了不少的武林人氏,丐帮的人也来了不少,当地的官员们也似乎知道这里将会举行武林大会,也派出了许多的衙差在巡罗着。 白玉堂把我们带到了云来客栈。 “大哥他们在两天前就到了,已经在这云来客栈订下了客间。”白玉堂一边说,一边扶我下了马车。 “欢迎,欢迎。是住店的吗?”店小二看见门外停着一辆马车和三匹快马,而从上面下来两位少侠和一个丫环。就马上勤快的上前打了一声招呼。 “小二,请问陷空岛的卢方是在这里订了房间吗?”白玉堂问店小二。 “是是是,原来你们是卢大侠的朋友啊?”店小二马上就知道我们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是。”白玉堂回答店小二。 “卢大侠在里面。”店小二连忙带着我们进去找卢方,并交待店里的马夫把马牵到后面的马房里。 我和展昭、白玉堂跟着店小二进了客栈,看见店里的客人都是一些江湖上的人氏,而他们也向我们这里望了过来。虽然展昭和白玉堂不以为然,而我却是感觉到一股杀气,令我的心寒了一寒,不由得轻轻往展昭的背后靠了一靠。 展昭感觉到我有一点的害怕,低声对我说: “不要怕,这里有我在。” “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几位客官,卢大侠就在里面。”小二带着我们来到了一间雅座,推开了门说。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都已经来了。”白玉堂看见卢方他们就高兴的去打招呼。 “五弟,你总算是来了,我们都等了两天了。”韩彰站起来说。 “公主,恭喜了,当上武林第一人。”韩彰向我道喜的说。 “韩二爷,你好。”我也轻轻的和韩彰打了一声招呼。 “公主,请坐。”卢方请我们坐了下来,并让小二去拿一些小点进来。 我看见他们都来了,可是就不见的蒋平。于是就问: “蒋四爷没有来吗?” “四弟他们夫妻和夫人都到街上逛去了。”卢方说。 正说着,店小二就上了几点当地小点心,吃过了小点心,我觉得有一点累了。这时白玉堂也发现我没有什么精神,于是对卢方说: “大哥,我们长途跋涉,也有点累了,我们先进房里休息一下。” 白玉堂说累了,其实大家都知道是公主受不了太长的路程而已。 “好的,就让小二带你们回房先吧。”卢方交待店小二带着我们回去房间。 云来客栈也算是这里一流的客栈,前面是生意的饭馆,而后院就是客人的房间,而且是每一间都是上房,整洁明亮,而卢方在二楼订下了七个房间,他们五个每人一间,我和展昭各一间。而展昭和白玉堂就住在我的隔壁。 我回到房里,行里也已经搬了上来了,我弄好了行里,就躺下来小睡一下。 “当家的,你看看我带谁来了?”卢大嫂一进客栈就对着卢方叫道。 “谁啊?夫人在街上遇到谁了?”卢方问。 “一指神医啊。”卢大嫂开心的说。 一向醉心于医术的卢大嫂看见江湖上有名的一指神医有如看见自己的偶像一样,死劲的拉着一指神医过来。而后面的蒋平夫妇也跟了进来。 “一指神医?”卢方没有想到这武林大会连退隐江湖的一指神医也来了。 “卢大侠。”一指神医向卢方行了一个礼。 “一指神医不是已经退出了江湖了吗?”卢方不明白的问一指神医。 “我是听说这一次的武林第一人是当今的公主,而且也想来见一见这传说中的大美人。”一指神医笑着说。 “想不到神医你也是好色之徒啊?”韩彰和一指神医开起了玩笑。 “不,不,不,只是武林第一人从来没有女人当过,所以也就来凑一下热闹。”一指神医解释说。 “你想见公主啊?等一下你就见到了。”口勿遮档的徐庆大声说着。 徐庆一说完,马上就迎来了卢方的瞪眼,幸好这里是雅座,外面的人也没有听见。他们一路赶来的时候也听到不少黑道的人正打着公主的主意。 “公主已经到了吗?”一指神医好奇的问,因为他也想一睹公主的美貌。 “因为长途跋涉,现在正在休息。”卢方对一指神医说。虽然一指神医是一个正人君子,不过还是要防着一点。 “等公主休息完了,我带你去见她吧。随便检查一下公主的身体情况。”卢大嫂完全信得过一指神医,加上她听丈夫说公主已经到了,而且还在休息中。 卢方看见妻子这样热心,想了一想,也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指神医在江湖的名声也不差,也只好点点头同意了妻子的建议。 我一个小睡就睡到差不多是吃晚饭的时间了,要不是白玉堂敲门,我还会一直的睡下去呢。 我打开了房门,白玉堂和展昭已经在房外等着了。 “对不起,我睡晚了。”我不好意思的道着歉。 “没关系,醒了就好,我们去吃饭吧,不要饿着了。”展昭关心的说。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回到了那间雅座用餐了。因为卢方为了我的安全,他把这间雅座给包了下来,也不必到大堂那里吃了。 进了雅座,我看见当中有一个中年男人是我不认识的,他一看见我进来就上下的打量着,我也不好意思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展大哥,我是不是脸脏了?”我看过我的衣服还算整齐,脸是我看不到的地方,所以就问展昭。 “没有啊,很干净嘛。”展昭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问。 “那人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我问着展昭。 “哦?”展昭顺着我的眼神看去,果然看见一指神医正注视着星月。 “一指神医?你怎么来了?”展昭惊奇的说。 一指神医?原来展昭认识他啊。 “展大人,多年不见了。”一指神医才发现他的眼神十分的不礼貌。 “想必这位就是月明公主了吧?”一指神医笑着对我说。 看见他们是认识的,我也放心多了,就上前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 “你好,我是冷星月。” “原来真是的月明公主,久仰,久仰。”一指神医客气的说着。心里就有一些纳闷,月明公主的相貌很普通嘛,不像传言中的什么大美人,什么天仙下凡之类的,简直是言过其实。不过,传说御猫展昭和陷空岛的锦毛鼠白玉堂都爱着这公主,看来这却是事实。 “公主,吃完饭后,我让一指神医给你打打脉,好不好?”卢大嫂对我说。 “好啊。”我也没有所谓,即然可以称为神医,一定是医术高明,加上检查一下身体,也没有什么。 吃完饭后,我们就回到了房间,展昭、白玉堂、卢大嫂他们正看着一指神医在给我打着脉。 一指神医原来他的医术已经到达了只用一只手指就打脉就可以看得出病人的身体情况。一指神医用一只中指按在我的手脉上,打了一下脉就说: “奇怪,奇怪,公主的身体看起来挺健康的,不过体内却有着不少的毒素。” “什么?你说星月体内有毒?”白玉堂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是什么毒?怎样才可以解毒呢?”展昭也追问着一指神医。 “什么毒我也说不清楚,我从来没有见过,更谈不上什么解毒了。加上这毒早已经浸入血脉之中,也解不了了。”一指神医摇着头说。 “公主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卢大嫂问,她想知道中毒的时间,才好想个办法来解毒。 “依老夫看,是公主一出生就中毒了,而且还在长时间在有毒素的环境下生活。”一指神医说。 听到神医这样说,我点了点头说: “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有许多的废气,而且环境也受到了严重的污染。” 听到我说以前的生活,他们这才想起来,我一开始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因为公主早就在有毒素的环境成长,所以才对这里的环境不大适应,就老是身体出毛病了。”一指神医恍然大悟的说。 “怪不得,以前柳青峰毒不倒公主了。看来公主的身体也具有了一些抗毒性,一般的小毒是毒不到公主的。”卢大嫂说。 “现在也只好请公主多加休息。”一指神医也没有办法,也只好先告退了。 “我送你回去吧。”卢大嫂送走了一指神医。 “听见没有?你要多多休息,以后就不要这么顽皮呢?”白玉堂点着我的小鼻子说。 他想我乖一点,这是不可能的,我没有管白玉堂说什么,就对展昭说: “展大哥,武林大会还没有到,明天我们到外面逛逛,玩玩。” “刚才说你在多休息,你现在就想着明天怎玩呢?”展昭好笑的说。 “好嘛,明天去玩嘛。”我撒着娇说。 “好,明天再说吧。现在晚了,你就要多休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展昭说完就拉着白玉堂离开了我的房间。 见他们也走了,我就走到窗边,看见明朗的月色,过两天就是武林大会了,现在的月亮都已经很圆了…… 第二天,我还是一边拉着一个走在大街上,明天就举行武林大会了,街上尽是江湖上的人物,所以展昭和白玉堂也没有这么引人注目,而我原来的相貌就不让人注目。 我们走到的城门,看着这高高的城墙,这城墙的外面就是蒙古国的土地。一看到蒙古,就想起了‘风吹草低现牛羊’了。 “展大哥,我们出城去玩玩。”我好想见识一下大漠草原的风光。 “不行,那里不再是宋土了,那是辽国了。”展昭要阻止我的玩心。 “可是我想见一下大漠的风光啊。”我老实的说出来。 “星月,不可以的,你是一个公主,如果没有信函或是对方的邀请,你这样冒然的去他国,一定会被对方认为挑衅的。”白玉堂也劝说着。 “挑衅?有这怎么严重吗?”我看着展昭问。 “有。如果你不想引发战事的话,最好是乖一点。”展昭也说出这事的严重性。 “好吧。”看来我是也大漠风光无缘了,而我更不想因为我而发动战争。 展昭和白玉堂看见我打消了出城的念头,也松了一口气,于是就带着我到聚贤庄为明天的武林大会踩一下点。 这一次的武林大会是由聚贤庄出资举办的,所以今天到聚贤庄来踩点的人也真不少,虽然展昭和白玉堂一直拉着我,可是我娇小的身形还是被人群给冲散了。 人太多了,我长得又不高,根本就看不见他们在那里,唯有找一个没有这么多人的地方,等他们来找我算了。 “月明公主?”我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过却想不起是谁。 我转过身去,看见是襄阳王在跟我打着招呼。 “襄阳王,你好。”我也客气的和他着招呼。是啊,这里是襄阳王的封地,他当然会在这里出现了。 “公主,你怎么会来呢?”襄阳王明知故问的说。 “我是奉旨来的。”我不想和他多说话。 “奉旨?”襄阳王心里暗笑着说。 “对。” “那为什么只有公主你一个人呢?”襄阳王不明白,因为我的身边一直都有着白玉堂和展昭,而现在却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这里。 “我们走散了。我在这里等着他们。”我对襄阳王说。 “这里人太多,公主不如先进里面休息一下,我让人去找他们。”襄阳王对我说,也表示着关心。 “好吧。”我想站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加上我也不知道襄阳王是想引我里面,所以就答应他到里面等着。 襄阳王看见我答应了,心里高兴得很,说: “那公主,就随本王来吧。” 我跟着襄阳王一直走到了聚贤庄的后院,看见一座正在建筑中的楼房,看起来还挺华丽的,于是就问: “这是什么啊?” “这是冲宵楼。”襄阳王看见我问这建筑中的冲宵楼,不由得吓了一跳。 冲宵楼?这就是传说中,白玉堂葬身的地方?我害怕起来了,不想再走下去。 “襄阳王,我想还是回去吧,这里太进了,我怕他们找不到这里来。”我想找一个借口回去。 襄阳王看见我想回去,以为我知道了什么,害怕我发现了什么,就装着和蔼的说: “不要怕,我的人会带他们来的。” “我看不用了,我还是回去等吧。”我坚决要回去。 “公主……”襄阳王正在说什么,突然后面传来的两个声音。 “星月,原来你在这里啊,担心死我们了。” 原来是展昭和白玉堂找到这里来了。 “王爷,你好。”展昭看见襄阳王,就行了一礼说。 襄阳王看见这一大好机会就掉失,心有不甘,也只说笑着对展昭说: “本王刚才看见公主一个人外面,所以就带她进来了。” “多谢襄阳王对星月的照顾。”白玉堂表面是谢襄阳王,只是他暗地里也防着襄阳王,因为他早就听说近半年来襄阳王不断的招兵买马,而这一次的武林大会也是他出资让百晓生社举办的。 “白五侠,你就不用客气了,照顾公主是本王的份内之事。”襄阳王还是摆着一副和蔼的样子。 “我们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所以就叫白玉堂和展昭带我离开。 展昭和白玉堂看见我有一点的害怕,还以为我是被那些武林人氏吓着了。 “好吧,襄阳王,我们就此告别了。”展昭向襄阳拱了拱手说。 “好,我们明天见吧。”襄阳王也没有办法,只好按季高之前说的计划行事了。 展昭拉着我就走了,白玉堂也在我的后边跟着,我不由得再看了一下那座建筑中的冲宵楼,再看一看白玉堂。我不想白玉堂死,不想他死在冲宵楼,一定要想一个办法,让他与开封府划清界线。 “怎么了?”白玉堂一路上就发现我看他的眼光怪怪的,所以回到客栈就问我。 “白玉堂,你不要死。”我哭了起来,搂着白玉堂。 “傻瓜,我好好的怎么会死呢?”白玉堂被我的哭泣吓了一跳,刚刚才好好的,为什么会哭了起来。 “答应我,不管发现什么,你都不要去冲宵楼,好吗?”我哭着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不知道什么冲宵楼,而且他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冲宵楼,可是看见我这样的伤心,就算现在我说要他的性命也会答应的,只有我不再哭,不再伤心就可以了。 “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白玉堂心痛的说。 听见白玉堂这么说,我也知道现在我什么也做不了,伤心也是无济于事的,于是擦干眼泪对白玉堂说: “好了,我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白玉堂很担心的望着我,希望我不再伤心难过。 “我没事了,只是一时的伤感罢了,你回去吧。”我看见他一副不放心的样子。 白玉堂听见我说只是伤感,也只好回去了。 等白玉堂走后,我带着泪光在深思着,想个什么办法才可以让他离开我们,远离他的命运呢? 第三八章(武林大会) 今天是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我昨晚又是担心又是兴备,结果一夜没有睡好,天还没有亮我就起床了。 看见大伙们都还没有起来,于是我跑到了厨房,帮一下那一些正在为早餐而忙碌的厨师们。 “我先拿这些碗筷出去了。”我对那些厨师说。 厨师们看见是一个住客来帮忙,原本不好意思的,可是又看见我这一副丫环的打扮,想必也是一个下人,也就随我的便了。 我拿着这九套的碗筷到雅座里摆好,正打算到厨房找一些新鲜出炉的糕点,准备他们起床之后就有得食用。 这时,客栈里的其他一些武林人氏也陆续起来了。 “咦?原来这间客栈里还有女小二啊?”几个武林小无赖拦着我的去路。 “请你们让开一点好吗?”我客气的对他们说。 “我们就是不让,你拿我怎样?”他们嘻皮笑面的说着,还准备伸手过来摸我的脸。 “住手!”一名大汉从那无赖的身后抓住了他正要伸过来的手。 “谁啊?居然一大早就扫了本少爷的兴致!”那无赖扭头看后面。 “欧阳……欧阳大侠?小的不知道是你老人家,小的马上就走。”那无赖吓得脸都发青了。 看见他无赖吓成这个样子,想必这大汉也是江湖上一流的人物,我抬起头来看了一下那个帮我解围的大汉。 “是你啊!”我开心的叫着,这不是以前在江宁酒坊也替我解过围的大汉吗? “你是?”那大汉看见我好像在那里见过,可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你是江宁酒坊的小丫头。”他终于想起来了。 “是啊。这一次又是你帮我解了围,谢谢你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向他道谢。 “小姑娘,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了,你不是在江宁酒坊帮江婆婆的吗?难道是江婆婆也来了?”大汉不明白的问我。 “我是和展大哥一起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请他进雅座喝杯水酒请示答谢。 “哦?”欧阳大侠一边奇怪,一边跟着我走到了雅座的门前。 他看见雅座的门上挂着陷空岛的标志,马上就知道这是陷空岛包了的雅座。怪不得了,江宁酒坊和陷空岛有着密切的关系。于江湖规矩,谁挂了标志得就等于是谁的地方,外人是不可进入的。 欧阳大侠站在门外并没有进去。 “大侠,请进啊?”我看见他没有进来,我就再一次相请。 “不,姑娘,还是下次吧。”欧阳大侠不好意思进来。 欧阳大侠想离开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卢方的声音: “欧阳兄,早啊,想不到你也住在这客栈啊?” 欧阳大侠转过头,看见了卢方和他的妻子。 “卢大侠。”欧阳大侠拱了拱手。 “欧阳兄,相请不如偶遇,请进来一块吃早饭吧。”卢方看见欧阳大侠站在雅座的门口。 “即然卢大侠这样说,我也不客气了。”欧阳大侠这才敢进雅座。 看来江湖上陷空岛的面子还真不少啊,我怎样请欧阳大侠他都不肯进来,卢方一请他就进来了。 看见欧阳大侠进来,我连忙要店小二加多一套碗筷。也勤快的请欧阳大侠坐下。 等他们坐好了,我也像往常一样,先给他们倒了一杯茶。 “卢大侠,听说这一次的武林大会评选了当今的月明公主为武林第一人,而且公主的安全也是由你们陷空岛负责的,不知道公主现在在那里呢?”欧阳大侠并不知道这一旁勤快的小丫头就是月明公主。 卢大嫂听了欧阳大侠这话,有一点的哭笑不得。正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白玉堂急呼呼的叫声: “大哥、大嫂,星月不在房里。” 人还没有到,声音已经传入了雅座,一会儿,白玉堂和展昭两人才急匆匆的进来。 “星月?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他们看见我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欧阳兄,你也来了?”这时展昭也看见了坐在卢方身边的欧阳大侠。 “展兄,你好。”欧阳大侠和展昭打了一个招呼。 展昭点了点头,就走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展兄,不知道现在公主是不是正在休息?”欧阳大侠问展昭。 “休息?对了,星月,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呢?”展昭转过来问我。 “对啊,昨晚睡得还好吗?”白玉堂昨晚看见我哭得历害,今天一定会很累的。 “睡得不好,所以才想早一点起来。”我老实的回答着他们。 “睡得不好?那吃过早饭后,我给你做一碗宁神汤,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卢大嫂又开始担心着我的健康,因为今天下午就要开始武林大会了,公主如果没有精神就不好了。 “嗯。”我点了点头,因为我也知道今天的武林大会不容有失。 “这位是……”欧阳大侠看见他们都对这一个江宁酒坊的小丫头这样关心,心里有着一些疑惑的问。 “对了,这就是月明公主。”卢方正式向欧阳大侠介绍说。 “公主,这位是与南侠展昭齐名的北侠欧阳春。”卢方也向我介绍着欧阳春。 “北侠?谢谢你两次为我解围。”我举起手中的茶杯向欧阳春敬去。 “谢公主。”欧阳春站起来,接过了那一杯茶。 “解围?发生了什么事?”展昭不明白的问我。于是我就把两次被无赖为难的事说了一遍。 “那可真是谢谢欧阳兄了。”展昭听我说完也向欧阳春敬了一杯酒,并表示多谢。 等韩彰、徐庆、蒋平夫妇都到齐了,店小二才开始上了一桌子的早餐。 卢大嫂等我吃完后就扶我进房,并做了一碗宁神汤让我喝下,陪在我的身边等我睡着了,才回到雅座里和他们一起喝茶吃早点,并安排着武林大会公主的安全问题之类的话。 卢大嫂的宁神茶让我一直睡到了中午过后,当我醒来的时候,卢大嫂和蒋四嫂也已经打扮成了丫环的样子。因为这一次的出门,我并没有带上小宛、小璃和小瑛,所以陷空岛之前商量过,就让卢大嫂和蒋四嫂来充当公主的丫环,这样才像是一个正规的公主模样。 卢大嫂她们看见我醒来了,就马上帮我换上了公主服,蒋四嫂也帮着我梳头,戴上了金色的凤冠。卢大嫂还要给我化妆,反正就是要把我打扮的有贵气,像回一个公主的模样。 她们七手八脚的忙了一个时辰左右,终于把我打扮完了,就扶着我出了房门。 那些男仕们都在我的房外等着,一看见卢大嫂和蒋四嫂扶着我出来,不由得看得呆住,因为他们从来也没有看见过我这么美过,就如传说中的一样,美若天仙。而展昭和白玉堂之前也见过我的公主打扮,不过也没有卢大嫂和蒋四嫂打扮得那怎美。其实我的轮廓也不差,只是我一向不好打扮,所以看起来也就平凡多了。看见他们这个样子,我用手在他们的面前恍了一下说: “怎么了,不认得我了?” “不,不是的,星月,你这样子好美。”白玉堂由心的说出来。 “别说了,我们要去武林大会了,他们都已经开始了。”卢方说,也随便让大家都回魂。 客栈外,襄阳王早就为我准备好了凤轿,卢大嫂和蒋四嫂扶了我上轿,她们也在旁边跟着,展昭和白玉堂骑着马走在前面开路,后面是陷空岛的四鼠跟着,一个严密的阵型。浩浩荡荡的往聚贤庄出发了。 这时,这云来客栈的老板才知道月明公主下塌了他们的客栈,都跪在的门口不敢起来了。 聚贤庄热闹非凡,武林人氏一个挨一个的,密密麻麻的。而我还好,因为我是身份的特殊,所以襄阳王早就安排我在二楼的小雅房里,这里完全可以观看到中央台上的武林高手们比武助兴。 当我一进聚贤庄,武林人氏就不断的向小雅房望过来,他们都想看一看这传闻中的月明公主。 “展大哥。”一进这聚贤庄我就浑身不对劲,但也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不用怕,我们都在你的身边。”展昭安慰着我,一边看着一下那些不怀好意的武林黑道。 “各位,各位,请安静一点。”一个百晓生社的主持人用内力喊着,力求每一个人都听得见。 大家听到这主持人的功力深厚,也明白百晓生社是人才济济,最好不要得罪了。所以大家都马上静了下来。 “我们一次的武林大会是让襄阳王出资赞助的,所以我们有让襄阳王上台说几句。”主持人请出襄阳王。 “各们武林同道,本王醉深武学,希望可以让武学发扬光大,所以才出资赞助百晓生社的。如有招呼不到,让大家多多包涵”襄阳王十分客气的对下面那些武林人氏说。加上他也想多一点人加入他的聚贤庄,这也是他这一次的目的之一。 “我代表武林谢过襄阳王了。”主持人说。 “下面有请少林方丈。”主持人又请出了在武林中最有威望的高僧。 ……这样一个接一个的说话,真是闷死人了,虽然中间还有一些武术表演,可是我一招都看不懂,只是听见下面那些人大声的叫好。 “下面是武林的当中的十大高手。”主持人说着。 “武林十大高手。”观众们叫着。 主持人挥一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接着说: “少林方丈、南侠——展昭、北侠——欧阳春、锦毛鼠——白玉堂、丁家庄——丁兆兰和丁兆蕙、……”主持人读着名单。 最后,主持人说:“如果有谁不服的,请上台请教。” 看来又是一场的打斗。 “丁家庄?他们是不是有一个妹妹?”我直觉的问展昭。 “不清楚,我和丁氏兄弟并没有什么交往。”展昭平静的回答着,心里有一些的纳闷。 其他人听见我这样的问法,不由得瞪着最心直口快的徐庆,以为是他口快对我说了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徐庆连忙对兄弟们解释。 “什么事啊?”我问他们,因为我知道徐庆为什么无头无脑的说了这几句。 “没事。”白玉堂装作平静的说。 “白玉堂,我听说你们陷空岛和丁家庄的交情不错。”我以前听故事好像提过这一件事的。 “以前是的,不过现在不是了。”白玉堂还是一脸的平静说。 “是,丁家庄确实有一位小姐。”卢方不想我再追问下去,所以就说。 “哦。”我只是虚应了一声,不由得看着展昭。展昭这里也没有理会,只是专心的看着台上的比武。那当然,现在的展昭还没有见过丁家小姐,对她当然是没有兴趣,他现在的心里只有我一个。 “现在请我们的武林第一人,她曾经下令让大街上不许跑马,制定了交通法;她曾经用计让当今皇上下令平溢盐价;还打算制定婚姻法和劳动法的公主,她在百姓心中的英明公主——月明公主。有请我们的武林第一人——月明公主。”主持人大声说。 现在是武林大会的高潮,也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月明公主,月明公主……”下面的武林人氏也大声的叫了起来。 “星月,上台吧。”展昭笑着对我说。 我看着他,不知道应该如何上台,因为这台起得很高,又没有梯子,因为上台的人都是武功高强的人,而我又不会武功。 “放心,我们送你上去,你站好了。”白玉堂也笑着对我说。 他们说完之后,一起运气,起我并不重的身体飞到高台上,又轻轻得把我放下。台下的人看见我像仙女一般的飞了上台,不由的一片哗然。 我站在主持主的旁边,看见一面的武林中人,心里一直在发抖,直到听见主持人说: “请月明公主接过武林令。”说完就拱敬的跪下,双手递上一块金色的武林令牌。 我也供敬的用双手接过这武林令,从此以后,我就是这武林的第一人,全武林也在听我的号令。接过令牌后,我轻轻得把主持人扶起来,台下一片的欢呼。 武林大会总算是平安结束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回到客栈,我换回了一身的便服,和他们一起在雅座中吃着夜宵。 “恭喜公主,总算是安全的拿到了武林令。”韩彰向我敬着酒。 今天这么高兴,我也打算喝一点的酒,所以接过韩彰敬的酒,轻轻的小喝了一下。 对了,说到令牌,我好像把白玉堂之前送我的令牌给弄丢了,于是向白玉堂道歉说: “白玉堂,对不起,我把你之前送我的令牌弄丢了。” “没有丢,在这里呢。”白玉堂从他的身上掏出了那一块的令牌。 原来之前我到番禺的造船坊时,曾经用过这块令牌,而蒋平担心会出事,所以就偷偷的白玉堂的令牌给偷了回去,交还给他的五弟。 看见令牌平安的回到白玉堂的手里,我也放心多了。 我们一直畅饮到半夜,我喝了这么的一点酒,就开始觉得有点头昏眼花了,卢大嫂就送了我回房里休息,而那些男仕们还在畅饮着。 大家都散了,雅座里只剩下展昭和白玉堂在对饮着。店小二也不敢说什么,不停得给他们俩加酒。 展昭和白玉堂喝着喝着,突然发觉浑身发烫,马上就意识到这酒里不对劲。 “这酒有毒。”白玉堂对展昭说。 展昭点了点头。可是这时一直在他们身边倒酒的店小二不见了。 他们俩觉得浑身烫的没有力气了,只是扒在桌面上,突然见听门外的笑声: “你们中的不是毒药,而是在下的调制的春药。”门外走了一个中年书生打扮的人。 “毒书生——季高?”白玉堂看见他,不由的说了他的名子。 “我们和你没有怨仇啊?为什么要害我们?”展昭不明白的问季高。 “我没有害你们啊?如果我要害你们,我就让你们吃毒药,而不是春药了。”季高笑着对他们俩说。 “你有什么居心?”白玉堂问: “哈哈哈,你说呢?”季高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叫外面的人把他们俩抬到了一间房间里。 他们俩看了一下这房间,床上躺着一名女子。 “星月?”他们马上意识到这是星月的房间。 “星月,你醒醒啊,快醒醒啊!”他们吃劲的叫着,可是就是叫不醒星月,他们的心里急得要命。 “没用的,我之前在公主的酒杯上放了迷魂药,现在是叫不醒她的,你们就好好的享用这一夜吧。”季高在房外阴笑着。 不可以毁了星月的清白,他们都盘坐在地上,希望运功可以逼出春药的药力,可是春药不是毒药,而是一个催情药,而且心上人就上身边,不管他们怎样运功也逼不出药力。直到身体热得像火一样的烧着,他们也开始意识模糊了。 第二天一早,卢方他们在雅座里等了超过的辰时,还没有看见公主、展昭和白玉堂,如果光说公主起晚了也可以说是昨天的武林大会让公主太累了,可是展昭和白玉堂还没有起床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们去看看吧。”卢方夫妇对众人说。 “公主,你醒了吗?”卢大嫂敲着门问。 “公主?公主?我进来了。”卢大嫂敲门见没有人回应,就推开门进去了。 眼前的情形让卢大嫂吓得出了声,呆住了。 “夫人,他们都不在房里。”卢方一边叫着妻子,一边走了过来。 当卢方进来的时候,看见妻子呆住的望着床上的情形,也不由的看过。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卢方看见展昭和白玉堂正搂着公主睡着,而且三人的衣服都在地上。 “大哥,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啊。”蒋平也和他的妻子走了过来。 “我们出去吧。”卢方低声说着,让蒋平他们不要进来。 卢大嫂看见房里没有其他人了,她就拿着梳妆台上的水,一下就泼了过来。 我被突如其来的冰水给吓醒了,展昭和白玉堂也醒了过来。 “大嫂,你怎么了?”白玉堂迷糊的说着。 “你们看看你们自己!”卢大嫂生气的说着。 “啊?”我看见身上的衣服都在地上,只是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而展昭和白玉堂也是这样,这一个我可吓呆了,怎么回事啊。 展昭和白玉堂也发现了这一个情况,想了一想,才想起来昨晚的事。 “星月,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的。”展昭和白玉堂连忙道歉说。 我已经吓呆了,并没有听见他们的说话,心里也害怕的哭了起来。 “你们出去吧。”卢大嫂拾起了他们的衣服,让他们出去,由她来安慰着公主。 卢大嫂虽然一直的说,一直的说,可是我一句也没有听见,只是害怕的哭着。 “这是怎么回事?”卢方生气的问着展昭和白玉堂。 展昭和白玉堂也说了昨晚他们走后的事。 “那你们打算以后怎样?”卢方问。 “我会娶星月的。”两人都肯定的回答。 “关键就在这里,公主怎么可以嫁出你们俩呢?”卢方说出这一直以来困扰的问题。本来大家都知道,公主对展昭有情,也对白玉堂有义,不过一时决择不了,还需要时间来选择的,可是现在这样子…… 他们正面商量着应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事的时候,襄阳王已经带着大批的人马包围了云来客栈。 “本王接到密报,说展昭和白玉堂昨夜污辱了月明公主。”襄阳王一进来就下令抓拿展昭和白玉堂,给了他们一个污辱公主的罪名。 展昭和白玉堂虽然知道是襄阳王的阴谋,可是这污辱公主也成了事实,他们也只好乖乖让襄阳王的人捆了起来。 我正在害怕伤心着,也没有心情听卢大嫂的安慰的话,我也知道是时候要在他们俩当中选一个,不过我还是没有心理的准备。这时,襄阳人的侍卫们就冲门而进,不由分说的就把我押到马车里。 第三九章(二者之一) 本来以我的身体情况在半个月的时间才可以从襄阳城回到开封府的,可是襄阳王也不管我的身体状况如何,一路上快马加鞭的赶路,我被关在闷热的马车上,一直的有摇恍着,七天的时间居然回到了开封府。 襄阳王并不打算带我回开封府,一个劲得赶进了皇宫。 自从襄阳王把我们三人从襄阳城带走之后,卢方就让女眷们先回陷空岛等着消息,他带领着兄弟们也赶到了开封府向包大人求救。 御书房内,仁宗皇帝正大发雷霆。 “包拯啊包拯。朕好意让月明居住在你的开封府里,想不到你居然纵容下属对公主做出这种事情?” “臣罪该万死。”包拯连忙跪在地上。 “臣有事上奏。”包拯大胆的继续说。 “说。”仁宗皇帝不高兴的说。 于是包拯把武林大会之后的经过说了一遍。仁宗皇帝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 “皇上,就算当时有人用计让月明公主服了迷魂药,又让展昭和白玉堂中了春药,不过他们污辱了公主已成了事实。”襄阳王继续有一旁火上加油的说。 “皇上,如果当时是这种情形也怪不得他们俩。”八贤王也在一旁替他们说情。 “皇上,他们俩都是人才,如果就这样毁了他们,真得太可惜了。”王丞相也加了意见。 “污辱公主就是死罪。”襄阳王抓紧这个不可少的机会,要诸他们的死罪。 仁宗皇帝想了一想,觉得八贤王和王丞相都说得有理,可是襄阳王所说的也是事实,对于月明公主的清白和皇家的尊严,唯有忍痛的说: “这件事我们已经商量了半个月了,现在朕就决定,明天午时,把展昭和白玉堂推出午门斩首。” “皇上……”包拯实在不忍看见他们俩就这样被判了死刑,想再说什么,可是已经被皇上制止了。 回到宫里就被仁宗皇帝软禁在紫霞阁里,不让我出去了,我从小水的口中知道,展昭和白玉堂已经被收押在天牢里面,等着仁宗皇帝的决定。 我只有在紫霞阁里干焦急,身体和胃口都不好,我只有怪襄阳王的快马加鞭把我和身体弄得累坏了,一直到现在身体还是累累的。为了分散对身体的注意力,我不断的吃着一些酸酸的零食。 “公主,不好了。”小水跑回来说。 “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父皇有决定了?”因为小水是负责打探他们的消息的,听见他说不好了,我想一定是他们出事了。 “皇上决定,明天午时就把展护卫和白五侠推出午门斩首了。”小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什么?”我听了这消息,眼里的泪水也马上流了出来。 “公主,这是皇上的决定,你就看开一点吧。”小高在一旁安慰着说。 “他们下去吧。”我现在只想静一下,就吩咐她们四个下去。 “是。”小璃、小瑛、小水和小高就齐声说。 等她们离开后,我关上了房门,想了许多许多,如果我没有来到这古代,就不会认识他们,他们也会是我心只的历史人物;他们也不会有这样的遭遇,展昭也会幸福的过他的一生,而白玉堂……,反正,我就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想来想去,越想就越偏。抬起头来,看见房顶上的横梁…… 我不知自己从那里找来了一条白陵,当我有一点意识时,我的头已经转进了用白陵结成的圈子里了。 “公主不会出事吧?”小璃和小瑛拿着这时我爱吃的酸东西正准备进房,突然听见房里有一些桌椅掉地的响声。 “公主!”小璃和小瑛马上推开房门,看见公主正悬在横梁上,不由的大叫起上。 小水和小高也连忙赶了过,七手八脚的把公主从横梁上解了下来。小璃也马上把我扶了上床,小瑛也赶去请御医过来,小水就马上去通知仁宗皇帝,因为这公主上吊的事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皇上有决定了吗?”正关了天牢里的展昭和白玉堂看见包大人进来探望他们,他们也想到了七八成了。 “是的。”包大人回答他们。 “决定如何处制我们。”展昭问。 “明天午时处斩。”包大人伤心的回答展昭的问题。 “明天吗?”白玉堂伤心的重复着问题。 包大人点了点头。 “星月现在怎样呢?”展昭问。 “公主还是被软禁在紫霞阁里。”包大人说。 “她知道吗?”展昭担心星月如果知道他们明天处斩的话,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的。 “不清楚。”包大人确实不知道后宫的事。 “如果大人日后看见星月,请轻轻的告诉她我们的死迅,让她不要太过伤心。”展昭含着泪说。 “日后请包大人多多照顾星月了,我白玉堂就此谢过。”白玉堂说完就向包大人下跪。 “包大人,包大人……”包拯正准备扶起白玉堂,从天牢外面传来了一个小太监的声音。 “包大人,皇上请包大人马上到紫霞阁。”小太监对包大人说。 “紫霞阁?星月出了什么事?”展昭紧张的问小太监。 “月明公主自缢,所以皇上请包大人马上到紫霞阁。”小太监说。 “什么?公主上吊了?”展昭和白玉堂听见都瘫坐在地上。 “没事的,你们就放心吧,本官去看一下。”包大人一边安慰着他们俩一边紧跟着小太监出了天牢。 紫霞阁内,仁宗皇帝正在焦急的等着,大臣们也在门外窥窥私语,而房内御医正为月明公主诊断。 过了良久,御医终于出来。 “公主现在怎样了?”仁宗皇帝拉着出来的御医问。 “回皇上,幸好发现得早,月明公主总算救回来了,不过……”御医看着仁宗不敢再说下去。 “不过什么?”仁宗担心的问御医。 “回皇上,据微臣诊断,月明公主已怀了半月的身孕了。” “什么?”仁宗皇帝真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公主已有半月身孕。”御医重复着刚才的话。 仁宗皇帝迷茫着看着床上心爱的女儿,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这时我也醒了过来,也听见御医对父皇说的话。 “父皇,请你不要杀他们,好吗?”我哭着对仁宗皇帝说。 仁宗皇帝看着女儿的泪,心痛极了,不过口里仍旧说着: “展昭和白玉堂必须要死!” “不要!我现在已经有了身孕,我不想孩子还没有出生就没有了父亲。”我想用这孩子让仁宗皇帝改变主意。 “对啊!孩子不可以没有父亲。”八贤王也努力的让皇上改变主意。 “这……”仁宗皇帝开始犹如起来了。 “皇上,他们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王丞相也加了一口。 “是啊,他们都是公主的心爱之人。”包大人看机不可失,也马上劝说仁宗皇帝。 “好吧,他们俩只有一个可以活下来!”仁宗皇帝真在是不忍看见女儿的泪水,也觉得杀了他们实在可惜,不过也要维护皇家的尊严。 “只能救一个?”我看着仁宗皇帝。 “对,只能是一个,另一个就必须要死,这是朕最大的让步。”仁宗皇帝对我说。 “这……”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救谁才对,他们俩对我都是那么重要。 “皇上,请给公主三天的思考时间吧。”包拯在一旁说着,希望我可以利用这三天的时间想出救他们的方法,而现在也只有指望我了。 “好,就三天。”仁宗皇帝答应了包拯,让我有三天的思考时间。 “月明,你就好好的想一下吧。”仁宗皇帝关切的对我说,就扶着我躺下,让我再体息一下,他就带着大臣们离开了紫霞阁。 “星月现在怎样了?”展昭和白玉堂一见包大人过来就连忙问。 “公主总算是救回来。”包大人说。 “谢天谢地,星月总算平安了。”展昭说。 “她知道了?”白玉堂问包大人,因为星月的自杀这就表明了她知道他们俩被处斩的消息。 “嗯。”包大人点了点头,又接着说: “御医为公主诊断时,发现公主已有了半月的身孕。” “什么?星月怀孕了?”展昭和白玉堂都高兴起来,因为他们可以当爹了,不过,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孩是谁的,相信星月也不知道。 “对,因为公主有了身孕,所以皇上要公主在你们当中选出一个。”包大人说。 “什么意思?”白玉堂问包大人。 “就是你们当中只能活一个当附马,而另一个……”包大人也只能这样说了。 “另一个就要死,对吗?”白玉堂茫然的说。 “对。”包大人回答。 白玉堂苦笑了一下,说: “现在由星月来决定,我们死也甘心了。” “对,不论星月是选谁,我们死也甘心。”展昭也肯定的回答。 “什么时候有决定?”展昭继续的问包大人。 “三天后。”包大人说。 “三天?白兄,我们可以利用这三天的时间好好的话别一下。”展昭苦笑的对白玉堂说。 “好!反正三天之后,谁生谁死也不知道。”白玉堂也豪气的对展昭说。 看来这两个英雄已经是视死如归了,他们现在知道星月平安,这比他们的生命还要重要。 三天?为什么是三天?我不明白包大人为什么向皇上说三天呢?我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了。 白玉堂以前说过,他们陷空岛当年救了太子,仁宗皇帝每人给了一件‘英雄莽’,如果五件‘英雄莽’加起来就相当于一面免死金牌了,而三天的时间,也正好从汴京到陷空岛的一个来回。于是我马上写了一封信,让小高马上带到开封府交给卢方他们,请他们马上回陷空岛取回那五件的‘英雄莽’。 三天后,我的身体依旧是很累,脖子上的淤青还是很痛,可是这时陈琳进来了。 “皇上请公主决定,他们俩之中,那一个是附马。”陈公公一进来就对我说。 “请陈公公等一下。”我交待着陈琳,让他在大厅了等着,我就进了房里。 我取出了两个绵盒,从我的耳朵上取下了白玉堂当时送我的星型银耳环放在一个绵盒里,并在绵盒上面写上白玉堂的名字。 而另一个绵盒里就放着我那心形的粉色水晶,外加了那一条从老月庙买的姻缘红线,上面当然也写了展昭的名字。 “陈公公,请把这两个绵盒交给他们吧。”我递过了那两个绵盒。 陈琳知道这两个绵盒是决定了展昭和白玉堂的生死,也小心的接了下去,就回去回复仁宗皇帝了。 御书房内,仁宗皇帝坐在中间,两旁是包大人、八贤王、王丞相、襄阳王还有几个见证大臣,而中间就跪着展昭和白玉堂。他们都是在等着陈公公从月明公主拿来的的决定。 “皇上,陈公公回来了。”一名侍卫对仁宗皇帝说。 “叫他进来吧。”仁宗皇帝说。 一会儿,陈公公就拿着两个绵盒放在皇上面前。仁宗皇帝挥了挥手,两个小太监就拿着这两个绵盒递给了他们。 白玉堂打开写着自己名字的绵盒,里面放着一对银耳环,他认得,这一对耳环就是他送给星月的东西,那这时就放在里面,也就是说把这银耳环还给了他,他不由得看了一个旁边的展昭。 展昭打开绵盒,看见里面是一块粉色的心形水晶还有一条姻缘红线,他知道这水晶是星月的重要之物。 这时,大家都看见绵盒里的东西了,也知道月明公主是选择了展昭。 “大家都看见了,公主已经选了展昭当附马了,那白玉堂就得马上推出午门斩首。”襄阳王大声的说。 仁宗皇帝点了点头。 白玉堂看见绵盒里的东西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就对展昭说: “日后星月就有劳展兄了。” “白兄……”展昭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的安慰白玉堂。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待卫押走。 “慢着!”御书房外传来了卢方的声音。 “大胆!”仁宗皇帝看见陷空岛的其他四个人都闯了进来。 “陷空岛——卢方见过皇上。”卢方带领着兄弟跪在白玉堂的身旁。 “你们为什么要闯进来。”皇上生气的问他们,他也知道宫里的侍卫不是他们四人的对手。 “皇上是不是一个讲信用的人?”卢方问仁宗。 “君无戏言。”仁宗说。 “好,即然君无戏言,那就请皇上赦免五弟。”卢方说。 “什么?”这一下仁宗皇帝就不明白了。 “皇上,当年我们因救太子有功,所以你就赐给我们给每人一件‘英雄莽’,当时你说只要五件‘英雄莽’合起来就可以免一个人的死罪。”卢方对仁宗皇帝说,并让蒋平取出了那五件的英雄莽。 仁宗皇帝看着这五件的‘英雄莽’也想起了当年的承诺,只有点了点说: “白玉堂污辱月明公主是死罪,不过你们有‘英雄莽’就赦免死罪吧,不过白玉堂不再是四品带刀护卫,也不再是公主的侍卫了,从此之后就是一介平民。”仁宗皇帝说。 “谢主隆恩。”陷空四鼠齐声说。 “因公主现身体不适,公主的大婚就定在公主生育之后再举行。”陈公公一在旁公布说。 卢方看见白玉堂也平安无事了,而皇上也要和各大臣们商量着月明公主的婚事,白玉堂也不合适在这里,就向皇上告退,让韩彰和蒋平扶着白玉堂离开了御书房,回开封府收拾行李,准备回陷空岛。 公主怀孕并不适合在宫中生产,更加不能回开封府待产,也不能在京中生育,这始终都是皇家的羞事,所以皇上就决定,让公主到襄阳城待产生育,等孩子出生了之后,再回开封与展昭完婚。 听完小水从御书房打听回来的消息,我知道这一次我要去襄阳城待产,而我也答应了下来。 我答应下来是因为我要报仇,我要到襄阳的聚贤庄找出襄阳王谋反的证明,而白玉堂现在也准备离开开封府了,他的性命也算暂时保住了。 我跟着包大人和展昭回到了开封府,准备收拾行李,明天就要去襄阳城了。我回到了院子里,看见刚收拾好行李的白玉堂从房里出来。 我和白玉堂面打了个照面,我不知道应该对他说些什么,而白玉堂也深深望着我,时间好像停住了一般,终于,白玉堂把我深深的搂在怀里,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伤心和无柰,我想和他说句对不起,因为终止是我辜负了他的感情,可是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那句话已经成我了我哭泣。 “我走了,星月,你在保重身体。”白玉堂好不容易吞出了这句话。 “五弟,我们走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卢方和展昭已经站在了院子的门口。 “嗯。”白玉堂听见他大哥的话,也把我放开了,跟着卢方走开了开封府的大门。 “白兄很伤心。”展昭小声的对我说。 “时间是疗伤最好的药。等过一段时间,白玉堂就会平静下来了。”我当然希望白玉堂可以重新振作起来,可是我伤他的心也太深了。 “卢大爷,请等一下。”我看见白玉堂和他其的兄弟走远后,就叫住了卢方。 “公主,什么事呢?”卢方知道我这一次对白玉堂也是不得已的,因为也只有这样才可以把他们两人都救下。 我递给了卢方一封信,说: “请回到陷空岛之后再拆开它吧。” “是。”卢方接过这一封信,也知道这信一定很重要,要不然公主就不会要他回到陷空岛才拆信了。 送走了陷空岛五鼠后,我也开始回到房里收拾着行李,之后的十个月里我必须住在襄阳城养胎,也见不到展昭和包大人他们了。 第四十章(冲宵楼) 我再一次来到了襄阳城,进了聚贤庄,襄阳王也安排了一间向阳的房间给我住下,也分配了两个丫环和两名侍卫来侍候我,我知道他们名为侍候,实际是监视我。 “你们下去吧,我想静一下。”我叫他们四个人去下去,因为我不想看到他们。 “是,公主。我们就在门外,如果公主有什么吩咐就尽管交待。”那两名侍卫说。 我点了点头,让他们在门口等着。 我在房里收拾着行李,这大冬天的,襄阳城也较北,所以我觉得这里比开封府冷多了。而我只是带了几套冬天的衣服和我的宠物小花猫。 天气冷得我手脚都发麻了,而我也开始累,就吩咐着那两个丫环为我准备热水,我打算泡一个热水澡再去睡觉。 “公主,热水已经备好了。”不久两名丫环回来说。并带着我到了一间澡房里。 澡房里很漂亮,四面挂着黄色的纱幔,还有着不少绘有美人淋浴图,那些图都是用上好的琉璃烧成的。中间是一个四方的大浴池,完全是参照宫里的设计。 “你们下去,我一个在这里就行了。”自从和小宛一起洗澡之后,我就再也不用人陪我一起洗了,加上我本人也不习惯有人侍候我洗澡。 “是。”丫环们放好衣服就退出了澡房。 我正准备解开衣服,泡在热水里的时,我的神经反应似的,看着其中那几幅美人淋浴图,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感得那几幅琉璃图好像是一块双面镜,总是觉得不适服。于是就把那些纱幔全部放下,才开始洗澡。 第二天起来之后,我就借意带着小猫在四周走动,他们四人也紧跟在我的后面,生怕我有什么举动。 其实我表面是我和小猫在游逛,我实际上是观察着这一座聚贤庄,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而小猫的鼻子是最灵的,所以我把它当做警犬来用了。我也故意在冲宵楼附近转了几圈,当然是不他们不怀疑的情况下了。 院子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假山后面也没有。我看着刚盖好的冲宵楼,我得想一个借口进去一趟。 我放下手中小猫,故意把它赶入冲宵楼。 “小咪,我的小咪。”我大声的叫着,想借故进入冲宵楼。 “公主,请留步。”冲宵楼的门卫挡着我。 “我的小咪进去了。”我指着里面的小花猫说。 两个门卫往里面看过,果然,漆黑之中有两只闪亮的猫眼。 “公主,还是我们进去把你的小猫抓回来吧。”说完我身边的两名侍卫就进入了冲宵楼。 小花猫也真是明白我的意思,它在冲宵楼里转了一圈,才让那两名侍卫抓住,不过这也让他们累得半死。 “公主,你的小猫。”他们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谢谢。”我对他们笑了笑,也知道小猫已经记住的冲宵楼的路和机关了。 聚贤庄除了冲宵楼可疑外,就算是那澡房了。而到了晚上,我也要丫环们准备好热水,就带着小猫进了澡房,也是让丫环们在门外等着。 进了澡房,我放下小猫,小猫也机警的往四周嗅了几下,一直走到了那几幅琉璃画前就停下了。 “喵。”它叫了一声。果然,这琉璃画后有文章。我轻轻的拍打着这几幅琉璃画,终于发现其中的一幅有点松动。我就轻轻推开了那幅画。 画好像一道旋转门,里面看起来好像是一间房间,不过就是有些空荡,中间摆放了一张大椅子,大得好像是一张床似的。四周没有窗户,只有那一览无维的澡房,那几幅琉璃画真是的双面镜。 我看着外面的澡房,幸好昨天我洗澡的时候把纱幔都放下了。 正看着,想着,突然听见那张大椅子有移动的声音,我想躲起来,可是这房间也太空荡了,根本就没有地方躲,我只有忙着抱起了小猫。 上来的人是襄阳王,他看见我站在这里,不由得吓了一跳。 “想不到公主如此的聪明,只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就找到了这间密室。” “你起了这间密室,想干什么?”我问襄阳王。 “你不知道吗?”襄阳王说。 “想到一点。”我也不客气的说。最起码现在我知道他谋反的证据就在这密室的下面,而冲宵楼就是控制那些江湖上的豪杰。 “哈哈哈,公主真是敬酒不喝,喝罚酒。来人啊,把冷星月带到冲宵楼的地牢的去。”襄阳王可真是反面不认人,不过我也早想过这一点了,所以之前才让小猫去认路的。 “别碰我!”我大声的对那些无礼的侍卫说,这最起码也要保持着公主的尊严。 我这一叫,真得把那些侍卫吓倒了,也不敢上前押我,只是带着我走出了这密室,走进了冲宵楼的地牢。 冲宵楼的地牢黑呼呼的,没有一个窗户,我进了牢房后,侍卫才点了一盏小油灯做为照明用。 等那些待卫走后,我就放下了小猫,对小猫说: “小咪,你现在已经认得这冲宵楼的路了,你马上回开封府,找展大哥。知道吗?”说完就撕下了身上的白衣,用头上的发饰划破指头,在上而写了襄阳王谋反的事,再系上小猫的脖子上,让小猫自行跑回开封府。这时我也只有相信大自然的力量,相信千里猫回家的事了。 我带小猫来不是为了解闷,而是要小猫认路的本领,他们那些当然不知道这科学的知识,他们只知道狗会报信、鸽会传信而已,所以小猫十分顺利得出了冲宵楼,也出了襄阳城,一直往开封府的方向回去了。 卢方他们并没有回到陷空岛,因为在路过江宁酒坊的时候,白玉堂就一直躲在酒窖里不肯出来,一直喝得酩酊大醉,他醒了又喝,醉了就抱着酒酲睡,因为他也只有在醉梦里看得见星月。 大家看见他这情况也心痛不已,不过这事谁也劝不来,也只好让他这样醉着先吧,等过一段时间,他的伤痛稍减了再说。 卢方当着大家的面,把那信拆开。 “大哥,公主写着什么?”蒋平问卢方。 “公主说:不能让白玉堂去冲宵楼,因为那里是五弟的葬身的地方。”卢方对大家说。 “公主预言了。”徐庆兴奋的说着。 “所以星月才让哥离开吧?看来星月心中也是有哥的存在。”白石堂说。 “公主还说了什么?”蒋平就不相信公主只是说了这些。 “嗯。公主要我们号令天下英雄到襄阳城,去查看襄阳王谋反的事。”卢方继续说。 “襄阳王谋反?公主现在不是正在襄阳养胎吗?”韩彰吃惊的叫着。 “聚贤庄里有一座叫做冲宵楼的地方。”江婆婆说。 看来江婆婆在开酒坊,消息也十分的灵通。 “公主不让五弟去冲宵楼,可是又要查襄阳王谋反的事,而已现在公主身边又没有其他人,看来公主一定是想一个人去先去查了。”卢方说。 “不行啊,星月不会武功,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查啊,她一定会有危险的。”石堂担心的叫了起来。 “对,可是如果要发出英雄帖就必须我们五兄弟露面才行,可是现在……”现在的白玉堂有如醉猫,像烂泥似的。 “让我有顶替哥吧。”白石堂自告奋勇的说。 “对啊,玉堂和石堂本是双胞兄弟,而且石堂也很少在江湖上露面,所以跟本就没有人认得他和玉堂的分别。”江婆婆高兴的说。 “好,就让白小弟来当五弟的替身吧。”卢方也同意了江婆婆的话。 白石堂于是换了白玉堂的衣服打扮,出来让大家看看像不像。 “白小弟,想不到你穿起五弟的衣服,真得和五弟一模一样。”蒋平说。 大家看着眼前的‘白玉堂’都点了点头,就决定让白石堂充当白玉堂前往襄阳城,发出英雄帖,去完成公主交给他们的重要任务了。 可怜的小花猫,它一直向着开封府跑去,不分日晚,也不管危险,只知道要护着主人交给它的求救信和尽快的去找‘御猫’求救。 猫走的路和人走的路不同,小花猫一直的跑,弄得四爪都破损出血了,终于用了四天的时间回到了开封府。 开封府的门卫看见有一只脏脏的小花猫,一时还看不出是公主的御猫,就连忙赶它离开。 “走开,走开,那里来的流浪猫。” “喵。”小猫已经累得扒在开封府的门口了。 “怎么这么吵啊?”门卫的赶猫声被刚好经过的公孙先生听见了。 “公孙先生,不知从那里有的流浪猫,在门口就是不肯走开。”门卫指了指小花猫。 公孙先生看了一下小花猫,只见小猫正用舌头舔着它那流着血的手脚,而脖子上还系着一条脏了的白布条。 “是小咪?”公孙先生认出了小花猫。并马上抱起了小猫走进了书房。 “包大人,包大人。”公孙策一边走,一边叫着包大人。 这时的包大人正和展昭商量着一些案件的事情,听见公孙策在门口急叫着。 “公孙先生,什么事?”包大人问刚进来的公孙策。 “包大人,公主出事了。”公孙策递过的小花猫给展昭。 “小咪?它怎么回来了?”展昭接过小花猫也认出了它,并在它的脖子上解下了白布条。 “展护卫,公主发生什么事?”包大人等展昭看完布条问。 “襄阳王谋反,他把星月抓了并关在了冲宵楼。”展昭伤心的对包大人说。 “公主现在怀有身孕……”公孙策想说现在公主身子虚弱,再被襄阳王这样关起来,会很危险的。 “包大人……”展昭当然明白现在星月的处况,他也急得很。 包大人看见展昭这样的表情,也清楚他的心情,就点了点头说: “展护卫,你马上到襄阳,查出襄阳王谋反的事,并救出公主。” “是。”展昭马上领命,走了出去。 展昭只知道星月被关了冲宵楼,可是具体的位置就不知道了,所以这一次又要有劳小猫了,于是他带着小猫,骑着快马,两‘猫’就向襄阳城跑去。 襄阳城现在已经有着不少的武林高手聚集了,有襄阳王请来的黑道高手,也有陷空岛发出的英雄帖而来的江湖侠客。 展昭一进城就马上知道陷空岛的五鼠也到了襄阳城,于是他问过丐帮的兄弟,知道他们又是在云来客栈落脚。 “卢大侠是不是在这里?”展昭一下马就问店小二。 “是,是。”店小二马上带着展昭去找卢方。 “卢大侠,你们怎么会知道星月出事的?”展昭一看见卢方就问。 “展大人,之前公主写了一封信,说襄阳王谋反的事,请我们去查,我们担心公主的安危,所以就发开英雄帖,并赶来了襄阳。”卢方对展昭说出信函的事。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即然预先知道了,为什么不对我说呢?”展昭伤心的卢方说。 “我想公主一定有她的计划。”卢方是绝对相信月明公主的本事,想必已经查出了襄阳王谋反的证据。 “对了,星月被襄阳王关在了冲宵楼。”展昭一边说,一边取出了那白布条,递给了卢方。 “公主被关在了冲宵楼了?”卢方看见布条说。 “是。”展昭说。 “被关在那个位置?”卢方问,因为要知道位置才好去救人。 “不知道,所以我把小咪也带来了。”展昭说完就把小猫放在桌面上。 “怎么会有只小花猫呢?”刚进来的‘白玉堂’看见小猫就问。 “你……是白石堂吧?”展昭看见这个白玉堂不认得这小猫,就想到他不是白玉堂了。 “展兄,你是怎么知道的?”白石堂自信他的打扮和白玉堂已经是一模一样了。 “因为这小咪是五弟送给公主的。”韩彰进来了。 “星月的小猫?”白石堂就开始逗着小猫玩起来。 “小咪知道星月被关的位置。”展昭对大家说。 “好,那我们晚上就夜探冲宵楼。”卢方对兄弟们说。 “好!”大家都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大家都已经养精蓄锐,准备夜探冲宵楼,摸一摸那里的环境。他们带上了小花猫,一直来到了聚贤庄的墙边。 “小咪,你就带着我们去找星月。知道吗?”展昭对小猫说。 “喵。”小猫答应了。 大家都跟着小猫走,小猫看见有一个老鼠洞就转了进去。 天啊,他们虽然名称鼠和猫,但必竟是人啊,怎么可以转得进这个小小的老鼠洞?他们对望了一下,大家都苦笑着,是谁让小猫带路的?现在可好,小猫跑到老鼠洞里了,看来这一次是要靠回他们自己了。 他们施展着轻功,跳过了高高的围墙,躲过了侍卫的眼皮,进入了这黑呼呼的冲宵楼。 进入了冲宵楼后,他们看见前面有两个闪光的东西在动。 “是小咪。”展昭小声的说。 “大家跟着它。”卢方对兄弟们说。 大家都轻手轻脚的跟着闪光走着,闪光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十分的灵活。突然,不知道是谁碰到了机关,一个大铁笼从屋顶掉了下来。 “小心,大家散开!”卢方叫着让大家走开。 大家才刚反应过来,就听见铁笼掉地的声音。陷空岛的人都没事,可是展昭就被大铁笼罩着,逃不出来。 “楼里有人!”响声惊动了冲宵楼外面的侍卫。 “你们快走,不要管我了,你们记得要想办法救出星月。”展昭让他们先走,并交待他们要救出星月,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展大人,保重!”卢方道别了一声,就带着兄弟离开了冲宵楼。 牢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地牢里不见天日,不知是早上还是夜晚,加上有孕在身,没有足够的运动和阳光,使我的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牢里的伙食也不好,每天只是几个冰冷的馒头。这几天以来,襄阳王也来过地牢看过我,他无非都是想我为他预言他将来的命运,看看他的皇帝运如何,可是都被我拒绝掉。 这一天,我一个人在牢里半睡着,突然听到上面传来了一声巨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就慢慢的站了起来。不久,几天不看的小猫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一回来就躲在我的怀里发抖。 “出来!”一个侍卫打出了牢门,让我跟他到了一间刑房。 襄阳王应该不会对我用刑吧?算了,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怀着大无畏、视死如归的精神,踏入了刑房。 “展大哥?”我看见展昭被绑在了木架上。 “星月!”展昭看见我的样子比之前稍瘦了许多,心痛极了。 “下官见过公主!”襄阳王假惺惺的说。 “放开展大哥!”我真是佩服自己的胆量,这个时候居然还下这个不可能实现的命令。 “行,只要你为我预言,我就放了展昭。”襄阳王狞笑着。 “星月,不要……”展昭不希望他成我的负累。可是他正在反抗,那些侍卫们就一鞭一鞭的打在他的身上,使得他鲜血直流。 “不要,求求你放了展大哥吧!”我看见他们这样的折磨着展昭,哭着求襄阳王停手。 襄阳王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停下手来,然后对我说: “不打他也行,你就说说我的命运如何?” “成皇败寇。”我只说出这四个字。 “成皇?”襄阳王嘴边好像有着一丝的笑意。 “那仁宗皇帝呢?”襄阳王再继续问我。 我并没有出声,因为对了仁宗皇帝的下场我有一点的不明白,因为他明明有了太子,为什么下一任的皇帝却不是太子呢? 襄阳王看见我并没有出声,就看了一下侍卫,那侍卫也明白了襄阳王的用意,又开始用皮鞭来鞭打着展昭。 “停手啊!”我叫着用侍卫停手,一边求着襄阳王。 “说!”襄阳王无情的对我说。 “仁宗皇帝的皇位是禅让的。”我无奈的说。 “哈哈哈,禅让,成皇。”襄阳王得意的大笑。 牢里,我看着重伤而晕迷的展昭,一边哭着,一边手衣袖擦着他身上的血水。 “你说的是真的吗?襄阳王会成功的篡位?”展昭醒来抓着我的手问。 “不,襄阳王篡位并没有成功。”我回答着展昭的问题。 “那你又说他成皇?你是骗他的吗?”展昭知道我一向不爱说慌。 “我说是成皇败寇!”我再一次对展昭强调。 “成皇败寇?”展昭自言起来,看来还是不大明白。 “我是说襄阳王是败寇!”我再一次点明了。 “败寇?那你刚才不是说皇上的皇位是禅让的?”展昭更加不明白了。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我只知道父皇的皇位确实是禅让给他弟弟的。”我老实的对展阳说。 “是吗?”展昭不太相信,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反正这是将来的事,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逃出去和怎样揭发襄阳王的阴谋。 我也知道这是重点,我不由得再看看小猫,见它还在一旁懒懒的睡着,也许这几天它也累坏。 小猫知道如何到外面,也知道卢方他们的所在地,看来对外面通消息也只能靠小猫了。 我又撕下身上白色的衣服,准备又用发饰划破手指来写求救信,可是展昭已经按住我的手,他拿过白布条,点着他身上正流着的血来写了一封血书,我也叫醒了小猫,要它把信送到卢方那里。 第四一章(红) “冲宵楼里机关重重,看来我们还要认真的商量一下,如何去救公主和展昭。”卢方他们回到客栈在商量着应该如何去救公主。 “我看还是等欧阳春到了,才计划吧,要不然再去的话只会徒劳。”蒋平的意见是等到北侠欧阳春再商量。 “丁氏兄弟不来吗?”白石堂听见他们没有提丁兆兰和丁兆蕙就忍不住问,因为丁家庄向来都和陷空岛交情不错。 “换成了以前,他们兄弟就一定会来的,不过,这一次我看他们是不会来。”韩彰说。 “为什么?”白石堂不明白了。 “因为退婚书啊!”徐庆直接回答。 “对,半年前,五弟写了一封退婚书给月华。月华看了之后就一病不起了,从此之后,丁家庄也不和我们陷空岛来往。就算是开武林大会时,丁氏兄弟也没有和我们打过招呼。”卢方沉重的说。 “退婚书?”白石堂马上明白过来了,以前他哥和丁月华是青梅竹马的,也定了婚约,不过在一年前认识了星月之后就不同了。 他们几个都在七嘴八舌的说着,也希望可以尽快救出公主。 白石堂可是忧心匆匆,他知道现在星月已经有了一个月左右的身孕,加上她并不适合冬天,又被关在冲宵楼里,身体又如何受得了?白石堂一边想着,一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石堂一回到房间,就看见床上的衣服堆里有东西在动。不会是老鼠吧?白石堂悄悄的走了过去,一迁出衣服,看见里面有一只黑色的小花猫,脖子上还系着白布条。 “小咪?”他马上反映过来,这是星月的小猫。 小猫看见白石堂还以为是白玉堂回来了,就扑在白石堂的怀里,喵喵的叫着。 白石堂解下小猫脖子上的白布条,看见里面是展昭的笔迹,写着他和星月正关在冲宵楼下面的地牢里,而星月的身体状况十分不理想…… 白石堂看完这求救信心急如焚,当他知道星月的身体状况并不好,更加是担心,原本打算和卢方他们商量一下的,可是他们刚才说了,要等欧阳春到了再说,他怕星月等不到了,就拿起了宝剑飞身从窗户跳了下去,直奔冲宵楼。 襄阳王被我所说的‘成王败寇’和‘禅让’而高兴着,也暂时没有再理会我们了。 他不来我也安心了,我轻轻的帮展昭擦着血水,现在他的血也没有再流了,不过还是伤得十分的重。 他轻轻的抚摸着我,安慰的说他的伤并不算什么,他也早以习惯这些皮肉伤了。 “星月,你休息一下吧。”展昭看见我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就让我靠着他睡一下。 “嗯。”我点了点头,就躺在他的大腿上,睡着了。这一次是我在这地牢里睡着最安心的,因为展昭在我的身边。 墙上的火把忽明忽暗的,展昭看着我睡着的样子,在这冰冷的地牢里,我在他的大腿上倦成一团,不过他是觉得我的身体冷得发抖。也不禁得搂着我,让我再暖和一点。 “展大人,星月,你们在那里?”展昭听见上面有一个声音从小的传了进来,小得只要一不留意就听不到了。 “是白石堂吗?”展昭认得这个声音。 “是的,你们在那里?”白石堂依旧是小声的回答。 “我们在下面。”展昭看了看外面没有侍卫就开始比较大胆的回应。 “好,我马上就来。”白石堂听见展昭的回应。 过了一会儿,白石堂果然找到了地牢里来了。 “星月,醒一醒。”展昭把我叫醒。 “展大哥,什么事?”我醒来第一个反映就是襄阳王又来了吗? “有人来救我们了。”展昭看见我慢慢的睁开眼睛就说。 “谁啊?”我真不敢相信,来的是人居然是白玉堂! “白玉堂,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不要到冲宵楼来吗?”我糊里糊涂的,居然把白石堂认错为白玉堂了。 白石堂看见我认错他了,他看了看我,我一脸的苍白,而且身体已经虚弱的在展昭搀扶着,也怪不得会把他和白玉堂混错。 “我们快走吧。”白石堂现在也不想多加解释,只想快一点带我们离开这里。 “走吧。”展昭看见白石堂用宝剑斩断的牢门的铁链,就扶着我离开了这个黑冷的地牢。 漆黑之中,展昭扶着我一步一步小心的走着,我的眼睛这几天也习惯了黑暗,看见这冲宵楼像迷宫一楼,‘白玉堂’来之前已经在墙上作了记号,他在前面走着,展昭和我在后面跟着。 突然,‘白玉堂’觉得脚下一沉,他马上就知道自己踩中了机关,连忙把我们推开,可是这时,从地板下面升起了一张铁网,铁网上面还有着倒勾,而‘白玉堂’就被困在了这张铁网里面。 “白玉堂!”我不由的惊叫了起来。 “星月,你快走啊,走啊!”白石堂也催促展昭马上带我离开。 “白玉堂,白玉堂……”我不停的叫着他‘白玉堂’的名字。而展昭这里也知道救不了白石堂,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星月救出去,回头再来救白石堂。 展昭拉着我走了没有几步,我就听见有许多破风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白玉堂’人在铁网中,动不了,而四周又有许多的箭射向他。 “白玉堂——”我伤心的哭了起来,展昭看了看白石堂,也流下了英雄泪。 白石堂一开始充当他哥白玉堂时,他就知道自己会代替他哥死在冲宵楼,他明知道星月的心只是当他的好朋友,但他为了这一份没有回报的爱情而甘愿牺牲。当他被困在铁网的时候,看见星月这样的担心他,为了他而伤心落泪,他也心满意足的死去。 “星月,快走啊!”展昭知道我看见白石堂的惨死吓得不会动了,就抱起我,沿着白石堂之前留下的记号逃出了冲宵楼。 “有人从冲宵楼逃了出来,快追!”我听见后面那些襄阳王的侍卫在大声的叫着。 我的身体虚弱的根本就跑不到,而展昭他也身受重伤,也根本不会是那些侍卫的对手,所以展昭带着我逃出了聚贤庄之后,就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躲过了那些侍的搜查。 襄阳王正在密室里试着他的龙袍和皇冠。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季高在一旁高声的叫着襄阳王。 襄阳王听着他三呼万岁,也乐的合不起口。 “好,好,本王当上皇帝后,一定会封你为相。”襄阳王高兴的对季高说。 “报——”一名侍名走进了密室。 “什么事?”襄阳王看见这侍卫走入了密室,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侍卫们是不会这么大胆的。 “月明公主逃走了。”侍卫说。 “什么?”襄阳王不敢相信,因为冲宵楼守卫深禁,加上里面机关重重,而月明现在身体虚弱,而展昭也是身受重伤,他们根本上就逃不出来。 “有人闯入了冲宵楼,救了他们。”侍卫回答。 “什么人,虽然敢闯冲宵楼?”襄阳王想不到会是谁这么大胆。 “小的不知道,只知道其中有一个误中了机关,死在铁网中。”侍卫说。 “我们去看看。”襄阳王下令。 “是。”侍卫马上在前面带路。 “白玉堂?”襄阳王看见在铁网中,身上中了几十支箭而血肉模糊死去的白石堂,也认错了人说。 “白玉堂不是已经离开了月明公主了吗?”季高在一边不明白的看着这个‘白玉堂’。 “是不是人皮面具呢?”季高伸手去摸了一下白石堂的脸,确定了这是真人的脸,不是什么人皮面具。 “恭喜皇上,这人确实是陷空岛的白玉堂。”季高对襄阳王说。 “嗯。”襄阳王还是不高兴的点了点头。他现在担心的不是什么陷空岛的人,而是知道他谋反秘密的公主。 季高深知襄阳王的想法,于是献计说: “现在月明公主身体虚弱,而展昭也是身受重伤,他们不会走远的,一定是在附近躲了起来。我们可以把白玉堂的尸体用来喂野狗,引他们出来。如果月明公主一直躲起来,以她现在的状况,在寒冷的雪地里,一定熬不到天明。” 襄阳王听完季高的说法,也有着同感,一来可以用白玉堂的尸体来消消气,二来白玉堂与公主的感情,公主一定不会由野狗啃食白玉堂的,她一定会出来夺回白玉堂的尸体。 于是,襄阳王就让两个侍卫把白玉堂的尸体丢出聚贤庄,暗中看着,直到天亮,如果不见公主出现,就由野狗把白玉堂给吃了。 “白小弟,你在吗?”蒋平看见白石堂回房的时候心事重重,以他精明的个性,自然看得了白石堂对公主埋藏在心底的感情。所以他打算来安慰一下白石堂。 蒋平敲了好久的门,还是不见白石堂出门,他心里有一股不祥的感觉,于是就推开了房门。 房里没有白石堂,只是窗户开着,这么冷的天,他为什么还开着窗户呢?蒋平四周看了一下。 他看见在白石堂的床上,有一只小猫在睡着,他认出这是小咪,正打算上进抱起小猫时,却看见了小猫旁边的白布条。 “大哥,大哥。”蒋平拿着这白布条,知道白石堂一个去了冲宵楼。 “四弟,什么事?”卢方听见蒋平叫得这么急,也赶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蒋平看见大哥来了,就递上了那白布条说: “看来白小弟是打算一个人去救公主了。” 卢方看完这白布条后,脸色一沉,说: “我们走,看看白小弟会不会出事。” 大家都担心的白石堂,因为他现在是充当着白玉堂,而公主信上说了,冲宵楼是白玉堂的葬身的地方。 他们四人来到了聚贤庄前,看见从里面出来了两个侍卫,他们扛着一具穿着白色衣服的尸体,一直走到了山沟的旁边。 “这大冷天的,王爷却让我们看着这一具的尸体。”其中一个埋怨的说。 “谁叫我们的小人物,我们也只有好好的看这尸体,等到他被野狗吃光了,我们也好回去复命。”另一个说。 他们把‘白玉堂’的尸体掉入了山沟,就坐在一旁谈起话来,打发着时间。 “白玉堂。”我和展昭就躲在离这山沟不远的地方,也清楚的看见他们把‘白玉堂’的尸体掉入山沟里喂着野狗。 我想冲出去,想抢回‘白玉堂’的尸体,我不想看见一代英雄死了之后还要被野狗吞食。 展昭他知道我的想法,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他只也按住我,不让我冲动。 我也明白展昭的想法,可是……看见山沟里的野狗越来越多,不时传出争食的叫声,我真得伤心的流着泪。 天气太冷了,我的衣服也单薄得很,展昭用他的身体来护着我,用他的体温有暖和着我,可是还是不见成效,我又伤心又冷,手脚都早已经冻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方开始发白,太阳慢慢的升了起来。 “我们走吧。”一个侍卫说。 “好吧,总算是完成任务了。”另一个侍卫看了看山沟说。 看见他们俩个走远,展昭慢慢的扶着我走到那山沟。 我看见‘白玉堂’的尸体已经被野狗弄得肢离破碎了,而血也染红了整个山沟。 “白玉堂。”我对着那一堆尸骨哭了起来,而展昭也看见这个的惨况,也不由的紧紧的搂着我,让我不要伤心难过。 “公主?”卢方他们看见待卫走远了,也跑了过来,却看见公主和展昭站在山沟的前面,而公主正被展昭搂在怀里哭着。 卢方看见白石堂的惨死,也不禁的流着泪。正当算下去收拾白石堂的尸骨,突然听见展昭紧张叫着: “星月,你醒醒……”卢方转着看见公主已经支持不住,晕倒在展昭的怀里,而展昭也紧张的叫着。 蒋平看见公主的下身的白色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快带公主去找大夫,三弟,你留下处理白小弟的尸骨。”卢方交待着。 展昭抱起了星月,和卢方、韩彰直奔回客栈,而蒋平也匆匆的去找镇上的大夫。 展昭在门外焦急的等着,卢方他们也不停的安慰着展昭,可是展昭根本就听不进去,只是在房门外走来走去,就连身的伤也只是草草的包扎就算了。 过了好久,大夫终于从房里出来了。 “大夫,星月怎样了?”展昭第一时间就抓着大夫来问。 大夫叹了一口气说:“总算可以保住母体了。” “什么意思?”卢方也走到大夫面前问。 “夫人本来的身体就不好,之前又是没有好好调养,加上伤心过度,所以……”大夫摇了摇了头。 “总算是保住了尊夫人,不过胎儿就……”大夫看着展昭,想必这最紧张的人就是丈夫了。 “胎儿流产了?”展昭忍着泪说。 大夫点了点头。 “请大夫到下面开药吧。”卢方看见展昭伤心的表情,也不想大夫再说下去,就请大夫去楼下开药,好让展昭和公主说说话。 展昭看见他们下去了,就连忙进了房,看见星月还躺在床上没有醒来,而床边还摆放了一盘血水。 展昭看着这一盘血水,就知道刚才大夫为星月抢救的情形。展昭轻轻拿起了那盘血水倒在外面,他不想星月醒来看见自己的死胎。 他握着星月的手,看着她还处在晕迷状态的她,真是伤心的说不出话来。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展昭一双红红的眼。我正想跟他说不用担心,可是神经反应,我觉得自己的腹部很痛,我马上知道胎儿保不住了。 “展大哥,我的胎儿……”虚弱的我只是吐出了这几个字就出不了声了。 “没事的,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孩子的事以后再说吧。”展昭安慰着我。 胎儿没有了,我不知道这胎儿是谁的,不过却知道这胎儿对我很重要,如果是展昭的当然不话可说,而如果是白玉堂的,最起码也留下他的一点血脉,可是现在…… 想到这里,我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展昭用手抹去了我的泪说: “不要伤心了,大夫说,现在你在多多休息,不可以伤心难过的。” 说是这样说,可是展昭也是同样的伤心,每当他想起白石堂的惨死,就觉得愧对白玉堂。 展昭扶我躺下,准备让我休息,外面的卢方就进来了。 “公主,我想问一下关于襄阳王谋反的事。”卢方想尽快为白石堂报仇,也要尽快的把襄阳王绳至于法,所以就跑来问我。 听见卢方这样问,我又勉强坐起来,跟卢方说了聚贤庄澡房里的事。 卢方知道了襄阳王谋反的证据就在聚贤庄澡房下面,就带领着兄弟们到了聚贤庄,按照我所说的,打开了密室,果然看见密室里摆放了龙袍、皇冠和龙椅,蒋平还找到了襄阳王所做的玉玺。 他们知道了这些证据所在的地方,于是回到了客栈,商量着如何对付襄阳王。 第二天一早,卢方和展昭就率领着江湖侠客攻进了聚贤庄,抓住了还在沉醉在他的皇帝梦里的襄阳王,蒋平也当着大家的面,打开了密室,取出了襄阳王谋反的证据。 “我们得马上送襄阳王到开封府。”卢方对展昭说。 “对!不过星月怎办?”展昭也明白事关重大,可是他又不放心星月一个留在这里。 “不用担心,我已经写信让夫人过来照顾公主,也请了欧阳春负责公主的安全。”卢方请展昭放心,他已为公主做了安排。 展昭想了一下,不错,卢大嫂的医术是很好的,而欧阳春也信得过,星月由他们来照顾他也安心得多了。 展昭回到客栈,对我说他要先押着襄阳王回开封,要我好好的在这里调养着身体,等好一点才回去。 他们一直等到下午,欧阳春和卢大嫂终于到了,展昭再一次拜托他们好好照顾星月,然后才和大家押着襄阳王上路。 我在卢大嫂的照顾下,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总算是可是下床走动一下了。 “公主今天的精神好多了。”卢大嫂捧着药进来,看见我已经可以下床稍微走动了。 “卢大嫂,我们明天就回开封府,好吗?”我心急得要赶回开封府。 “不行,公主,你现在还不可以远程的。”卢大嫂担心的扶我坐下。 “可是……”我太想回去了。 “不行,公主,你想早点回去,就乖乖把药喝了,身体再好一点,我们就带你回去。”卢大嫂哄着我说。 也没有办法,我心急也没有用,我的身体还没有全好,再加上现在是深冬,外面不时的下着大雪,最起码也要我的身体好起来才行。 过了几天,我感觉得身体好了起来,也可以到外面走走了,欧阳春看见我可以到外面也高兴起来,就陪着我在街上逛逛。 我一边走着,一边到处看看,看见报拦上张贴着通揖毒书生季高的通揖令。 “欧阳大侠,还没有抓到季高吗?”我看着通揖令,问欧阳春。 “看来还没有。”欧阳春对我说。 “哦?”我低下头,要想办法要怎样才可以把这狡猾的毒书生抓住。 “公主,你不用担心的,这事就让包大人想办法吧。”欧阳春看见我动脑的神情,真是可爱极了,不过现在公主的身体才刚好一点,还是不要用神的好。 “原来你们在这。”后面传来了卢大嫂的声音。 “欧阳兄,你也真是的,带公主出来也不说一声,害我担心死了。”卢大嫂向欧阳春埋怨着说。 “我看公主身体好一点,就带她出来走动一动,这样对身体会好点的。”欧阳春解释说。 “对啊,病人要有适当的运动才会好得快的。”我对卢大嫂说。 “看来公主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了。”卢大嫂看见我这么精神,她也放心多了。 “明天我们回去吧。”我又提出要回开封府。 卢大嫂想了一下,也觉得如果慢行的话,也可以了,就点了点头。 看见卢大嫂同意了,我开心得拥抱着卢大嫂一段时间,才觉得这大街上两个女人拥抱在一起不好看,我才放开了卢大嫂。 欧阳春在一边看着,也开始觉得这公主不但聪明过,而且也十分的天真可爱,不由的笑了一笑。 “欧阳大侠,卢大嫂同意我们明天回开封府,现在我们去买东西罗。”说完就一个劲的往前走,卢大嫂和欧阳春也只好在后面跟着。 第四二章(太师) 毒书生季高看见展昭和卢方带领着众侠客来到聚贤庄要抓拿襄阳王。季高本来是想叫襄阳王一起逃的,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也只好跟着聚贤庄的那几个黑道高手逃出了聚贤庄,躲在深山里面。 “季先生,这几天外面都是通揖我们的告示。”一个黑道高手对季高说。 “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躲在深山里吧?”另一个问季高。 “看来我们只有沿着这深山走到西夏去了。”季高叹了口气说。 “季先生,我抓到了一只山鸡。”一个负责觅食的拿着一只山鸡过来了。 “来,我们先吃了山鸡,再休息一下,明天就去西夏。”季高交待的说。 他们吃完了山鸡,正准备休息,突然觉得地下有东西在动。 “撤地鼠?”季高神经反映的说出。 “陷空岛的人来了吗?”大家都忙拿起了手中的武器。 “我们先躲起来看看。”季高知道如果是陷空岛的人来了,他们这几个人也不是对手,唯有先躲起来,看看情况再说。 地下出来的是一株成了人形的大人参,只见它对着月光,正吸收着月光的精华。 “是参娃?”季高喜出望外。 参娃?不就是传说中的千年成精的人参吗?传说吃了它可以长生不死,也可以起死回生。 大家的眼里就只盯着那一株参娃。 “大家动手!抓住参娃!”季高下令说。 高手们趁着那参娃不注意时,一齐下手把参娃绑了起来。 “看来我们发财了。”一个高手说。 “不,我想把这参娃送给庞太师。”季高把他的打算告诉大家。 “为什么?” “现在朝里,最有势力的就是庞太师,我们可以利用这参娃来的投靠太师,然后再想办法为襄阳王报仇。”季高说。 “好,为襄阳王报仇,杀了月明公主和包拯。”大家高呼着。 几天后,庞太师收到了一封信。 “太师,信上写了些什么?”庞太师的师爷问。 “是季高写来的信,他想用参娃来投靠本太师。”庞太师对师爷说,也想听一下师爷的意见。 “太师,参娃是一件世间罕见的至宝。它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也可以让人长生不死。”师爷看来是同意太师接收季高。 “那季高还说要本太师亲自去接他!”太师看到这里就火大了。 “太师,现在季高是通揖要犯,不可以进入汴京,所以才想让太师出面去接他。”师爷对庞太师分释了实情。 “好,本太师就去看看这季高到底在什么本领。”庞太师信了师爷的话,加上他也想尽快看看那参娃是什么样子的。 展昭在小院子里等待着星月的回来,因为前几天他收到欧阳春的信,说他们已经从襄阳城出发了,正回开封府的途中。 “展大人,包大人请你到公堂一趟。”一名衙差到展昭的房里不见他,就想到他会在公主的小院子里了。 “好,我马上就去。”展昭跟着那衙差出了公堂。 公堂上,摆放着几具的尸体,展昭走到包大人的身边。 “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展昭看见公孙策正在检查着那些尸体。 “今天,在城外发现了这几具尸体。”包大人说。 “回大人,这几个人都是中了剧毒而死的。”公孙策检查完说。 “中毒?”展昭走到了那几具尸体前观看了一阵,发现其中一具尸体有一个像令牌之类的东西,就拿起来一看。 “是襄阳王侍卫的令牌。”展昭对包大人说。 “襄阳王?毒?”展昭啄磨着。 “毒书生——季高!”展昭和公孙策一起说了出来。 “看来季高打算进京。”包大人看着这几具尸体,想到了季高有可能想混进城。 “展护卫,马上开始要仔细搜查每一个进城或出城的人。季高一定想混进城里。”包大人对展昭说。 “是。”展昭领命就带着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下去作安排了。 第二天辰时,城门一开,展昭就带着他们四人来到了城门口,离远就看见城门侍卫轻易就放了一顶黄色的轿子进城了。 “为什么不搜查那顶轿子?”展昭马上走过去问那城门侍卫。 “展大人,那是太师府的轿子,小人不敢去搜查。”城门侍卫害怕的说。 “算了,你们好好的搜查每一个过往的人,小心,不要让季高混入城里。”展昭交待完了之后,就马上追上了那顶黄色轿子。 “大胆,没有看见这是庞太师的轿子吗?”师爷看见有人拦住了太师的轿子。 “在下开封府展昭,奉命搜查季高,如有不便,请多包涵。”展昭说完就要去搜那顶轿子。 太师府上的侍卫看见展昭正要迁开轿帘,就马上上前阻挡展昭。 展昭要看看轿上坐的是谁,可是看见那些侍卫这样的急法,心里不由一动,看来里面坐的不是庞太师。于是就和他们几个不打了起来,侍卫们当然不是展昭的对手,才几下就被展昭打倒在地。 轿上的庞太师看见这情形,他自己就走出了轿子,叫停了那些侍卫。 展昭看见轿里出来的是庞太师,也用不着怎么检查了。 “太师。”展昭马上上前向庞太师作了一个揖。 “你们开封府的也太目中无人了!”庞太师生气的说。 “对不起,我只是有命在身,不得不搜查,得罪了。”展昭道歉说。 “展昭,你别以为你是准附马,就可是这样目里无人。这样算是道歉吗?”庞太师看见展昭跟他平站着就生气。 展昭听见他这样说,也不想有任何影响到包大人和星月的声誉,也只好向太师下跪,说: “庞太师,对不起。” 庞太师看见展昭下跪了,气也消了一半,就转身上了轿。 我刚要准备进城,就看见城门口的搜查十分深禁,每一人都要搜查。 我来到了城门口,卢大嫂扶我下了马车,一名城门侍卫看了我和卢大嫂一下,看见是两名女子,又看看正驾着马车的欧阳春,对于这个男子他们也十分的认真核对季高的画像,以防季高蒙混过关。 搜查完了,看见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也就放了我们进城。 “怎么会这样严呢?”我问卢大嫂。 “我想一定是开封府出了什么事了?”卢大嫂说。 卢大嫂扶我走了进城,看见不远处,有许多人站在那里看着热闹。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人?我们过去看看。”我的好奇心又犯了,要求卢大嫂扶我过去。 “好吧。”卢大嫂本来只想快一点送我回开封府,可是那人群也刚好拦在路上,没有办法,也只好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展大哥?”我看见展昭正对庞太师道歉,而庞太师不满意,还在展昭下跪。 看见展昭这样委屈自己,我真的很心痛,我向来知道庞太师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他一向是持着女儿庞妃是皇上的宠妃,才会如此的嚣张。 “展大哥。”我看见庞太师他们走后,人群也开始稍散,就叫了展昭一声。 展昭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就马上扭过头来,看见我正被卢大嫂扶着,站在人群里。 展昭看见我回到了开封,高兴的走了过来,对于刚才受了庞太师的气也忘了一干二净了。 展昭接过卢大嫂,扶着还算虚弱的我,高兴的说:“星月,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我点了点头,开心的看着这半个月不见的展昭,看见他的伤也已经好了,我也安心多了。 展昭扶着我,一边说着他们押着襄阳王回到开封府的事。 当时展昭他们抓了襄阳王,却找不到毒书生季高,也只好押着襄阳王回到开封府,因为襄阳王谋反的证据确凿,包大人也判了襄阳王的龙头铡。而仁宗皇帝也知道了襄阳王囚禁公主的事,公主还因此流产了,原本安排公主产后才和展昭完婚的,但是现在公主的身子虚弱,加上皇上也已经通告了全国说公主的婚事,所以就定了春节之后才完婚。 “春节之后,不就是一个月后吗?”我问展昭。 “你不想吗?”展昭看见我惊吓的表情,好笑的说。 “不,不是的。”我被展昭这样说,脸都红了起来。 “哈哈哈。”展昭看见我可爱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我们开心的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卢大嫂和欧阳春。 欧阳春看见终于平安的把公主带回了开封府,心里不是滋味,因为在这半个月的相处中,他发觉自己居然是这么在意着公主的一举一动,一频一笑。 “欧阳兄,你不进来坐一下?”展昭看见到了开封府的门口,而欧阳春却站着不动。 “不了,我不进出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欧阳春看着我,他知道自己对公主的感情,不过公主也早就许配了给展昭,他也只好把这份情埋在心底,离开这里也是最好的办法。欧阳春决定要逃出心中的情。 展昭见他不肯过来,也不好勉强,只有跟他道了一个别,就扶着我走回了小院子。 庞太师回到府里,看来他对展昭刚才的无礼还是有点生气。 “太师。”师爷叫着庞太师。 “叫季高进来吧。”庞太师坐好之后就要师爷叫季高过来。 “是。” 不久,季高和几个家丁抬着一个大木箱进来了。 “你说你会送我参娃的,它现在在那里?”庞太师问季高。 季高指了指木箱说: “参娃就在这木箱内,不过现在还不能见它。” “为什么?”庞太师不知道季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现在参娃还在没有吸收完月光精华,所以是不可以见到阳光的。”季高解释的。 庞太师对他的说法有点半信半疑,不由得望着师爷。 “是的。”师爷明白庞太师的想法,就回答了太师。 “那好,你说说你向我献参娃,有什么目的?”庞太师知道这季高不会这么简单送他这罕世奇珍的。 “我想为襄阳王报仇!”季高也直截了当的对庞太师说。 “为襄阳王报仇?”庞太师想了一下,因为现在全国都已经知道襄阳王谋反的事,如果这样为他报仇岂不是连自己也牵连在里面了吗? “向谁报仇?”庞太师想知道季高到底要对付谁,如果他是要对付皇上的话,就马上把他抓起来,他也好向皇上邀功。 “我要包拯和月明公主死!”季高对庞太师说。 “包拯?月明公主?”庞太师一向和包拯不和,他也想过要他死的,可是包拯周围有着众多高手保护着,加上他又是皇上的重臣,要他死也是不容易的。而月明公主却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她也有着绝对的自由,对付她可以说比对付包拯更难了。 “对。”季高看见庞太师在犹豫着。 “你说我为什么要帮你?”庞太师找不到要帮他的理由。 “包拯不是你的死对头吗?”季高反问着庞太师。 “对,包拯确实是我的死对头,不过,我和月明公主并没有什么交情,加上她是皇上最爱的小公主。”庞太师也不愿对付这声誉良好的小公主。 “好,一人让一步,就先对付包拯。”季高想了一下,对庞太师说。 因为如果没有了包拯,就没有了展昭,加上‘白玉堂’也已经死了,月明公主就没有人保护,到时候要杀公主就易如反掌了。 卢大嫂见展昭把我安顿好之后,就问展昭: “他们人在那里?” 展昭当然知道卢大嫂是问卢方他们。 “他们回去了,说要办理白少侠的身后事。” 我听见他们说要办理‘白玉堂’的身后事,我又想起了他的惨死,不由得又流下了眼泪。 “那我也要回去帮忙了。”卢大嫂看见自己的丈夫不再,而公主又平安的回到了开封府,在这里有着公孙先生来照顾着公主的身子,她也放心了。 “卢大嫂,我和你一起去。”我拉着卢大嫂,要和他们一起办事‘白玉堂’的身后事。 “不行,公主,你的身子还没有痊愈,等你的身子好一点再说吧。”卢大嫂安慰着我。 “对,你还是听话一点。”展昭也在一旁劝说着。 “展护卫,公主回来了?”包大人带着公孙策走进了我的房间。 “是的。”展昭对包大人说。 公孙先生也为我打了一下脉,说: “公主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的,所以公主不宜在外面走动,还是安心在房里休息吧。”公孙先生对我说。 我点了点,现在我还没有到处玩的心情,也只好乖一点的把身体养好再说。 “我们先出去吧,让公主好好休息一下。”卢大嫂看见这么多人在这小房间里,不禁的叫他们出去,好让我休息一下,必竟赶了这么多的路。 卢大嫂一出房门就拉着公孙先生说着公主的病情,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流产完之后,身体的元气大伤,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而包大人也对展昭说: “这几天尽量让公主多休息,不要对她说关于季高潜进京的事,而公主在开封府里也是最安全的。” “是的。我不会对她说的。”展昭当然明白包大人的用意。他也知道这一次季高潜进城了主要目的就是要报仇,而他的对象就是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星月。 第四三章(玉堂归来) 卢方他们看见襄阳王已经绳至于法,就告别了包大人和展昭。带着白石堂的骨灰回到了江宁酒坊。 “儿啊!”当江婆婆看见白石堂的骨灰时,心如刀割,痛哭了起来。 “五弟呢?”卢方不见白玉堂就问正站在一旁的连福。 “五爷他在酒窖里。”连福看着伤心的江婆婆,扶着她,回答卢方的问话。 “那臭崽子!”江婆婆生气的说了一声,就连忙站起来走到酒窖去。 卢方他们看见伤心的江婆婆现在这么大的火气,也连忙跟了上去。 “星月,星月,你为什么不要我?”白玉堂还是抱着酒酲,而四周都是他喝完的空酒酲。 “你这死崽子,你还要醉到什么时候!”江婆婆现在看见他就气。 大家进到酒窖看见这样子也知道这半个月以来白玉堂是怎么过的,看来他真得伤得很深很深。 “拿水来,今天我非要你清醒不可!”江婆婆要连福打了一桶水进来。 江婆婆拿着水一下子就泼在白玉堂的身上,天气这怎冷,白玉堂马上打了一个寒战,酒也清醒了许多,看来这是他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清醒。 “娘,什么事啊,你看你。”白玉堂看见自己一身的冷水,不由的问江婆婆。 “玉堂啊,你知道这半个月以来发生了什么事了?”江婆婆看见白玉堂终于清醒了。 “什么事啊?”白玉堂不明白的看着他的大哥卢方。 “你跟我来!”江婆婆带着白玉堂回到了大厅。 “跪下。”江婆婆要白玉堂跪在一个灵位的前面。 白玉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江婆婆要他跪,他也只好乖乖的跪下,抬起头看着那灵位。 “白石堂之灵位?”白玉堂看见灵位上面的字,不由的吃了一惊。 “娘、大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弟弟会死的?”白玉堂问着卢方和江婆婆。 “石堂是为你而死的。”江婆婆哭着对白玉堂说。 “为我?”白玉堂更加不明白了。 卢方拿出了公主写的那一封信递给了白玉堂说: “这是你离开开封府时,公主交给我们的信。” 白玉堂听见这是星月写的信,就连忙接过信。 “因为你的宿醉未醒,所以白小弟才冒充你和我们到了襄阳城去救公主……”卢方把这半个月以来发生的事对白玉堂说了一遍。 “弟弟。”白玉堂这才明白,原来他的弟弟也是心爱着星月,只不过是一直隐藏着而已。 “星月……星月现在那样呢?”白玉堂关心的问,因为他看过这信,也明白了星月心里并不是没有他,而当时的情况也只有伤他的心才可以救得了他。 “公主流产了。”卢方对白玉堂说。 “流产?那她现在人呢?”白玉堂担心着星月现在的身体情况。 “她现在还在襄阳城里养伤。”卢方说。 “那我马上到襄阳城去。”白玉堂说完就急急的站起来,准备去襄阳城找星月。 “慢着,你这小子,要去也要把你弟弟安葬好。”江婆婆叫住了白玉堂。 没有办法,现在星月有卢大嫂和欧阳春守着,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而他目前最重要的是安葬好他的弟弟白石堂。 他们带着白石堂的骨灰回到了陷空岛,把他安葬要一处对着大海的地方,因为他一生最爱就是大海,他的愿望也是天涯海角。 安葬好了白石堂,白玉堂打算先送江婆婆回江宁酒坊,他也好去襄阳城里找星月。 白玉堂在聚义堂打算告别兄弟们,可是这里一个家丁进来说: “大夫人回来了。” “夫人回来了?”卢方站了起来,果然看见卢大嫂正往聚义堂走过来。 “大嫂,星月她怎样了?”白玉堂看见卢大嫂就连忙赶了过去。 “对啊,公主怎样了?”卢方也问着他的妻子,因为他想妻子照顾着公主,没有理由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公主她已经平安的回到了开封府,现在正在开封府养着身子。”卢大嫂一边放下行李一边说。 “她平安回开封府了?”白玉堂知道星月的身体现在已没有什么大碍,他也放心多了。 “大哥,我看我还是回开封府。你们说现在季高还在逃亡中,我怕星月会有危险。”白玉堂说出他的担心。 大家听了白玉堂的担心,知道他说得也有道理,就点了点头,就让白玉堂先回开封府。 开封府里,包大人和其他人都在书房里商量着事情。 “现在公主已经回府了,不过毒书生季高还没有抓到,相信他也已经潜入城了。”公孙先生对包大人分释说。 包大人点了点头,对展昭说: “现在你到城里到处看看,要尽快的找到季高。” “是。”展昭说就带着张龙他们及一些衙差出了开封府,准备夜搜季高。 “风高物燥,小心火烛。”街上传来了打更的声音。 夜里,只是更夫一个人在大街上打着三更的信号,一边叫着惯用的口号。 突然,更夫发现前面来了一队道士打扮的人,更夫不由得上前劝告:夜已深了,请他们回到庙里。 可是更夫才走了几步,还没有对他们说些什么,他就觉得这些人十分的怪,他就壮着胆子加快了几步说: “你们站着。这么晚了,你们要去那里?” 更夫打算听听他们怎样回答,可是那队道士并没有停下来,这一下更夫就更慌了,连忙叫了几声。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道士觉得这更夫很烦,带头一个穿着紫色道服的道姑用手一指,那更夫的脚就着起火来。 “救命啊!”那更夫看见自己的脚无端端的起了火,不由得落慌而逃,一边跑着一边喊着救命。 “什么事?”几个衙差听见有人呼救的声音的就赶了过来。看见那更夫又脚着火也急忙帮更夫扑灭了脚上的火,问。 “那里有妖人!”更夫指着前面那一队的道士说。 “你们是什么人,给我站住!”那几名衙差上前盘查。 带头的那名紫衣女道用手一挥,马上狂风大作,吹得他们倒在地上。 他们站起来,拔出他们的佩刀,想阻止他们继续前进,可是他们好像幻影一般,跟本就靠近不了。 “我们去找展大人。”其中一个衙差看见他们对付不了,就打算找展昭出面了。 “展大人。”那几名衙差终于在一条小巷中找到了展昭和张龙他们。 “什么事?”展昭看见这几名衙差慌成这个样子,就问,看看他们是不是发现了季高的踪影。 “前面……前面有一队道士,他们都是妖人!”一个衙差喘着气说。 “你们留在这里,我去看看。”展昭说完马上赶到那衙差所说的地方。 果然看见一队道士正慢慢的走过来。 “站住!”展昭站在他们的前面。 可是他们好像没有看见展昭,还是在前进着。展昭看见这样也只好拔剑向他们进攻了,可是明明看见剑刺入了他们的身上,就好像刺进了空气一般,他们一点反映也没有,那个紫衣道姑用手指一弹,就把展昭给弹开了。 展昭勉强坐了起来,看见那些人就从他的身边经过,而到了最后面那一座金色的莲座经过时,居然穿过了展昭,而展昭觉得有好像给人打了一掌似的。 看见他们就要离开了,展昭站起来,正准备再一次进攻,却被白玉堂从后面拉住了他。 “展猫儿,那些是妖人,你想找死吗?” 原来白玉堂回到开封后,他知道了星月会在春节之后就与展昭完婚了,所以就坐在悦香居上面喝着闷酒。夜已深了,他看见大街上的一队道士经过,就觉得不对劲,于是就偷偷的跟着他们。 “白兄?你怎么来了?”展昭看见白玉堂拉着他,问。 “走吧,我们先回开封府再说。”说完就扶着展昭回开封府。 夜已深,我本来已经睡熟了,却被外面突然来的狂风吓醒了,半夜的狂风使我觉得更加的冷,我披上了披风,起床打算把窗户关了。 我走到窗户前,却看见外面的衙差都走得十分的匆忙,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走出小房间,抓了一个衙差来问。 “展大人受伤了。”那衙差对我说。 “展大哥受伤了?”我马上赶到后院,展昭的房间,看见公孙先生正为展昭打着脉。 “公孙先生,展大哥怎样呢?”我看着公孙先生打完脉就问。 “公主,请放心,展护卫没有大碍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公孙策看见我半夜还没有去休息。 “星月,我没事的。”展昭笑看对我说,表明他真得很好,只是受了一点伤,根本就不碍事。 “展护卫是如何受的伤?”包大人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展昭说了一遍他遇到的那些奇怪的道士。 世上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我一边想着,一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来明天我要去看一下。 那道士一行人来到了庞太师的府上,他们进入太师府里如入无人之境,不管那里侍卫家丁如何反抗也只是徒劳,根本就伤不了他们的一分一毫。 那个坐在莲座上的黄衣道士口中念念有诗的。不久,庞太师就抱着头跑了出来,那道士才没有再念下去。 “你是什么人?”庞太师清醒之后,看见大厅上多了这么多的道士,而他的侍卫家丁也个个拿着刀剑。 “你不要管我们是什么人,我只要参娃!”那黄衣道士对庞太师说。 “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当我是什么人啊,竟敢在这里撒野?”庞太师十分的生气。 那道士看见庞太师不答应他的要求,又开始念起了咒语。 “啊……”庞太师听见他念着咒语,头又开始痛起来了。 “慢着!”季高出来了。 那黄衣道士看见季高就停止了念咒,想听听季高怎样说。 “我要跟庞太师说一下。”季高说完就扶着庞太师到了外面的花园。 黄衣道士在大厅里等着庞太师他们商量后回来。 “我们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们一件事!”庞太师大胆的对那道士说。 “你要跟我谈条件吗?”黄衣道士看见庞太师这得性,也想发火的说。 “对,你不答应,参娃的事就算了。”庞太师也站稳了脚,他知道这道士来的目的就是要那千年参娃。 “好,你说吧。”那道士压着火说。 “我要你去杀包拯。”庞太师说。 “好,我答应你,明天晚上,包拯的尸体就在你的面前。”那道士说完就带着他的手下回去了。 第二天,我睡醒之后,就从梳妆台后拿出我现代的东西,因为我打算到展昭所说的地方考察一下,当然也少不了照像来参考了。 我跨上了包包,穿上特制的皮靴,就偷偷的出了门。因为让他们看见了又会说这说那的,所以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就从后门走了。 白玉堂送了展昭回来之后,他就走了,他现在还没有想好应该用什么心情来见星月,所以就一直躲在小院子的上面看着星月的一举一动,以便暗中保护着。 他看见我跨着那一个小包包,偷偷从后门走了,心里发笑了,真不愧是一个顽皮的公主,一刻也安静不了,又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就跟了上去。 我来到了大街上,看着展昭说过的地方,雪地只留下昨晚展昭打斗里的痕迹,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看不出什么,只好拿着打开数码像机,开始对这雪地拍照,看看照出来是什么样子。幸好这一年里,我都没有怎样开过这些电器,它们到现在还是电力十足。 通过数码的扫描,我看见雪地里有一个很淡的痕迹,相信这就是他们走过里留下的。 我拿着数码相机照着那道痕迹,跟了上去,一直走到庞太师的府上,又看见那道痕迹出来,我又跟了上去,一直跟到了一座不起眼的庙里。 我进了庙里,看见里面什么也没有,算了,天气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原来我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一段好长的路,当我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到了晚上了。 “公主,你回来了。”开封府的门卫看见我回来了,可是又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嗯。”我点了点头,正准备进去,却听见后面传来的怪声,不由转过头去。 来的正是那些怪道士,他们走的开封府的门前就停下了。 “叫包拯出来!”那黄衣道士冲着那几名门卫说。 “你是谁?”我知道他是来意不善的,所以故意叉着腰,摆开一副凶样子。 那道士看见一个白衣丫环站在开封府的门前,装出一个凶样子,也没有管我,只是等着那门卫去找包拯出来。 白玉堂看见我和那道士僵持着,心里知道这不好了,如果那道卫向我进攻的话,那我一定会没命的。 为了破那妖道的法力,白玉堂马上跑到了一家卖香肉的店铺。买来了一些黑狗血。 我和那道士僵持了不久,包大人就带着展昭、公孙策他们出来了。 “公主?她怎么会在这里?”包大人看见我一副凶样子对着那道士,不由皱了皱眉,知道我又偷跑出去玩了。 “把公主带下去。”包大人对展昭说。 展昭看见我一身的打扮,他也知道我瞒着他们出去过,而且到这在才回来,就把我拉到一边,等这事完了之后才好好训我一顿。 “谁是包拯?”那道士看见从开封府里出来了这么多的人。 “本官就是包拯。”包大人上前回答。 “好,你是包拯,今天我就要取你的性命。”那道士说得十分的轻松紧,看来杀包拯是一件简单的事。 大家听见这道士是来杀包大人的,都纷纷拔了手中的兵器,展昭站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王朝、马汉他们把包大人围了起来。 那道士看见这势架只是轻轻笑了一下说: “我只想杀包拯,并不想伤害无辜,你们退下!”说完用手指一弹就把展昭给弹开了。 展昭站起来,一个飞身想向那道士进攻,谁知他一跳起来,就不知怎样,好像是中了那道士的一掌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展大哥。”我连忙扑到展昭的身边,看看他伤的如何。 “住手。”一把声音从上面传了过来,只见一个白衣人向那道士泼了一些类似血之类的红包液体。 可是那血还没有沾到那黄衣道士就被他一挥衣袖,那血就反弹到了那白衣人的身上,又顺势轻轻的加了一掌,那白衣人就倒地了。 “白兄。”展昭看见那白衣人正是白玉堂。 “白玉堂?”我转过着去,果然看见白玉堂一身血的晕倒在地。 “哈哈哈。你们不用作无谓的牺牲了。”那道士说完就口里念着咒语。 听到那些咒语开封府的人一个个都头痛起来。 “展大哥,包大人,你们怎么了?”看见他们一个个痛得难受,可是我就什么感觉也没有,头一点也不痛。 那道士一边念着咒语一边奇怪,为什么这丫头一点反映也没有? 看着他们这样,又看看那道士,我想一定是他念的咒语里面含有着某一种的音波,让人的脑电波受到了影响,而我却是九百年后的人,那里到处都充满了不同的音波,或者说是九百年人类的进步而令我的脑电波跟他们的不同。 即然是电波,就让他见识一下未来的电波。想到这里,我就从我的包包里面拿出了一台手机,因为我的手机是有MP3的功能,以前我也收集了不少的歌曲,我把声量调到最大,就开始起动着这MP3了。 音乐声把那道士的咒语给復盖了,他们的头也正常不痛了。 那道士看着我手上的手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以为是什么利害的法器,就开始发怒了。 他用手一指,有一道像电光一般的东西向我射了过来,我只觉得好像触电一般,全身都发麻,不过还算好,我穿的是皮靴是绝源体,所以我是只感觉有点麻而已。 “星月!”展昭看见我受到了攻击,想出来为我挡一下,正在这时,上面又传来了一个女声: “师兄,住手。” 声音刚落,就看见一个拿着七彩宝伞,美得像仙女一般的女子飞了过来。 “赫连鹏师兄,请住手!”那女子一下来就叫住了那道士。 “欧阳韶怡?”那道士吃惊的说了一声。看来他们是认识的。 “师妹,有要阻止我吗?”赫连鹏说。 “师兄,参娃是天地所养,是万民的,不是个人所得。”欧阳韶怡劝说着他的师兄。 “我得到它也可是为万民,这不是更好吗?” “师兄……”欧阳韶怡想再劝说她的师兄,要他不要争什么参娃,只想他回去好好修练。可是那赫连鹏并没有听他的师妹所说,执意要杀了包拯,再向庞太师要参娃。 “师妹,你认开。如果你要和他们一起,就不要怪我不念师兄妹之情了。”赫连鹏说。 “师兄,这是七彩宝伞,是师祖的遗物,见伞如见师祖。”欧阳韶怡指了一下手中的七彩宝伞。 赫连鹏看见他的师妹挡在包大人的前面,而他也胁于欧阳韶怡的手上的七彩伞和她的法力,他也只好暂时作罢,下令撤退,回去再想个法子来对付包拯。 看见他们走后,我扶着展昭,看见他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看来他伤得好重。其他的衙差看见我扶着展昭十分的吃力,也过来帮助着他进去。 看见衙差们扶着展昭进去了,我回头看见晕到在地的白玉堂,看见他沾到的一身狗血,想去了冲宵楼的事,才明白,当时死去的是白石堂,而不是白玉堂。 我要一名衙差把白玉堂也扶了回他的房间,我拿出了以前曾经‘借’用过他的衣服,让衙差给他更换。我就匆匆的赶到展昭的房间去,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第四四章(芥蒂) 白玉堂醒来的时候,他希望第一眼看到的是星月,可是他失望了,他看见是一名衙差在他的身边侍候着。 “星月呢?”他看见自己的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知道我曾经来看过他,而现在就不知我上那里了。 “公主,她在展大人那里。”衙差看到白玉堂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公主。 “在展昭那里?”也对,星月现在已经是展昭的未婚妻了,下个月就要成亲,而且展昭现在的伤也比他重,星月当然是去了他那里了。 白玉堂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就去看一下展昭的伤势如何,看看要不要他可以帮忙的地方。 我来到展昭的房门前,就看见包大人、公孙先生及其他人都候在门外。 “展大哥现在怎样呢?”我急着问包大人。 “欧阳姑娘正为展护卫疗伤。请公主放心。”包大人看见我一副心急的样子就说。 看见包大人这样说,我也只好在门外等着欧阳韶怡治疗完出来。 白玉堂来到了展昭的门前,看见我和包大人他们一直心急的等着。 “包大人,展昭伤得如何?”看来白玉堂也很挺关心展昭伤势。 包大人也对白玉堂说了一样的话,也让白玉堂放心,并看了一下已经疲倦的我。 白玉堂当然明白包大人的意思,唯有对我说: “星月,今天你也够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吧。” “我不累。”我对白玉堂说。可是我刚抬起头来,就看见白玉堂那一张脸,一张和石堂一样的脸,我马上抬下了头,因为我愧对白玉堂。 白玉堂见我抬起头又马下低下了,心里一阵的难过。他还已为我这时对他的冷淡是因为我快成为展夫人,而要和他划清介线。 看见我只是平淡的回答了三个字,看来也劝不了我了,就对包大人说: “我看这妖道是庞太师那边的人,我想到太师府里查一下。” “白少侠,一切都要小心。”包大人关心的对白玉堂说。因为展昭出事了,他不想白玉堂再出什么事。 白玉堂走了不久,欧阳韶怡就出来了。 “欧阳姑娘,展护卫怎样了?”包大人上前问欧阳韶怡。 “不要紧了,只要休息一下就好。”欧阳韶怡说。 “公主,展护卫没事了,欧阳姑娘说他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你还是回房里休息吧。”公孙先生关心我的身体健康。 “好吧。”见过展昭正在熟睡着,我也不好打扰了,也只好听公孙先生的话,先回房里休息。 赫连鹏回到太师府就问太师要参娃。 “你还没有杀了包拯,还好意思问我要参娃?”庞太师生气的说。 “包拯有日月光华保护,要杀他并不容易,加上他的身边有一个奇怪的丫环,我的法力居然去她无效。”赫连鹏感到那白衣丫环不可思异。 “白衣丫环?开封府里有这个利害角色吗?”庞太师一时想不起来。 “会不会是月明公主?”季高在一边说。 “对了,月明公主是在灵界长大的,不怕道长的法力也是理所当然。”庞太师对赫连鹏说。 “灵界长大?”赫连鹏想了一下,他们这些人对未知世界的事,或不可思异的事都说成了与灵界有关。 “你放心,我只要对包拯施法,他必死无疑!”赫连鹏只是说对包拯施法,因为他不可以明刀明枪的对付他。 展昭醒来的时候,看见白玉堂已经坐在他的房里,正喝着茶等他醒来。 “白兄?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里?”展昭不明白的问白玉堂。 “季高在庞太师的府里,正为庞太师出计要铲除包大人和星月。”白玉堂把夜探太师府里所看到的告诉展昭。 “星月怎样了?”展昭想起他晕倒时,星月正受到那赫连鹏的攻击。 “她没事。”白玉堂对展昭说,请他放心养伤。 “怎么可能呢?我受了那赫连鹏的法力都伤成了这样子,她怎么可能会没事的?”展昭不相信的白玉堂的话,要起床去看看星月。 这时,欧阳韶怡进来了,看见展昭正要起床,就连忙扶他躺在床上,说: “展护卫,你现在正伤着,要好好休息一下,怎么可以下床。” “我有事要做。”展昭心急着要看星月。 “不可以,有什么事比你的身体重要?”欧阳韶怡硬把他按下。 “她没事的,你就好好的养好身子吧。”白玉堂说。 这时的欧阳韶怡才发现白玉堂要这里,知道刚才自己对展昭的关切全看见了,就不好意思的说: “你找展护卫有事吗?我先出去一下,你们慢慢谈,不过要让展护卫好好休息。”说完欧阳韶怡就急急的出了房。 “我看欧阳姑娘对你有意思。”白玉堂看得出欧阳韶仪对展昭并不是一般的关心。 “不,不可能,你知道我的心的怎样的。”展昭笑着对白玉堂说。 “我知道,如果你敢做出对不起星月的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白玉堂认真的对展昭说出心底的话。 他们正谈着的时候,一名衙差进来了。 “什么事?”展昭看见这衙差的神色有点慌张。 “展大人,有一样怪东西飞进了公主的小院子里了。”衙差回答。 “什么怪东西?”白玉堂也连忙的问那衙差。 “我不知道,从来没有见过那东西。请展大人马上去一趟。”衙差急切的说。 “星月怎样了?”白玉堂看见那衙差急切的样子,还要展昭马上过去,以为星月出了什么问题。 “公主?她很好,不过就是太累了,还在睡着,我们不敢去惊动她。”那衙差说。 听见衙差这样说,他们也放心多了,不过到底是什么怪东西,他们马上跟着那衙差到小院子里查看一下。 小院子外面站满了衙差,他们一个个都往里面看着,就是不敢踏入这小院子。 “展大人来了。”不知是谁看见了展昭和白玉堂正赶了过了,他们都很自觉的让出了通道。 展昭和白玉堂看见小院子里有个像人参一样的东西,不过它的体型倒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那样的高大。只见它从走廊上一直走到小凉亭里,就停了下来歇着。 展昭和白玉堂悄悄的走到它的后面,打算把它抓起来看个究竟。 “参娃?”小院子外传来了欧阳韶怡的声音。 “参娃?它就是赫连鹏一直想要的参娃?”展昭看见欧阳韶怡走进来。 “是的,它就是参娃,但是它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了?”欧阳韶怡不明白,因为她是要小徒弟婉儿到太师府里救出参娃,可是她在客栈里等不到婉儿,就走到开封府来想见一下展昭,商量一下如何进入太师府里救出参娃的事。 “参娃是怎样进来这小院子的?”白玉堂也不明白,因为这小院子也算是守卫深严,所以就问那一名衙差。 “我们看见有一个影子飞了进来,我们查看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东西。”衙差回答白玉堂的问话。 “欧阳姑娘,我们还是把这参娃带到我的房间吧,不要打扰星月休息。”展昭对欧阳韶怡说。 他们转过身来,就看见我已经站在房门口了。 我本来是睡得好好的,却被外面的人声吵醒了,从窗外看见展昭他们正在小院子谈着话,他们一般是不会在我休息的时间在这小院子里说话的,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所以我就走了出来,看见他们正要回去的样子。 “星月?你怎么醒了?”展昭看见我站在门口,就马上把参娃藏在身后,怕我看见会吓坏了。 看见他们这个怪样子,一定是有事瞒着我,加上展昭看见我之后,好像把什么东西藏了起来。 “展大哥,你在干什么?”我的好奇心犯起来了,就一个劲的往他的身后看。 “没什么,真得没什么。”展昭怕我看见会害怕,就把那藏得更紧了。 展昭越是紧张,我就越想看看那是什么东西,我连忙上前想把他拉开看看。 说是要拉开展昭,以我的力量还是不够的,加上白玉堂也和展昭一样的看法,也不想让我看见这古怪的参娃,所以两个人就合起来藏着那参娃。 “不好了,不好了,包大人在早朝的时候,冒犯了皇上。”公孙策跑过来说。 “什么?不会吧?”我真是不敢相信,包大人这样愚忠的人也会冒犯皇上,所以我马上问公孙策这是怎么的一回事。 展昭和白玉堂看见公孙先生正好过来替他们解了围,不过也听见公孙策说包大人在金鸾殿上冒犯了皇上,就马上跟公孙先生到了书房。 他们俩一走开,这里就只剩下我和欧阳韶怡了,这时的参娃也露在我的眼前。 “这是什么东西啊?”我好奇的问欧阳韶怡。 展昭和白玉堂一走开就马上听见我问欧阳韶怡了,就知道我看见了参娃,不由回过头来,看见我并没有像他们想像的那样害怕,只是好奇心大了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才放心的跟公孙先生到书房里看一下包大人。 欧阳韶怡看见我并不怕那参娃的怪样子,还用手逗着它来玩,心里想:这女孩真是奇怪,不但不怕师兄的法力,还有独特的想法。 “它就是参娃。”欧阳韶怡看见我不怕,就对我说。 “参娃?就是那赫连鹏所说的参娃吗?”我问。 “是的。”欧阳韶怡点了点头。 听见欧阳韶怡这样说,我的胆子就量大了,也看见这参娃没有恶意,不过还是害怕的躲在欧阳韶怡的身后看着我,嘴里发出一些我听不明白的话。 于是我就和欧阳韶怡坐在这小凉亭里谈着话,一边逗着参娃来玩,让它不害怕我为止。 我对于他们那些法术非常感兴趣,也知道天地之间是一个大磁场,而人体就相当于一个小磁场,而道家他们就是利用这小磁场来进行自我修练的。像赫连鹏和欧阳韶怡他们那样是现代所没有的。 我听着欧阳韶怡说着他们的道家起源,正听得入神,也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联系到我的家人和朋友,不过最好就是让我的手机有上信号……想着想着,一名衙差走了进来。 “公孙先生和展大人请欧阳姑娘过去书房一趟。”那衙差对欧阳韶怡说。 看来包大人真得出事了,要不然也不会来请欧阳韶怡过去。 “好,我马上就过去。”欧阳韶怡答应了那衙差。 发生什么事呢?不过请欧阳韶怡去,一定是有什么难题他们解决不了的,也许会和那法术有关,于是我也跟着欧阳韶怡去了书房,我一方面是关心包大人的事,一方面也是出自于我的好奇心。 来到包大人的书房外,看见展昭、公孙先生和白玉堂……他们几个都在门外守着,不时的往里面看看。 “欧阳姑娘,你可来了。”公孙先生看见欧阳韶怡就走了过来。 “公孙先生,包大人怎么了?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呢?”欧阳韶怡问公孙先生。 “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大人一回来就躲在书房里,谁也不见,只是一直在发着脾气。”公孙先生说。 欧阳韶怡听完公孙先生这样说,就从窗外看了一下里面,说: “看来包大人是中了师兄的法术。等我进去一下,到时,里面有什么叫声,你们也不要进来。知道吗?”欧阳韶怡一边交待着他们,一边就走进了书房。 她进去不久,就听见包大人大声的命令欧阳韶怡出去。 “出了什么事呢?”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包大人这像的大吼,于是我走到窗前想打开窗户偷看一下。 手才刚伸出去,就被展昭制止了。 “欧阳姑娘说了,不管里面发生什么,我们也不可以进去的。”展昭对我说。 “可是,我听见包大人在叫。”我担心着包大人。 “欧阳姑娘正为包大人解除赫连鹏的法力,所以大人才会这样的大叫。”展昭对我说。 “可是……”我还想再说什么的,却已经被展昭拉了出后院了,看来他是怕我的好奇心,更怕我被那些法力伤害,所以希望我要再管这事了。他一直的把我送回了小院子,而白玉堂看见展昭把我拉走后,也跟在后面。 “乖乖的坐在这里等着,包大人没事的话,我会告诉你的。”他把我放在小凉亭里,而参娃还在这里等着我们回来。 展昭说完,就急急的离开了小院子,赶回了书房,看看包大人的情形。 见展昭走后,我看着那参娃,即然展昭要我在这里等他的消息,那我就和这参娃玩一下罗。 “星月。”后面传来了白玉堂的声音。 我抬走头来,看见是白玉堂,他已经站在我的前面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不肯正眼的看一下我?”白玉堂心痛的问。 “对不起。”我终于对白玉堂说出了这三个字,可是刚说完,泪水也随之流下了。 “为什么?”白玉堂看见我的伤心,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对于白石堂的事,我实在是对不起你。”说到这里,我哭得更加历害了。 “白石堂?”白玉堂这才明白,我这几天为什么对他的冷淡,原来是为了他小弟的死。 可是白石堂的死是幸福的,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而付出,对他而言是一生无憾的,可是看见我哭成了这个样子,也不想再问下去,只好轻轻的搂着我,让我在他的身上哭着。 第四五章(罢官) 我在白玉堂的身上哭得差不多了,对他说了‘对不起’这三个字,心情也好了许多,也不好意思再哭了。 我擦了擦眼泪,坐好,就开始问白石堂的身后事。 “石堂现在葬在那里?”我问白玉堂。 “他就葬在陷空岛上。”白玉堂见我已经停住了哭泣。 “找一个时间,我要去拜祭一下。”对,我一定要去拜祭白石堂,因为他是为了救我而死的,不去的话也说不过去。 “好,等这事完结之后,我就带你去拜祭小弟。”白玉堂说着,深知这事最起码也要半个月之后,因为过几天我就要回宫过春节,春节完了还要准备与展昭的婚事。做好这许多的事也已经是元宵之后了。 我和白玉堂正在小凉亭里聊着,这时展昭他也来了。 “包大人怎样了?”看见展昭进来,我马上问包大人的情况。 “欧阳姑娘已经为包大人解除了赫连鹏的法力。他现在正和公孙先生一起。”展昭是特意走来告诉我包大人的情况,让我不要太过担心。 “那太好了。”我也开心包大人终于回复正常了。 我们三人如常的坐在小凉亭里商量着一些去拜祭白石堂的事,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升——堂”的声音。 “这时候怎么会升堂呢?”展昭皱了皱眉说。不过他是一个敬业的人,听见升堂后,他就马上起来向公堂走去了。 看见展昭疑惑的走开了,我想这时间包大人来升堂一定是有什么事了。于是就对白玉堂说: “我们也去看看吧。” “嗯。”白玉堂点了点头,他也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公堂上,我看见展昭、公孙先生、王朝、马汉他们,加上其他的衙差、家丁都跪在了包大人的前面。 “包大人,这不关你的事,请你不要……”公孙先生努力的劝说着包大人。 “本官主意已决,不必劝说了。”包大人对大家说。 “发生什么事拉?”我走到展昭的身后问他。 “包大人对于在殿上冒犯皇上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包大人要自己定自己的罪。”展昭轻声的告诉我说。 “啊?”我大吃一惊,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件并不大的事,可是对于像包大人这种忠于皇上的人来说却是死罪。 “包大人,我想你在殿上冒犯父皇的事,我看问题并不大,让我去跟父皇说一下。”我对包大人说,希望他可以打消这个念头。 “公主,你不能这要做,你是后宫的人,绝对不可以干涉的。如果你去对皇上说了,微臣的罪就更大了。”包大人不希望我牵涉在内,加上他是在金鸾殿上犯驾的,而我是属于后宫的人,是绝对不可以插手。 “可是……”古代的规矩我是知道的,可是要我看着包大人这样去送死,我是绝对做不到。 我想努力的劝说,可是展昭已经拉着我的手,我知道他也不想我涉入这事,他们的事他们会自己想办法的。 “起程吧。”包大人交待着他们说。 看着包大人他们一行人带着虎头铡往皇宫里去了。虽然包大人和展昭他们都不想我管这事,可是我却不能不管,于是见他们走后,我和白玉堂也连忙跟了上去。 “哈哈哈……想不到包拯居然会在殿上冒犯皇上,好极了,好极了。”庞太师为今天早朝的事开心了一天。 “我说过,要杀包拯并不是一件难事。不过我要的参娃呢?”赫连鹏依旧是念念不忘参娃的事。 庞太师听见赫连鹏提到参娃,面色一沉。 “参娃现在在月明公主的手里。”一旁的季高看见赫连鹏对付包拯有一手,所以马上抓紧机会让赫连鹏除去月明公主。 “参娃在那丫头的手上?”赫连鹏不明白的问季高。 季高为了可以铲除月明,就把参娃如何到了月明公主手上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昨天晚上,欧阳韶怡为了从太师府里救出参娃,就让她的徒弟婉儿到了太师府,用法力救了参娃出府后,太师府上的人也大批的追了出去,结果在离开封府不远的地方挡住了婉儿和参娃。在打斗中,婉儿受了重伤,恢复了原形——小白鸽,并被太师府的人抓住了,并关在了牢房里。而参娃在那打斗中,一下子就飞进了开封府里,而位置刚好就是月明公主的小院子中。 听完季高所说的,赫连鹏皱了一下眉,因为他实在不想和那个月明公主有什么正面的冲突。 “好拉,好拉,不要说这扫兴的事。还是说一下如何可以把包拯弄死。”庞太师最心急的是除去他的眼中钉,心中刺。 “我看现在不是杀包拯的时机。”庞太师的师爷在一旁说。 “我看却是一个好时机,为什么不是呢?”庞太师问师爷。 “现在要是包拯死了,那太师就会在众人心中的大奸人,如果你去求情,让皇上罢免包拯的官,你不是成人众人心中的大好人吗?加上皇上也不想包拯死,你何不做一个顺水人情?”师爷对庞太师说。 “对,没有必要在众人面前当坏人,等到包拯罢官之后,我们再派出杀手把他杀了,还不是一样嘛。”太师想完,就命人准备好轿子,准备进宫面圣。 我看见包大人和展昭他们跪在金鸾殿前快一个时辰了,皇上还没有决定下来如何处理包拯犯驾的事。 “我去见见父皇,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决定。”我等得不耐烦了,于是对白玉堂说。 “星月,你不能去,你忘了包大人怎说的。”白玉堂紧张的拉着我,不让我进去找仁宗皇帝。 “可是,这样等不是办法,我还是去一下好。”我不想听白玉堂话,现在我只是担心着开封府里的人,不知道仁宗皇帝会如何处理他们这么多的人。 我推开白玉堂的手,正准备进去找仁宗皇帝,却看见庞太师举着圣旨出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包拯因在殿上犯驾,罪不可赦,不过念在一片忠心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就此罢免开封府所有职务,特令返乡。”太师对包拯宣读完了圣旨,等着包大人接旨。 “包大人……”开封府等人真不敢相信,皇上就这像罢免了包拯的官。 “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在殿上顶状了父皇几句,加上那里的包大人也是身不由已啊?”我也不相信皇上就这样不讲理,不过看见包大人已经谢旨,接旨了。也没有转弯的余地。 看见包大人带着众人起来,准备回开封府了,白玉堂拉了我一下,是的,我是瞒着包大人出来,现在包大人要回去了,我当然在他回到开封府之前,先回去。 “什么?皇上罢免了包大人?”欧阳韶怡知道这消息后,不禁吃了一惊。 “可是有什么办法让皇上知道包大人当时是中了赫连鹏的法力,而身不由已呢?”公孙先生问欧阳韶怡。 “我想我有办法的。”欧阳韶怡想了一下说,因为她和赫连鹏同出一门,只要她证明包大人是中了法术,而不是存心要犯驾的。 公孙先生想了一下,说: “好,展护卫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可以自由的出入皇宫,让他带你去皇宫,证明包大人是中了法术。” “我也要去。”我在门外听见他们商量着如何救包大人,我也想出一份力。 展昭看见我走了进来,也说要跟他们再一次进宫,就知道可以阻止我一次,也阻止不了我第二次,而再不让我管这件事的话,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了,只好说: “好吧,不过你要小心一点。”看来他还是担心后宫干政的事。 我们三人准备再一次进宫,求皇上收回成命,却在门口遇到了包大人。 “你们要去那里?”其实包大人也是明知我们要再一次进宫的。只是这样的问一下,希望有不同的答案。 “包大人,我们要再一次进宫,向皇上说明。”展昭一往不会瞒包大人的。 “这……”包大人有些犹豫。 “我们有办法证明包大人是受了法力的控制的。”我拉了拉欧阳韶怡说。 包大人看着我们三人,知道我们对他的关心,也不好拒绝我们的好意,就说: “天黑之前,我就要离开开封府了。” 包大人这样说,就是让我们去了,不过时间在天黑之前办好,因为他不可以违背圣旨。 包大人也这样说了,我们三人就急急的往宫里去了。 我们刚进宫,就看见庞太师挡在御书房前的走廊上。 “展护卫,你在干什么?”庞太师看见展昭带着我和欧阳韶怡,就知道我们想干什么了。 “庞太师,我们要面圣。”展昭客气的说。 “皇上不是已经赦免了包拯的罪了吗?为什么还要面圣?是不是心有不服啊?”庞太师故意的刁难我们。 “我们有证据,证明包大人是受了法力的控制。”我不客气的对庞太师说。 “证据?什么证据?” “我可以证明当时包大人是受了师兄的控制。”欧阳韶怡站出来说。 庞太师上下打量了一下欧阳韶怡,知道她就是赫连鹏的师妹,她是足可以证明包大人是中了法力的,不过,他是不会让她去面圣的。 “展昭,你以为随便带一个女子就可以证明了吗?”庞太师没有这么好气的说。 “我可以证明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我对庞太师说。 “月明公主,你不应该管这事,免得落下一个后宫干政的罪名。”庞太师劝说着我,他也不愿与我为敌。 展昭知道再怎样说,庞太师也不会让我们去看皇上的,反而会让我落下一个后宫干政的罪名,唯有带着我们返回了开封府。 太阳快下山了,由于我们的无功而返,包大人也只有离开开封府,我想来也想和展昭他们一起送包大人离开汴京的,可是就因为我是一个公主,而不能亲自去送包大人,唯有让白玉堂代我去送包大人出城了,而我也只有留在开封府里照顾着参娃。 ‘十里长街送总理’这来形容包大人出城也不为过,大街上都跪满了百姓,他们都哭着送着包大人出城,而白玉堂也默默的站在树荫下,目送着包大人离开,虽然我是要他送包大人出城的,可是他不放心我一个人留在开封府里,因为这时的开封府只有几名的衙差留守,可算是防守最弱的时刻,他怕那季高会出什么鬼点子来害我。 展昭他们送包大人出了城门。 “包大人,我们马上就会跟上你的。”展昭的言下之意就是辞官,要跟随着包大人回合肥。 “不行,展护卫,皇上是要老夫一人回去,并没有要你们跟随。包大人并不想他们抗旨。 他们送走了包大人之后,公孙先生却留意到站在城门上的庞太师。 “为什么庞太师太站在这里,也没有带上侍卫,这不像他的作风。”公孙先生对展昭说。 展昭顺着公孙先生所说的方面望去,果然看见庞太师站在城门上,展昭知道庞太师绝对不是为了送包大人而来的, 庞太师为何而来呢?展昭想了一下,“糟了!”他和公孙先生同时想到了开封府现在只有几名衙差,是守护最薄弱的时候,而星月和参娃都在开封府里。 白玉堂的想法并没有错,他刚目送完包大人他们,就看见有一大队的人马往开封府去了,而那些人正是太师府上的人。 我正逗着参娃在玩,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吵杂的声音,我正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看见白玉堂跃墙而进。 “白玉堂,你怎么……”我想问他为什么不走正门,而要翻墙。 “星月,快走,太师府上的人来了。”白玉堂急急的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太师府的人?”我不明白,太师为什么这么大胆会让人闯入开封府。 “赫连鹏是太师的人!”白玉堂并没有多加解释,因为没有时间,加上他这样说我也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事了,他们是想乘着开封府里所有的人去了送包大人,所以才来抓参娃的,而我也是他们的障碍之一。 白玉堂带着我和参娃从后门出了开封府,就一直往北的方面走,想尽快找到包大人,因为包大人也是往北去的。 展昭和开封府的人赶回了开封时,开封府已经被太师府上的人重重包围着。 “我们要进去!”王朝和马汉冲动的走上去和那些侍卫吵了起来。 “太师有令,任何人也不能进入开封府内。”那些侍驱赶着他们俩。 “可是公主在里面啊。”公孙先生也上前和他们理论起来。 “我们不知道什么公主的,我们只是奉命来查封开封府的。其他的一律不管。”侍卫们说。 “看来公主已经不在里面了。”公孙先生对展昭说。因为如果公主还在里面的话,一定会出来的看看发生什么事。 “对,星月可能被白玉堂带走了。”因为之前展昭送包大人的时候还看见白玉堂在树荫底下的,而现在却看不见他的影子,可想他是发觉到危险,所以就先把星月带离了开封府。 “展护卫,你不怕……”公孙先生想提醒展昭,他和白玉堂始终都是情敌,他就不怕白玉堂把带着公主私奔? “我相信白玉堂。”展昭当然知道公孙先生在为他担心,因为他和白玉堂打打斗斗这么多年,他的为人他也清楚。他也清楚星月当时选择了他,星月就不会和白玉堂私奔的。 “我们还是找间客栈住下先吧。”展昭对公孙先生说。因为这时的开封府已经不能回去了,而他们也要找一个地方休息,打算下一步应该怎样。 第四六章(兄妹) 白玉堂一直拉着我往北走,我们转入了山间,夜色也全部降临了。山里没有路灯,只是借着月光在走了。 “白玉堂,让我歇一下吧。我们又不是去私奔。”我实在的太累了,也不愿再这样赶命的走着。 “如果你愿意,我们这就私奔。”白玉堂回看着我,笑了笑。 看来我是说错话了,白玉堂是一个讲义气的人,他对于我将成为展昭的妻子,一直就耿耿于怀,不过他看见他弟弟为了我而付出生命时就决定继承白石堂的遗志,一辈子守着我、保护我,这就心满意足了。 白玉堂看见我确实是累了,就扶着我在路旁的大石上坐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不好,不应该走得这么快。”白玉堂心痛的看着我一双磨破的绣花鞋说。 “没什么,只要歇一歇就好。”我知道现在要马上找到包大人,对他说出现在开封府里的情况。 白玉堂在我的身边守着,我用手在为我的脚按摩,希望快一点消除疲劳,而一旁的参娃也走过来,用它的参须来帮我按脚。 “小心。”白玉堂听见不远的地方好像有人走来的样,就拉着我们躲在大石的后面。 “包拯就是前面那间茅屋里。”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杀手对另一个杀手说。 “我们快走,杀了包拯我们就可以回去复命了。”另一个杀手说。 这两名杀手一边说,一边从我们的面前走过了。 “白玉堂。”我看着他,他也马上明白,就说。 “星月,你和参娃先歇一下,我马上就去救包大人。”说完就急急的跟着那两名杀手。 “包大人,寒舍简陋,就请将就一下吧。”一个像是这茅屋主人的老伯,拿来了一碗热汤放在了包大人的面前。 “谢谢老伯,这大冬天能喝上一碗热汤,实在是太好了。”包大人感谢谢的对老伯说。 “不要客气,只要包大人不谦弃就好。”老伯说。 “老伯,请不要再叫我包大人了,老夫现在只是一介平民。” “别这样说,包大人在我们百姓心里,永远都是包青天。”看来这老伯是包拯的粉丝。 包大人正和这老伯说着的时候,门就被无情的踢开了,寒风吹得桌上的油灯一闪一闪的。 “你们是什么人?”老伯身为主人家,看见这两个打扮成杀手的不速之客,就马上想到了包大人,上前去阻挡他们。 “老头,少废话!”一个杀手说完就手起刀落,杀了那个挡路的老伯。 “你们是谁?为何要杀老夫?”包大人站起来质问着那两名杀手。 那两名杀手并没有理会包大人的话,他们走到包大人的面前高高的举起大刀,准备砍下来的时候,突然他们俩同时感到手上一麻,大刀就掉在地上了。 他们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打中他们的手,原来是两颗小小的石头。 “是谁?”他们马上知道有高手在附近了。 “你们要杀包大人,就要先问过我!”白玉堂慢慢的走进了茅屋。 “白玉堂?”他们看见白玉堂就知道不好了,就捡起地上的刀,向白玉堂拼命来了,希望还有一线的生机。 他们俩加起来也不是白玉堂的对手,白玉堂只是一个侧身躲开了他们的大刀,剑一出鞘,他们就应声倒下了。 “白少侠,你怎么会在这里?”包大人看见白玉堂就不明白的问。 “包大人……”白玉堂就把开封府里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包大人。”他们正说着,我带着参娃也赶到了。 “公主。”包大人看见我就恭敬的站起来了。 我看了看地上的那两个杀手,说: “白玉堂,你为什么把他们杀了?”我并不高兴,因为他们虽然是杀手,可是也是性命,性命是可贵的。 看到这几具尸体怪不自在的,所以我就和参娃到外面透透气。让白玉堂包大人在回面谈谈话,说一下他们的打算。 外面虽然寒冷,不过天上的星星很是那么的美,我习惯了每天晚上都看看天上的星星。 过了不久,有人在我的身上加上了一件外套。 “外面冷,披着这衣服。”白玉堂温柔的对我说。 “是你啊,和包大人谈完了吗?”我对白玉堂说。 “唔。”白玉堂点了点头,就扶我坐了下来,陪我一起看天上的星星。 白玉堂看见我正要专心的看着星星,想了一想,最后决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星月,你心里有我吗?” 对于白玉堂突然这样问,我吃了一惊,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 “有。”我老实的回答,因为对于这个问题,我不想瞒他。 以前,我一直当他是好朋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慢慢和展昭一样,在我的心里占着重要的位置。直到当是父皇非要我选他们其一个时候,我想了很久,才决定选择展昭。 “好了。我知道了。”白玉堂抬起头来,装作看星的样子,不让我看见他的泪水。 “白玉堂,白玉堂……”我叫了他好几声,也不见他的回应。 “星月,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妹吧?”白玉堂整理完心情,对我说。 是啊,白玉堂他觉得自己比起弟弟是幸福多了,最起码我的心里也曾经有过他的存在,而他也决定一辈子守护着我,所以他想也只有结为兄妹才可以一直在我的身边。 “好啊!”我笑着答应。 对啊,白石堂的弟弟是为了我才牺牲的,我当他的妹妹也正好补赏了我的心中对他的歉意。 “皇天在上,黄土在下,我白玉堂” “我冷星月。” “再结为异姓兄妹。”我和白玉堂一起跪禀着结拜为兄妹。 “义妹。”白玉堂扶我起来。 “哥。”我也亲切的回答的他。 “好,你们结为兄妹,真是一件好事啊。”不知什么时候,包大人已经站在了我们的身后,作为我们结拜的见证。 “哦,哦”这时的参娃发出了一降的怪叫,并指着远处的天空。 我们随着它指的方面望去,看见远处的云层有在闪着电光。 “静流电?”我不明白,这古代为什么会出样这样静流电?再仔细的想一下,不由的叫了出来: “赫连鹏?”对,以他的修练,在他的身上我曾经感觉到电的流动。 话音刚落,赫连鹏一队人就来到了小茅屋前了。 白玉堂看见来的果然是赫连鹏,就马上挡在我们的前面。 “交出参娃,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赫连鹏看见白玉堂挡在我们的面前,就不客气说。 “要我们交出参娃,除非过了我这一关。”白玉堂说完就拔出了宝剑。 “哈哈哈……”赫连鹏大笑,笑白玉堂的不自量力。 “师兄,住手!”不远处传来了欧阳韶怡的声音。 声音才刚落,人就已经飞了过来。 “你们先走,这里有我挡着。”欧阳韶怡轻声的对白玉堂说,要白玉堂带着我、包大人和参娃离开这里。说完就冲向了赫连鹏。 师兄和师妹之战,可是赫连鹏因为气欧阳韶怡碍着他得到参娃,所以也不打算把她当师妹了,出手也十分的狠毒。 欧阳韶怡因为顾着师兄妹之情,所以出手也有所顾虑,最后被赫连鹏打伤倒地。 “师妹,你这又何必呢?”赫连鹏看着倒地的欧阳韶怡说。 “师兄……”欧阳韶怡想继续劝说赫连鹏,可是赫连鹏那会再听这个师妹的话。他现在只觉得她碍事,只想除之而后快。所以他就向欧阳韶怡举起了双手,准备打下去。 这时,展昭也打听到包大人曾经在这一带出现过,又看见天上不定的闪电,就赶了过来,刚好看见赫连鹏正准备向欧阳韶怡下毒手。 “展昭?”赫连鹏看见展昭挡在他的面前,并把欧阳韶怡扶了起来。 “师兄,你不可以杀人的。要不然你多年的修行就会毁了。”欧阳韶怡还在苦心劝说着。 赫连鹏看了一下师妹,再看了一下展昭,说: “师妹,你如果对展昭动了真情,你的修行也会毁于一旦。” “如果可以劝得了师兄回头,我的修行不要也没有关系。” 展昭听见欧阳韶怡这样说,不由得看了看她。这一下真的被白玉堂说中了,欧阳韶怡对他有情,不过他是不能接受的,等这一切完了之后再对她说吧。 “对,我是不可以让我的修行毁了。”赫连鹏想了一下说。 “师兄。”欧阳韶怡以为赫连鹏想通了,心里也开始高兴。 可是她高兴的太早了,赫连鹏已经出手向展昭打了过来。欧阳韶怡还没有来得及反映,就已经被赫连鹏的气打倒在地,等她反映过来,展昭已经被赫连鹏打倒,并带走了。 欧阳韶怡想跟上赫连鹏,夺回展昭,可是因为刚才和师兄交手时受了伤,没有追上几步就晕倒在地了。 “这是那里?”由于山路太黑,天上的夜色也被赫连鹏的气挡了,所以白玉堂带着我们在山中迷了路。 我们在山里转了几圈,还是找不到出去的路,唯在就地休息一下。 天上的云慢慢散了,这也证明了赫连鹏已经离开了这里,我看见自己正坐在一截树桩上,上面还有着清晰的树龄。 “我想,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对白玉堂说。因为我担心着欧阳韶怡。 “回去?怎么回啊?我们都迷了路了。”白玉堂急着对我说。 “我想大概在哪边吧。”我指了一下东面。 “义妹,你是怎样知道的?”白玉堂不明白的问。 “你看一下这树桩。”我指了一下这树桩。 “这一圈圈的,有什么特别?”白玉堂问。 “这是树龄,而树龄上的圈,因为向阳的关系所以树龄一般是偏向东方的。”我解释说。 “是吗?那样就走那边看看。”包大人想:既然迷路了,走那里都是一样的,不如像公主所说的,回去看看吧。 我的推断没有错,我们果然回到了那间小茅屋。 “欧阳姑娘、欧阳姑娘……”白玉堂留我们在屋里,他自己就到外面去找欧阳韶怡了。 “欧阳姑娘?她怎么了?”我看见白玉堂背着晕倒的欧阳韶怡回来了。 “我看见她晕倒在路上。”白玉堂急急的把她放在床上,对我说。 “她是不是……”我看见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我担心的问白玉堂。 “她只是晕了,还活着。”白玉堂当然知道我的担心。 他一边说,一边扶着欧阳韶怡开始替她运功疗伤。看见这样,我也不碍在这里了,因为运功是要专心的,所以我就出了这房间。 看见屋内那三具的尸体,我就在屋后,找了一个铁铲去把他们埋了起来,这也是我只能做的事了。 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我就在木板上写上“茅屋主人之墓”和“杀人二人之墓”。 忙完了,也快到子时了,我看见包大人和参娃都扒在桌面上休息。而白玉堂和欧阳韶怡还在房里疗伤,而我就找来了一张椅子坐在上面,闭上了眼晴。 “你抓他回来干什么?”庞太师不明白赫连鹏为什么把展昭抓了回来。 “我抓他当然是有用了。”赫连鹏自已有着打算。 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情理会庞太师,只是带着他的手下和展昭回到房里。 赫连鹏身边的紫衣道姑和欧阳韶怡的徒弟婉儿是一对很好的朋友,她早就想把婉儿救出太师府了,可是又碍着师父的面子。现在,她看见师父正忙着为展昭施展‘迷魂大法’就偷偷的救出了婉儿。 婉儿被紫衣救了出太师府后,就晕倒在街上,幸好她又被公孙先生救了回来,而他们正为了展昭一夜未归的事烦着,听到婉儿说展昭被赫连鹏抓了之后就匆匆的来到了太师,准备救出展昭。 “‘迷魂大法’?”庞太师看见呆呆的展昭就问赫连鹏。 “是,我对他施了‘迷魂大法’现在他只听我的话。”赫连鹏对庞太师说。 “真的?他会清醒过来吗?”庞太师担忧的问。 “只有心上人的心脏之血,才会让他清醒。”赫连鹏是想展昭把他的师妹杀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展昭的心上人是月明公主。 “心脏之血?”季高清楚得很,心里也开心的很。 不过庞太师听完就不由的皱了皱眉,因为如果在公主的心脏之血,那就等于要展昭杀了公主,公主死了,这可不是开玩笑了,所以他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展大人,展大人……”屋外传来了王朝和马汉的声音。 “他们怎么来了?”庞太师听见他们的叫声就不高兴了。 “他们来得正好,让你们看看‘迷魂大法’的历害。”赫连鹏说着就向展昭下命令了: “去,去把他们给我杀了。” 展昭听见赫连鹏的命,就迷迷糊糊的走了出去。 见展昭出去了,大家都跟在后面,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了,直到朦胧听到有人在谈话的声音我才醒过来。 原来包大人一清早醒来时,看见屋里的三具尸体不见了,又看见白玉堂和欧阳韶怡疗完伤出来了,就和他们到外面拜祭那老伯,因他们知道我在包大人休息的时候把他们安葬了。又见我太累了,正熟睡在椅子上,所以并没有打算把我叫醒。 “展护卫被我师兄抓走了。”欧阳韶怡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了包大人和白玉堂。 “什么?展大哥被赫连鹏抓走了。”我刚出茅屋就听见欧阳韶怡这样对包大人说。 “义妹,你醒了。”白玉堂看见我出屋就走了过来,扶我坐下。 “赫连鹏为什么要抓走展大哥?”我急着问欧阳韶怡。 “我还不清楚。”欧阳韶怡说。 “师父。”远处传来了婉儿的声音,婉儿是跟据欧阳韶怡留下的线索和公孙先生找到了这小茅屋来了。 “婉儿,公孙先生。”欧阳韶怡看见自己的徒弟回来了。 “公孙先生,发生了什么事?”包大人看见公孙策也来了,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包大人,展护卫中邪了,已经把王朝、马汉他们都杀死了。”公孙策对包大人说。 “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欧阳韶怡问她的徒弟婉儿。 “展大人中了师伯的‘迷魂大法’。”婉儿说。 “‘迷魂大法’?”听起来好像是一种历害法力,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就问欧阳韶怡。 “‘迷魂大法’是一种让人迷失心智的法术。”欧阳韶怡说。听起来好像是一种催眠术,不过被催眠的人要在一定的环境下才会清醒的,我不由的问欧阳韶怡: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展大哥清醒呢?” “有,不过,这样不好,我再想一下还有什么办法。”欧阳韶怡不想说,因为她的心里知道要破这法术的办法,不过这也对展昭太残忍了。 “那为什么赫连鹏做对展护卫用这迷魂大法呢?”包大人不明白的问。 “我想师兄是想利用展大人来夺回参娃。”欧阳韶怡对包大人说。 “我想师兄也会用展大人来对付包大人的。而我要到地府去一趟,想办法要回他们四人的灵魂。”欧阳韶怡继续说。 “那我们怎办?”我听见她要去什么地府,而我们也不能对付展昭。 “我会叫婉儿拿着七彩宝伞,到时连我师兄也没有办法了。我再灯上七盏长明灯,就可保包大人的平安。”欧阳韶怡把她的安排说了出来。 “那你怎么去地府啊?”我不明白的问欧阳韶怡,因为地府我只是在经文上看见过,而实际上——会有这个地方吗?因为遇见他们师兄妹,就有太多不可思异的事发生,也已经超出了我的知识范围了。 “阴气最重的地方,就可以到达地府了,而汴京城里,只有开封府是阴气最重的。” “啊?”那会不会也与我穿越时空有关呢? 欧阳韶怡拿出了那把七彩宝伞交给婉儿,要婉儿撑着伞来保护包大人,又在屋里点了七盏长明灯,要白玉堂守着,不能让它熄灭。要支持到她回来为止。 “我要和婉儿一起,保护包大人。”我想见一下展大哥,看看可不可以叫醒他。 “不行!”包大人一口拒绝了,因为我是公主,是金技玉叶,所以绝对不可以有什么闪失。 “可是……”我不喜欢包大人老是把我当公主来看。 “义妹,你还是和我一起来看守着长明灯吧。”白玉堂也为了我的安全着想。 “对,公主,你就和白五侠在一起吧。”包大人想这样是最安全的了。 第四七章(此生别了)第四七章( 寒风吹着,包大人和婉儿正在外面,等待着赫连鹏的到来。我和白玉堂,还有参娃都在屋内看守着长明灯。 “风很大,把门关上。”白玉堂忙着用身体来挡着外面的寒风。 我看见灯被吹得一闪闪的,极不稳定,就马上把门关上,不过这样就看见包大人他们在外面的情况了。 风依旧很大,门也挡不了多少,我就从房里拿出一张旧草席,打算在桌上围上一圈来保护着那些油灯。 可惜白玉堂的手忙脚乱,不小心把草席点燃了。 “没有办法了,我们只有用身体来挡风了。”我们几个围着桌子,眼睛看着那七盏的油灯,救神拜佛千万不要熄掉。 我们一直守在桌子前,突然,我感觉得外面有着静流电的闪烁,是赫连鹏带着展昭来了。 “义妹,小心一点。”白玉堂提醒着我不要分心,小心保护着长明灯。 “嗯。” 我小心的看着长明灯,没有被风吹到,可是它还是一直在闪动着,一点也不稳定。 外面的吵杂声越来越历害了,只是想像得到是赫连鹏与婉儿、七彩宝伞在斗着法。后来,声音慢慢的静下来了。 我看见眼前的长明灯在没有先效的情况下一盏一盏的熄灭。 “展大哥!”我看见这七盏长明灯全部熄灭了,就知道展昭一定是做出令他后悔的事了。 “义妹!”白玉堂想把我叫住,可是这时我已经冲出了茅屋。 “展大哥!”我看见展昭拿着青龙宝剑,而包大人正一身血的倒在了展昭的剑下,而婉儿也倒在了地上,一旁是已经烧焦了的七彩宝伞的伞骨。 “展大哥!”我一边叫着,一边跑向展昭,可是这时的展昭好像没有听见我的叫声,只是一双呆滞的眼睛看着倒地的包大人。 就在这时,一个白影从我的身后飞过,原来是白玉堂,他看见展昭杀了包大人,就气愤的冲到展昭的面前。 “展昭,你醒一醒。”一边说着,一边就向展昭打了过去。 展昭痴呆的眼神看见来人向他攻来,他只是本能的反应回击。 白玉堂只是希望展昭可以清醒过来,所以出手就有所顾忌,而展昭现在的情况,并没有手下留情,一掌就把白玉堂打飞了。 白玉堂倒地后,吐了一口鲜血就晕死过去。 “展大哥,你醒一醒啊!”我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展昭,哭着对他说着,希望我的叫声可以唤回他的神志,不要一错再错了。 展昭感觉有人在后面抱着他,他本能的一个转身,随手一剑剌入了那人的胸膛。 我根本没有办法避开展昭的剑,当他的剑刺进来的时候,我并不觉得痛,只是觉得胸口一降的冰冻。血也随着剑溅到了展昭的面上,和染红了我的衣服。 展昭好像触电一般,猛得清醒了过来。他看见自己的手正拿着剑,而剑就刺入了星月的胸口之中,血也染了一身的红。 “星月!”展昭不敢拔剑出来,因为如果拔剑的话,血会流得更快,他慌忙的把我抱在怀里。 赫连鹏看见展昭已经清醒过来,知道展昭的心上人并不是他的师妹,而是眼前这位小公主。 “我们快到屋里,抓住参娃。”赫连鹏对一旁的紫衣说。 这时的紫衣并没有听见他的话,她只是一心担心着婉儿的伤。 赫连鹏看见紫衣并没有理采他的话,就打算亲自去抓那参娃了。 他刚一起步,就感觉到一阵寒风吹来,这是从地府吹来的寒风,他不由转身一看。 包大人和王朝他们及白玉堂和他的师妹欧阳韶怡都站在从地府打开的出口处。 “包大人?不,你不是包大人他们!你们是谁?”赫连鹏清楚感觉得到他们并不是包大人他们,因为他们的身上都带有着很重的阴气。 “赫连鹏,你罪大包天,等我钟魁来收拾你。”那个‘包大人’对赫连鹏说。 “你是鬼王——钟魁?”赫连鹏这时才知道他的师妹请来了钟魁他们来对付自己。 赫连鹏深知自己不是钟魁的对手,打算逃走,就把他的徒弟紫衣身上一打,打向钟魁他们。 欧阳韶怡看见他的师兄这样的无情,居然为了逃走而打伤了紫衣,为了紫衣不要受到更大的伤害,她跳起来接住了紫衣。 钟魁看见赫连鹏为样也火大了,用手一指,就有一道白光穿过了赫连鹏的身体。 赫连鹏看见自己被白光穿过,深知自己的多年修来的法术已经被钟魁所废。无力的瘫倒在地。 “多谢鬼王帮忙。”欧阳韶怡看见自己的师兄被废,也不能再作恶了。 钟魁看见赫连鹏倒地,这里也没有他的事了,就带领着手下退回了地府,并放回了包大人等人的灵魂,让他们来处理余下的事情。 白玉堂在地上醒来,看见展昭正抱着星月痛哭着,而星月的身上还插着展昭的青龙宝剑,身上还不断的流着血,染红了一片的雪地。 “义妹!”白玉堂走到展昭的后面,看着星月,看着这最后的一面。 我被展昭抱着,看见他清醒过来的眼神,一双正流着泪的眼睛,原来我的血是可以让他清醒的,可是这一切都太迟了。 我想用手抹去展昭的泪,一个英雄是不可以流泪的,他一定要坚强起来。展昭抓着我刚举高的手,心痛的安慰: “星月,你要支持着,公孙先生马上就到了,你一定会没事的。” 我自己知道,我的心脏被刺中,是救不回来的,没有立刻死亡只是因为展昭没有拔出剑,血没有流光而已。 我想说话,想要他坚强起来,我吃力的想发出声音,可是我太累了,累得说不出半句,只有听着展昭的哭泣,慢慢的,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软绵绵的,展昭的声音也越来越远了。 星月的手无力的展昭手上滑了下来,展昭感觉到怀中的星月已经软了下来,她断气了。 “星月——”展昭紧紧的抱着星月的尸体,伤心的再也说不话来,只是痛哭着。 一旁的白玉堂看见星月断了气,也对着长空大叫了一声,就瘫跪在地上。 公孙先生带着复活过来的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赶到的时候,看见展昭和白玉堂正痛哭着,就马上跑过来为展昭怀中的月明公主打脉,看看是否还有得救。 “公孙先生,月明公主怎样呢?”包大人紧张的问公孙策。 公孙先生看着包大人只是摇了摇头,表示公主已经去世了。 “什么?你说月明她怎么了?”仁宗皇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要庞太师再说一遍,希望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庞太师说错了。 “月明公主死了。”庞太师再一次对仁宗皇帝说。 仁宗听完之后,就瘫坐在龙椅上,伤心的问庞太师: “是谁把月明杀了?” “是展昭。” “什么?他是快成附马了吗?为什么他会杀了月明?”仁宗皇帝不明白的问庞太师。 “这不能怪展昭,因为他是中了赫连鹏的法术,而之前包大人也是中了赫连鹏的法术才会在金鸾殿上冒犯皇上的。”庞太师要和赫连鹏划清限线。 “赫连鹏!”仁宗皇帝气得一拍桌子,马上写了一道圣旨,要包大人恢复原职,马上处死赫连鹏。 季高在太师府里打听到包大人已经铡了赫连鹏,也知道庞太师一定会和他划清介线,不会放过他的。所以就准备逃命了。 季高从太师府的后门逃了出去,打算往西夏国逃去,可是一出了汴京城,就被太师府上的杀人给追了上来。 “太师有令,把这谋害月明公主的逆贼——季高杀了。”杀人对季高说。 可恶的季高,因为之前为了投靠庞太师而把身边的侍卫毒死,现在庞太师派了杀手来杀他,他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杀手确认了季高已死,就让他暴尸在这荒野,让野狗来啃食,他们也回去向太师复命了。 “欧阳姑娘,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月明公主复活过来?”包大人看见展昭和白玉堂自从公主去世之后就一直茶饭不思,苦守在公主的遗体前。 “公主是被一剑穿心的,就连我也没有办法让公主复活。”欧阳韶怡看见展昭这样的伤心,就知道他的心里只有公主一人,而只是当她的朋友而已。 “对了,包大人,现在我的师兄已经复法了,我也要向包大人告辞了。”欧阳韶怡打算带着参娃、婉儿和紫衣回到山中继续她的修练。 “欧阳姑娘,保重了。”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一直送了欧阳韶怡出了开封府。 本来打算月明公主会开开心心的回到宫中准备过春节的,可是这时回到宫里的却是月明的遗体。 仁宗皇帝看着这心爱的女儿,伤心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交待着把月明公主运到皇宫的冰窖中,等着月明陵的建成。 “皇上,草民打算为月明公主守陵。”白玉堂跪在仁宗皇帝的面前,申请要当月明公主的守陵人。 “这……”仁宗皇帝看着下跪的白玉堂,他知道白玉堂的痴心,可是要白玉堂来守陵,也有些不忍。 “皇上,草民只想一辈子守在月明公主的身边。”白玉堂见仁宗在犹豫不决,就表明的自己的决心。 “好吧。”仁宗见白玉堂的决心,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展昭在星月的房中,看着手上的粉色心形水晶,这一个定情信物,想着这一年多来和星月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星月,星月,我的情只为你一个人,以后我再也不对任何人动真情了。就以此剑为誓!”说完就把当年御赐的青龙宝剑折成了两半。 ---(完)---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奇书网(QiShu99.Com)的用户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